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温声道:“我要失言了,砚钦哥哥再也不能继续保护我的小书窈了,你以后要好好地活下去……” “书窈,对不起,从小保护到大的妹妹却被我伤得最重……” 话语还未说完,他的手骤然无力地垂落。 一滴温热的清泪蓦然从阿窈脸颊滑落在陆砚钦手上。 阿窈抬头望天,满目凄楚。 她心觉得,自己身如浮萍,无人可依。 此时,一声嘹亮的鸡鸣响彻天际,白昼的光芒撕破晦暗的夜幕。 天终于亮了,将希冀的光亮洒满人间。 几年后。 岁月流转,时过境迁。 简书窈已经不复当年模样,她清丽的脸庞在时光的打磨中也显露了成熟的痕迹。 她早已习惯了这一世的生活,前世的记忆就好似一场噩梦,随风而逝去了。 当年被简浅言划伤的疤痕也越发地淡了。 简浅言屠村事件平息后,阿窈一直在西陵村平静地生活着,从未离开。 她与沈如月来到沈璟砚的坟前祭拜。 沈璟砚的坟墓被精心打理过,没有荒草杂生的凌乱。 “阿窈姑娘,真是劳烦你了。”沈如月望着整洁的坟头,对阿窈道谢。 阿窈回以一笑:“不要紧,都是举手之劳。” 两人望着篆刻着沈璟砚名字的墓碑,皆默不作声。 一股悲伤的气氛在四周蔓延。 “那日多亏了先生救了我,要不然……”阿窈没再继续说下去,不忍心提起伤心事。 沈如月喃喃道:“他喜欢你得紧呢,你的命在他眼里比他自己还重要。” 她顿了顿又道:“所以啊,阿窈姑娘,你可要替我弟弟好好活下去!” 沈如月说完已经是泪流满面。 阿窈闻言,坚定地点了点头。 她要替阿婆,替沈璟砚,替枉死的村民守护着西陵村好好活下去。 天牢内。 暗无天日,阴森可怖。 潮湿的空气中血腥味刺鼻,牢中时不时传来锁链碰撞摩擦的细碎声音和惨叫。 简浅言被关押在最深处,她木然地坐在地上拿着一柄断裂的破木梳,机械地来回梳头。 她的眼神一片空洞,好似失去灵魂。 口中不住地在呢喃:“母亲……嫡女……贱人……” 这时牢门被缓缓地打开了,她惊恐地看着门口的身影,惧怕不已,仿佛是什么洪水猛兽。 “可惜,你现在太丑了!比不上当初的简书窈一分一毫,本将军对你这样的怪物不感兴趣。哈哈哈……” 贺宴靳倚在门框,眼神阴鸷地冷笑着。 “不过,我的弟兄们倒是想试试相府嫡女是何滋味。” 说着,几个士兵打扮的人靠近简浅言。 “不要,不要!”她凄惨地尖叫。 士兵将一个布袋掩住她骇人的面容,就对着她上下其手。 他们粗暴地撕开简浅言的衣裳,进行兽行之举,尽情释放欲望。 贺宴靳闭上眼睛,聆听简浅言的惨叫声,脸上浮现享受的神色,他认之为天籁。 事后,留下一地不堪旖旎。 简浅言的衣裳散落四处,她惊骇地抱住自己裸露的身体,不断摇头晃脑,已然疯癫。 “贺宴靳,贺宴靳,贺宴靳!”她不断地重复贺宴靳的名字,声音忽大忽小。 贺宴靳见状讥笑道:“你疯了吗?相府的千金大小姐,哈哈哈。” “是有什么话想要对本将军说的?”他玩笑似得俯身低头向她靠近。 猛地,简浅言突然拔出那柄断裂的木梳对着贺宴靳袭去。 贺宴靳避躲不及,被她一击命中。 那木梳断裂的锋利之处,正直直插进贺宴靳脖颈。 “你!贱人!”鲜血霎时间喷溅而出,汩汩流淌着,将贺宴靳身上染得猩红一片。 贺宴靳捂着伤口,失血过多倒在地上。 简浅言见状,厉声尖叫:“都该死!去死吧!” 最后,一切尘埃落定,归于平静。 幽暗的牢狱深处,只留下她的身影在摇曳的烛火下闪烁着。 tfu91wp991b6a3 《沉舟》by楚寒衣青 内容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若有人拿车有偿分享的,直接微博@耽车炸号了,挂人!挂人!挂人! 92、章 要么不说,要说就做。顾沉舟只要肯应,输了就认,做不出耍赖的事情来。 顾沉舟说:“贺少原来在担心这个?这样吧,如果到时候结果是顾家输了,你想要什么,我尽全力配合。” 贺海楼反问:“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顾沉舟这回笑了一声,然后他用了一个很粗俗但最直白的形容:“不就是想要操|我吗?” 贺海楼立刻就因为这个回答兴奋起来了! 这样的兴奋来势汹汹,像一团火焰顷刻将他包裹,让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他自己也没有想到的欲望又像水一样将他没顶,极致的窒息,就是极致的快感。 贺海楼的呼吸粗重起来,他的声音变得暗哑,这就跟下腹立起来的东西一样紧绷:“顾少可真是个明白人啊……”他的手隔着衣服盖上自己的东西,微微眯了眼,顾沉舟的面容出现在他脑海里,跟着就是对方赤|裸的身体,“顾沉舟,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在想你的味道了……” 他的声音突然又轻又小,像对待一只颤巍巍绽开的花朵,深怕一口重气吹散了对方的身躯:“我在想,你的味道到底是甘甜而带着一些青涩的呢,还是成熟多汁到一口都吮不完?” 话说到这里,贺海楼根本没有想要顾沉舟接口,直接就提高声音用带着兴奋的口吻往下说:“想知道我会怎么操|你吗?先来一个舌吻,啃咬你的嘴唇还有喉咙,然后撕下衣服搓揉你的乳|头——那地方有没有被人碰过?”他同样不等顾沉舟回答,就好像笃定没有被人碰过一样往下说,“你会不习惯地往后回避,没有关系,我会好好地爱|抚它,用牙齿,用舌头,它会像女人的那些东西一样肿胀起来,会变得通红地仿佛花朵被蹂|躏过一样,它碰一碰就会产生羞耻的酥麻和刺痛——它会带给你熟悉的感受,让你的鸡|巴站起来——” 贺海楼的右手已经解开衣物的舒服,套|弄起自己的东西了。 他发出深深的满足的喟叹声,就好像他已经见到并亲手触摸到那些缠绕在心头的美味:“然后我会继续抚摸,你身体的每一寸位置,胸腹,背脊,腰肢,手臂,足部,小腿,大腿……我会让你的双腿像女人那样不得不张开或者欲拒还迎地张开——你觉得有区别吗?” 他突然问了顾沉舟一句。 而顾沉舟自从贺海楼在说最开头那句‘你的味道’的时候,就一径沉默了。 这个时候,贺海楼八分的智商都用在了精|液上,但剩下的两分也足够他在诧异完顾沉舟没挂电话的行为后,再极力催促他赶紧继续这场机会难得的电话Play。 贺海楼除了换气之外一刻也不停歇,他回忆起上一次桑拿房里顾沉舟小半的赤|裸的身躯,肤色白皙、在热水的刺激下泛起淡淡的绯红,身材不瘦弱又不雄壮,肉眼可见的结实有劲,让人想在上面留下各种东西,比如遍布全身的青紫吻痕,带倒钩的鞭子打出来的痕迹,牙印及鲜血,还有精|液,早晚用自己的精|液灌满他的肠道和食道……他狠狠地喘了一口气,觉得手掌下的欲望又大了几分,他加快手中的摩擦,但是欲望依然不时跳动着抗议他的敷衍。 他的身心都在极度追逐渴望着一个人,这样的渴望和追逐烧灼着他的每一个细胞。 “……哈……啊,”贺海楼在通过顾沉舟曾出现在他面前的身材情况推测其他他没有看到的部位,“你的屁|股应该没有女人那么柔软夸张,它是扁平的,只带着一点点的弧度,我会用手把它们掰开,露出底下屁|眼,从没有人看过,连你自己都没有看过的地方——” 贺海楼已经全身发热了,他没有照镜子,但觉得自己的脸颊一定是红的。 “你也玩过男人,知道怎么清洗对方吧?用甘油和温开水按一比一来做灌肠液,再用粗大的注射器把东西全部注射进去,所有人在这种时候都会剧烈的发抖,像可怜的待宰的小公鸡一样,被扒光了全身的毛,赤|身裸|体地站在寒风中面对着闪烁寒光的屠刀瑟瑟发抖——”贺海楼的声音长长地拖出尾音,“可是刀子迟迟不落下去,时间一长,他们就流出眼泪鼻涕,五官扭曲成一团,还有一部分人根本撑不到时间结束,半途就失禁地排泄出大量的液体和掺杂物——” 贺海楼一想到那个情景就迷醉得不能自己,但光光想象,他分不清自己到底更激动于顾沉舟脸上的泪痕与羞耻还是更激动于对方的无助与失神,就好像他一时觉得有一天自己真的得到了顾沉舟,他才不会管什么干净不干净灌肠不灌肠,当然是撕了衣服立刻把对方按倒上了再说;但另一时间,他又觉得亲眼看着对方丢开智慧的理智的由外界与自身一同包裹起来的属于文明的外皮,像个野兽一样匍匐在地,高高翘起尾部等着主人临|幸的情景让他兴奋得快要直接射了。 这样的兴奋感让他手底下的欲望膨胀到了极致,他的声音都出现了一些破碎,破碎之中,又夹杂着轻微的呻吟。 贺海楼的指甲突地用力划过自己的尖端,剧烈的疼痛从饱胀的肢体传来,让贺海楼的肩膀不由自主地动弹了一下,声音也重新清晰起来:“顾大少,想想你的双腿被高高分开的情景,想想你的双腿用力夹着我的腰的情景,”他的声音又变得绵长暧昧了,像浸了盐水的蜜桃,咬下一口,两种滋味就在心头炸开,“你会用你那里夹住我的宝贝,声音因为身体的最后一丝间隙也被填满而断断续续语不成调,你又疼又快乐,泪珠从你眼角滚落,唾液流出嘴角,你一开始在闪避,后来又变成迎合,你会不由自主地抚上自己的东西,然后用力扭着屁|股尖叫着让我的鸡|巴操|你——” 顾沉舟接下去还有什么反应,贺海楼这个时候终于不再思考了,他的身体突然地紧绷,覆在欲望上面的手却没有停止抚弄,反而更加快了速度和力道,近乎粗暴地揉按自己的东西。 数秒钟后,贺海楼脑海空白了一瞬,从脚趾紧绷到头皮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放松下去,欲望发泄之后的酥麻袭上身体,全身上下都懒洋洋的,一根指头也不想动。 同一时间,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低哑的近乎呻吟地叹息已经溢出喉咙:“唔……” “很精彩。”电话那头终于响起了顾沉舟的声音。 贺海楼紧贴着电话的耳朵麻了一下,不是在唱独角戏的感觉让他刚刚发泄过的欲望又有抬头的趋势。 快乐中的痛苦,幸福中的烦恼啊! 贺海楼差点没有忍住又发出声音,心道这到底是自己憋太久了,还是顾沉舟实在太绝色极品了?到时候在床上可真要克制一下…… 贺海楼说那一长串话的时候,顾沉舟已经从赛马场的场地走到观看台后的楼梯上了。 他之所以没有一开始就摔电话,只是想看看贺海楼能说到哪一步。 现在贺海楼说完了,顾沉舟心里居然没有太多的愤怒,只是想到了一个很滑稽但并非不可能的情况:如果此刻他或者贺海楼的电话被监控,那他和贺海楼这两位京城中叫得出名号的公子哥连带背后的顾家和贺家,真是面子里子一起掉了。 “光听我的声音就又勃|起了?”顾沉舟没有漏掉贺海楼那声极为压抑的喘息,他轻慢地说着最下流的话,表情却非常平静,甚至眼睛里还有一些冰冷,“你说操|我,到时候真不会被我碰一下就一泄如注?” 这是在说他早|泄!贺海楼没来得及生气,他正为顾沉舟没有底线的话而目瞪口呆。 102章 从舌头尖传来的火辣辣疼痛让顾沉舟的头皮都炸了一下。 他皱着眉将舌头从牙齿中抽出来,压得下想伸手捂住嘴巴的冲动,却压不下一波一波涌上心头的诧异感。 贺海楼到底在想什么? 还在京城时候的争锋相对,出了京城之后的屡次尾随,就算在他看来实在太过于执着了,也勉强说得过去,但是“想上他”跟“被他上”,两者的意义就完全不一样了——就算贺海楼对他的征服欲和新鲜感再明显,也不至于让贺海楼宁愿在下面也要达成目的吧? 还是他之前想错了,贺海楼在这种事情上比他想象得还要放得开?顾沉舟狐疑了一瞬,又暗自摇摇头: 怎么可能! 但既然不是这个情况,又是什么样的欲望,支撑着贺海楼做出“宁愿在下面也要达成目的”的决定? 单纯的越得不到越想得到的欲望在作祟? “在想什么?”贺海楼轻佻的声音在顾沉舟耳边响起。 “你说呢?”顾沉舟反问。 贺海楼拿着顾沉舟刚刚抛出来的那根烟,笑了两声,凑近对方说:“又不是要你给我上,你上我而已,还需要考虑那么多?你不是烦我一直跟着你吗?说不定做了一次之后我就对你再没有兴趣了呢——” 说得跟真的一样。 ……还真有可能就是真的。 顾沉舟看了一眼还燃着的烟头,再次用力将火星捏灭,侧头让过贺海楼凑近的脑袋。 贺海楼也不在意,慢条斯理地抬起手按上顾沉舟的肩膀,五指或揉或按或拢或捻,又似乎游走在琴键上那样翻飞跳跃—— 顾沉舟心道对方还真拿他当小姑娘在调|情啊。 他索性也不躲了,由着贺海楼的手从他肩膀移到胳膊,又从胳膊移到脖颈:“贺海楼,你就这么自信,我对你有感觉?” 贺海楼一点也不在意:“感觉?等我摸上你的鸡|巴的时候,什么感觉都有了。” 一只苍蝇瞬间滑入喉咙,顾沉舟能想象自己的脸色,证据就是和贺海楼对视一眼之后,对方就噗地一声笑了。 贺海楼整整衣领解开衬衫最上边的扣子,赶在顾沉舟伸手推开自己之前,对着顾沉舟的耳朵吹了一口气:“哦?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如果真是这样呢?”顾沉舟说。 “如果——真——是这样。”贺海楼拖长声音,意味深长地重复一遍顾沉舟的回答。他的手又顺着顾沉舟刚刚整理好的衬衫摸了进去,视线里,苍白的结实的皮肤在他掌下扭曲出各种形状。 贺海楼暂时没看出顾沉舟有什么感觉,倒是清楚自己真有了感觉。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音调也有了明显的变化:“如果真是这样,倒可以让我给你找找感觉,说不定做着做着,大家就食髓知味了呢?” “你可真有自信。”顾沉舟的神情略微奇怪,似乎是在对贺海楼说话,也似乎是在对自己说话。他没有再拒绝贺海楼,或者说,从一开始,就并不特别拒绝。 或者就像贺海楼说的,他其实想跟贺海楼来一炮? ……应该还不至于。 也许只是好奇,对方到底能做出什么程度的事情来?——比如,真的让他上? 还在顾沉舟身上上下其手的贺海楼突然发现顾沉舟没有了动作,这是突然想通了?贺海楼心里忍不住纳闷,手上却一点儿也没有停顿: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 他按住顾沉舟的肩膀,同时身体朝顾沉舟的方向一翻,只一下,两个人已经一上一下跌在土坡上了。 零星的石块再一次狠狠顾沉舟的腰背,但比之刚才摔下来的时候,又温柔许多了。 贺海楼的一只腿横在顾沉舟的双腿之间,他的左手按着顾沉舟的肩膀,右手从对方的后腰穿过,头一次,他能够这样悠闲而仔细地感受面前的这具身躯,并且再清楚不过地察觉到,潜藏在这具美丽的身躯之下的力量。 被撕破的衬衫再一次被粗暴地扯开,从肩膀一路下滑到手臂的位置。 贺海楼有些着迷地看着顾沉舟裸|露在空气中的胸膛。 下午四五点的时间,天地已经换了颜色,金红的太阳正沉沉向西坠去,被他压在身下的顾沉舟,半边身子都沐浴在天地中最后又最暖的色调里。 他遵从着内心的欲望,慢慢俯□,轻轻地用嘴唇碰触对方的饱满宽阔的额头,明亮深邃的眼睛,挺直的鼻梁,刚刚被他咬破的嘴唇…… 他从胸膛里,慢慢地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 “顾沉舟,”贺海楼一反刚才的粗暴,用牙齿细细地轻压对方的嘴唇,又用舌头将从对方嘴唇破损处渗出的血珠一一舔去,“有没有人说过,你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很多。”顾沉舟淡淡回答。 贺海楼的舌头在顾沉舟说话的时候轻巧地探了进去。准确而迅速地找上另一条湿软的所在,像蛇类看见猎物那样,迅速而凶狠地冲上去死死缠绕。 可惜被它缠绕的正好是它的同类。这个同类就像是刚刚从冬眠中醒来,一开始还有些迟钝和懒洋洋,但在几次被挑衅之后,就迅速跟上了另一方的节奏,花样百出地和对方角逐起来。 贺海楼一边和顾沉舟接|吻,一边觉得每交缠一次,胸口的氧气就不知不觉流失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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