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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快要贴上后颈,但并没有。他听见傅让夷说话前的吸气,很细微。 “对不起,之前没有相信你。” “这怎么能怪你呢,换做是我也会觉得是这人脑子有病。” 傅让夷的声音冷静极了,这更令祝知希觉得,刚刚那个吻一点也不冲动,至少不掺杂太多情感,只是在帮助自己。 “其实你完全可以不告诉我的。坦白倒计时就等于坦白结婚的真实目的,你也猜不出我听完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也可能是更抗拒接近。” 祝知希在心里点头。 但我还是不想一边让你瞒在鼓里,一边利用你。 傅让夷继续道:“最保险的做法,是什么都不说,找机会多接触。” 不知为何,祝知希有些不想听下去了。他的胸口一点点积攒起酸涩的液体,越涌越多,不受控制。 “我不想这么做。”他直白说。 “我知道,只是假设。”傅让夷沉默了几秒,语气里甚至多了几分鼓励,“你也可以这么做,没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我不会介意的。” 那种莫大的酸意瞬间吞没了祝知希的理智。他硬邦邦地回了一句。 “那你还是介意吧。” “嗯?” 祝知希猛地推开了他:“你介意行不行?” 终于面对面,终于看到了傅让夷的脸。他竟然一脸错愕,被这突如其来的发难弄得哑口无言。 祝知希甚至离开了长椅。长椅上多出了一小片干净的圆。 “我刚认识你的时候,觉得你这个人好讨厌,冷冰冰的,又很较真,不就是找错桌子了吗?有什么可生气的?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动不动就不高兴,对别人都很温和,对我说话就很难听,当然我没有说我说话就很好听的意思,总之那时候就是觉得你很麻烦,很双标。” 傅让夷安静地听他说着,没有反驳一句。 “可我很快就看透你了。你表现出来的坏都是一捅就破的纸老虎,其实你每天都给我留灯,明明作息很稳定,却总是等我回家了才回房间睡觉,大老远接我,给我洗草莓,对我知道在你家的草莓都是你洗的。你以为自己很会演戏吗?” 祝知希越说越气,可气到了一定程度,忽然就泄了。他转过脸,吸了吸鼻子:“你特别爱演冷漠,好像谁都不在乎一样,但其实谁都可以欺负你。” “傅让夷,我知道你因为易感期的事对我有愧疚,所以无条件地答应我所有过分的要求,其实我才是那个最没有立场说这些话的人。但我就是憋不住,你也是人啊,你的心也是肉长的,为什么总是在漠视自己的需求,把别人放在自己前面呢?” 气温越来越低,他语速很快,声音甚至有些发抖:“为什么总想着,‘啊你觉得有用就好’、‘暂停了就好’,‘能帮到你就好’,为什么?” 他知道自己说得很混乱,很情绪化,但即便如此,傅让夷也没离开。 面对这样劈头盖脸近乎训斥的质问,他好像完全没有生气,只静静地望着他,缓慢地眨了眨眼,再开口时,语气比雪还轻。 “因为我就是这样长大的。” 因为我生下来就没有优先权,被选择过就很幸运了,就应该感恩了。 因为这样就不会痛苦。 祝知希望着他,忽然很伤心,这个理由是他没想到的,听上去似乎也不是全部的理由。 他的声音弱了下来:“我想让你介意,想让你觉得不舒服就说出来。” 真的是这么无私的想法吗?祝知希问自己。 某个瞬间,他想的其实是,你真的不介意吗?被亲也好,被要求做最讨厌的拥抱也罢,被利用被拿来续命,都可以? 那换一个人呢? “我听明白你要表达的意思了,谢谢你。” 祝知希小性子又冒出来:“你根本没明白,我不要听谢谢。” “那收回谢谢。”傅让夷包容了他的任性,继续道,“以后我会试着像你说的,正视自己的需求。但是有一点,我觉得我们的理解有偏差,需要澄清。” 祝知希掀了掀眼皮,看向他。 “在你说让我介意之前,我说的所有假设,都是基于对象是你这个前提。” 祝知希怔住了。 那个盘旋又盘旋的问题还是不受控制,脱口而出:“换别人呢?” 傅让夷没立刻回答。 而他竟然想不到一个对傅让夷来说特别重要的人,家人?算了吧他那些家人算什么,如果傅让夷把他们看得很重要,他反而会气得肝疼。 那好朋友呢? 祝知希立刻追问:“比如李峤,换成他呢?” 傅让夷的眉头忽然皱得特别深:“你就非得让我想象这种事吗?” “嗯。”祝知希重重地点头。 傅让夷很擅长用平淡的语气说残忍的话:“那我只能说生死有命。” 祝知希没忍住,一下子笑了出来。他搞不懂自己在笑什么,后知后觉意识到这似乎不太礼貌,刚刚那一通脾气更是如此。 太傻了,到底在做什么? 脸颊发烫,祝知希抬手摸了摸。 一贯机灵的他很笨拙地转移话题,手往上指了指:“啊,下雪了。” 傅让夷望着他,也差一点笑出来,好像马上就要嘲讽几句。 但他没有。他只是抬眼,望了望漫天雪絮,轻轻地说:“嗯,下雪了。” 心忽然跳得好快好快。 “我……”祝知希更加手足无措,想自己转身离开,又想起什么,回头,原地转了半圈,拉起傅让夷的手臂:“好冷好冷,我们快回家吧。” “嗯。”傅让夷起身了,脸上挂着一抹很浅的笑。 祝知希不回头,拽着他走在校园落雪的林荫路,直到发现拽不动,回过头。傅让夷拍了拍他紧握的手,挣开,解下颈间厚厚软软的围巾,展开来,围到祝知希肩头。 “回家吧。” 一路上雪都未停,落得缓慢又安静,仿佛他们还处在落满飞羽的舞台上,夜色是黑丝绒帷幕,路灯一盏盏倒退,吐着柔软的、丝丝缕缕的追光,断续地照亮将握未握的两只手。 直到他们上了车。 回家的过程中,祝知希都莫名心悸、紧张,对傅让夷的一个呼吸都分外敏感。他注意到夹在导航架上的手机震动了好几次,有电话频繁地进来,都被他按断了,又有短信,后来傅让夷直接把手机关了静音,放到口袋里。 “是有工作吗?” 傅让夷说不是,平静道:“推销电话。” 回到家里,他们一起吃了饭,像往常那样拌嘴。他拿出攒了好久的文物集向傅大教授咨询,又在他悉心讲解时随意地摘掉他还戴着的手环,放在桌上。 一切都看似寻常。祝知希随意地道了晚安,回到自己的房间,收好了两张明信片,又钻进傅让夷躺过的帐篷里。 拉上帘,所有伪装轰然崩塌。 倒计时有了巨大进展,可他却心乱如麻,辗转反侧,满脑子都是傅让夷看他的眼神,是他说的话。那些会让他产生误会,又那么冷静的话语。 他越想剖析清楚,越是混乱,思维也变得愈发拘谨、愚钝,甚至于到最后,将自己绕了进去。 不依不饶地讨到了特殊性,然后呢,下一步要追着傅让夷要什么? 傅让夷有的并不多。 易碎的心,藏着的伤口,好多好多不愿袒露的痛苦秘密。 祝知希甚至开始害怕。他在这方面是一片空白。 他担心都是误会,更担心弄错自己的心意。如果只是觉得逗他有趣,只是因为倒计时而产生依赖,在依赖和相处中涌出心疼、怜悯和一些好感,这些情绪混合起来,把自己都骗了,等哪天清醒过来,又应该怎么办呢? 他好怕傅让夷因为自己受伤,却又沉迷于每一次亲密接触带来的浓烈的情绪动荡。 在帐篷里趴了好久好久,祝知希被谨慎的心压得喘不过气,怏怏地爬出来,在地毯上滚来滚去,起身,上床,试图睡觉。 白天已经很累了,和天使斗智斗勇,又逛了集市,祝知希你需要休息。 催眠失败。 滴答滴答。他想起傅让夷模仿小羽,于是那滴答声就包围了他,一刻也不停下。 黑暗中祝知希又一次爬起来,来到窗边,拉开窗帘往下望。 “哇。”他轻轻地小声惊呼。 于是凌晨一点半,他在睡衣外套了厚厚的浅蓝色羽绒服,拿上傅让夷给他的大围巾,又去厨房找了些东西,蹑手蹑脚下了楼,来到公区花园的一处空地。这里已经被一层雪覆盖,踩上去软软的。 他抓了几把灌木丛顶端的雪,团了很久,都很粗糙,最后干脆摘下手套,用手掌去搓。 一个不太规则的脑袋诞生了。 祝知希把它放在掌心,端详了一会儿,蹲下来摆好。又掬起一捧新雪。 “再弄一个雪球。” 当他自言自语地脱口而出时,忽然一愣。雪球?一股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很快又消失了。 掌心的倒计时明亮了一瞬间,就像被风吹得更旺的烛火,但很快又恢复正常。 当他把另一个球也搓好,腿都快蹲麻了。他将两者摞起来,欣赏雪人雏形,谁知身后突然传来树枝断裂的声音。 祝知希吓了一跳,猛地回头,雪人的脑袋也掉了下来。 可他看到来人之后,更是呆愣到一屁股坐在地上。 那条宽大的羊绒围巾包裹着他被冻红的脸,令祝知希看上去像俄罗斯娃娃,露着一双大而透亮的眼,不眨一下地望着傅让夷。 “你怎么来了?”他超小声问。 傅让夷穿着雪白的长款羽绒服,没戴眼镜,头发被风吹得乱乱的,少了几分平日的沉稳,多了些清爽的少年气。 “你关门声音太大,我被吵醒了。现在不在家里,不用遵守室友守则吧。”他用正常的音量回答,又扬了扬手里的袋子,“有点饿,去了趟24小时便利店。” 很大声吗?我明明超小声关的门。 “你神经衰弱吧?而且你不是不吃便利店的东西?还说全是添加剂。” “嗯,偶尔给自己补充点添加剂。” 祝知希被他的一本正经逗笑了。 他走过去,伸手自然地把祝知希拉了起来:“给你带了这个。”他拿出一瓶热乎乎的巧克力奶,拧开盖子递过去。 “哇,我最爱喝的!” 才喝了一口,他就感觉自己活了过来。幸福得要冒热气了。 “谢谢。”祝知希笑盈盈说。 傅让夷拿出另一瓶,正要拆保温包装,就被阻止了。 “你就喝这个呗,不然两个都凉掉了。”祝知希在地上捡了几根小树枝,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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