第75章
逐渐被晶莹的汗浸湿,绒毛贴在皮肤上,有种错乱的天真。舌尖进得深些,他就会蹙眉,更紧密地闭上眼。 Alpha的劣根性始终在操控他。祝知希这幅样子他不想被其他任何人看到。 于是这个吻变得凶狠,而祝知希的腿也盘得愈发紧了。他们之间如同钻木取火,某个瞬间火焰像花朵一样绽放,烧得连绵不绝。 感觉他呼吸快要接不上了,傅让夷退了出来。等他稍稍喘气。 “要……” “要什么?”傅让夷将耳朵贴近了些。 谁知祝知希像是忽然忘了原本要说什么,静了一小会儿,忽然舔了一口他耳后的皮肤。 傅让夷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你干什么?”他握住祝知希的下巴。 祝知希孩子气地笑着,汗流到左眼里,他只好眯住,喘着气说:“他们说,这里也有腺体。” “他们?”犬齿酸胀。傅让夷捏了捏他的脸,低声问,“他们是谁?” 祝知希侧了侧脸,将他的拇指纳入唇齿之中,含混回答:“哥哥……” “哥哥?”傅让夷蹙眉,抽出了手。 口腔突如其来的空虚令祝知希有些迷茫:“嗯?” 傅让夷想起身,可祝知希好像很怕被他扒拉开似的,更努力地贴贴和盘住,直接像树袋熊一样被抱了起来。 “没有腺体?”祝知希两手捧住傅让夷的脸,手指向后伸,蹭了蹭他的耳后,放弃,然后抱紧傅让夷的脖子,语气有些生气,“大祝骗我。” 傅让夷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神经质。真的昏了头。祝知希有哥哥。亲哥哥。这事他怎么会突然忘了? 为此他感到懊恼,拢住小树袋熊的后背:“对不起,是我误会了。” 但祝知希只执着于研究Alpha的腺体分布。他当真了,以为耳后真的没有,因此很努力地够着他的后颈,隔着一段距离空咬,牙齿上下相撞,发出清脆到有些可笑的咬合声。 傅让夷被他逗笑了,捏起他后颈的一小块薄薄的皮肉,晃了晃,“还想要‘标记’?” “要。” 傅让夷两只手交叉,托在他腿根,嘴上吓唬他:“给你戴止咬器了。” 胆大包天的Beta这下老实了:“那不要了。” 傅让夷还没玩够,哄着他:“止咬器戴着不疼的,只是有点重。” “不要。”埋在他侧颈的脸靠过来,面对面,蹭了蹭鼻尖。祝知希坦诚地过分,说:“戴上就亲不到了。” 傅让夷略微怔愣,片刻后,凑上去,柔柔地含住了祝知希的下唇,给了他一个新的吻。 “不要在这里。”祝知希说,“累,进去,躺下来。” 被抱着还嫌累?傅让夷想笑,问:“进去哪儿?” 要求很多的醉鬼左思右想,长长地“嗯”了许久,最后抵上他的额头,笑着说:“帐篷。” 他人生中第一次“筑巢”的地方。 事后回想起来,傅让夷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就去到了祝知希的房间。他当时俨然成为一具被信息素操控的行尸走肉,游荡,游荡,最终钻进那顶帐篷里。里面满是祝知希的衣服,却没有一丝可供慰藉的信息素。 他将脸埋在那些衣服之中,像条狗一样用力闻嗅。不管用。这是当然的。祝知希只是个Beta。这些微弱的气味似乎在溶解信息素带来的焦躁,但可怕的是,它带来了更大的躁动与空虚——他永远无法标记祝知希。永远无法让他只属于自己。 故地重游。狭小的帐篷里少了那些无用的衣服,多了一副温热的身体。白绒绒的地毯像祝知希一样柔软,他抱着祝知希躺上去,像是冻僵的人在天寒地冻之中找到一座温泉,跌进去的当下,人是无法动弹的。 但生活在温泉的人,早就适应。祝知希嘴里嘟囔着热,莫名掀起他针织衫的衣摆。四肢被酒精泡得笨拙,费了好一阵工夫才脱掉那件黑色上衣。然后是他自己的卫衣。 劈了啪啦。昏暗的帐篷里像在点小烟花。直到祝知希的婚戒磕上傅让夷的皮带扣。他才猛地从温暖的侵蚀中惊醒过来,捉住这双手。 “你要做什么?” 面对这个有些严肃的提问,祝知希显得有些惶惑。傅让夷摸索到帐篷里的灯,打开了,灯光像柠檬汁一样泼洒下来,浇亮两个人。 几乎是下意识地,傅让夷将自己的左手手臂藏到身后。 祝知希身上只剩一件单薄的白色短袖,脸颊上蒙着玫瑰色的红晕。他垂着头,磕磕巴巴,声音很小,但傅让夷还是听清了。 “帮忙?不用。”他拒绝得斩钉截铁。但下一秒他想起祝知希之前说的,不喜欢他凶,又将语气放轻许多,摸了摸他发烫的脸。“你不需要这么做。” “需要。”醉鬼不依不饶,“你刚刚都硌着我了。” 那我是不是应该跟你道个歉? 傅让夷非常无奈,不想说话了。醉鬼也老实坐着,气氛忽然冷下来。 然而下一秒。 “你胸真大。”醉鬼语出惊人。 傅让夷满脸疑惑,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祝知希说完就伸出了手。理所当然,傅让夷抓住他手腕。 祝知希瘪嘴:“你说,要什么都给的。” 傅让夷:“……”真的有必要遵守和醉鬼的承诺吗? 算了。 祝知希摸得并不过分,更多的是新奇,像小孩子玩游戏似的。突然间他靠过来,啪叽一下把脸埋上去。 他拿鼻梁抵着中缝,左滚滚,脸颊碰一碰,右滚滚,挤另一边脸。傅让夷低着头,只能看见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在自己胸口蹭来蹭去,有些好笑。 但这没有持续太久。直到他的嘴唇碰到,含住,舌尖本能地打转,一切才走向失控。 舔舐时他微微抬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的心,我要吃掉了。 “祝知希——”傅让夷皱眉,推开坏蛋的坏脑袋,但他反倒直接跨坐上来。接吻的同时,他褪去那件薄得隐隐透出腰线的上衣,扔到一遍,面对面抱住了。 两副胸膛紧密地贴合,早就挺立的乳尖蹭上来,碾磨他方才舔过的乳头。 一阵酥麻的电流穿透了骨骼,情欲在瞬间压过理智,傅让夷掐住他的后颈,用力地吻他,吸吮那狡猾的舌尖。Alpha的强势再也无所遁形,他快要将祝知希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吞噬他的唇舌和皮肤。 “唔……还要……”祝知希的手胡乱向下抚摩,解开皮带扣,但右手很快被反绞在身后,被傅让夷的手固定在他的后腰。 像小蛇被打了七寸。他难耐地扭动着腰,不敢再去动傅让夷的,只好用唯一自由的手解开了自己牛仔裤的扣子,褪下一些。 唇舌交缠的水声充斥着整个帐篷,花香淫靡。 “要摸这里……”他拉过傅让夷的手,牵引着往下,探进内裤。傅让夷这时候才发现,祝知希早就不行了,里面湿漉漉一片,但只是半硬,大概是酒精的原因。所以他才格外难捱。 傅让夷抽出手,指尖沾满黏腻湿滑的体液。 “祝知希,你发情了?流这么多水。” 听到这话,祝知希似乎有些急,拿嘴唇堵住傅让夷的嘴。 傅让夷握着他的腰,直接将人从身上掀下来,推到地毯上,压上去。帐篷为之一晃。他将那条牛仔裤脱到祝知希的膝弯,却没立刻行动。 “我可以吗?”他的确是在认真询问。可声音是哑的,又将他晾在身下,手指掐着他的下巴尖,这更像是一种恶趣味的调情。 祝知希都快喘不上气了,只好点头:“嗯……” 上一次这样亲密接触还是易感期,事后虽然想起来,但记忆总还是朦胧的。现在他头脑清晰,可以清楚地、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副躯体。 原来他这么白,腰这么细,肌肉精瘦,紧紧绷着,皮肉透着淡淡的粉。乳尖很小,立着,颜色快接近他眼皮上那颗痣了,玫瑰色。 他觉得好玩,掐下巴的手换了个地方,屈起的指关节刮了一下颤巍巍的乳头。 “唔……”祝知希整个人都蜷缩,侧了侧身,腰只有薄薄一片。 感觉一捅就破。 这个念头存活的时间并不长。傅让夷被自己身上泛滥的花香腻到了。祝知希空虚地哼着,猫一样很小声叫。叫醒了他。傅让夷俯身,把他的乳尖舔得湿润、饱满,轻轻地咬着,听到了更大声的喘息。有些满足。 于是他一路向下,在祝知希的腰腹上舔吻,尽管独占欲在脑中疯狂作祟,但他依旧没有留下痕迹。直到视线中出现那一枚痣。 祝知希曾经在热腾腾的水里,掀开衣服给他看和磨的痣。 他还是没抵抗住诱惑。吮吻了那一小块皮肤。这里没人知道,没人会看见,他可以做一个小小的标记。 停留不久,他最后扶住那根仍在吐着腺液的阴茎,很生疏地整个含进去吞吐。这不是他擅长的事,但祝知希给的反应却很大,像第一次那样夹住了腿。 祝知希胡乱地叫出了声,声音很软,很黏糊。他吐出来,仿佛肌肉记忆一般,下意识用舌尖在粉嫩的顶端打转,一圈,两圈,祝知希立刻大口喘息,手指紧紧地攥住了他的肩背,抓了好几下。 “不行了……” 这就不行了吗?太敏感了吧。 傅让夷想着,正要再次吞进去,忽然,抓着他肩膀的手忽然摸索着下来,握住了他手腕,牵引着往下走,蹭过柔软的臀肉时,傅让夷浑身过了层电,下半身又硬了几分。 他努力克服,让自己不去看,不去感受。可那只手却拉着他,到最后甚至是拽着他的指尖,直到抵达他想要的地方。 “给你……摸尾巴。” 尾巴? 傅让夷愣了一秒。手指被动戳到的地方是他的尾巴骨。一瞬间他闪回了易感期的记忆。 这是尾巴。退化的兔子尾巴。 他心动了,揉了几下,那里已经被淌下来的腺液浸透了。滑溜溜的一块小骨头,薄薄软软的皮肉。坏兔子的小尾巴。 鬼使神差地,傅让夷低下头去,舔了一口。 “嗯!”这一次他几乎是尖叫了,也立刻夹紧大腿根,肌肉绷出了明显的线条。 “没事的,放松。”傅让夷亲他的大腿,哄他。 但没用。 祝知希不满地哼了几声。决计不让他再舔尾巴了。 傅让夷只好一边撸动,一边舔他的腿缝和胯骨。渐渐地他食髓知味,松开了腿,甚至敞开了,拉着傅让夷的手指往腿肉的深处去。 碰到那湿漉漉的穴口时,傅让夷下半身几乎跳了跳。想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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