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茧成蝶_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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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主管的心思，要好处呢。 “那好吧，我去请那位同学坐回来。”王依依作势就要起身去追高媛。 “行了行了，谢你就是。”陈升忙止住她，心里感叹，这兵不好带了呀。滑溜得很。 “唉呀你想什么呢，我是真有事汇报，不过不急，明天再说，就是特意来救你的。”王依依半埋怨半娇嗔了一句，竟也风情万种。她没打算趁机要挟陈老板，那样反而弄巧成拙。她不但要给某人卖个好，还要获取陈老板更多的信任。要在头条站得稳稳地！ “懂事！”陈升点了赞。从王依依坐下后，明显感觉身上的刺感降低了很多。台上领导还在发言……。通道边的看台上，杨君雪脸若冰霜，目光穿过空间，锁死那个丰满的女生。敢打她的升子的主意，信不信当众让你下不来台！沈言卿小脸颊鼓着，眼底很不开心，要不是人多，她都想冲过去了。谁啊这是，明显在撩拨陈升，好不要脸！安秋月表情看似平静，实则气得胸胀，她记得那个微胖学姐。也很大，但不如自己。之前来店里找过陈升。好在陈升没看。三女心思各有不同，却又目标一致。她们是认识王依依的。杨君雪见过多次，沈言卿是在猫泉街见过，安秋月周二去报销时见过。也就放下了心。十几分钟后，又轮到四个评委轮流发言。再十来分钟后，终于结束。看台上昏昏欲睡的学生们才如释重负。随着主持人宣布比赛圆满成功，都欢呼着起身。在头条推广部引导下，有序离场。陈升则赶紧上前，与众领导教授谦恭握手，接受领导们的鼓励。等恭送完领导离开，他拿眼一瞥看台。清香、奶味、果味都还坐着呢。卧槽！怎么还没走？不会是等我一起吧？完了完了！这可咋整！杨姐姐和小丫头倒是不怕，校花姐很大可能往身上蹦啊！陈升咳嗽了两声，肃穆对王依依道：“依依啊，交给你一个重要任务！” “是要送总监她们仨回去对吗？” 王依依目光里毫不掩饰，就差写上“等着你说呢” 听到王主管的话，陈升眼中一闪。 “是的，太晚了，三个女孩子不安全。” “好的，陈总，给我记功哦。”王依依调皮地眨了眨眼。 “行行行，记功。”陈升无奈，这王主管太聪明了。不过作为推广部，倒是恰如其用。随着观众离场，志愿者们开始清理，头条过来的人也一起帮手。王依依快步走过去，三个小北鼻已经往这边走来。陈老板紧张极了，心里拼命给王主管加油。快啊，拦住啊，送她们回去！然后便见王依依已经和三女说上话。此时距离这大约四十米。但似乎遇到了什么问题，王依依转头时，抽风了一样眨眼。陈升意识到不妙，灵机一动，摆着手高喊： “你们先回，我还要留下来有点事。” 此种情况，广撒网式招呼总是没错的。就见校花姐不高兴的做了个“哦”的口型，目光依依不舍。小月月眼里尽是想一起走的留恋。杨姐姐比较体谅，只是点了点头。四个女生一起往通道走去。陈升这才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同行，这盘就崩不了！他悠闲地看着工作人员收拾场地，估计着时间。计算四女差不多已经到了路边等车，他才慢悠悠往后台通道走去。总算能上个洗手间了。刚嘘嘘完，手机铃声响了，是校花姐。 “喂，陈升~！你在哪呢？” “哦我在后台上洗手间呢，你上车了？”陈升一边提裤子，一边随口问道。 “没呢，我刚到后台门口，我进来啦！” 手机里传来的后半段话，已经响在洗手间外，显然校花姐已经进来了。陈升一个激灵，这不会都回来了吧？王依依你怎么回事？ “好，你等我，我马上出来。” 他忐忑地走出洗手间，路过更衣室，走到化妆间时看见了校花姐。还好，就她一个人。米白色的高领羊绒毛衣，细腿牛仔裤把腿绷得浑圆修长，嫩白娇美的小脸上全是喜悦。校花姐跺了跺脚，伸开双手，娇嗔着喊道： “陈升~！我要抱抱！好几天没抱抱了~！” “来抱抱！”陈升笑着摊开手。奶味校花姐这么想念自己，还有啥说的，必须得抱抱。大长腿带着欢快疾扑而来，隔着一米多就合身一跳。陈升连忙抱了个满怀，托着校花姐的小翘臀。沈言卿愉悦得不行，两条腿一晃一晃，跟个孩子似的。用脸颊摩挲着陈升的脸，小嘴里哼哼唧唧，舒服极了的样子。就现在这个姿势，陈升基本已经完成了情书上的内容。 “陈升~我好想你！” 沈言卿在陈升脸颊轻吻了一口，然后摆正头，让自己的鼻尖轻触陈升的鼻尖。眼见着那张樱桃小嘴就在面前，陈升心头火焰升腾，探过去啵了一口。一样的软，不一样的香。 “啊~！陈升~，我们亲嘴……唔……” 话没说完，陈升就堵住了她。 “唔……唔……” 沈言卿双目睁大，片刻后，她搂紧了陈升的脖子，闭上了眼睛。唇舌交缠，丝丝甜甜，一攻一受，浑然忘我。陈·老手·升一边享受，一边悄咪咪关掉了手机。也不知过了几分钟，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 “笃笃笃！” “升子你在里面吗？” 是杨君雪。第130章贪嘴被堵陈升脑海中响起一道霹雳，瞬间从甜蜜的唇舌中清醒。身体僵住！麻烦了！杨姐姐怎么来了！ “笃笃笃！” 敲门声再次响起，但没有推门进来。陈升心脏提到了喉咙口。感觉到亲吻少了点进攻性，沈言卿轻恩了一声，分开嘴。 “你怎么……” “唔……”又被堵上了。陈升无心品尝，轻吻了一口后分开，悄悄道： “嘘！公司在找我，给看见就不好了。” 沈言卿“哦”了一声，人也清醒过来，乖乖趴在陈升怀里。想到刚刚那么热烈的接吻，她只觉浑身发热。这是她和陈升第一次真正接吻。滋味……好舒服。陈升抱着像是喝醉了一样的校花姐，轻手轻脚，却又速度极快地走向更衣室。进去后，轻轻带上门。竟一时忘了进的是男更衣室，还是女更衣室，他不熟。过了会，就听到外面有脚步声。起码两三个人，听着很熟悉。 “人都哪去了这是？”是杨君雪说话。 “是不是在洗手间啊？”安秋月柔柔的声音响起。 “会不会是在对面的通道口那边？”又响起王依依的推测。沈言卿搂紧陈升，大气不敢出，她已经完全回过神。这要是给陈升姐姐和公司的人看到，自己和他躲在这里接吻，那多不好意思啊！陈升感觉很不妙，还是躲洗手间吧。抱着校花姐溜进洗手间一看，呼！还好，是男更衣室。进了一个隔间，把门一关。校花姐仿佛黏黏虫，反正去哪都不下来。陈升抱着娇美佳人，柔柔软软，芬芳扑鼻，唉……可惜不应时应景。他的心一直悬着，还有些懊恼，贪这一口干嘛，哄小北鼻回去不就好了。很快，几人的脚步声从更衣室传来。卧槽！寥寥十来步，就是洗手间！总不会进来一扇扇门检查吧？陈升有些绝望了，照杨姐姐的脾气性格，她真的会一扇扇门检查！王依依！你办事不靠谱啊！可事情到了这个份上，也只有坦然面对了。如果杨姐姐生气决裂，那他只能……死赖皮赖着她了！脚步声已经逼近洗手间的门，陈升深吸一口气，做好了心理准备。这时，却听到王依依说话了： “杨总监，陈总肯定不会在这，沈同学很可能找卫生间找错通道了，我们去那边看看，我记得陈总之前说要跟学生会结算报酬的。” “行，我们去那找找吧，这人……手机估计没电了。” 杨君雪淡淡道，语气里听不出情绪波动。三人的脚步声渐渐走出了更衣室，说话声也慢慢听不到了。陈升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怀里的校花姐睁着乌黑溜圆的眼睛望着他，不好意思地吐了吐小舌头。 “我们出去吧，一会你就在外面等她们一起回。”陈升温声道。 “嗯好。”沈言卿乖乖地答应，然后嘟起樱桃小嘴，索要啵啵。陈升盖上去，吸了两口。却又听到外面有脚步声，把他吓得立马松了嘴。 “陈总，安全，快出来吧。”王依依在外面喊。沈言卿又吐了吐小舌头，从陈升身上下来了。陈升打开门，顿时面色尴尬，就见王依依在更衣室里等着。 “陈总你绕去外面，要快，沈同学你跟我来。”王依依二话不说，上前拉住沈言卿就走。她也不解释为什么知道陈老板在这。 “沈同学，一会你就说找洗手间找错地方了，这里还有好多头条员工在忙碌，给他们知道陈总在这约会影响不太好。” “嗯好。”沈言卿回头望了一眼，这才跟着王依依走了。陈升轻呼一口气，下次可不敢这样了，还是要稳当点才行。也是怪自己，贪嘴。他返回洗手间就着冷水，快速洗了洗手脸，然后出了后台，做贼一样从外侧绕去。此时，王依依拉着沈言卿走了一段路。不是往体育馆内，而是往体育馆外。 “沈同学，你先打车回学校，若是日后杨总监问起你，你就说你去过那个洗手间，发现是男洗手间后就走了，出来后走反了。” “嗯，我自己可以的，你回去吧，谢谢你。”沈言卿松开手。她的神情淡然，语气和眼眸中透着冷静，与先前截然不同。这让王依依有些讶异，她一直以为面前的沈同学是个完全的纯真萌妹。可这神态……。恍惚间，她生出一种错觉，似乎看到的不是沈同学，而是另一个长得像的、心智顶尖的世家公主。自己看走眼了？ “额……不客气，那……下次见，哦对了，洗手间有你的香味。” 王依依一时间被某种神秘气场所夺，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把本不打算说的事也说了出来。 “嗯，我知道，再见。” 沈言卿丢下一句话，往路边走去。周围还有一些没散的同学在聊天，时间也还早，安全自然无忧。这里的士很多，很快沈言卿就坐上了车。她的眼眸中无比平静，透着思路极其清晰的痕迹。有陈升在，和陈升不在，是两码事。都是她。想念陈升是真得不能再真。若是被人发现，她就顺理成章宣示占有权。若是有香味都没被发现，那就没被发现好了。一切顺其自然。今天她感觉到了危机，她的陈升好多女生盯着。太危险了！随即，和陈升接吻的情景和感觉涌上心头。她眼里的澄澈瞬间消退，被羞涩和温暖占领。靠着车窗，回忆起刚刚的感受。嘴角也浮现一丝笑意。体育馆内。陈升绕了一圈，终于“意外”遇到了杨姐姐和小丫头。 “嗯？你们不是回去了吗？” “你的法务回去上洗手间，结果不知道跑哪去了，怕她不熟路，就回来找找，对了，你的手机没电了？” 杨君雪的语气很平静，眼神也很平静。可这种平静却让陈升感觉到了一种风雨欲来。他强压下心里那种，被捉奸在床的尴尬，郁闷地道： “没电关机了，学生会估计找不到我。” “嗯。”杨君雪应了一声，表情上什么也看不出来。至于安秋月，只是静静站着，眼神充满了温柔。杨君雪拿出手机看了下，啪啦啪啦回了几个字。然后才说道：“我们回去吧，你的法务说走错了，出来找不到我们，自己打车先回了。” 她的眼里闪动着意味莫名的光芒，让陈升心里有些慌。第131章你是我的命一旁的王依依假装看向做清洁的推广员们。心里有些打突突。她一直觉得自己算反应快，情商高，做事果决。在推广部颇有领导气势。可就在这短短时间内，她体会了什么叫真正的女王气场。仅仅一个眼神而已！无论是面前的杨总监，还是那位萌甜沈同学。顷刻间就变身了。看不透，摸不清。王依依感到迷茫，这种战场自己有胆魄加入进去吗？她看向安静柔和的安同学。这个呢？会不会好对付一点？却见安同学冲她微笑，依然柔柔的，人畜无害。王依依微微安心，这位应该天性柔软了。她也回了个微笑。几人一起打了个车。王依依坐副驾驶。陈升坐中间，左安秋月，右杨君雪。杨君雪表情如常，但一直都没说话，只是看着窗外闪过的人和车。车内气氛安静得有些诡异。到了江大门口后，杨君雪先下车，让坐在里侧的陈升和安秋月下来。然后她再重新上车。陈升正想说一声“姐姐回到了给我发信息”，就听杨君雪命令道： “进来，送我回校，有事跟你说。” “哦。”陈升老老实实钻进车里。杨姐姐的话，他不会违抗的。安秋月深深望了一眼陈升，有些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和王依依一起往校内走去。车启动后。杨君雪凑到弟弟身上，使劲到处嗅。胳膊上，胸口，脖子。 “姐姐，怎么了？”陈升心里有点慌，但表情依旧如常，只是带着点疑惑。的士司机不经意扫了眼车内镜，顿时面色古怪。杨君雪没有说话，还是嗅，一直嗅到陈升嘴边，被陈升趁机亲了一口。她这才不嗅了，没好气地在陈升肩膀捶了一拳。然后静静望着弟弟： “你同学去找过你？” “没有啊，我还以为她跟你们一起。”陈升心中狂跳。但多年的修为让他的表情稳如老狗。还做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幸好啊，绕行前，他用冷水洗了个脸，然后用打湿的手在外套上擦了一遍。出到外面，还脱掉外套迎风招展。也幸好校花姐不是喷了香水，而是洗发水和面霜的香味。不然怎么都弄不掉的。杨君雪没有接话，看向窗外，不知在想什么。这让陈升又忐忑起来，心里也有些不安。他探手过去抓住姐姐的手，冰凉。把手拽回来，放进自己的衣服下，贴着肚皮。杨姐姐没有挣脱，任由他捂着。依然静静不说话。见姐姐这样，陈升心里一阵难受，生出浓浓的愧疚感。他将姐姐的手又拿出来，然后歪过身子，躺了下来，头枕在姐姐腿上。再将姐姐的手从领口插进去，贴在暖暖的胸口，又把姐姐另一只冰凉的手也拿过来放进去。陈升低垂着眼帘，心头深深叹了口气。唉，自己已经是个这样的混人，又都遇上了。只能尽力对杨姐姐好。让他放下其中任何一个，他试问过内心，根本做不到。除非对方不愿意或厌弃自己。他也做好了心理准备，毕竟，世事无常。这么想着，他又抬眼往上看，却见杨姐姐亮晶晶的眼睛正俯视自己。两人就这么对视着。近一分钟，杨君雪忽然噗嗤一笑。 “看你那样，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是有点委屈，你都不理我。”陈升心中一喜，打蛇随棒上。 “哼！跟你要个东西。”杨君雪抽出右手揪着陈升脸颊，正色道。 “姐姐你说，只要我有的都给你。” “把你全部的钱都给我。” 杨君雪的眼睛一眨不眨，眸子里的光几乎是定住了。 “好，头条和茶颜都一分钱交易给你，钱也给你，我们明早就去办手续。” 几乎没有思考，陈升就说了出来。他是非常认真的，从里到外都很认真。只要这个女人要，他就给。假如这女人以后不管他，他就再去起家嘛，怕个毛啊。就当是还这些年的关爱，和前世的亏欠。杨君雪沉默着，凝视着弟弟的脸。好半会后才道：“你就这么舍得？” “这些都是身外之物，比不得姐姐你一根头发，我的命也可以给你。” 陈升眼里流露一抹深情，如果只能走到这，他也无怨无悔。不过，心底里明白，杨姐姐不会那样，她一定是故意这样问。可陈升也确实是动情了。 “啪” 杨君雪在陈升嘴上轻打了一下，嗔怪道：“说什么傻话呢。” 陈升伸手搂着杨姐姐的后颈往下拉，杨君雪知道要干嘛，柔顺地低下去。两人的嘴唇贴在了一起，一阵忘情交缠。司机又看了眼车内镜，无声地嘿嘿一笑。其实已经到了江科大门口，他又往前开了，前面有个路口还可以掉头。多挣点，反正这两人有事可做。嘴唇分开的时候拉出一条口水丝线，杨君雪又低头蹭掉。她眼里满是柔光，轻声道：“你就是我的命。” “姐姐！”陈升心中巨震，眼眶都有点发酸，“姐姐，你也是我的命。” 脸上一疼，脸颊肉被揪住了。 “哪学来的？” “没有啊，这不是你刚才说的吗？”陈升懵了，这么善变吗？ “我是试试你的，就知道你会这些。” 杨君雪松开脸颊，又在陈升腰上揪了一下。 “嘶…啊哟…疼！” 等车终于在江科大门口停下时，司机师傅笑眯眯的说到： “24块。” 一共转了四圈。唉，什么时候还能接到这样的乘客啊。杨君雪拎着包，朝陈升挥了挥手，示意他赶紧回校。她站在校门口静立，等着弟弟的背影被公交车挡住后，才往宿舍走。周围投来的目光她视若不见。心里想着今晚的事。洗手间里有沈言卿的味道，她可以确信！而弟弟身上的味道似有似无，她无法百分百确认。万一是鼻子里遗留的错觉也不一定。而弟弟那个同学，究竟是不是回去找他了？也无法确定。她要诈弟弟一把。自小到大，弟弟最吃这套。可当弟弟拉着她的双手捂到热乎乎的胸膛时，她就绷不住了。最终问了个不需要的问题试探。得到的答案很让她满意，也很满足，一下就抚平了她的担忧。钱不钱不重要，弟弟的果断态度很重要。弟弟很爱她，她收到了。不过，她也该警惕了。第132章方跃被绿，催生男频爆款杨君雪拿出手机，打算给沈言卿发个信息。可想了想，又放弃了。有些事得稳着来。如果其中有问题……那个王依依一定知道真相。杨君雪想到了王依依的行为，有一点可疑。改天倒是要试探试探。此时。陈升哼着曲子，愉快地往江大走去。他需要步行，放松下心情。杨姐姐是否知道什么，还真不好说。也许知道，也许是诈。但不管是哪种，对杨姐姐，示弱永远是最好的办法。也是唯一的办法。仗着杨姐姐的宠，陈升觉得自己有点无耻。可没奈何，他就是都要！回到寝室时，已是晚上十点半。感觉氛围有些奇怪。三贤很安静。陈升观察了下，立即发现不对劲的地方。是方跃。一脸丢了魂的样子。林宗齐使了个眼色，朝方跃努努嘴。做了个“分手”的口型。陈升惊讶，这也没多久啊，三个月不到？两个人不是挺好的吗？ “什么情况这是？”陈升冲方跃问道。方跃眼皮子抖了抖，有气无力地叹了口气，一语不发。 “还瞒着干嘛，没准老陈还能给点建议。”林宗齐窜下床来， “他被绿了。” “啊？”陈升惊了。那女孩看着挺文静，这么快就绿了？就见方跃聋拉着脑袋，整个人仿佛要死过去一样。没有反驳，那就是真的。 “他那女友报道时认识个学长，长得挺帅，还会唱跳，当时就加了QQ。”林宗齐在一旁当了解说， “个子跟方跃差不多，小白脸，方跃看到他女友QQ上给人发过腿照，还有那啥……” 还有啥林宗齐没说出口，但陈升听懂了。确实没想到。 “你怎么看到的呢？”陈升好奇问道。 “我们出去玩，她上洗手间换那个，手机刚好在我手里，我就顺便打开看了眼。” 方跃脸色苍白，声音都有些哆嗦。可以想象他发现时，该是什么凄惨心情。陈升沉默，这种状况送肉是肯定的了。他劝了一句： “这还有什么说的，分了是对的啊，天涯何处无芳草，吃了一枣，再去打一枣。” “老陈，我不甘心被绿啊！”方跃一脸痛苦。陈升想了想，问道：“那个什么……你这场比赛破门了吗？” “啥？”方跃一时没明白。 “问你上了没有？”林大聪明及时补上。 “卧槽，那当然，我又不傻！”方跃傲娇地回了一句。 “是处不？”林八卦贼眉鼠眼追问。 “额不是。”方跃有些丧气。 “那不就结了，你又不吃亏，又没有初次的深刻，分了就分了，下一个更好。”陈升伸腿翘在书桌上，晃着脚尖。椅子腿就剩两个支棱着。 “但是我好不甘心！既然她都跟别人勾勾搭搭了，还跟我在一起干嘛！”方跃恨恨地道。 “说实话，那女孩一般般，你换上女装都比她强，要来干嘛！”林宗齐不屑地嗤笑。 “卧槽！你能换个方式安慰不！”方跃翻了个白眼，差点晕过去。陈升深以为然，点头道：“老方，以你的条件完全可以找漂亮点的。” “嗯？怎么说？”方跃顿时有点激动，难道有什么闪光之处自己都不知道？ “漂亮的女孩都不会喜欢又帅又白的男生，知道为什么吗？”陈升一脸神秘。 “为什么？” 不止方跃感兴趣，连张俊杰都“瞬移”过来了。 “因为她照镜子。”陈升戳破谜底，但几人似乎没太明白。 “而不漂亮的女生，都喜欢找又白又帅的，知道为什吗？” 三人没说话，显然不知道，都在期待答案。 “因为她也照镜子。”陈升挑眉眨眼地道。几人懵了一会，这才领悟过来，“哈哈，有道理。” “就像你和那个校花。”林宗齐道。张俊熙深以为然地点头，“对对对。” “老子很帅的好吗？”陈升有点不忿，都什么眼光。三贤沉默地看着陈升，忽然想到陈升和那校花。莫非……这是真的？好一会后。 “可是我好不甘心啊。”方跃再度陷入痛苦中。陈升也没什么好办法，又不能砍别人。旋即，他脑子里划过一道灵光。 “老方，头条有个小说频道，你知道的吧？” “没太注意，我最近很少上网。”方跃眼里写着不知道。 “你上头条注册一个账号，把你的故事写出来，就叫《重生之前女友跪求原谅》。” “啥玩意？”方跃懵逼状，“写我前女友给唱跳小帅发艳照吗？” “你怎么这么笨呢！一笔带过就行。陈升撇了撇嘴， “写重生后你才艺双绝，疯狂打脸唱跳，成为校草，然后前女友哭诉追着求你复合，但你却和校花出双入对。” 能进江大，文科也不会差太远，只要方跃想写，那还是写得出来的。 “然后呢？”方跃眨着迷茫的眼睛。 “然后就投稿，我会让编辑部给你过，再给你推荐下。”陈升摸了摸下巴，思考了几秒， “接着你会成为知名短篇兼职作者，你前女友以后见你得叫爸爸。” 数十万大学生里，有无数方跃这种情况，推荐力度够大的话，火起来很容易。小说频道还没分出男女频，倒是个时机。可以增加大学生用户对头条的粘性。 “行吗这样？”方跃还是有些小怀疑。 “你试试不就完了，真是墨迹！”林宗齐不耐烦地道。 “那我试试？” “赶紧的，化悲愤为笔力，拿出你的功底，我会让编辑部给你点意见。” 陈升既是帮室友，也是帮自己。接着，他给了点动力， “记住！这是你唯一可以碾压那个小帅的机会，帅在实力面前不值一提。等你的文火了，你可以出钱请他唱跳，然后把钱丢在他脸上，接着在你前女友悔恨的目光中，潇洒地转身离开。并且，你还顺带勾走了小帅的现女友。” “赶紧的吧，趁老陈许了这个诺，错过就没有了。”林宗齐适时地添了把火。勾走小帅现女友？方跃眼冒精光，一咬牙，“干了！” 抖擞了下精神，坐到自己的书桌旁，打开了他那台旧某想。第133章新客户是个单亲美熟女翌日。陈升开了个小会。快速总结了下舞蹈大赛活动的经验。表扬相关人员。并发布了新任务：一、策划部与广告部合并，成立广告策划部，由卫元元担任主管，立即在头条上把舞蹈大赛进行宣传扩散。二、成立市场部，由王依依担任市场部主管，下辖推广部和营销部。开始对大学周边的潜力商户进行筛选，做好推广头条的准备工作。三、编辑部可以挑选优质短篇小说，进行审阅签约、及后期维护工作。四、工程部继续优化头条网的算法机制。对于工程部，陈升提出了一些优化建议，要求让优质内容得到更多的展示。刚散会，手机铃声响了。居然是刘兰军。 “喂刘总。” “陈老弟，给你介绍个客户，有空吗？” “太有了！您在哪呢，我去找你。” 陈升精神一振！这个转介绍来得及时。正愁头条广告的成功案例不够丰满呢。 “下午两点半来我清吧，北湖边那家。” “好嘞，下午见。” 挂电话后，陈升打起了精神，自己整理了下有可能要说的内容。王依依还要给部门细化任务，陈升只得自己一个人去。到了两点半，陈升准时出现在兰亭音乐餐吧。现在的清吧两点半已经开始营业。而且有顾客。店内播放舒缓轻柔的音乐，或两女两男，或一男一女，好几桌顾客坐着小声说话。陈升上到二楼，走到办公室往里一瞧，刘兰军不在。里面沙发上坐着一个女人，翘着二郎腿打电话。三十三四的样子，颜值起码能有8.5分。一米六五左右，但身材看着似乎很火爆。一件贴身紫色V领毛衣裙，黑丝裤袜，胸前鼓鼓的。化着淡妆，颇有种性感时尚美少妇的视感，但气质非常好。还有种长期养尊处优的气场。陈升瞥了一眼，瞬间打量清楚女人样貌。且秒分析出女人大概心理性格。嗯，禁欲许久的样子。那女人抬头看了下，眼神很深。陈升笑着点了点头，“你好，我找下刘总。” 刚说完，就听楼梯有脚步声，刘兰军的声音传来：“这呢。” 刘兰军走上来：“陈老弟进去坐。” 陈升随着刘兰军进去。那女人也对电话里说了句“我有事先不说了”。然后挂了电话，办公室待客区一共三张沙发，中间一张木茶几。女人坐了中间的长沙发。刘兰军请陈升就近坐在了女人右侧，她则坐在对面。 “二姨，这就是陈总。”刘兰军介绍道。 “陈总，这是我二姨，范晓婉。” “你好。” “你好。” 陈升和范晓婉同时伸出手来，浅浅握了下。有点软，冰凉。虽然这位二姨仅仅是略微打量自己，但那幽深的眼神，让陈升感觉自己已被看了个遍。棋逢敌手啊！他自己也是瞬间一眼就能看完对方，并且做出大概侧写。不过，陈升觉得自己的伪装术不错，不一定能被对方看完。 “二姨，你自己说吧。”刘兰军仰靠在沙发上，显然懒得动口。范晓婉唇角一展，露出微笑，目光礼貌却又带着审视。 “陈总真是年轻，我还以为是个大龄青年呢。” “范总叫我小陈吧，我跟刘总是朋友，您跟我不用客气。”陈升谦虚地笑道。他感觉这个女人还在观察他，似乎不看出个所以然就不罢休。 “是这样，我听兰兰说起过，也看了这些天她的财务报表，增长确实惊人。” 范晓婉的目光依旧锁定陈升，保持着微笑，性感的红唇微张。一字一句普通话很标准，不像刘兰军是带着本地口音的。 “我自己开了两家海鲜自助餐，一家在群光，一家在江商亚贸广场。不怕小陈你笑话，生意都很差，快开不下去了。” 称呼顺势变成了小陈。陈升觉得这不是出于他与刘兰军相熟，而是出于一种身份的骄傲。坐近了，陈升才发现这二姨的紫色毛衣裙质量上乘。应该是上等蚕丝。就连黑色裤袜也是柔光顺滑。陈升没摸过，不知道什么材质的。判断这些也是以光速闪过的眼神。作为一个老骚批，这都是必备技能。 “只有海鲜吗？有没有烤肉之类的？”陈升没去过这两家。都在大学旁边，位置其实挺好。 “有，其他都有。”范晓婉点头。她的头发在脑后挽了个简单的发鬓，很有种韩版熟女味。估计没少去韩国。 “宣传过吗？”陈升再问，他尽量控制自己的眼神不要往对方的黑丝瞟。毕竟是客户，钱更重要。 “二姨陈总你们聊，我下去打个电话。”刘兰军有点犯困。不是自己的事，不怎么感兴趣的样子。她起身就走了。 “就只是开业搞过活动。”范晓婉没管外甥女，直言道。 “我懂了，给您分析下，要是说得不对，还请多包涵。” 陈升几乎不用怎么想，就明白了其中根结。 “小陈你说。”范晓婉似乎饶有兴趣。但陈升观察到，她的眼神没有变。 “第一是宣传不够，周边餐饮品类多，自助这种类型不像经典菜系或小吃，名气不出去根本没什么人知道。第二，名字欠妥，海鲜自助一听就好像很高大上，一般学生哪里敢去，尽管它很适合聚餐，可名字很吓人。” 这年头，一般的学生一听海鲜，还以为贵到吓死人。也确实贵，平时谁会去吃啊。 “嗯，小陈你说的我认可，我也这样想过，之前觉得周边消费力还可以，就撑了下来。” 范晓婉连连点头，到此时才感觉，这十八九岁的小年轻有点东西。她正要开口继续说，就听外面楼梯口传来女孩声音喊： “妈，下来一下，圆仔爪子好像受伤了。” “哦好，怎么搞的！” 范晓婉面露急色，似乎这圆仔很重要。她连忙起身要出去，为了抄近道，从陈升和茶几之间走过。可能因为心急，右脚高跟鞋尖在茶几脚上绊了一下。一个踉跄。 “啊~！” 眼看着人就要扑向茶几的对角，这要是砸实了，破相都是轻的。陈升眼疾手快，伸手一把抓住范晓婉的肩膀，一手充当横梁挡住了她的腰部。险而又险地止住了范晓婉倒下的势头。第134章小陈你能不能躲一下这一拦，堪堪搭住了范晓婉，避免她磕在茶几上。或许是听到范晓婉惊呼，楼下喊妈的女孩噔噔噔就上楼了。而范晓婉因为脚尖背磕在茶几脚上，带着脚趾骨崴了下，一时疼得站不起来。还没等范晓婉站稳，一个少女就闯了进来。 “你们干嘛呢！” 陈升头皮发麻，尴尬地望了一眼，居然是那个叫小琳的酷酷女生。正带着点怒意盯着自己。冤枉啊，老子可什么都没干。他连忙做出关切的样子开口：“范总，脚没事吧？” “有点疼，估计撞到骨头了，琳琳，来扶一下我。” 范晓婉自然意识到容易被女儿误会，脸上也是一热。 “妈怎么了这是？”小琳瞄了眼某人的手。才发现是手臂支撑着妈妈的身体，拳头还是握着的。唯有扶着肩膀的手掌是张开的。她这才松了口气，起码这人的手很绅士。快步过去扶住自己妈。陈老板趁机松手，心里叹气，好人不好做啊。束手束脚。自己也是被三个小北鼻影响了，不然直接搂住摆正，管她三七二十一。 “琳琳，我们下去看看圆仔。” 范晓婉一瘸一拐不敢用力，却还惦记着那什么“圆仔”。陈升看了一眼她的脚，有鞋子挡着，多半没什么事。估计平时娇气惯了，不敢放开来走。 “小陈，你先坐一下。”范晓婉出门前，终于是记起了这回事。 “好的。” 陈升留在办公室，有点尴尬和无聊。还能隐约听到传来母女俩的声音。 “你那么敏感做什么，人家跟你差不多大，让人看了笑话。” “我哪知道，我还以为你被欺负了呢。” “我能怎么被欺负，你少让我受点气就不错了。” “万一呢，我还不是想保护你。” 陈升翻了个白眼，我发了神经才欺负呢，我欺负那三个又鲜又嫩的不好吗？阿姨全是褶子，哪有那么好。万一内分泌失调的那种，身上都是臭的，口气也难闻……。陈升这种经验丰富的男人表示，非常不喜欢。不行，回去得闻一下香香，安慰自己受伤的心灵。等了一会，依然不见人上来。咋回事，圆仔这么重要？又等了会，倒是刘兰军上来了。她有些抱歉地道： “陈老弟，我二姨回去给脚擦药油了，约你明天去她办公室谈。” “哦那行吧，那我也回学校了。”陈升笑着起身。有戏！没白搭那一把手。回到学校，他看了看时间，没去公司。而是回宿舍，拿上书去上课。除了搞定这个范总，他暂时没什么重要事。这课一上就到了晚上八点。除了请假的方跃，林宗齐和张俊杰都很惊讶。陈翘课这是要认真了？事实证明并非如此。翌日早，陈翘课还是翘课了。不翘课不行，早七点钟，就收到刘兰军发来的信息，上面有范晓婉办公室地址，和见面时间。 “上午十点半，群光广场写字楼A座3320室。” 争取这次谈好，陈升暗暗鼓劲。像这种大自助餐，通常需要长时间入驻广告。长期下去，是一笔不菲的营收。他本想喊个人一起去。但王依依已经带着推广部出门了，卫元元不行，她口直心快。胡菲菲更不行。唉，只能自己这个老板独挑大梁了。上午十点二十分，陈升赶到了群光广场33楼。在电梯右侧回廊找到了3320。按响门铃。不一会，范晓婉就过来打开了玻璃门。今天是一件橙色高领毛衣，和及膝的浅灰淑女裙，还是黑丝。见面那一刻，这熟女脸上浮现一抹感激的笑容。 “小陈来了，进来吧。” 陈升走进去一看，进门是一个小前台，没有人。左侧是个会客区，但堆满了一些杂物和纸箱。 “有点乱，小陈别介意。” 范晓婉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下。 “范总这是刚搬过来吗？”陈升问道。 “对，那边那个大办公室租给别人了。” 陈升眼中一闪，啥意思？莫非……这一层都是她的？会客区左侧还有个门，跟着范晓婉进去。里面是个不太大的办公室，办公室里还有个门。估计是隔出来的临时休息室了。两人落座后，范晓婉给拿了一瓶水。接着聊起自助餐一年来的营业状况。 “小陈，你觉得该怎么办？”范晓婉目光里透出几分尊重。她发现这小年轻很有见地，总能说到点子上。 “范总，跟刘总一样，在头条推广吧，处在大学包围之中，若是不能推广到大学，岂不是浪费了这个位置。” 陈升也没客气，直接就拎出自己的东西。 “那店名呢？”范晓婉问。 “推广的时候，我让人加上烤肉及其他，字弄得醒目点，用文案加深印象。” 陈升相信，这位范总已经了解过头条的影响力，否则不会叫他来。 “能达到兰亭那种效果吗？” “我不敢百分百保证，但我会尽力去做，大学生总归要约会聚会的，我会制定适合的宣传方式。” “需要店里配……” 范晓婉话没说完，门铃响了。 “叮咚！叮咚！” 还有女孩的呼喊声：“妈，开门！”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