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要不,我送你去医院……” 应不染躲开他伸过来的手,淡淡:“我没事了。” 医院就不去了,她还要三件正事要做。 第一件事,清理自己所有的物品。 第二件事,拆掉这座房子。 这座房子是陆霖洲为自己而修建的,她走了估计也会荒废。 既如此,不如做些有意义的事。 想着,借口脱离陆霖洲后,她人便已经来到了住建局。 她把房产证提交给工作人员:“这栋房子改建成孤儿院的申请已经通过,会在五日后动工。” 工作人员是个年轻女孩,她看着应不染如死水寂静的眸。 心里不禁感叹。 网上会把陆霖洲捧成天上有,地下无的情种,就是因为这栋他为妻子亲手建的房。 可现在,他的妻子亲自来递交了拆除手续。 她不忍劝道:“应小姐,这栋房子可是陆先生斥十亿为你修建的,改建成孤儿院会不会太可惜?” 应不染头也不抬在确认书上盖上陆霖洲的私人专用印章。 陆霖洲当初把印章交给她时说过,不论买什么,拿他的印章盖就好。 这是应不染第一次用,也是最后一次用。 她妥善收好印章,看向工作人员:“能为流离失所孤儿们遮风避雨,哪里可惜?” 工作人员看到应不染如此坚决,便没再劝。 应不染从住建局出来时,天已经黑了。 行至必经的偏僻巷子,突然蹿出个猥琐人影来。 应不染似有所感往后一闪,一脚就将猥琐男踹倒在地,这一脚直接将猥琐男踹晕了过去,他兜里的手机滚到了应不染眼前。 陆霖洲跟他的聊天界面赫然出现眼前。 “你把我老婆绑到偏僻仓库去,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让她开口向我求助。” 应不染眸光一顿,怪不得今天的陆霖洲一反常态的没有给她电话,也没有发一条信息,原来是早有预谋。 可是为什么呢? 应不然想不明白,是因为恨自己吗? 她捡起地上的手机用旁人的语气发去消息问:“她不是你老婆吗?你为什么要伤害她?恨她的话直接报复不就好了吗?” 陆霖洲几乎秒回。 “还不是她性冷淡,不然我至于大费周章?我就是想让她明白,离了我,她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行。” 原来是这样。 应不染叹了一息,看来,是时候完成第三件事了。 第4章 应不染用自己的手机拨通了陆霖洲的电话。 对面几乎秒接:“阿染,你怎么了?我怎么哪里都找不到你!” 他的演技拙劣至极,从前她却只当他是真诚。 应不染敛了思绪,冷冷看着在地上还昏迷不醒着的猥琐男说:“我遇到了歹徒,现在很害怕,你能不能来接我?” 那头顿了瞬,马上答应说好。 …… 陆霖洲是在警察局接到应不染的,她毫发无损,依然是仙袂飘飘的姿态。 而那个所谓的歹徒还在昏迷不醒的状态。 “阿染,外面鱼龙混杂,下次不要一个人出来了。” 陆霖洲谆谆叮嘱着,眼里的担心都要溢出来了,应不染目不转睛看向他眼底,想捕捉到一丝愧疚,哪怕一丝丝也好。 可是什么都没有。 盯得累了,她便不再看了,没由来回道:“在你身边就不危险了吗?” 陆霖洲愣怔了下。 不自然地笑了笑:“当然,我可是你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信的人,你自己说的忘了吗?” 当然是没忘的,只是一开始她就看错了。 离开警局,回到家。 卧室里,应不染破天荒挽住了陆霖洲的腕:“今晚,能不能留下来?” 心不在焉的陆霖洲被巨大的惊喜冲昏了,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霎时没能反应。 七年来,应不染都以不适为由多次拒绝陆霖洲,至今没跟他突破最后一步。 而与他同房,正是应不染要做的第三件事。 这夜,她亲手设下催眠阵,找来年老色衰五十岁、有肌肤饥渴症的特殊志愿者与陆霖洲同床。 催眠阵中,他会以为和他同床的人是自己。 既然他执拗想要,那她便送他一场春梦,这般也算了结了这因果。 后半夜,陆霖洲醒了,借着窗外月光他确定应不染还熟睡着,便轻声下了床。 楼下客厅里。 陆霖洲没有开灯,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指尖燃着一点猩红。 手机扬声器里隐隐能听见对面的恭贺声—— “恭喜洲哥啊,七年了,得偿所愿了。” “要不说咱洲哥招数高呢,略施苦肉计就把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拿下了!” “洲哥,人都已经睡到手了,准备什么时候和她离婚,踢走这个神经病啊?” 二楼,特意悄然跟来的应不染指尖不自觉渗入了掌心。 虽然早已知晓,却还是在亲口听到时会有反应。 这时,客厅里的陆霖洲却再次扬起了声。 “那个王八蛋碰过阿染,记得挑断他手筋。” “还有你们如果再自作主张,别怪我翻脸不再合作。” 电话那头噤若寒蝉。 二楼的应不染也早就悄然转身回去,没有听见。 许久后,陆霖洲回到房间,他轻手轻脚在应不染身旁躺下。 他如珠似宝地抱紧应不染:“阿染,再给我一次……” 应不染眉头微微皱起,双手直接把他推开:“陆霖洲,我累了。” 陆霖洲敛下失落,却仍在回味:“阿染刚刚的样子,真是销魂。” 当然销魂。 身经百战的特殊人群志愿者,怎会不销魂? 陆霖洲也不生气,轻轻将她拥入怀中,叹息着保证:“阿染,下次不会再让你陷入危险的境地,我保证。” 应不染不动声色地往外挪了挪身子,故意拉开与他的距离。 当然不可能,也绝不会有下次了。 有肌肤饥渴症的特殊志愿者说了,陆霖洲不行,下次给钱都不来了。 第5章 次日,应不染睡醒时,早起的陆霖洲已将新鲜采晨露放到她床边。 “阿染,早上好。” 他眸色满是期待,又牢牢将应不染的手握紧:“阿染,马上就是我们的七周年纪念日了,我为你准备了一份特别的纪念日礼物。” “你一定会喜欢的。” 结婚七周年纪念日就在两天后。 就是那么巧,刚好是她离开的那天,冥冥之中皆有天意。 应不染将手从陆霖洲手中抽离,语气没有任何波动:“好,我也准备了礼物,要送给你。” 听人说婚姻是坟墓场,那就让这七周年结婚纪念日变成她的忌日。 陆霖洲忽然着急地离开了。 他说要去提前布置会场,然而就在下午,应不染却接到了他兄弟的求助电话。 “嫂子!不好了,洲哥被吊灯砸到头,现在大出血了,你快来医院!” 直觉告诉应不染不对劲,可直觉又告诉她,得去。 最终她还是赶往了医院。 急救室外。 陆霖洲的兄弟们都围站在门口,一脸急色。 看到应不染来便纷纷拥了过来。 “嫂子,你的血型是万能O型血。现在洲哥大出血,你赶紧献血救救洲哥吧!” 应不染只默了瞬,淡淡反问:“医院的血库没有库存吗?” 此话一出,陆霖洲的兄弟们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他们没想到应不染会有这个常识,明明陆霖洲说过她很蠢很天真的。 “你问对了,可不是没有库存了吗?不然哪敢打电话惊动你!?”有人及时反应了过来,推搡着应不染就往抽血室去。 应不染也没有躲。 来的路上,她突然明白为什么直觉会指引自己来。 因为初来乍到人界那一天,陆霖洲曾抽过自己血救她。 师兄叮嘱过,一定要整理干净,要彻底了结因果。 既是因果,得还。 抽血室里。 应不染的唇色已然苍白,米粒粗的针头刺进她白皙的皮肤。 护士说:“你已经抽了1000cc,我要拔针了。” 应不染却按住护士的手:“如果不够就继续抽,我还能承受住。” 护士看着她这般深情痴傻模样,眸色复杂,最终只是回了句好。 应不染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再醒来,就听到隔壁病房的嬉笑声。 她撑起身子下了床,透过门缝往里望去,只见陆霖洲的兄弟捂着肚子笑得前翻后仰。 “不愧是洲哥,这计划是真牛!谁能想到你几乎将应不染身上的血抽干,就是怕她会受孕,怕她生出跟她一样有认知障碍的孩子啊。” 身旁兄弟附和道:“洲哥的考量是对的。应不染那个傻子脸色都惨白了,还怕血不够伸出手臂让护士继续抽呢……” 坐在床上的陆霖洲神采奕奕,并无半分受伤模样。 只是任由身旁的化妆师为他伪装包扎伤口。 陆霖洲一脸的意味深长:“我都是为了她好,仙女生了孩子就会变成妇女,想必她会理解我的良苦用心的。” 真相出水,应不染神情毫无波动。 身后却传来一声戏谑:“你都听到真相了,还能忍着站在这里当傻子,看来霖洲哥说得对,你确实是脑子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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