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吸凌乱:“你还活着……” 季芸鸢丝毫没把季知夏放在眼里,只是死死盯着男人:“为什么不告诉我?” 江临渊退后避开她伸来的手,语气平静:“季小姐认错人了,我是季小姐的助理。” 谎言拙劣得可笑。 男人是铁了心不想认她。 季芸鸢突然抓住他手腕,袖口被扯开的刹那,一道狰狞疤痕暴露在灯光下,那是雪崩时被冰棱划伤的痕迹。 季知夏猛地推开她,眼底泛起戾气:“季芸鸢,临渊现在和你没关系了!” “季知夏……你是从前那个季知夏?” 到现在季芸鸢才稍微回神,难怪刚刚她在舞台上觉得这人眼熟。 再一念名字,瞬间就对上了号。 小时候江临渊身后的一只跟屁虫,到哪都有这人的身影。 无言的怒火从心底窜起,下一秒她直接抓住季知夏的领口:“是你,是你把他带走的?” 江临渊被女人的反应吓了一大跳。 季芸鸢向来是一副清心寡欲没有任何脾气的模样,虽然说出的话极其伤人,可他从来没有见过她动手。 季知夏的性子是天生就野,跟个男孩子的一样。 此刻也被季芸鸢的动作惹恼,一耳光就冲着这该死的女人的脸打过去。 “你个垃圾!”季知夏没忍住爆了个粗口:“临渊他想去哪去哪,你管得着吗?” 十几年的憋闷在这一刻被点燃,她又要上前,却被江临渊拦住。 “够了!” 江临渊推了推季知夏,更多的是担心:“这里人多,要是被人不知道在哪个角落拍到了不好。” 季知夏抿着红唇,虽然很不服气却也听话。 话音刚落,她就寻了江临渊的手抓入掌心, 看他没有抗拒,季知夏笑了笑:“没事,我们先回去,一会让保安赶她走。” “等等!” 季芸鸢背着一耳光打得摔倒在地,可她挣扎着站起。 尽管脸上疼得火辣辣的,她还是压低了声音,像是怕吓到江临渊。 “临渊,你跟我回家,好不好?” 第17章 季知夏的手指微微发抖,掌心沁出薄汗。 她死死盯着季芸鸢,眼底戾气翻涌。 刚才江临渊腕间那道狰狞的疤痕刺得她眼眶发疼。 那是季芸鸢从未珍惜过他的证据。 季知夏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滚出去。” 季芸鸢恍若未闻,目光一寸寸扫过江临渊的脸。 他还是变了,眉宇间褪去从前的卑微与执拗,却添了几分疏离的淡漠。 这让她心脏骤然紧缩,仿佛有人将五指狠狠插入胸腔。 “临渊……”她哑着嗓子开口,重复道:“跟我回家。” “哪里的家?” 江临渊后退半步,轻轻撞在季知夏身上。 季知夏立刻挽住他的手,掌心滚烫的温度透过衣料传来,让他慌乱的心跳稍定。 他抬眸看向季芸鸢,声音平静得可怕:“季小姐,我们早就离婚了。” “现在我的家,在瑞士。” 季芸鸢踉跄一步,脚边的佛珠磕在墙上发出脆响。 她想起两年前那份纪念日的“惊喜”,想起他最后留给她的烟花与离婚证,想起她在雪山下挖得血肉模糊的双手。 她张了张口,仿佛有千根银针扎入喉管,吐不出半个字,。 季知夏彻底失了耐心。 她掏出手机拨通安保负责人的号码,语气森然:“后台有闲杂人骚扰,麻烦立刻处理!” 明星演唱会的安保人员充足,没一会就来了。 “临渊!” 季芸鸢试图上前,却被冲进来的保安架住胳膊。 她挣扎着回头,脸上毫无血色:“至少告诉我……你这两年过得好不好?” 江临渊看着季芸鸢被拖走的背影,如今她这般狼狈,他却只觉得荒唐。 他轻声说:“我过得很好,比爱你的时候,好一万倍。” 季知夏感受到身侧人的颤抖,重新握紧了他的手:“我们走。” 片刻后,演唱会场外停车场。 齐明攥着两张签名照来回踱步。 见季芸鸢独自走来,他立刻换上笑脸迎上去:“芸鸢,我可以进去见季知夏了吗?” 季芸鸢现在心烦,对着齐明也没有多少耐心:“一天到晚你能不能别那么贪心?” “你答应过要补偿我的!”齐明冷着脸:“当初是你说过要照顾我……” “闭嘴!” 季芸鸢猛地给了他一耳光,眼底猩红如困兽:“钱、房子、医疗费,我哪样没给?可你明知临渊装了监控,还故意做那种事!” 齐明瞳孔骤缩。 他确实早就发现那些微型摄像头,可他贪恋季芸鸢施舍的温柔,更嫉妒江临渊拥有的一切。 他突然痴痴笑起来,指尖抚上季芸鸢的锁骨:“那又怎样?你每次抱我的时候,不也把我当成他吗?” 季芸鸢触电般甩开他,踉跄着钻进车里。 此时此刻她无比后悔和齐明扯上了关系。 她踩下油门,没管他就直接把车开走。 “季芸鸢!” 引擎轰鸣声中,齐明失控的拿起手上的东西砸去。 好,好得很。 他有的是办法缠着她。 齐明掏出手机拨通整形医院院长的电话。 “上次的调整我恢复的差不多了,麻烦早点帮我安排下一次。” “对,还是按着那个男人微调。” 第18章 公寓落地窗外霓虹闪烁,江临渊将冰袋按在季知夏红肿的手上。 她方才打季芸鸢没留余力,掌心有些发红。 江临渊坐在床上给女人吹了吹,低头时睫毛投下一片阴影:“疼吗?” 季知夏摇摇头,指尖无意识蜷起。 “临渊……” “怎么了?” 男人刚开口,就被女人忽然抱住。 季知夏昂着头,她的吻来得又凶又急,仿佛要将这些年来的克制与煎熬尽数倾泻。 薄荷气息侵入唇齿时,江临渊有一瞬僵硬,却终究闭上眼,手指插入她蓬松的发。 一吻终了。 季知夏喘息着埋进他怀里,她抱着他脖子的手更加用了:“对不起……临渊,别讨厌我。” 江临渊靠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的吊灯,嘴唇上的温度还未散尽。 他想起季芸鸢以前每月十五机械般的拥抱,想起她连亲吻都不愿施舍的冷漠。 原来真正的心动,是会让人浑身战栗的。 他轻轻抚摸季知夏的后颈,半晌后道。 “明天陪我去墓园吧,我想爸妈了。” 第二天上午。 青松环绕的墓园飘着细雨,江临渊将白菊放在父母碑前。 照片上的男人与他有七分相似,眉宇间却多了几分飒爽,那是没被爱情磋磨过的模样。 “爸,妈,这是知夏。” 他指了指季知夏笑道:“小时候总偷咱家枇杷的那个皮猴子。” 季知夏难得红了耳尖,规规矩矩鞠了三个躬:“叔叔阿姨放心,我会把临渊照顾得比枇杷还甜。” 江临渊扑哧一笑,阴霾散去几分。 然而转身的刹那,他猝然撞进一双如墨的眸子里。 季芸鸢正立在十步外的墓碑前,她的腕间缠着重新串好的佛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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