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捂着裤裆。 江辞冷眼盯着他:“不知死活。” 声音未落,手中匕首已然飞射而出,径直刺入了顾老爷胸口。 “噗!” 顾老爷喷了一口鲜血,身体与心灵的痛苦交织,让他再也不敢心存侥幸。 “好汉饶命,那些书信我交给你们便是,只求你们能放过我们顾家一族。” “在哪儿?” 顾老强撑着伸出左手,指了指墙上那幅画。 正要开口时,窗外“嗖”的一抹短箭射来,精准刺入了顾老爷的咽喉。 顾老爷当场被射杀。 江辞冷眸微迷,飞身追了出去。 晏殊的目光落在墙壁悬挂的那副画上。 顾老爷刚刚手指的方向就是这幅画,她径直走过去,将画取下来仔细端详了一番。 只是一幅普通的画作而已,中间也没有夹层之类,书信不可能藏在这里。 她抬手敲了敲墙壁,也是实体的。 正疑惑不解时,她突然注意到画卷上那七只在空中翱翔的大雁。 第99章 渔翁得利 这七只大雁飞行的形状竟然是一个北斗七星的排列。 难道玄机就在这七只大雁上? 晏殊盯着画像正沉思时,身后一阵异动。 她猛然转身,那小妾不知何时醒了,此时正举着剑朝她刺来。 晏殊抓起身旁的烛台挡下了致命一击。 那小妾全然没有了刚刚的柔弱之态,眼神狠厉,下手更是招招致命,明显是有武功底子。 晏殊灵巧的向椅后绕去,小妾这一剑刺入了椅背的缝隙里。 见此机会,晏殊手中银针飞出,径直朝着小妾手腕刺去。 小妾闷哼一声,握剑的那只手顿感一阵酥麻。 她愕然抬头,抬手握爪再次朝晏殊飞身而来。 晏殊双手撑在桌面,身子轻巧一转,从桌面上滚落到另外一侧,同时抬起麻醉枪朝小妾射了过去。 小妾身手极为敏捷的躲开了这一针。 晏殊神色微冷,对准小妾面门再次射出第二针。 小妾得意的冷哼一声,挥起袖袍挡下了这一针,晏殊唇角微勾,她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身影快速上前,抽出卡在椅背上的长剑,利落的朝小妾胸口刺去。 “噗!” 小妾吐了一口鲜血,瞪着一双不甘的眼睛歪斜的倒在了地上。 解决了小妾后,晏殊的目光再次落在那幅画卷上。 顺着北斗七星勺柄的方向看去,那边正是扇门所在的位置。 难道这道扇门上有机关? 晏殊举着手电筒仔细打量着扇门,纯红木打造而成,雕刻着繁琐精美的雕花,一眼看上去没什么特别之处。 回头看向那副画上的七只大雁,目光再次转向木雕时,突然注意到雕花上也有一只大雁。 她伸手冲着那只大雁按了下去,听到“咔嚓”一声响动,扇门开始缓缓向后移动,脚下出现了一个暗道。 晏殊内心激动,顾老爷想说的应该就是这个地道。 她打着手电筒沿着台阶缓步走了下去,下面是一间密室,应该是顾老爷的私人库房,里面放着几箱金银珠宝、稀有药草,还有一些锻造精良的兵刃、弓弩之类的。 晏殊将密室里值钱的东西全都收入空间,想到江辞要找的书信,她走到书桌前翻找起来。 桌面上堆积着几摞账本,并没有看到书信之类的东西。 举起手电筒朝书柜上扫了一眼,一个红木匣子引起了她的注意。 将匣子打开朝里面看去,几封书信整齐的放在里面。 她随手打开一封书信,上面的内容大致是交代顾老爷囤积粮草,暗中会有戎狄军的人前来接应。 所以顾老爷是齐王的人,而齐王与戎狄勾结,想借助戎狄的势力将大隋彻底搞乱了,他好坐收渔翁之利。 只可惜,原书中他会死在江辞手里。 将书信全部收入空间,晏殊注意到密室里还有一扇门,好奇的推开走了进去。 —— 江辞一路追出顾府,那人提前安排了人接应,最后被他骑马逃了。 想到晏殊还在书房,他只好暂时折返回去。 回到书房时,没有看到晏殊的身影,反而有明显打斗过的痕迹。 江辞凤眸微眯,朝地上打开的密道看了一眼,端起桌上的烛台便走了下去。 晏殊推开那扇门后,里面是一条狭窄的通道,沿着通道约莫走了一百多米,第二扇门出现在眼前。 她抬手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是……粮仓?” 晏殊惊喜的瞪大水眸,怔愣了片刻便快步走了进去。 偌大的地下粮仓里堆满了粮食,估摸着得有十几万斤了吧。 晏殊激动过后就开始麻溜用意念将所有粮食收入空间里,看着小院里堆砌成山的粮食和散落一地的金银珠宝、翡翠玛瑙,心里格外满足。 估摸着江辞该回来了,晏殊急忙出了粮仓准备原路返回。 迎面一抹黑影走来,晏殊看清来人后欣喜的跑了过去。 “小叔,你要的书信我已经找到了。” 江辞快速打量了她一眼,见她完好无损,悬着的心方才落下。 “我们要尽快离开这里。” “好。” 二人回到地面,江辞随手将烛台丢到窗幔上,一蹙小火苗缓缓燃烧了起来。 出了顾府,江辞从巷子里牵出一批马,他利落的翻身上马,伸出一只手递给晏殊。 “抓住我。” 晏殊朝他看了一眼,眼下这情况也不是扭捏的时候,何况刚刚二人还一起看了一场活春宫。 也算是有福同享的好朋友了。 晏殊伸出手递给他,江辞勾唇一笑,握紧她的手,一把将她拉到身前。 清扬马鞭,二人策马消失在夜幕之中。 回到云鹤楼,江辞没有进门。 “嫂嫂回去好好休息。” 晏殊好奇的问:“你要去哪儿?” 江辞翻身下马,深邃的眸携着温润的笑意。 “我还有些事要去处理,时候还早,你回去再睡一会儿,等我忙完来接你回家。” 晏殊也不再多问,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她可不想因为好奇心丢了自己的小命。 笑眯眯的点了点头,一双手伸了过来。 “我接住你。” 晏殊利落伸出双手握住了江辞的手,对方稍一用力,她整个人朝他怀里扑去。 鼻尖装进坚硬的胸膛,温凉的呼吸在头顶上环绕。 晏殊自觉脸皮够厚,但此时脸颊有些发烫。 她急忙后退一步,保持安全距离。 眼神有些尴尬的朝云鹤楼看去。 “那我就先进去了。” 江辞站在那里静静注视着她,虽然夜色漆黑,还是察觉到她不太自然的神态。 “好。” 晏殊走了两步,突然想到什么,从袖带中将那几封书信拿出来递给江辞。 “这几封信是在顾老爷密室里找到的。” 江辞伸手接过书信。 “多谢嫂嫂。” “举手之劳而已。”原本她也没先到会在顾府遇到江辞。 “你快进去吧。” 晏殊点了点头,快步朝云鹤楼走去。 无明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她去顾府做什么?” 无明道:“晏姑娘先去了顾家库房,在里面待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随后又去了书房。” 江辞微微挑眉,这小狐狸还是一只小财迷。 低头扫了一眼手里的书信,他利落翻身上马。 “跟上!” “是!” 第100章 江辞毒发 晏殊这一觉睡到了天大亮,当房门被人敲响时,她方才从睡梦中醒来。 急忙起身穿戴好衣裳,走到门口询问一句。 “谁?” “是我。” 听到江辞的声音,晏殊立刻将房门打开。 江辞换了一身月白长衫,安静的站在门口。 “可是吵醒你了?” 晏殊眯了眯眼:“没有,我也该起来了,不然等会儿小二也会上来催促。” “我带了早饭,你梳洗一下过来一起吃。” 晏殊低头朝江辞手里提着的食盒扫了一眼,一阵食物的清香从食盒中飘出,顿时勾起了她的食欲。 “小叔先坐,我这就去洗漱。” 晏殊走到妆奁前坐下,将披散的长发熟练盘了一个发髻,用木簪子固定好。 随后便起身去了屏风后面,简单梳洗了一番,整个人神清气爽了不少。 她走到桌前,江辞已经将早饭摆在了桌上。 二人坐下安安静静的吃着,晏殊抬眸朝江辞看了一眼,见他脸色略显苍白,想必是一宿没睡。 “小叔,该买的物品都买了,吃了早饭我们就回去吧。” 江辞淡淡应了一声:“好。” 二人吃过饭后,便退房离开了云鹤楼。 临近中午终于回到家中。 江辞把驴哥牵进驴棚,将晏殊买的物品搬去了她的房间里。 晏殊倒了一杯水递给他。 “你的脸色看着不太好,喝杯水赶紧回房间休息会儿吧。” 江辞心知她递的是灵泉水,道了一声谢,便伸手接过茶碗喝了个干净。 “那我回房休息了,若有事就来喊我。” “好,快去吧。” 江辞回房不久,李婶子抱着小孙子走到晏殊房中。 “晏姑娘,我准备明日就带着孩子离开了。” 晏殊看向李婶子:“李婶子今后作何打算?” 李婶子笑了笑:“我娘家原本是固城人,家中世代经商家境还算殷实,这次南下本就是想着前去投靠几位兄长。” 固城率属信阳府,也是南渭府往南的下一个州府,快马加鞭的话也要行七八日才能到。 晏殊沉思片刻:“这样也好,有亲人帮衬着,你们也算有了安身之所,只是固城路途遥远,这一路走去身上需带些盘缠。” “我昨个儿去镇上典当了陪嫁的镯子,盘缠已经足够了。” 话落,李婶子抱着孩子当即跪在晏殊面前。 “李婶子,您这是……” “姑娘,您就让老婆子好好给您磕个头吧,若今后姑娘有缘去固城可到李府来找我。” “好,若有缘我们自会相见,快起来吧。” 晏殊将李婶子搀扶起来,李婶子从怀里掏出一个银锁塞到晏殊手里。 “这银锁是我当年陪嫁之物,如今就留给姑娘做个念想。” 一路南下逃荒,儿子、儿媳、大孙子全都死在路上,她带的盘缠也被黑子一行人抢了去,她不得已跟着黑子等人继续南下。 陪嫁的镯子、银锁藏的私密才没被黑子等人搜刮去,如今准备继续南下,才不得不将镯子拿去典当凑齐盘缠。 而这铜锁对她十分重要,便想着留给恩人,也许有朝一日能用得上。 晏殊掂量了一下,银锁的重量不轻,少说也有三四两。 李婶子这一路挨饿也不肯把银锁拿去换吃的,想必这银锁对她很重要。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李婶子握紧了她的手,目光坚定。 “姑娘救了我们一命,这银锁和姑娘的恩情比起来算不得什么,姑娘一定要收下。” 晏殊蹙了蹙眉,心知李婶子的脾气,便也不好再拒绝。 心里想着,等送李婶子离开时给她多备些吃食带在路上。 —— 江辞这一觉睡到了天黑。 晏殊做好晚饭,迟迟不见他出来,她有些担心的走到门口敲了敲门。 里面没有人应声,隐约听到一阵轻微的响动。 片刻后,房门打开。 江辞面色苍白如纸,神情恹恹的站在门口,似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了。 晏殊立刻察觉到江辞神色不对。 “小叔,你犯病了?” 江辞扯动唇角勉强挤出一抹笑。 “无碍,每个月都有这一两天,自从服了嫂嫂给的解毒丸后,这次犯病的情况比之前好了很多。” 从前每当毒发时,身体时而如坠入火中炙烤,时而又似身处冰窟般寒冷,那种游走在死亡边缘的痛苦是他每个月都要经历一次的。 晏殊上前扶住他的手臂:“快回床上休息,我帮你把脉看看。” 江辞任她搀扶着回到床上躺下,她则将手指放在他的手腕处。 一番诊脉后,晏殊的神色有些凝重。 他此刻的脉象十分紊乱,血液里仿佛有一条快速滑动的小蛇,像是随时要破体而出一般。 眼下还是服用了解毒丸后的情况,之前没有解毒丸压制,他毒发时该有多痛苦煎熬? “我这毒无解,嫂嫂不必费心了。” “别说这么沮丧的话,这世间的一切运转都有其规律,我相信只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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