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足第二点),而且是Alpha,我易感期的时候你可以控制住我。 李峤:你是SA,我好像不可以…… 但他还是成为了傅让夷的监护者,从青春期到步入工作,整整十余年,直到某人成为人夫之后。 李峤:傅让夷你小子做个人吧!谁从小到大盯着你易感期?谁每次第一时间去冲去你家给你打抑制剂啊?你他喵的这么快就把我权限删了??? 傅让夷:因为第一点有人满足了(无情地删除了第二次,以作确认。) 第15章 初次同眠 嘎嘣一声,愣神间,祝知希不小心把糖咬碎了。葡萄味的流心冒出来,有些酸。 听到答案的他有些尴尬,又有点想笑。 “咱们喜糖这么好吃呢。哪儿买的?我再买点儿送我哥他们。” “不用了,家里还有一箱。”傅让夷深吸一口气,转过身。 他忽然意识到这个词存在一定的歧义,于是补充说:“我是说公寓那边。” “哦。”祝知希又抬手,擦了擦头发,在他椅子背后转悠了一会儿,坐回了沙发上。 他安静呆了一会儿,又吸了吸鼻子,试探性问:“这么晚了,你还不休息啊?” 傅让夷冷酷回答:“你对我的工作时长有意见的话,可以给校长邮箱写信。” “写信就算了。”祝知希笑了两声,伸长了两条腿,晃了晃,又伸手揪掉了地毯上的一小撮毛球,“我就是在想,要是……要是我现在自己先上床睡了,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没礼貌啊?” 其实这话也很怪啊。 什么礼貌不礼貌的?整得好像自己要掀被子拍拍床邀请他一起睡似的。 果然,傅让夷没回答。 “那我先睡咯?”祝知希起来,理了理身上过大的睡衣,掀开被子钻进去。 床很舒服,有一种很干净的气味,但和傅让夷身上的味道不太一样。 他应该很久没有回来住过了。 祝知希侧躺着,被子拉到脸上,遮住了他的下巴和鼻子,只露出一对圆眼。他一动不动,视线黏住了傅让夷工作的背影。 其实,傅让夷不说话的时候,确实非常英俊。诚然,这份英俊必然有一部分是源于顶A的基因。但他和祝知希见过的任何一个Alpha都很不同。 即便是接受过高等教育,来自精英家庭,Alpha身上还是多少摆脱不了骨子里的野兽本能,强势,专断、重欲,眼神里自带狼犬般的欲望。等级越高,这种捕猎的本能就越强烈。 可傅让夷完全没有。 这人看上去与欲望绝缘,寡言、冷淡、孤僻,置身事外,除了那些堆成山的文献,和深埋在地里的瓷片、瓦砾和骨头,再没有其他什么能打动他。 就算在自己家里,在家族的餐桌上,他也自带一种天然的透明屏障,区别于任何人。 他像一本极厚的书,被遗忘和放置了太久,晦涩得很明显,看上去就令人生畏,让人很难鼓起勇气去翻阅。 视线从背影移到桌上的手环,祝知希有些走神。 不知道他易感期会是什么样?该不会一点变化都没有吧。 他见过易感期变成傻狗的Alpha,也见过完全丧失人性的,当然也有多愁善感型,比如梁苡恩——平时挺酷,一到了易感期就哭鼻子。 傅让夷呢。 他易感期都是怎么度过的? 很自然地,他想到了梁苡恩发给他的、那张在S大论坛广为流传的照片。照片里的Alpha拧着眉,戴着止咬器冷静地做着报告。 易感期还能参加这么重要的学术会议,这人不会根本不会受信息素影响吧? 胡思乱想之际,啪的一声,书桌的灯灭了。不知为何,他也下意识闭了眼装睡。 脚步声忽远忽近,在他周身徘徊,带着一股很清淡的檀木香气,和他们公寓里的香薰很接近,他怀疑傅让夷都被这线香腌入味了。 浴室门关上,水声哗啦啦响起,祝知希睁开眼,房间里只剩下床头的阅读灯。他忽然有些失眠,翻过身,趴在床上,转着眼珠四处张望。视线一顿,停留在床头柜上。 他发现了一个倒下来的相框,于是伸手,把它扶正。 相片里,少年时代的傅让夷抱着幼年的Ruby,坐在他今晚坐过的花园长椅上。 他的脸和Ruby的花色都太好辨认。 和那时候比,傅让夷的脸几乎没什么变化,只是身材变得高大很多,肩膀宽阔不少,表情还是一样,冷冰冰的。 尽管只是一张照片,但却已经是这间卧室里最有人味儿的物件了。除此之外,这里整洁得毫无生机。他只能从展示柜里各式各样的奖杯、奖状,徽章辨认出房主。 他盯着照片发呆。突然,身后传来浴室门打开的声音,祝知希立刻钻回被子里,只剩下半颗毛茸茸的脑袋。 被窝外,阴沉的房主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出来。衣柜被打开,他似乎从里面拿出了另一床被子和毛毯,抱起来,又重重扔到地上。 像在故意发泄。 祝知希装听不见。 这完全是多此一举。 床这么大,假如傅让夷提出要分被子睡另一边,他也不会拒绝的。他没那么狠心。 但既然房主决定打地铺,而且都躺下了,祝知希也打算装睡到底。 直到半分钟后,房主忽然冷冷开口:“关一下床头灯。” “啊?”祝知希伸出脑袋,又哦了一声,伸手乱摸,“在哪儿?” 他好不容易摸到了开关面板,可上面有四个开关,他摁了第一个,整间房的灯都亮起来,差点把他眼睛照瞎。他立刻换了第二个,还是不对。 开。关。开关。啪啪啪啪。 “到底是哪个啊?”祝知希头都大了。 终于忍无可忍似的,傅让夷从铺得规整的地铺里坐起来,伸长手臂,越过祝知希的肩线,摁掉了床头柜旁的单独的一个隐形开关。 他小声抱怨:“你早说是这个嘛。” 啪的一声。祝知希意识到,黑暗中,傅让夷收回手臂时,顺便把床头柜上的相框反扣到台面上了。 就像他刚刚看到的那样。 原来那不是不小心倒下的。 这一瞬间,祝知希脑中闪过许多思绪。踏入这个家庭起,所有他隐隐察觉到的不对劲、不舒服,在这一刻都齐齐涌上心头,碎纸片一样,哗啦啦淹没了他,无法忽视。 这都和我无关。 我只是个假伴侣。 我们之间只是虚假的合约婚姻。合同里清清楚楚写了,禁止过问和干涉对方的私生活。 更何况,现在泥菩萨过河的另有其人。傅让夷对我的容忍度就和我如今的寿命一样,极其有限。 最好的办法就是装傻。 在傅让夷心情好时,多蹭一点肢体互动,多攒一点倒计时。这段时间一直都是这么做的,成效很不错。倒计时到现在为止走走停停,还能有四十多天。 [47天13时11分03秒] 别多管闲事。 快睡觉。 都清楚,都明白。 然而。 “傅让夷。” 叫出他名字的瞬间,祝知希脑子里的另一个小人气急败坏地给了他自己一拳。 他早料到自己无法置身事外的。 从草坪里回来,他就知道。他很生气,可回到房间,看见始终淡然的傅让夷,又很无能为力。 不想让他独自呆着,像个边缘人,所以没话找话,烦了他一整晚。 不说出来,他一晚上都睡不着。 然而打着地铺且心情不佳的房主并没有理他。 事已至此,祝知希打算破罐子破摔。 “你睡了吗?” “您又有什么吩咐?” “我有点失眠。” “睡地上就不失眠了。” “不,你休想。”祝知希誓死守卫自己抢来的床。 房间又一次静了下来,也很黑。 唯一的光源是祝知希的手心,也只有他看得见。一跳一跳的,星星点点,速度恰好压上心率。 “我不太喜欢这儿。”祝知希再次开口,声音很轻。 “哦,和我挤一个房间,委屈你了。”傅让夷虽然在阴阳怪气,但语气很淡。 “不是。”祝知希皱了眉,翻身靠近床沿,也支起小半个身子,被误会之后他语气有些急,“你别乱解读,我意思是,比起这里我还是比较喜欢咱们自己家。” 这话好像更奇怪了。 什么咱们,什么自己家啊? “不,怎么说呢。”他有些苦恼地抓了抓头发,“就是……公寓。” 傅让夷完全背对着他,被子盖过了肩膀。他似乎是嗯了一声,但声音很低,祝知希不确定。 “你家……好奇怪。”祝知希的头垂下来,手也从被子里伸出来,耷拉在床边,手指快要碰上地上拢起的被子。 “放心,没人会卖了你。” 祝知希已经习惯了他的冷言冷语,反而有点被逗笑了。他笑了一声,手指往下,轻轻点了一下。 你爸完全不关心你的工作。 你的妈妈不知道你一丁点儿肥肉都吃不了。整顿饭吃下来就只夹了一次菜,还刚好夹到最不爱吃的。 还有你那个弟弟,我都不想说。 他们给你起名傅让夷,但是给他起了廖星这样的名字,父母的姓氏都融了进来,寓意也大不相同。 寥若星辰,比星星还要稀少。 还有Ruby,真的是弟弟的狗吗? 祝知希越想越不舒服。 他知道,傅让夷讨厌他的没有边界感,讨厌他不懂分寸,可到最后,他还是没能忍住。 “不行,我还是很生气,他们明明是你的家人,为什么要这样对……” 傅让夷却忽然出声打断。 “别说。” 祝知希愣住,也噤声了。 傅让夷的声音很轻,清醒中透着一丝疲惫。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现在什么都不要说,好吗?” 从这一刻起,祝知希的情绪迅速地滑坡,变得沮丧、难过。 黑暗中,他盯了一会儿傅让夷的背影。恍惚间他感觉这副肩膀变小了,变得羸弱。仿佛他看到的不是如今的傅让夷,而是十几岁的他。一如照片里的那样。 他明白,傅让夷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当另一个人充分了解了你,也就意味着他知道应该如何伤害你。] 这句话带着锋利的寒光,像刀片割开记忆,闪回在脑海。 “祝知希。” 他回过神,有些恍然。 这好像是傅让夷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叫自己,很郑重。 “嗯?”祝知希用黏而轻的鼻音回应。 “谢谢你。” 他听完更心酸了。 被溺爱着长大的小孩,在这一天,短暂地体验了另一种人生,体会到什么是偏心,是天生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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