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么就婚内强奸了,充其量婚内强……” 吻。 最后一个字哽在喉咙里。 看傅让夷这样,他的确心里过意不去。看着他难受,祝知希也闷闷的,不舒服。 虽然他确实强吻了,但那个吻也算是……让自己因祸得福了。 就算是为了报恩,也应该留下来啊。 而且我前面那一通操作也把他折腾得挺难受的…… “你要实在心里过不去,就绑着他,别开止咬器,让他没法攻击你,隔一会儿瞅一眼,物理降降温。说白了,Alpha就是大猫、大狗,易感期比较黏人、焦虑,情绪化,你就拿安抚宠物那套对付他。” 安抚宠物? 祝知希眨眨眼,正想再咨询两句,忽然听见主卧里传来砰的一声。 “怎么了?”他立刻推门进去,发现狗狗博士倒在了床头柜前。台灯被他弄翻,砸在地上。 他被蒙着眼、绑着手,还挣扎着转过身,侧对着祝知希,声音很哑,语气比刚刚还要凶狠。 “你在和谁说话……” “我?”祝知希有些莫名,“你那个学医的朋友啊,就是你说要我去做他的……” 傅让夷突然更狂躁了,像头被束缚的猛兽,拼命挣扎。 “不是,又怎么了啊?” 怕他摔下来,祝知希赶紧挂了电话跑过去,一把抱住傅让夷的肩膀,把他扶起来,像摆大抱枕那样摆好,还顺手拍了两下。 神奇的是,他感觉怀里的人冷静了不少。 想起来电话那头谁了吧。祝知希猜。 然而下一秒,他肩头一沉。傅让夷忽然很温顺地靠上来,贴得很紧,紧到他能感觉到那强有力的心跳,正一下、一下撞着自己的胸膛。 金属条压上侧颈皮肤,冰得祝知希缩了缩,急促的呼吸落下来,又很烫。 “你别乱动啊……痒。” 隔着止咬器,戴着眼罩的傅让夷努力嗅着气味,以此分辨位置,但这似乎对他而言非常困难,所以试了好久。 停下后,他蹭了蹭祝知希侧颈,又低下头,很努力地把头埋进肩窝。 “抱,还要。” 最讨厌拥抱的人,现在居然找他求抱抱? 祝知希的世界观略有崩塌。 难不成易感期真的会让一个alpha变成另一个人?那他结婚之前是怎么过的?谁来安抚他呢? 他忽然想到了傅让夷的家庭,想到他把自己关起来,缩在帐篷里的样子。 大概率不存在这样一个人。 又一次,他想到了黑暗中的那句“谢谢你”,每一个字都像是白瓷上的一道细裂,挨在一起,岌岌可危。 “好吧。” 祝知希压住鼻尖的酸意,自欺欺人地放出免责声明:“这是你要抱的,醒来了可别找我麻烦。” 说完,坐在床上的他挪近了一些,支起的腿分开来,张开手臂,将被捆着的傅让夷搂入怀中。 他们之间体型差不小。傅让夷比他高大,肩也宽许多。像现在这样抱住,祝知希反倒感觉自己更像是依靠的那一方。 傅让夷的脸很热,呼吸很烫。过高的温度烙印在祝知希的肩窝、侧颈,气流不断蔓延。耳边传来他压抑着、又有些痛苦的低喘……这一切都令他无所适从。 李峤的话再度回响。 [Alpha就是大猫、大狗,易感期比较黏人、焦虑,情绪化,你就拿安抚宠物那套对付他。] 安抚宠物的方法? 祝知希闭上眼,手动了动,轻柔地在傅让夷后背抚摩了几下。 这似乎取悦到他。傅让夷蹭了蹭,呼吸变得急促,也更努力地往他怀里靠,甚至,那双被捆在身后的手向上抬了抬,好像想要够上祝知希的手似的。 但还是没碰到。 手一停,他就听见傅让夷说“还要”。 傅让夷的音色还是冷的,可语气又和平时大不相同,喘着,气息不稳,有种难以言喻的色情。 祝知希故意装没听见,顿了许久。 没等到新的抚摸,被蒙住眼的Alpha忽然抬起头,靠到他耳边,蹭了蹭。 “还要摸。”冰凉的止咬器擦过他耳廓,毛孔都跟着战栗。 祝知希被蹭得有些难受,还强装淡定,哼哼了两声,道:“还敢提要求……把你送去猫咖打工就老实了。” 他努力地让自己一身正气,摸摸后背、又拍拍肩,抚摩脖颈、腺体,撸猫似的揉他短短的头发茬。 “这样……有没有好一点啊?” 没回应。 傅让夷似乎根本听不进去人话,只是喘息声愈发重了,也更加动情地回蹭他的脸侧。 “哎你别动……”祝知希想躲,躲不开,只要手上动作一停,就会被他用肩膀撞和磨蹭。他被弄得有些坐不稳,分出一只手撑在床上,半闭着眼,剩下一只这很没有章法地在傅让夷身上游走。 直到,他摸到傅让夷手臂的伤。 那好像不是伤,是许许多多竖起来的尖刺、薄而利的剃刀片,碰到的瞬间,祝知希竟然感到疼。 但他没有缩回手。一旦傅让夷真的清醒过来,变回平时的模样,这些伤痕他是绝对不会再展露出来的。他极缓慢地抚摸,一寸一寸,一道一道。细长、密集的伤疤微微凸起,像一圈圈冰封的涟漪。但它们再也不会融化了。 深深吸了口气,他用手掌包住那一截小臂。 “傅让夷。” 没有回应。他不确定自己的话能不能被听见,但他还是说了,一字一顿,怕他听不进去。 “你是Alpha,易感期里你会变化,会有生理冲动,都是很正常的。这不是你选择的,所以也不是你的错。”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拥抱却越来越紧。 “不要伤害自己,好不好?” 傅让夷还是没回答,但他呼吸重了,手臂收得比方才紧,沿途向下抚摩,是鲜活的脉搏,有力地搏动着。 隔了好一会儿,他才听见回应。 “我想……看你。” “不行。”祝知希坚决不给他摘眼罩。 “想看……” “不行,要听医生的话。” 假的。李峤没说过。 只是在绑手时,祝知希瞥见了傅让夷眼角滑落的眼泪。 他有些害怕,要是这人醒过来,继续拿那样湿漉漉眼神看他,他一定会心软,会解开手铐结,再被欺负。 傅让夷没再继续要求了。他只是把手腕往祝知希的手里送,直到祝知希再度抚摸和包裹他的手腕,才好像松了口气似的。他的呼吸发颤,声音也不稳,听上去还是很脆弱。 “你,很好。我需要你……” 祝知希怔了一秒。 为什么易感期的时候说话这么好听……他一向伶牙俐齿,这时却忽然不知该如何回应。 过了一会儿,他有些做作地问,“你知道我是谁吗?就需要我了。” 问出来之后,他有些后悔,因为他居然开始忐忑起来,但又控制不住自己不去等答案。 傅让夷往他身上压了压,几乎要把他的腰压得向后弯折。他忽然抬起埋在他颈间的头,戴着眼罩,却也准确找到祝知希的脸,止咬器抵住他鼻尖,想往前。 “干嘛呀,压我鼻子了。”祝知希向后躲了躲。 傅让夷穷追不舍,歪了歪头,止咬器不小心碰到他还肿着的嘴唇。 他忽然开口:“老婆。” 作者有话说: 护士小兔和狗狗博士乱七八糟的易感期拉扯还剩一章! 说一下,傅老师这个病不等同于性瘾,不要划等号哦,是长期的抑制剂依赖导致的,有很多种症状,有时候表现在抑郁、焦虑,有时候是失眠头痛反胃,每一个周期可能都不一样。这次比较特殊,是恶性综合征加上被诱导,提前爆发(再加上小祝出现之后,他也不像之前那样“无欲无求”了) 第23章 春风一度 听到这个称呼,祝知希一愣,突然失去平衡,差点栽倒。 这是傅让夷第一次这么叫他。 他的心率又一次不正常地飙升了。 我可是病人,有大病,经不住吓! 想起刚刚的问题,他后知后觉发现,傅让夷这是在回答。 [你知道我是谁吗?就需要我了。] [老婆。] 祝知希不自然地咳嗽了两声:“那……你老婆谁啊?” 刚说完,他忽然有些后悔,屁股往后挪了挪:“算了你别说了,万一说出个我压根不知道的名字,暴露你犯重婚罪的犯罪事实,我怕我忍不住去你们学校……不,校长邮箱!我怕我忍不住找你顶头上司举报你。” 可答案来得太快。 “祝,知希。” 他这下真懵了。 叫我干嘛。 你知道是我? “……是坏蛋。” “你!” 这大喘气。祝知希胸闷,但还是勉强忍住气,旁敲侧击问:“那……那坏蛋现在在哪儿?” 不知道是不是药起了作用,傅让夷竟然能好好地回答这个问题:“在他家。那个大别墅,开车,转了三圈才出去的……别墅区。” 虽然不知道在答什么东西。 “啊?” 什么转三圈?哪需要转圈?我家开出去笔直一条道,两百米就到大门口。这是去的谁家啊?都记岔了。 他越想越无语:“那请问我是谁?” 实习第一天就接到易感期恶性综合征这种地狱任务的Beta小护士吗? 听到这个问题,傅让夷歪了歪头,好像也产生了一些疑惑。 过了一会,他说:“你是……祝知希。” 答案正确,但语气很不确凿,该扣分。 “对啊,笨。还当教授呢,你能教得了谁?” 话音刚落,笨蛋教授忽然压下了身子,将他彻底压倒在床上。 “哎哎我没有质疑你学术能力……” 没有回音,只有触碰。隔着内裤,冷硬的止咬器上下左右,打着圈儿,细细碾磨那团已经半硬的鼓包,直到它完全硬挺,顶端脱离了被拽得下移的内裤边缘。 被阻隔的双唇距离不过几公分,始终微微张着,热的呼吸喷洒出来,和流出的前列腺液一起,浸湿了内裤布料。 拖拽之下,阴茎彻底暴露出来,啪嗒一声,轻轻打在止咬器上,藏无可藏。傅让夷明明看不见,却能精准地步步紧逼,不给任何喘息的机会,直接低下头。金属条碾磨着柱身,冰得祝知希难受得哼了出来。 “你!你别弄了,好冰……” “冰……”傅让夷若有所思似的,低低地重复了这句话。 祝知希还以为他只是在学,谁知下一秒,下身忽然一阵湿热,他立刻睁开眼,看过去,傅让夷竟然……隔着止咬器舔了他。 “你疯了!傅让夷你走开,你怎么……”这么坏。 可他腰都被舔软了,浑身抖得厉害,哆哆嗦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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