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夏公子,我脸上可是有花?”沈月楼被夏秋看的心里发毛,总有一种做了亏心事的感觉,他看着夏秋试探般问道。 夏秋听后抿了一下嘴道:“那倒没有,我只是想看看,凤与闻喜欢你什么。” 凤与闻对沈月楼的心思,沈月楼其实心里一直都明白,但他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他把凤与闻当作哥哥一样看待,他一直不愿意面对,这件事情就是怕说破了,担心两个人以后连朋友都没得做。 而且他已经有了心悦之人,虽然是他一个人的单相思,这么多年他和凤与闻打太极拒绝面对的事儿,如今就这么轻轻松松被夏秋说穿了,沈月楼顿时有些羞赧。 奈何夏秋跟没事儿人一样说完他转头看向凤与闻,又开始了玩毛遂自荐的套路,只不过他这一次是真的自夸不出口,毕竟这么个鬼人设,狗看了都摇头。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一张嘴。”夏秋一边说,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后开始酒壮怂人胆,对着凤与闻道:“而且人家不喜欢你,你就别强求,强扭的瓜不甜。你眼前就有一个现成的瓜愿意让你摘,要不要考虑一下。” 凤与闻埋藏在心里这么多年的话,一直犹豫,不知道该用如何方式宣之出口的话,今天被夏秋轻飘飘地讲了出来,凤与闻没有恼羞成怒,反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他自认为他对沈月楼的感情隐藏的很好,除了沈月楼旁人不得而知,所以夏秋是如何知道的,莫非…… “虽然我以前确实不是个东西,但是我现在对醒悟了,我要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了,所以你考虑考虑我。”夏秋还在说,酒也让他喝了好几杯。 其实这么干夏秋也没底儿,他发现了他去每一个世界,都是一个全新的故事,虽然反派他们有相似的地方,却又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最主要的是并不记得他。 夏秋之所以这么干他就是在赌,赌凤与闻会不会像闻人澈那样纵容自己。 凤与闻看夏秋拿酒当水喝,他一把夺过夏秋手上的酒杯:“少喝点酒,我可不想送个烂醉如泥的人回去。” “我可是千杯不醉。”夏秋现在这个身体那都是在青楼酒肆场所练就出来的酒量,千杯不醉。 凤与闻不理会他,将他酒杯放远后对着沈月楼道:“他刚刚所言都是胡言乱语,月楼你不要放在心上。” “没事儿,夏公子应该是醉糊涂了。”沈月楼没想到凤与闻会否认,他松了一口气。 凤与闻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否认,他一直都难宣之于口的喜欢,终于被人说了出来,他却矢口否认,仿佛怕什么人难受,更像是在意旁边的小疯子。 “没有,我才没有胡说。”夏秋不依不饶,他对沈月楼醋劲儿大的很。 凤与闻及时开口阻拦他:“夏公子执意过来,就是想在我这儿发酒疯。” “不是。”夏秋摇头,整个人还有些委屈,“我就是喜欢你,想看看你。” “喜欢我?”凤与闻冷笑了一声,看了一眼窗外,“我记得一个月前,夏公子说只因在我回城之时,在攀月楼二楼看了我一眼,便对我一见钟情,可这攀月楼在上京城的右侧,如今你我共坐在这攀月楼的二楼,夏公子目视之处,乃是当朝正午大道?” 夏秋:“……” 反派突然较真,这踏马可如何是好? 第59 章 腹黑将军俏公子5 满嘴跑火车的夏秋,遇见了较真的凤与闻,这回属实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憋了半天,夏秋红着脸承认自己是瞎掰的。 “我那天是胡说八道的,但我真的喜欢你。”夏秋发挥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精神,被人拆穿也无所谓,反正还有下一套说辞。 “你我在此之前从未蒙面,你喜欢我什么?”凤与闻还真的就和夏秋较真起来,他侧目一只手撑着下巴盯着夏秋,脸上似笑非笑。 夏秋被他看得全身上下都不自在,这当了将军就是不一样,这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看着真渗人。 但夏秋又岂是被吓大的,夏秋别的本事没有满嘴跑火车的本事一流,他又开始瞎掰,只不过这一次还真的让他瞎猫撞见了个死耗子。 夏秋一手攥着酒壶,一边信口开河:“梦里啊,我在梦里与你相见,你我二人在梦中情投意合两情相悦,自是花前月下肌肤相亲,红烛喜被共赴鱼水之欢,可谓是快活的不得了。” 他完全就是耍流氓,沈月楼都被他的话羞的没眼瞅他。 而凤与闻在听到夏秋这些话,顿时脸色大变,因为夏秋说的这些,正是他梦中所梦到的,如今被夏秋这般赤裸裸的说出来,凤与闻刷的一下起身,瞪了夏秋一眼甩手离开。 他走得快走得急,没人看到他那已经红透了的耳根。 凤与闻板着脸气急败坏的走出去,副将见状立马上前询问,凤与闻理都没理,直接走出攀月楼,心底还在痛斥夏秋不知羞,什么话都往外说,真是枉读圣贤书,亏的亲生父亲还是太傅。 夏秋哪儿知道自己无意中戳到了凤与闻的痛处,他对凤与闻突然离开这事儿很是莫名其妙,现在凤与闻都走了。 就剩下沈月楼和夏秋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正所谓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可这会儿两个人面面相觑,谁都不知道凤与闻为何突然离开。 凤与闻都走了,夏秋也没继续呆在这里的理由,他起身也想走,却被沈月楼叫住,凤与闻不在,沈月楼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整个人变得冷厉起来,他笑着开口道:“夏公子,请留步。” “干嘛?” “在下有一件事情实在是不解,请问夏公子是如何得知与闻心悦与我的。”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沈月楼手都已经捏紧了,如果夏秋说错一句话,那今天夏秋恐怕是没那么容易离开了。 闻言夏秋翻了个白眼,他很想说小爷有金手指,当然知道,可这话可不能去,夏秋犹豫了一下故意挑衅着说:“我不仅知道凤与闻心悦你,我还知道你心悦谁。” 不过他说完很快就解释说:“不过对于你喜欢谁,我并不在意,我对权力财富都没有任何的欲望,这普天之下万家灯火,我在意的只有凤与闻一个人。沈公子请放心,我不会是你的敌人,也不会是你的绊脚石,我想要的只有凤与闻。” “你……”听完夏秋的话,沈月楼能够百分之百的肯定,眼前的夏秋和之前传闻中的夏秋不是同一个人,一个人不会在一夜之间发生如此大的转变,“你是谁?” “我是夏秋啊。”夏秋两手一摊,端起凤与闻的酒杯,将凤与闻未喝完的酒一饮而尽,“沈公子要是没有别的事情,我就不打扰了。” 沈月楼:“……” 离开攀月楼,夏秋坐马车回家,他今天一天干的事儿已经惊动了太傅,夏家人都以为他憋了一肚子坏水放不出来什么好屁,等着他捅出天大的窟窿,回来收拾他。 没想到夏秋什么也没干,还去醉夕楼跟那头牌女妓断了个干净,夏太傅在家听着下人的传报怎么听都觉得不真实,甚至怀疑下人瞒报替夏秋隐瞒。 夏秋一回来就被叫到主屋训话,今天夏家人到的那叫一个齐,夏太傅夏老太夫人,原主夏子杰的娘亲,二夫人三姨娘全部都在,还有夏家那些儿郎女眷。 夏秋一进去就被十几双眼睛盯着看,夏太傅很是一声呵斥让夏秋跪下。 “逆子跪下!” 夏秋不是不想跪的,可奈何他这具身体就好像形成条件反射了一样,听到夏太傅的呵斥,扑通一声就跪下来,膝盖磕的生疼,疼的夏秋没忍住,一阵哎呀咧嘴冲着夏太傅不满道:“爹,儿子都已经迷途知返、改邪归正了,怎么还有罚跪呀?” “不要狡辩,你又想干什么,给我老实交代,你还嫌你丢脸丢的不够!”夏太傅这是根本就不相信夏秋,只觉得夏秋说什么都是胡扯,“你把脏水泼到凤与闻身上这事儿闹得满城风雨,我还没来得及找你算账呢,明日你给我亲自登门去给凤与闻道歉。” “爹,我真的什么都不想干。”夏秋觉得人活着真难,改邪归正了也没人相信,“我现在真的对那些女人不感兴趣,要不然我为什么要遣散那些妾室,那些可都是我挨了您好多毒打换回来的美妾。” 前人干这种缺德不冒烟的丢脸事儿,夏秋过来收拾好烂摊子,这可真踏马是个让人操蛋的世界。 二夫人今天下套,那摆明就是为了算计夏秋,结果夏秋不按套路出牌,二夫人一肚子坏水没地方使,又开始当搅屎棍。 “老爷,子杰虽然以前行事确实不妥,可他现在有改过的心思,我们就宽容一些,往后他若是再犯,我们再严惩也不迟。” 夏秋听着这话怎么听都觉得不对劲,怎么就跟咬定了他狗改不了吃屎,以后还会再犯似的呢,这阴阳怪气的以为谁听不懂呢。 “逗你玩,我怎么感觉这二夫人不对劲儿啊,这原主都烂泥扶不上墙成这样了,二夫人不会还看不惯他吧。”夏秋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让系统把原剧情给他细致的说一说。 系统闻言立马干活,及时的帮夏秋解疑答惑:“这二夫人确实是视原主为眼中钉,肉中刺。因为原主的生母是大夫人,原主自然就是嫡出长子。” “这古人最在意的就是家门庶出,有原主母子俩在的一条,二夫人和她的孩子就只能是庶出。” “懂了。”这么一说夏秋就懂了,这样一来也能理解,为什么二夫人说话阴阳怪气了,不过这样一来他不禁开始怀疑,原主被养成这种性格,确定不是有人刻意而为? 要知道教育好一个孩子不容易,但是养废一个孩子,那真的就是再轻松不过了。 夏秋知道端倪也不跟二夫人硬碰硬,他顺着二夫人的话给自己找台阶下:“是啊爹,姨娘说的没错,他日我要是再犯您就是打断我的腿,我也不吭一声。” 夏秋这声姨娘就是为了膈应二夫人,果然夏云知这个没脑子的一听夏秋这么说,立马站起来指着夏秋鼻子怒骂:“你怎么说话呢,你竟敢称呼我娘为姨娘,我娘是太傅府的夫人!” “我娘虽说出身不好,但也是爹明媒正娶的原配妻子,现在身体不好,没有能力管理后院,才让二姨娘做了夫人,于情于理我叫一声姨娘不为过吧。”知道这二夫人没安好心后,夏秋也变得刻薄起来,刀子扎哪儿最疼他就往哪儿扎。 二夫人这些年一直介意她是妾子女是庶出这件事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为自己挣来了二夫人的头衔。 这安丞国号自打建国开始,注重的就是情谊二字,先帝四处征战打江山的时候,在背后苦苦支撑的是他的发妻,先帝登基之时,发妻因为自知身份卑微登不了大雅之堂,怕给先帝抹黑,便了结了生命。 先帝悲痛欲绝,此后颁布法律,抛弃发妻者一律入刑,同时嫡庶有别,不得余越。而值得一提的是现在的当朝皇上,正是先帝和发妻的孙子。 为了保住自己头上的乌纱帽,更为了争得一个好名声,身为太子太傅更要以身作则,夏太傅这么多年一直留着原主夏子杰娘亲的正妻身份,无论原主如何作死,他都还是太傅府的嫡出长子。 现在夏秋这么说自然也是有道理的,夏太傅说不出责备的话,只能让夏秋赶紧退下,生怕闹出什么笑话来。 夏秋这呈了口舌之快心里痛快的不行,二夫人就不同了,一口银牙就差咬碎,气的回屋就扔了盏白玉茶杯。 “真是反了天了,夏秋那个贱种也敢来嘲讽我!”二夫人是气极了,不顾形象的开始破口大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派人去给我查,他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端倪,为何平白无故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夏云知也气的不轻,她一边给二夫人顺气一边说:“娘你消消气,他得意不了多久,就算他反应过来又如何,他的名声已经臭完了,咱们现在最应该解决的是凤与闻,按理说被夏秋沾上,他不应该分外膈应么,他怎么不为所动。” “凤与闻性格怪异旁人猜测不透,谁知道他要干什么。”夏子敖也过来了,他对夏秋也是恨之入骨,现在连带对凤与闻也恨上了,“他不会是想利用夏秋,打压三皇子一派吧,毕竟他兵权都交给皇上了……” “子敖,有些话不可乱说。”二夫人赶紧让夏子敖闭嘴,“将夏秋赶出家门这事儿,娘自有安排,至于凤与闻,一个没有爪牙的猛兽能干什么。” 夏秋怼完人神清气爽,一路哼着小调回到自己别苑,他的院里连下人都是一些貌美的女子,看到他以后都瑟瑟发抖,直视他都不敢。 夏秋想想古代的规矩再,看看这些如花似玉的小丫头,这些想必都是通房丫头吧,这个夏子杰,是真不怕精尽人亡啊。 这些小姑娘放在眼前,对于夏秋这个gay来说,简直就是浪费,夏秋立马招呼别苑管事:“来福,把我院里的这些丫鬟都给我换成家丁过来,要能干的,忠心的,要是有二心小心小爷棍棒斥候。” 夏秋故意这么说,说完进屋躺着,他仔细的翻阅了一下原剧情的设定,在原剧情,你这个二夫人娘家父亲官职虽然不大,可她母族却是经商的,而且常年资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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