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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人表情都微妙起来。 顾玉这才对魏旻道:“你刚刚说让你当文翰司的学士,还不如放你回去当一方县官。” 魏旻额头上冒出冷汗,他似乎明白了顾玉的意思,但又不完全明白。 顾玉道:“你们能被本官选到文翰司来,都是能造福一方的人,但是本官要的,不是让你们守护一方安乐,而是为天下安乐出力。” 七十个人肃然起敬。 顾玉道:“你们处在天子侧,手里摸过的,笔下修饰的,哪一件不是关乎万民的大事。可是你们大多数人却只将注意力放在遣词用句上,剩下的人也不过是草草记下详情,却无法对政事进行更进一步的思考。” 七十个人齐声道:“下官惭愧。” 顾玉直言道:“你们是该惭愧。本官从二百多人中将你们选到圣上身边,是为了让你们知晓天下事,为天下谋福献策,你们呢?一边只知道推敲辞藻,一边又抱怨自己只能推敲辞藻,更是想着龟缩到小县城里,平白辜负了本官的看重。” 顾玉的话不算尖锐,却让他们无地自容。 想一想真的是这样,旁人说他们是打着学士的幌子,做伺候笔墨的仆役之事,他们便真的只做仆役之事。 多少天下大事从他们眼前经过,他们却不能思考其中的用意,不能为天下大事提出良策。 经过顾玉一番敲打,七十个人这才知道,他们真正要做的,是什么。 只是... 状元丁孝吉上前一步,他是刚刚走出两步的五人其中一个。 丁孝吉道:“敢问小公爷,若是我等有了良策,可否能向圣上进言?” 顾玉道:“你们所进之言,一旦被圣上采用,私底下,本官赏赐你们二十金。” 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顾小公爷好阔气。 同时,他们都对自己的工作蠢蠢欲动起来。 顾玉继续道:“不过本官丑话说到前头,若有人贪图钱财,盲目进言,耽误了政事,本官决不轻饶。” 给他们钱,一来是知道这些寒门手头拮据,文翰司又是无权无实的清水衙门,稍作补贴,不至于让他们因为别人的利诱就铤而走险。 二来是让他们在潜意识里明白,他们的一切都是她给的,只有紧紧跟上她的脚步,按照她的指令行事,才有好日子过。 七十个人齐声道:“下官遵命。” 顾玉道:“你们该做的,不止是替圣上的笔墨排忧解难,而是替万民谋福,替天下太平献力,明白了吗?” 七十个人再次齐声道:“下官明白。” 顾玉满意地点点头。 半个月的时间,是给他们的适应时间,也是给世家的适应时间。 现在的文翰司各项事务已经落实,不怕世家再反悔。 顾玉看着他们一张张跃跃欲试的脸,从今往后,圣上有了这一群秘书,可以好好歇歇了。 ------------------------------------- 南宁街院落的栀子花开了又败,败了又开,香气溢满整个街道。 君泽的心越来越沉,脸越来越冷。 他在南宁街布下天罗地网,就等鱼儿上钩,可是鱼儿始终没有来,仿佛对钩子上的食物丝毫不感兴趣。 还有三天就是顾玉娶季妙仙的日子了。 君泽看着满院的栀子花,眼神一冷,将关言叫了过来,吩咐了一些事情。 ... 顾玉冷着脸从文翰司走出来。 她最近让自己忙得脚不沾地,才不会去想那些令人痛苦之事。 可一旦闲下来,那些过往就像潮水一般,占据她的心神。 她无数次想过去南宁街看看,君泽现在喜欢的女孩儿是什么样的。 但每次这个念头升上来,都会被她强行按下去。 顾玉来到琳琅阁找顾琼,只见架子上的镇店之宝银镀金嵌宝蝴蝶簪正被伙计取下来。 几个伙计在一旁闲谈,说是这些日子逍遥王夜夜留宿南宁街,每次过去,必要大包小包带着女儿家喜爱的东西。 琳琅阁有好几款镇店之宝的珠宝首饰,都被君泽一掷千金买去哄人了。 顾玉看着那宝簪被两个伙计小心翼翼放在盒子上,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这是往哪家送?” 伙计道:“回东家,逍遥王定下的,往南宁街送。” 顾玉有些失神地点点头,道:“小心点儿,别碰坏了。” 伙计道:“是,东家。” 一旁有琳琅阁的伙计在那里闲谈,对逍遥王金屋藏娇,“千金换佳人一笑”的事情啧啧称奇。 顾玉的呼吸似乎游走在刀子上,心口钝钝地疼。 谁不爱美呢? 只是这种东西注定与她无缘。 罢了,让君泽买去也好。 一个伙计道:“听说逍遥王要去京郊的军营练兵,一去要好几天才回来,这怕又是买来哄人的。” 顾玉瞧着那装着宝簪的盒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357章 傍晚时分,琳琅阁的伙计又高调地往南宁街送东西。 顾玉悄悄跟在后面,看着一户门前长满栀子花的人家打开门,琳琅阁的伙计恭恭敬敬将东西奉上,里面的人接过,又将门合上。 不一会儿,伙计找到顾玉,道:“东家,东西送进去了。” 顾玉道:“里面是谁接的?” 伙计道:“是个仆妇,这些日子都是这个仆妇接的东西。” 顾玉道:“里面的姑娘你们可见着身影了?” 伙计道:“没有,里面的仆妇不让我们进去,每次接完东西他们就把门给关上了,不过倒是听到过几次里面传出笑声来。” 顾玉垂下眼帘,道:“你们先回去吧。” 天色逐渐黯淡,南宁街安静下来,路上不见一个人。 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从后街的墙头,正要运用轻功上房顶时,那道身影又悄悄退了下来。 顾玉叹口气,觉得自己做出这番姿态实在不妥。 她跟君泽闹得那么僵,注定彼此无缘相守,君泽好不容易找到喜欢的女子,她又做贼似的来偷看算怎么回事。 互不打扰,才是他们之间最好的状态。 顾玉正想离开,又顿住了脚步。 心想,她只是来看一眼那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儿,没想过要打扰他们。 看一眼,就看一眼又有何妨呢? 顾玉转身回去,可是手刚摸上墙,她就又放下了。 她太了解人心了,知道人心是永不会满足的。 若是看到那个女孩儿不如自己,定会心生不甘,她怕自己不能控制对君泽的贪念。 若是那个女孩儿比她好,看到他们二人犹如神仙眷侣,她定然会更加痛苦。 想来想去,这一眼还是不看为好。 不妨等君泽将人娶进门,所有事情再无挽回余地,她才会彻底放下这个人。 顾玉忍着心里的伤痛,就要走。 君泽躲在不远处的柳树上看到顾玉偷偷过来,嘴角勾起一抹笑来。 他就知道,一直以来,并非他一厢情愿。 顾玉的嘴能骗人,可是行动是骗不了人的。 只是君泽在树上等了好久,一直等着腿都麻了,顾玉还在那里徘徊。 君泽都替她着急。 一面墙而已,轻而易举就翻过去了,她有什么好犹豫的。 就在君泽耐心即将耗尽之时,顾玉还是转身走了。 这次的身影带着决绝,逃一般地离开了南宁街。 君泽这才意识到,顾玉是真的放弃进去看他的“新欢”了。 君泽的脸霎时冷了下来,看到顾玉即将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他拉下手里的烟花。 一声刺耳的声音划破夜色,看着夜空里炸开的烟火,顾玉脸色一变。 脚步声从四面八方传来,顾玉听到有人喊“抓刺客!” 顾玉咬咬牙,她明明已经很小心了,怎么还会被人发现。 千万不能被这伙人看到她的脸,若是让君泽知道,她偷偷来看君泽的“新欢”... 想到这个可能,顾玉瞬间冒出一身冷汗。 运用轻功,她逃命一般离开南宁街。 不知过了多久,夜色浓郁的像是一滩墨水。 顾玉才有些气喘吁吁地回到了慎独院。 看来君泽真的很在意那个新欢,南宁街少说有二十多号人守着。 就连关言都被留在了那里,关言武功高强,一路上对她穷追不舍,她费了好大功夫才将人甩开。 不过幸好没有露出马脚。 顾玉打开房门,走进去没两步,当即察觉到房间里有另外一个人的呼吸。 顾玉厉声问道:“谁!” “夜半赏花,顾小公爷好雅兴。” 熟悉的声音让顾玉的身体一寸寸僵硬,一滴汗从额角滑了下来。 今日琳琅阁的伙计说君泽去京郊练兵,她特意找人去打听了消息的真伪。 手下的人明明看到君泽从城门口离开,才回来复命的,为何君泽会出现在这里。 顾玉强装镇定,质问道:“深更半夜,王爷出现在下官的房间里,恐怕不大合适。” 屋里没有点灯,君泽的方向黑漆漆一片。 哪怕如此,顾玉也不敢往那里看一眼。 君泽冷笑一声,道:“栀子花好看吗?” 顾玉心虚得很,道:“王爷说什么,下官怎么听不明白。” 君泽道:“我的女孩儿在南宁街遇刺,关言说刺客的背影很像顾小公爷,我便来问一问,顾小公爷刚刚去了哪里。” 顾玉听到那声“我的女孩儿”差点儿绷不住情绪,但还是道:“王爷说笑了,您的女孩儿遇刺跟我有什么关系。” 君泽语气中含了怒,道:“顾玉,她被刺客刺伤了,而你带着一身的栀子花香回来,不该给本王一个解释吗?” 君泽换了称呼,让顾玉如坠冰窟。 难道君泽以为她会去伤害那个女孩儿吗? 顾玉在黑暗中,顾玉看不到君泽嘴角的笑,急忙辩解道:“我没有伤她。”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君泽冷声道:“顾小公爷这是承认去南宁街了。” 顾玉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意识到自己情急之下上当了,一时间思绪慌张,说不出话来。 君泽道:“你去南宁街做什么?知道那是本王的心头好,没忍住去瞧瞧?” 顾玉绞尽脑汁,也只能苍白地说一句:“王爷误会了,我是琳琅阁的东家,今日随着伙计去送宝簪,才沾染了些栀子花香。今晚您的女孩儿遇刺,与下官没有半点儿关系,与其在下官这里耗着,不如快些去抓真正的刺客。” 君泽嗤笑一声。 不用点灯,顾玉也知道他脸上一定带着嘲弄。 君泽嘲讽道:“这么说是本王误会你了,你大老远去看我的女孩儿,只是为了送件首饰,而不是心生嫉妒,要伤害我的女孩儿。” 顾玉被他一口一个“我的女孩儿”扎得心里直冒血,还是强装无事道:“王爷说笑了,我有什么好嫉妒的,更谈不上伤害她。” 可是君泽忽然一拍桌子,语气冰冷,又带着认真道:“顾玉,我很好骗吗?” 顾玉紧握双手,知道自己的借口漏洞百出,逃不过君泽的眼睛。 可是让她承认是嫉妒那个女孩儿,还想对那个女孩儿下手,她是万万做不到的。 这时,君泽打了一个响指,屋子里的灯忽然亮了起来。 顾玉看到了君泽此时此刻的样子,脑子瞬间一片空白。 心里只有两个字:完了。 第358章 君泽悠闲地靠在软塌上,俊逸的五官一半沐浴在烛光中,一半留在晦涩不明的阴影里。桃花眼深邃,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一向对顾玉张牙舞爪的白猫现在温顺地躺在他腿上。 灯亮时,白猫对顾玉露出了尖牙,后背也拱了起来,做出攻击的姿态。 仿佛是有了靠山,知道它的主人会为它向顾玉算账。 这都不是让顾玉最惊恐的。 让顾玉最惊恐的是君泽膝上盖着的大氅。 白猫在君泽安抚下躺回了大氅上,被君泽一双大手轻轻抚摸着,一副舒适至极的模样。 大氅... 顾玉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如果她没有记错,她离开前,那件大氅还在她的被窝里。 她的失眠挺严重的,尤其是最近听说了南宁街的事情之后。 彻夜难眠时,她会抱着君泽的大氅怀念往昔,这是君泽爱过她的证据。 在孤寂的夜里,让她疼痛冰冷的心得到一丝安慰。 她会萌生一股自欺欺人的心安,仿佛这个人还在她身边。 她屋子里的东西等闲不让人碰,抱着君泽的大氅后更是连郦若和落雁都不让进来。 日常的床榻收拾都是自己来,官衙事情多,懒怠一次也是有的。 可没想到就这么一次,还被抓了个正着。 灯光一亮,她对君泽不能言说的情感再也无处遁形。 顾玉面无血色。 为什么? 为什么要在这种情况下被发现? 为什么在君泽因为其他女人遇刺来质问她的时候被发现? 在君泽带着嘲讽的目光下,她就像是一个卑劣阴暗的小丑,一个十足讽刺的笑话。 顾玉如遭重击,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君泽就在这个时候再次开口: “顾玉,我很好骗吗?” 君泽轻拍了一下白猫的身子,白猫听话地走了下去。 他唯恐顾玉看不清他腿上的是什么,将大氅拎在手里,满是冷意问道:“你知道这大氅是从哪里找出来的吗?” 没人知道他看到那件大氅时的感受。 顾玉逃得太快了,东躲西藏,二十多个人加上关言都没能逮住她。 于是君泽便潜入慎独院守株待兔。 在她的房间里看到白猫没有被顾玉送给六皇子时,他虽然有些诧异,倒也没想太多。 这只猫脾气大,爱挠人,他是知道的,没送过去也情有可原。 可就在他收敛呼吸,等顾玉带着一身栀子花香落网时,这只猫钻进被子里,将大氅揪出来一角。 他觉得眼熟,拉出来一看,竟然是他曾经给顾玉披过的大氅。 为了御寒,大氅选用细密的鹅绒,最里面还有一层薄薄的兽毛。 而现在已经是五月份了,这样一件寒冬的衣服,怎么也不应当出现在被子里。 可它就是出现了。 大氅被揉得又软又皱,岂是一两天能达到的效果。 这说明什么? 君泽一双桃花眼直直盯着顾玉,等待她的反应。 顾玉在他灼灼的目光下,当即转身,就要夺门而逃。 君泽抓起桌上的茶盏,砸向房门。 茶盏应声而碎,半开的房门在冲力下合上。 君泽幽幽道:“顾玉,这是你的屋子,你还想逃到哪儿去?” 无处可逃。 顾玉看着紧闭的房门停住脚步。 君泽将大氅放到软榻上,一步步向她逼近。 顾玉一步步后退,直到后背抵住门,退无可退。 君泽道:“逃,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顾玉的心跳得很快,她想要给那件大氅找一个合理的解释,但是万千思绪呼啸而过,她一个都抓不住。 在灯光的照应下,君泽的身影彻底将顾玉笼罩。 顾玉在他灼灼的目光下,毫无招架之力。 君泽道:“你说我的大氅,怎么会出现在你的被子里?” 顾玉不敢看君泽的眼睛,干巴巴扯谎道:“是我的侍女收拾床榻时弄错了。” 君泽一把钳住顾玉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再次问道:“顾玉,我很好骗吗?” 顾玉小幅度摇摇头,在朝堂上能言善辩的顾小公爷,在真相面前毫无狡辩的余地。 君泽道:“为什么要把我的大氅放进你的被子里?取暖吗?” 顾玉脸色苍白,浓密的睫毛像蝴蝶一般,因为主人的情绪微微颤抖,一眼就能看出顾玉的惊慌失措来。 君泽毫无怜惜,继续逼问道:“你在旁人不知道的时候,都对我的大氅做了什么?” 顾玉听出他语气里带着的轻佻和暧昧,脸色未变,只是左边的耳垂红艳欲滴,十分可怜。 她替自己辩解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君泽咄咄逼人道:“我想的什么样?” 顾玉脑子乱极了,挣扎道:“别说了,什么都没有。” 意气风发的顾小公爷何曾有这般狼狈的时候。 被人逼到墙角,神色慌张,耳垂殷红,连句话都磕磕绊绊说不清楚。 君泽看着她殷红的耳垂眼神一暗,在顾玉心慌意乱时,趁虚而入,吻了上去。 这件事他肖想了许久了,感受到怀里人的抗拒和挣扎他也没有退缩,反而放肆地咬住那枚红珠子,在唇齿间摩挲着。 顾玉是他心里落满阳春白雪的一株青竹,他不敢轻易触碰,唯恐亵渎了她的清白。 哪怕被她一次又一次推开,一次又一次伤透了心,他依然觉得他一厢情愿对顾玉生出这份情,本就是错的。 直到今天,他窥到了顾玉的秘密。 才知道以往的情愫并非错觉,才知道付情爱的不是他一个人。 感受到耳垂的湿润和疼痛,顾玉不由自主地缩瑟起来,道:“放开我。” 好不容易将君泽推开,君泽却满眼通红地吻上她的唇。 带着野兽般不容拒绝的力量,将她死死抵在门上,磨牙吮血。 顾玉反抗不得,跟他对咬起来。 一个毫无章法的吻,弄得两人满嘴是血,血腥味儿在唇齿间徘徊,唯有疼痛才最深刻。 好一会儿,君泽才直起身子,按着顾玉的头强迫她看着自己,恶狠狠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一边对我冷若冰霜,一边又抱着我的衣服不放。顾玉,骗我很好玩吗?” “玩弄人心的感觉如何?看我为了你失魂落魄,你很有成就感是吗?” “说啊,你不是很能言善辩吗?现在怎么变哑巴了?” “说话!” 第359章 顾玉看着君泽的眼睛,在他一声声质问下无地自容。 她的嘴里满是血腥气,分不清是她的血还是君泽的血,两个人的嘴角都破了,殷红的血格外刺目。 她无法回应君泽的话,只能抿紧嘴唇,唯恐一张口就是哽咽。 君泽伸出手替她擦拭嘴角的鲜血,动作十分温柔,可说出来的话依然不肯饶人: “你不说,咱俩就没完,我看是你耗得起,还是我耗得起。” 君泽的压迫感太强,顾玉又少了几分底气,除了沉默,她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跟君泽耗是耗不起的,她不敢面对惨淡的现实,只想逃离这里,躲得远远的。 可是顾玉知道,这个人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君泽冷眼看着顾玉。 在君泽眼神的逼迫下,顾玉敛了敛情绪,冲外面喊道:“站住,有事吗?” 落雁脚步一顿,没有再往前走,立在院中道,“回小公爷,侧夫人给您送汤来了,可要让她进来?” 孙采薇这个时候来做什么不言而喻。 顾玉眼中闪过一丝希冀,若是让孙采薇进来,君泽定然要离开的,她可以借机躲避屋内这压抑的气氛。 君泽似乎看出了她的所想,低头凑到顾玉耳边,再次含住了顾玉的耳珠,含混不清,又满怀恶意道: “你让她进来啊,让她好好看看,她敬爱的夫君是个什么货色,表面一本正经,背地里偷藏其他男人的衣服,日日夜夜,也不知道都做了什么。” 顾玉咬紧牙关,羞耻感席卷而来,身子微微颤抖。 还是打消了让孙采薇进来的念头,带着对君泽的气恼,冲外面喊道:“让她回去。” 落雁觉得有些不对,问道:“小公爷,您没事儿吧。” 君泽惩罚似的咬了一下顾玉的耳珠,引起顾玉一阵战栗。 顾玉咬着牙道:“没事。” 落雁闻言退了出去,将门口的孙采薇也劝了回去。 外面没有动静了,君泽这才放开顾玉的耳珠。 顾玉很有意思,害羞的时候只红一只耳朵,有时候是左耳,有时候是右耳。 他可以换着咬,现在的右耳耳垂像是樱桃一般,带着湿润,格外诱人。 君泽喉结滚动,没忍住又吻了一下。 顾玉侧着头躲避。 君泽若是见好就收就不是君泽了,他只会得寸进尺,得尺进丈,尝到一点儿甜头,气焰就愈发嚣张。 他凑在顾玉耳边阴恻恻道:“顾小公爷在跟侍妾圆房的时候,也会带着那件衣服吗?会熄灯想着我的脸吗?会在情动时叫我的名字吗?” 顾玉简直要被他逼疯了,不知道这种话他是怎么说出口的。 她瞪着他道:“别说了,别说了,没有,我没有!” 可顾玉这凶狠的眼神不过是负隅顽抗。 君泽继续逼问道:“没有什么?没有带我的衣服,没有想我的脸,没有叫我的名字,还是...” “没有圆房?” 君泽的眼神像是刀子一般锋利,直直盯着顾玉,不放过她脸上一丝破绽。 顾玉用力将头转到一边,痛苦道:“你放过我吧。” 君泽往后撤了一步。 顾玉失去了桎梏,却顺着门跌坐在地。 她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失去了她的控制,一向胜券在握的自己竟然沦落到这种地步,面对君泽的逼问毫无招架之力。 君泽毫不客气地搬来一个椅子,面对顾玉翘着二郎腿坐了下来。 白猫轻车熟路地跃到君泽的怀里,让君泽抚摸它的毛发。 房间再次安静下来,只有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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