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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1章

分原因就是目前的国力不支持长久作战的消耗,晏殊捐出的这三百万两对他来说的确是一场及时雨,可这些银子都是她多年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家当,想到她每次在库房里轻点这些银钱时开心满足的模样,江辞心里便觉得很内疚。 他紧紧将晏殊抱在怀里:“日后我定要将你的小金库重新填满。” 晏殊拍了拍他的背:“好,一言为定。” “嗯,一言为定!” 随后,江辞亲自带着影卫将这批银两送出皇宫,晏殊整理好江辞的行李就去空间沐浴准备休息了。 洗好澡刚走出浴室,一股强烈的晕眩感猛地袭来,晏殊下意识扶住门框方才站稳,身体酸软无力,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等身体恢复一些体力后,她慢悠悠走回床前坐下,拿出玄恒师叔祖给的药吃了一粒,很快那种呼吸不畅的感觉便消失了。 晏殊坐在窗边呆做了许久,大限将至,留在这里的时间不多了,可她似乎还有很多事没有做,还有许多想见的人没有好好告别。 第695章 出征 深夜,苏纪府中突然到访一批人,苏纪看到来人立刻走上前去。 “卑职参见陛下。” “不必多礼,江秋迟情况如何?” 苏纪道:“多亏陛下那日请了青云山的玄恒道长,经过这几个月的静养,江秋迟目前已经脱离了危险。” “嗯,朕去看看他。” “陛下请!” 苏纪带着江辞朝后宅走去,这里是苏纪单独居住的宅院,之前他都是陪同老爷子住在老宅,自从江秋迟身受重伤后苏纪方才搬过来这边照料他。 兵变那日,江秋迟遭遇暗杀,多亏身边有几名暗卫拼命相护才不至于当场殒命,不过等苏纪赶到时他已经身负重伤昏迷不醒,事后江辞请了玄恒出手才保下他一命。 苏纪带着江辞来到江秋迟养伤暂住的房间,江秋迟看到江辞来了急忙下床准备行礼。 江辞上前一步扶住了他,沉声道:“你身上有伤不必拘礼。” “卑职已经无碍了,怎能劳烦陛下屈尊降贵亲自来探望卑职。” “这两年你在京城吃了不少苦头,朕都记在心里,等病养好了朕会在朝中给你安排个职位,你可愿意入朝为官?” 江秋迟沉默片刻,缓缓跪在了江辞面前。 “回禀陛下,卑职并不想入朝为官。” 江辞微微挑眉:“哦?可是有其它想法?” “卑职曾是街上的乞儿,有幸被老宗主看中带回了玄宗门,这些年时常会记起一些儿时的记忆,隐约记得自己的家乡似乎在一个叫永乐村的地方,所以卑职想趁此机会去外面四处走一走,说不定能找到卑职的父母亲人。” 江辞点了点头:“既然你已经做了决定,朕便不再挽留你,你护主有功理应有赏,便赏你一套汴京城的府邸和麒麟玉一枚。” 江秋迟眼底露出震惊之色,麒麟玉乃是象征着皇家权威的玉牌,只要在大隋境内遇到任何困难,都可以拿着此令牌去当地官府寻求帮助,官员们见麒麟玉如见陛下亲临,必然会毕恭毕敬的帮你办事。 而且,这枚玉牌可以一直传承下去,蒙荫后世子孙。 “陛下,卑职是您的奴才,为主子效力是卑职应尽的本分,陛下不必赏赐卑职。” “朕赏你的你便收下,这本是你应得的奖赏。” 江秋迟立刻行了叩拜大礼。 “多谢陛下赏赐!” 影四将一份宅契和一枚麒麟玉佩交到江秋迟手中,京城最好地段的一套四进大宅子价值已经上万两,更别说这枚麒麟玉可是仅次于丹书铁券的宝贝,连他都有些羡慕了。 江辞稍作片刻便起身离开,苏纪亲自送他出门。 “陛下,卑职想辞官。” 江辞脚步微顿,清冷的凤眸朝苏纪淡淡看了一眼。 “苏爱卿正值壮年,年纪轻轻已经当上了宿卫营统领,是京城多少人艳羡的对象,怎么突然想辞官了?苏老爷子可同意?” 苏纪道:“卑职暂时未曾和家里人提起此事,这本也是卑职的私事,家中长辈想必也不会过多苛责。” 江辞双手背于身后,清隽的脸上带着探究之色。 “给朕一个辞官的理由。” 苏纪支支吾吾:“卑职只是……只是觉得有些累了,想去外面走走看看,也好散散心情。” 江辞朝江秋迟的房间看了一眼:“辞官之事不必再提,朕不会同意,既然你想去散散心,朕放你两年休息的时间,两年后回京述职。” 苏纪眸光一亮,立刻拱手道:“卑职领命!” —— 江辞回到宫中,值守的宫女见陛下回宫,立刻上前伺候。 “这里不用人守夜,你们都退下吧。” “诺!” 皇宫里人多眼杂,晏殊身上带着空间,若被人知晓会对她很危险,所以江辞平日从不让宫人守夜,寝宫四周都有影卫值守。 寝宫内只留着一盏灯,屋内的光线有些昏暗,江辞关上门后就去了偏殿沐浴。 回到床边已经半个时辰后了,江辞躺在晏殊身侧,伸手将熟睡的人儿拉回自己怀里,借着忽明忽暗的烛光,他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细腻白皙的脸颊,描绘着她秀美的眉眼。 想到这一别就是几个月的时间见不着面心里很是不舍,若不是军营里环境太艰苦,他真想将她一并带着。 晏殊睡梦里总觉得脸上有些痒,她将小脸埋在江辞怀里蹭了几下,伸手搂上了江辞的腰,声音带着软绵的鼻音。 “你回来了。” “嗯,吵醒你了。” 晏殊缓缓睁眼,漆黑的眸子注视着他。 “我一直在等你回来,刚才实在太困眯了一会儿。” 江辞凑到她额上亲吻:“今后太晚就不必等了。” 晏殊没有说话,放在他腰上的手缓缓划过他的胸前,勾住了他的脖颈。 “明日你就要出征了,我想多看看你。” 江辞的眸光渐渐深邃,温热的大掌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后背,她今日竟穿着那条白色的吊带睡裙,玲珑的身材在昏黄的烛光下带着致命的诱惑。 他的声音变得有些暗哑,低呼了一口热气,将她娇软的身子搂的更紧密,自己的身体渐渐变得滚烫。 晏殊凑到他脖颈上轻轻咬了一口,舌尖在他的喉结处若有似无得轻轻划过,江辞下意识的吞咽,抚摸在她腰间的手加重了力道。 “娇娇别闹我。”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声,极力忍耐着。 原本回来的晚了,他本不想打扰她休息的,可今日这只小狐狸似乎放肆了不少,竟然还敢主动诱惑他。 晏殊勾唇轻笑一声,柔软的唇沿着他光洁的下颌缓缓上移,张口轻咬他的耳垂,还使坏的在他耳朵里吹了一口气,开过荤的男人哪里受得住她这么引诱,江辞一把按住了她不安分的手。 “再闹今晚你可就别想睡了。” “那就……不睡!” 第696章 告别 晏殊趴在他的身上,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虽然两个人最近几个月经常行房事,但大多数都是江辞主动凑过来,今晚晏殊的主动让他有些受宠若惊。 欲望很快被勾了起来,江辞一个翻身将晏殊压在身下,那双深邃的眸子里炙热如火,像是一头猛兽盯着递到嘴边的猎物。 “四处点火的小狐狸,今晚可别怨我折腾你。” 晏殊伸手勾着他的脖颈娇媚的勾唇一笑,顺势一拉将男人拉向自己。 月色如水,淡淡的光晕透过窗棂撒入屋内,烛光随着清风摇曳,照应着紫色纱幔中交织的人影。 晏殊的主动让江辞为之疯狂,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她只感受到他胸膛炙热的温度和剧烈跳动的心脏,感受着肌肤相贴彼此紧密相连,浪潮涌动,淹没了欲海中沉沦的人。 天际泛起了鱼肚白,某人方才餍足的抱起晏殊去了偏殿浴池沐浴。 此刻晏殊浑身酸软,身上黏腻的厉害,整个人更是浑浑噩噩的,泡在温热的浴池里,像一只慵懒的小猫儿卷缩在江辞怀里。 江辞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小腹,唇角微微上扬。 “等我回来时,这肚子里会不会有我们的孩子?” 他今晚这么卖力应该能埋下种子吧? 同房这么久,不能说天天都行房事,但次数绝对算得上频繁,再加上他曾有意吩咐御膳房送补药来,按道理不应该这么久没动静。 晏殊浓密的睫毛轻轻一颤,昏睡的感觉顿时消了一半。 “阿辞喜欢孩子?” 江辞轻抚着她的背:“我对孩子没什么感觉,可若是你生的孩子就会喜欢他。” 晏殊抬起葱白的手轻轻抚摸江辞的眉眼,目光深情的注视着他的模样,想要深深刻印在自己的脑海里。 江辞好看的眸子凝望着她:“怎么了?” 晏殊轻轻一笑:“一想到要和你分开这么久,便想着好好看看你。” 江辞莞尔一笑,抬起手抚在她的手背上:“那要好好看个够,这几个月我都不能陪在你身边了,要时刻想着我。” “嗯,会想你的。” 江辞轻叹一声,眼底满是深深的不舍。 “我也会日日想你的。” —— 翌日 天刚亮,城外军营里上万士兵已经集结完毕蓄势待发,天子御驾亲征乃是国之大事,许多百姓天未亮就在街道上欢送了。 晏殊站在城楼上,目送那一身银色铠甲高坐在马上的年轻帝王,不同于在她面前的温柔缱眷、随性自在,如今的他是万民敬仰的九五之尊,帝王之威如苍龙出海,周身散发着震慑万众、令人屏息敬畏的强大气场。 目送出征队伍渐渐离去,晏殊孤立在城墙上许久,直到烈日炎炎,城外已经看不到出征队伍的影子,她方才缓缓走下城墙。 一辆马车早早等候在下面。 见到晏殊,晏武立刻从车架上跳了下来。 “小妹。” 晏殊冲着他微微一笑:“二哥,我们走吧。” “好。” 回到崔家,晏殊去见了崔老爷子。 “祖父,多谢您这段时间的照顾,请受孙女一拜。” 晏殊跪下行礼,崔老轻叹一声伸手将她搀扶起来。 “我早已经将你当做亲孙女,如今你的名字已经入了崔家族谱,无论今后有什么选择都不会改变你是崔家嫡女的事实。不过丫头啊,祖父还是想知道为什么,连我这个阅人无数的老人精都看得出陛下对你有多在乎,你真的要离开他?” 当得知晏殊要趁着江辞出征期间回信阳府时,崔老半晌没想明白为什么。 她辛辛苦苦陪着新帝走到如今,新帝又对她用情至深,明明皇后之位唾手可得,可她却偏偏选择在这时候离开,着实让人难以理解。 晏殊沉默了一阵儿,目光缓缓朝着窗外看去。 “有些人能相伴一生,可有些人只能相伴一阵子,能和他有四年美好的记忆我已经很满足了,但比起皇宫里的锦衣玉食,我更向往山高海阔,这里终究不适合我。” “可陛下若知晓你离开了,他怕是会四处去寻找你的下落。” 晏殊苦涩的笑了笑:“我应该等不到他回来了。” 崔老心里一震:“此话何意?” “没什么,我应该会去一个很远的地方。” 崔老见晏殊心意已决,心里也不再纠结。 “好,祖父尊重你的选择。” 书房内突然闪现一抹黑影,小镇子一阵风似的来到晏殊面前。 “小笨蛋,随我走一趟。” 还不等晏殊回答就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再一闪身瞬间消失。 晏殊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不过片刻就来到了一处宅院里。 “小镇子,你带我来的什么地方?” “是老夫让小镇子把你带来的。” 晏殊循声朝屋内看去,房门缓缓打开,几个熟悉的身影走了出来。 玄恒师叔祖走在前面,他的身后还跟着玄空师祖和刘寒月? 他怎么也在这儿? 刘寒月面无表情的盯着她:“姐姐瞒的我好苦。” 晏殊顿时明白,他肯定知道她时日无多了。 “进屋说吧。” 晏殊跟随几人一起回到屋内,玄恒和玄空二人都给她诊了脉,从二人的神情里便看出情况很不理想。 刘寒月询问:“师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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