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的对上刘寒月的目光。 二人目光对视一阵后,拓跋嫣感觉到对方的神情渐渐变得木讷,她缓缓站起身朝刘寒月勾了勾手指。 “我胸口好疼,你快下来抱我上马。” 刘寒月盯着她看了一眼,像是收到了某种指令,竟然听话的翻身下马径直走到了拓跋嫣的面前。 拓跋嫣红唇微勾,摄魂术轻易能操控人的意识,她使用过无数次,也就只在江辞面前失败了一次。 想到江辞那个阴险小人,拓跋嫣内心更是恨意难消,他们的行踪必然是江辞泄露给刘彬的,还有南黎那个贱人,她们同门师姐妹十几年,没想到这个贱人竟然在危难之际将她丢下马自己逃跑了。 等脱困之后,她势必要让南黎那个贱人好看! “抱我上马。”拓跋嫣伸出手臂,声音透着蛊惑。 若不是自己受了严重的内伤,也用不着这个蠢货抱她上马,不过此人身份似乎不一般,等会儿还要借助他逃离这里,等出了包围圈她会直接杀了他。 刘寒月漆黑如墨的眸子眯了眯,对上拓跋嫣一闪而过的得意之色时,抬手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脸上。 “啪!” 脑袋嗡嗡巨响,拓跋嫣尖叫一声,脚跟不稳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你……” 她捂着自己红肿不堪的脸颊,不可思议的盯着眼前的少年。 “哼,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迷惑我?也不照照镜子看一看自己什么模样。” “你……你怎么知道的?” 刘寒月勾唇冷笑一声,揉了揉有些酸麻的手掌心。 “早有耳闻戎狄九公主善用巫术,在你盯着我看时我便猜到你想做什么,还真当小爷是任你随意蛊惑的蠢货不成?” 拓跋嫣心里哇凉一片,这个人盯着她的眼神好恐怖,不由让她想起另外一个人。 “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刘寒月饶有兴致的缓缓蹲下身,目光在拓跋嫣身上打量了一番。 拓跋嫣急忙伸手扯住刘寒月的衣袍:“不要杀我,我的身份可以给你带来意想不到的利益,我愿意嫁给你成为你的女人,让你做戎狄最尊贵的驸马。” 刘寒月嗤笑一声:“就凭你也配?听闻你们戎狄有一种酷刑十分盛行,用一把锋利的刀子从脊椎下刀,将整个背部的皮肤分成两半,再慢慢用刀分开皮肤和肌肉,像蝙蝠展翅一样撕下来,这个人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却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听说这个酷刑还是你想出来的,可真是好玩啊。” 听着刘寒月饶有兴致的描述着蝙蝠展翅的酷刑,拓跋嫣的面色苍白如纸,浑身颤抖的厉害。 这个酷刑是她十二岁那年审问犯人时突发奇想的法子,当时她连续杀了上百个犯人来实验,才摸出了剥皮最完美的手法,没想到这种酷刑有朝一日会用在自己身上。 “不,我不要受刑。” 拓跋嫣眸底闪过疯狂,她尖叫着朝刘寒月掐了过来。 刘寒月袖袍中滑落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刺入了拓跋嫣的眼睛里,眼珠当场破裂,拓跋嫣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刘寒月毫不客气的拔出匕首,低头险恶的瞥了一眼匕首上滴落的鲜血。 “没了这只眼睛,你今后还如何使用摄魂术?” 这时,刘寒舟带着一批人冲了进来,他走到刘寒月身旁,朝地上的拓跋嫣瞥了一眼,见拓跋嫣满脸鲜血,一只手死死捂着眼睛不断的呜咽着。 “她好歹是戎狄的九公主。” “那又如何?江辞挟持她已经从戎狄骗取五千匹战马,你认为她还有什么价值?” 刘寒舟问:“既然没有价值,你为何不直接给她个痛快。” 刘寒月冷笑一声:“这女人诡计多端,此次南渭府与信阳府闹的瘟疫就是她一手策划,数万百姓因她枉死,就这么杀了她岂不是便宜她了?她要活着赎罪。” 刘寒舟觉得弟弟说的在理,那么多无辜百姓被这妖女所害,是该替他们讨回公道的时候了。 不过,这拓跋嫣落入二弟手里,只怕一心求死都是奢望。 第394章 江辞中蛊 和风、南枝二人一路追出庄子,却没有找到南黎的下落。 等他二人赶回来时,就看到自家主子和世子站在一起,地上一个满身鲜血的女人凄厉哀嚎,仔细一看正是被丢下马的拓跋嫣。 看到拓跋嫣一只眼睛被戳瞎了,南枝倒吸了一口凉气,嘴角抽了抽。 主子刚刚还吐槽那个丢下拓跋嫣逃走的女子狠辣呢,这转眼的功夫就把拓跋嫣的眼睛给废掉了? “人呢?”刘寒月朝和风、南枝二人看来。 和风单膝跪地,恭敬道:“属下办事不利,等我们追过去时那女子已经不见踪影了,庄子后院就是一片广袤的山林,属下猜测她定是朝山上去了。” 南枝道:“主子,那女子狡猾的很,她故意在相反的方向丢了一条帕子,害的属下追错了方向,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追不上了。” 刘寒月眸色微冷,朝地上的拓跋嫣瞥了一眼。 “大哥,派一批人继续去山上追查那女子的下落,和风、南枝,将拓跋嫣带回去。” 刘寒舟应声:“好。” “是!” 兄弟二人一起出了庄子,拓跋珏和几名隐卫已经被五花大绑丢在了地上。 “刘寒舟,你们把我九妹妹怎么了?”拓跋珏看到被和风抗在肩上浑身是血的拓跋嫣,瞳孔猛然放大。 刘寒舟冷冷瞥了拓跋珏一眼:“三皇子不必担心,九公主还活着,只不过瞎了一只眼睛而已。” 拓跋珏听到拓跋嫣的眼睛瞎了,顿时浑身血脉喷张,眼睛里满是恨意。 “刘寒舟,你给本殿等着,戎狄的三十万大军很快就会踏平你们大隋的土地,迟早有一日本殿会将你们刘家挫骨扬灰、碎尸万段!” 话音刚落下,一条蛇鞭子毫不客气朝他身上招呼。 “嘶!” 拓跋珏咬紧牙关硬生生挨了一鞭子,凶狠的目光朝刘寒舟身旁的少年看去。 刘寒月慢悠悠说道:“都沦为阶下囚了还敢大言不惭,你和你这妹妹可真是一样的愚蠢。拓跋珏,你们戎狄的三十万大军能否踏入信阳府,就看你的父王在不在乎你这个儿子了。将他们全部带走!” “是!” 拓跋珏深吸了一口凉气,心里无奈又悲愤,更多的是对江辞浓烈的恨意。 大隋的人果真狡诈阴险,若他拓跋珏还能活着离开信阳府,迟早会将今日所受的屈辱百倍、千倍的还给他们。 —— 翌日 一只信鸽落入了院落的一株梅花树上,值守的无明将信鸽抓住,从脚踝处取下竹筒中的信条,转身快速朝一间房屋内走去。 “主子,山下来信了。” 江辞伸手接过信条,卷开看了一眼,清冷的眸底闪过一抹冷笑。 信条上只简单说明昨晚刘寒舟抓了拓跋珏、拓跋嫣兄妹二人,但那个装扮成小厮的女子却趁乱逃走了。 还真是巧了,昨晚拓跋珏那边出事,他这一晚竟一夜无梦,那该死的笛声也没有再出现。 难道他这几日噩梦连连是拓跋珏所为? 拓跋珏救了拓跋嫣后没有立刻离开,反而冒险留在信阳府外的庄子上,可这几日他一直派人暗中监视庄子上的一举一动,却没有发现拓跋珏有任何异常动作,查不到拓跋珏的目的反而更让人不放心。 拓跋珏身边那个女人是巫族人,想要对人下一些扰乱人心的毒药并非难事,只是他有些想不明白,只有鸿月楼那一面之缘,他与那女子并未有过肢体接触,她是何时下毒的? 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江辞凤眸微眯。 他们唯一靠的比较近时,是那女子割破手指递到他面前让他查看了一眼伤口,难道就是那时下的毒? 江辞出了房门,翻身落入隔壁院子里。 天色尚早,晏家人都还没起床,江辞走到晏殊门外抬手敲了敲门。 晏殊睡眠很浅,听到敲门声就立刻醒了。 她揉了揉犯困的眼睛,朝门口问了一句。 “谁啊?” “是我。” 听到江辞的声音,晏殊麻溜起身下床,将衣裳穿戴好后,随即将一头长发挽起来用一根银簪子固定好,这才走去开门。 屋门打开,一股冷风扑面而来,江辞一双深邃的眸子含笑看着她。 “抱歉,吵醒你了。” 晏殊朝外面看了一眼,天色灰蒙蒙的,估摸着此刻最多凌晨五点钟。 “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外面冷,快进来吧。” 江辞跟着晏殊进了屋内,顺手将屋门关上。 “我想让你帮我看诊。” 晏殊打了一半的哈欠僵住,眼底顿时浮现一抹担忧之色。 “你生病了?” 江辞走到她面前,伸手握住了她有些冰凉的小手,在自己温热的掌心中轻轻揉搓。 “我也不确定,所以想让你瞧瞧。” “快坐下我看看。” 晏殊拉着江辞坐在桌前,她让江辞将手搭在桌面上,随即手指抚在他的手腕处。 仔细看诊一番,除了灼心醉的毒依旧还在之外,并没有发现有其它的毒药成分。 可江辞主动让她看诊,必然是发现了什么。 “从脉象上来看除了灼心醉的毒之外,没有发现其它毒性,究竟发生了何事?” 江辞心里也闪过疑虑,难道是自己多心了? 或许他听到的笛声只是幻觉? “我最近时常在睡梦中听到一段笛声,那笛声的音律似乎能扰人心智,这几日我几乎日日做噩梦,而且梦境中的感受十分真实。” 听了江辞的话,晏殊心里顿时一沉。 这情况不像是中毒,倒像是中蛊了。 “阿辞,你在信阳府可是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人?” 江辞清眸微动:“我见了拓跋珏,当时他身边跟着一个女子,对方似乎是巫族的人,巧合的是就是在见到那女子之后,我才开始听到笛声的。” “果然如此,你极有可能被人下蛊了。”晏殊脸色冷了下来。 “毒药和蛊毒不同,前者虽然千奇百怪、种类繁多,但能攻击人的神经系统的毒药一般都伴有剧毒,把脉是绝对能诊断出的,可你的脉象平稳,并没有其它毒性存在,而蛊毒是以蛊虫为药引,进入人的身体后极有可能攻击到人的大脑,可普通的诊断是看不出症状的,除非在蛊毒发作时病人才会出现明显症状。” 第395章 娇娇 江辞眸光阴翳:“可当时我与那人并未有过肢体接触,她是如何下蛊的?” 晏殊解释道:“下蛊的方法有许多种,有一些道行高的人下蛊时被下蛊的人很难发现,此人能躲开你的视线对你下蛊,必然是用毒高手。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下蛊之人,了解清楚你身体里究竟是什么蛊虫。” 江辞神色微沉,放在膝上的双手紧紧攥起。 “此人目前下落不明,但我猜测她没有得手之前不会离开。” 昨日没有听到笛声,说明那女人没有合适的机会催动蛊毒,等她脱离险境之后必然还会故技重施。 晏殊沉思了一阵儿:“眼下可以肯定一点,她并非想要取你的性命,不然如此厉害的用毒高手,能悄无声息的给你下蛊就能给你下剧毒,可她没有这么做,反而更像是要控制你的意识,我倒是有一个办法。” 江辞道:“说来听听。” 晏殊凑近江辞耳边,低声交谈了一阵。 嗅着小狐狸身上的阵阵清香,江辞的心思早就跑到九霄云外去了。 她的身上为何总是香香的?他动情的伸手抚上了她的细腰,入手的感觉娇软无比,让人心驰荡漾。 “我说的这个办法可行吗?” 晏殊挪开脑袋看向江辞,见他目光深邃炙热,以及感受到自己腰间那只不安分的手,她顿时气得翻了个白眼。 “我说的话你到底听了没有?这可是关乎你生死的大事,你怎么一点都不紧张啊?” 江辞清润一笑,勾着晏殊的细腰轻轻一带,将她直接拉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双手环抱住她的腰,清隽的一张脸埋在她的颈窝间,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上瘾的猫儿,张口在她细腻的肌肤上咬了一口。 力道很轻,没有痛感,反而酥酥麻麻的,让人浑身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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