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本。 ? 谈屿臣低声道:“婚礼过后我们去登记。” 他预留好了足够的时间,也提前联系了民政局的工作人员。 按照他们原本的安排,应该是过后一周再去登记的。 孟九轶顿时变得无措。 “可我们不是说好.....” 后面的话被谈屿臣的吻吞没,连带着她刚刚涂抹的口红都被吃得一干二净,孟九轶脸艰难侧着,几乎快融化进他的体温里。 “一天也等不了了,登记后我们当晚就出国好不好,拿张地图你指哪我们就走哪。” 他语调很低地轻哄,“想玩多久就玩多久,你如果喜欢哪里我们就在那买栋房子住上个一年半载,晚上去海边等夕阳下山,然后我把你背回来,嗯?” 他给她刻画的世界太好太好,连着孟九轶的灵魂和意志都想跟着放纵。 “好。” 如果你那时候还想登记,我们就去。 -- 婚礼在下午两点整正式进行,是风水大师特意算好的时间,以前谈屿臣根本不信这些,在别人求神拜佛的时候还冷嘲热讽,现在却恨不得精确到秒。 他们拒绝了父辈牵手送新娘上红毯的仪式,更不认可婚礼上父权到夫权的交接仪式。 在草坪和海平线相接的视线之外,忙而有序匆匆人流在灯光和音乐渐起的时候往回望,那扇门打开,她着层层叠叠的婚纱站在视野尽头,美得夺人心魄。 孟九轶轻轻呼吸,挺直背脊,一步一步走向高台,身后有人给她整理裙摆。 谈屿臣就站在红毯的尽头等她,而密密麻麻的人群仿佛化成了一个点,他们眼里只有彼此。 家人都在最前面,周从谨也来了,有保镖跟随。 空气中漂浮着甜甜的香氛气息,音乐是孟九轶最喜欢的《G大调柔板》,他们仅剩最后这一段路。 直到高台之下,有人突然倒地,人群突然传来喧哗,说他哮喘发作了。 倒地的男人五十多岁,呼吸急促,有先天性哮喘。 谈屿臣先把孟九轶给拉到了边上,走近查看情况,立马让人叫医生。 发生这样的大事,婚礼只能中断,家庭医生走近查看病人情况。 “后退!请你们给病人留点空间,他需要呼吸新鲜空气。” 其他人窸窣往后撤,救护车上山需要时间,医生正在做抢救。 人群中有人持刀一步步上前,眼眶发红,死死盯着谈屿臣。 刀刃的寒光闪烁着不远处孟九轶的眼。 “谈屿臣小心!” 谈屿臣猛地回头,就见那人拿刀用力向他刺来。 “谈屿臣,你还我兄弟的命来!” 那把刀子在插进谈屿臣肩膀时被截住,几个保镖迅速制止了他,刀刃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人群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过敏的过敏,暗杀的暗杀。 这些拙劣又明显的伎俩,谈屿臣突然明白过来,猛地看向不远处的周从谨和孟九轶,因为保镖接到周从谨的指令过来保护他,亲人席位便显得形单影只。 有红点隐约在孟九轶胸口的白纱晃动。 谈屿臣咬紧下颌,脸色大变:“躲开!” 他撑跳过高台大步跑向对面,在将孟九轶揽入怀里,和周从谨擦身而过时,有子弹嗖地一声穿过。 想象中的剧痛却没有到来。 身后却传来了倒地声,随之听到惊恐的逃窜和哭喊。 谈屿臣转过身。 就见周从谨倒在地上,鲜血流了一地。 -- 晚安 第233章 宝宝我搞砸了 婚礼举行地点是几个月前孟九轶挑选的,靠山临水山上还有红色文化,算是九州最大的自然5A级景区,分为游客景区和私人区域。 景区供人游览,更多的私人区域不允许他人踏足,连上个世纪建成的庄园也已经归了国家。 她想在这举办婚礼谈屿臣自然百依百顺,将庄园租赁过来重新修缮,考虑到安全问题每隔五十米就有保镖守着。 期待了整整两个月的日子,却在婚礼当天天翻地覆。 警车和救护车围堵在公路上,那阵仗前所未有,有游客不明所以凑过来想看看发生了什么,只看到担架上的男人血染透周身,那么多警察护着怕是非富即贵,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医生又抬了个人过来。 场面如此混乱,孟九轶本想趁乱将旁边石柱上的香氛取走——那里面撒有一整盒的桃子毛。 锦州商会的副会长对桃子毛严重过敏,哪怕只是漂浮在空中进入他的鼻孔,也会诱发呼吸不畅。 而场内布置在前两天,孟九轶就找专门负责一一查阅过,每个细节都不曾漏过,桃子毛也就在这时候放进去的。 当时谈屿臣还笑她提前当起了管家婆。 她还未下高台腰间就被人轻推了一把,孟九轶在混乱中回头,许衍之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她跟前,随意得仿佛只是路过,眼神示意她跟上谈屿臣。 “交给我。” 没有人注意力在这,更不会有谁听见。 孟九轶感激看了他一眼。 “谢谢。” 跟着救护车到医院的时候,周从谨被推进手术室抢救,老太太也因为这件事情惊吓过度,晕厥了过去,谈霓她们都过去陪伴。 冗长的医院走廊,孟九轶蹲在谈屿臣跟前。 他像是根弯折的钢筋坐在凳子上,低垂着脖颈,双手沾满鲜血。 亲生父亲在他面前倒下,当年至亲离开的事情在他眼前发生第二次,没有谁能承受得住这种打击。 谈屿臣抬眼看她那瞬间,眼神里的空洞孟九轶的心也跟着一抽。 她抹掉他脸上的血迹,又拿纸擦他的手。 谈屿臣反手握住。 “别碰,会弄脏。” 孟九轶什么都没说,只是把他拉到卫生间。 婚纱她已经换下了,但谈屿臣还穿着白色西服,胸膛以下透着渗人的红,外套都被鲜血染透了。 孟九轶帮他脱下衣服后,自然而然地摘掉了含有定位器的纽扣,然后仔仔细细帮他洗手。 一池子的红水。 洗完她还要帮他抹洗手液,彻彻底底把那个味道祛除。 谈屿臣揽着她的腰,脑袋就这样埋在她脖颈。 每一声呼吸都充满压抑,滚烫的呼吸仿佛要渗进她肌肤里。 “没事的....伯父肯定会没事的。” 她知道这都是劝慰,孟九轶看着那颗子弹射进周从谨的胸膛,就在谈屿臣和周从谨擦身而过时,普通狙击枪射程以内的距离都有保镖在把手,而更远的距离就需要有个带有定位器的活靶子。 孟九轶别无他法,煎熬犹豫之后,拿他做了赌注。 手术室的灯光比平时熄灭都要快,医生出来的时候谈屿臣和孟九轶立即迎上去,谈家所有人都屏息凝神。 医生摘下口罩,遗憾地摇头。 “很抱歉,病人送来的时候由于失血过多,已经没有了生命气息。” 霎那间,孟九轶感觉到身旁的男人肩膀瞬间塌了下去。 -- 周从谨死亡这样的大事并没有立即对外公布,害怕老太太一时接受不了也没有敢和他坦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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