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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了手,也猜到君泽势必会站出来,替五皇子杀了德荣。 可是君泽一旦杀了德荣,五皇子会永远记得德荣是怎么死的,也会把德荣之死怪罪到君泽身上。 人心是自私且丑恶的。 昨天五皇子尚且把德荣丢失的罪过怪到君泽身上。 就算五皇子现在知道君泽是为了保全他才出的手,可时间长了呢? 五皇子只会记着君泽是怎么杀的德荣。 若有一天五皇子登基,君泽的下场可想而知。 顾玉宁可五皇子今天折在这里,也不愿看到君泽怀着救人之心,走到那种地步。 君泽何尝不知这个道理,只是他想到五皇子的病。 再这么下去,五皇子又会像昨晚一样发疯,就是情急之下杀了圣上都不无可能。 未来或许还有许多变数,现在他不能眼睁睁看着五皇子折在这里。 君泽挣了挣,可是顾玉的手紧紧抓着他的胳膊,恨不得透过衣衫,剜进他的皮肉里。 顾玉的眼神十分坚定,绝不容许他为了五皇子搭上自己的前程。 君泽想的没错。 五皇子看着手里那把剑想的不是怎么杀德荣,而是把目光看向背对着他离开的圣上。 他心里的怨恨与疯狂在此刻被放到最大。 他忽略了自己距离父皇还有几步之遥。 这几步之遥隔着君泽、顾玉、长公主、还有六个宫卫。 一旦他出手,便会被宫卫拦住,非但杀不了圣上,还会因弑君弑父被打入深渊。 可是他想不了这么多。 唯一的念头是德荣不能死。 五皇子拿起剑,却没有看德荣,眼神直勾勾盯着圣上的后背。 就在五皇子走出第一步时,君泽终于挣开了顾玉的手。 可还没等他阻拦五皇子,电光火石之间,一道身影撞上了五皇子的剑刃。 血腥味弥漫开来。 第496章 终于结束了。 这令人痛苦的日子终于结束了。 他这一生找不到活着的意义,在临死的时候,终于找到了。 用这昏暗无望的人生,保下了妹妹,也保下了五皇子,还是值得的。 若五皇子愿意记着他就好了,他在皇城中仿佛一粒尘埃。 除了五皇子,所有人都盼着他死。 现在好了,所有人都如愿以偿,包括他自己。 不,还是不要让五皇子记着他了。 五皇子该有他自己的生活,在逍遥王和顾小公爷的扶持下,会越走越高。 他的存在就是对五皇子来说就是一个污点。 他不想让五皇子在多年后想到这一幕,依然觉得难堪恶心。 德荣的身子缓缓滑落,伤口疼得厉害,可跟这人间炼狱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 五皇子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德荣死得决绝,直接冲过来抓着剑刃抹了脖子。 连一句话都没有留给他,就这么倒下了。 温热的鲜血溅到他的手上,像是德荣曾在他身边流过的泪。 圣上听到动静转过头来,看到五皇子手里拿着剑,剑刃上的血一滴滴往下落。 而那个导致这场闹剧的元凶,已经倒在了地上,脖子上的伤口尤其可怖。 五皇子则愣愣地看着这一幕,像是一时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德荣... 死了? 圣上看着五皇子呆愣的样子在心里叹口气,也不怪五皇子。 五皇子十六岁,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外甥君泽在这个年纪已经上战场杀敌了。 可五皇子一直在宫里金尊玉贵地养着,第一次杀人,难免无措。 只是为君者,当有杀人的勇气,五皇子需要打磨的地方还很多。 顾玉看到这一幕彻底松开了君泽的衣袖,不再阻拦他。 君泽连忙冲了上去,挡在了五皇子身前,对圣上道:“舅舅,表弟他身子不适,我先带他下去吧。” 君泽改了称呼,试图让圣上念着血脉亲情。 长公主也慌忙道:“这大喜的日子,怎么闹成了这样,圣上,让景尚回去吧,快去洗漱一番,新娘子怕是等急了。” 圣上不以为意地坐在上面,对于五皇子的选择并不意外。 一个奴才罢了,五皇子就算跟他有些主仆情分,也不会罔顾身份。 圣上挥挥手,示意神鹰卫把德荣的尸体拖出去。 可就在神鹰卫上前拖尸体时,五皇子像是疯了一般,大叫起来。 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圣上狠狠皱眉,怒喝一声:“景尚!” 圣上见他满眼通红,发丝凌乱,眼里像是盛了无限恨意。 像是一头发狂的幼狮,下一刻就会一跃而起,狠狠咬上雄狮的脖子。 圣上心头猛然一跳,抓着十八子的手不由缩紧。 忽然,五皇子挥动着手中的剑,将刚刚碰到德荣的那个神鹰卫的手臂刺穿。 神鹰卫没料到五皇子竟会在众目睽睽下对他出手,一个不防,胳膊鲜血四溅,他随之发出哀嚎。 圣上怒而起身,道:“景尚!你想干什么!” 神鹰卫乃是他的贴身侍卫,象征着他的威严,景尚怎会对神鹰卫出手? 五皇子提着剑,一步步走向圣上。 君泽似乎看出了他的打算,拦在他面前,小声道:“德荣用自己的命换你的清白,你要糟蹋他的良苦用心吗?” 五皇子冷冷地看着君泽,疯魔一般喃喃道:“你什么都不知道,让开。” 君泽当然不能让,低声道:“景尚,你清醒一点!那是你父亲!” 一声“父亲”非但没有让五皇子冷静下来,反而激起他心中更深的怒火。 五皇子提着剑冲了上去,大吼道:“他不配!他不配!我要杀了他!滚开...”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跪了下来。 他们是来吃五皇子喜酒的,可是先是见识了兄弟阋墙,又见到了五皇子当众杀人。 现在五皇子发疯一样要干什么? 他要弑父弑君吗? 圣上瞪大了双眼,面部肌肉一点点发麻。 他刚刚听到了什么? 他不配? 他是谁? 又是不配什么? 他的儿子要杀了谁? 是他吗? 圣上看向台阶下的五皇子。 五皇子被挡在君泽身后,可是露出来的眼睛死死盯着他,像是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这就是他寄予厚望的儿子。这就是他在濒死之际,还挂念着的儿子。这就是他想要托付江山的儿子。 为了一个低贱的奴才,竟然想着弑君弑父。 好啊,真是好得很啊。 五皇子不顾一切地想要冲上前,君泽亦是不顾一切地阻拦。 完了。 彻底完了。 德荣就是五皇子的命脉,现在因为圣上逼迫,死在了他自己手上。 本来就有疯病,现在更是彻底失控了。 君泽看了一眼五皇子,咬咬牙,用手狠狠砸向五皇子的脖颈,将他砸晕过去。 刚刚还凶神恶煞的五皇子瘫软在君泽身上,手里的剑也滑落在地,发出了响动。 没了五皇子的喊叫,整个厅堂瞬间安静下来。 长公主身子僵硬,她听君泽说五皇子喜欢一个太监,但是没想到会喜欢到这种程度。 因为太监之死,刺伤神鹰卫,冲向圣上。 在五皇子身上耗费了十几年的心血,在今日付诸东流。 君泽抱着五皇子,和长公主的心思如出一辙。 顾玉亦是冷汗涔涔,她刚刚跟六皇子撕破脸皮,现在五皇子又疯了。 未来的路该怎么走? 所有人都陷入了迷茫。 无形中有一双大手,推动事情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一声惊呼打破了死一般的寂静,原来是张太师承受不住打击,竟然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可所有人还来不及将张太师扶起来,只听上首扑通一声。 圣上也昏厥倒地。 神鹰卫纷纷围了上去,喊道:“救驾救驾!” 长公主离圣上最近,本就因这一串变故有些失神,被跑到圣上身边的神鹰卫一推,瘫坐在地。 寂静的厅堂再次躁乱起来。 顾玉跟君泽对视一眼后,也跟着跑到圣上身边,唤道:“叫御医!” 六皇子站在角落里,看着所有人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笑出了声。 他的五皇兄啊,什么东西都有了,所有人都在帮他。 却硬生生把一手好牌打成这样。 真是... 让人痛快。 第497章 自从中毒之后,圣上一直小心将养着,半年来连后宫都没去几次。 谁承想,明明是大喜的日子,闹出了这样的事情来。 圣上一气之下,旧病复发,晕厥过去,五皇子府顿时人仰马翻。 圣上高高兴兴来,昏迷不醒走。 一众官员只好跟着圣上的御辇入宫。 众多御医面对现状束手无策,不敢轻易施针,冷御医被连夜召入宫。 伤筋动骨一百天,他的腿勉勉强强可以下地走动,只是明显有些跛足。 一到圣上寝宫,冷流便看到昂首挺胸的神鹰卫,和听到消息匆匆赶来,小山般矗立在床榻旁的绍无极。 冷流敛下情绪,认真为圣上把脉施针。 所有参加五皇子成亲仪式的官员们都跪在殿外,等着圣上的消息。 没参加的官员夜半听到消息,也都进宫来了。 五皇子醒过来一次,嘴里念着德荣,意识昏沉,又晕了过去,被禁足在五皇子府,等候圣上发落。 花锦城听到消息后,默不作声来到太后的寝宫。 果然,太后并未入睡。 花锦城小声道:“五皇子发疯了,要弑君呢。” 太后伸出手,让花锦城把她搀扶起来,道:“景尚不像景家人,倒像君家人,重感情,可惜在宫里,最忌讳的就是感情用事。” 花锦城道:“可惜了您的一片苦心。” 太后一点都不觉得可惜。 或者说在做局的时候,她就已经料想到了五皇子的下场。 太后道:“哀家念在长公主的份上,给他留了退路,是他被感情冲昏了头脑,为个太监,偏偏不走这个退路,怪得了谁?” 花锦城咂摸着太后的话,道:“为个太监,真是稀奇。” 太后看了花锦城一眼,表情依然寡淡,像是庙里对众生之苦无动于衷的菩萨。 花锦城道:“奴才想到了一件事儿。” 太后没有应声,花锦城觉得无趣,自己接着自己的话道:“顾小公爷在查太后您呢,查的是您入宫前的事儿,四十多年前的事情,查起来虽麻烦了些,但也不是什么都查不到。” 太后并不在意,道:“随她去。” 花锦城道:“太后娘娘真是无情,这是把奴才往死路上逼。” 太后道:“你早该死了。” 花锦城一笑,知道太后厌恶他,若是他死了,太后恐怕不会为他掉一滴泪,少吃一口饭。 不过他活着,太后终究还有个人可以说说话,不至于太寂寞。 尽管太后可谓天底下最耐得住寂寞的人。 太后忽然想到了什么,道:“你说景双是顾玉杀的?” 花锦城道:“是啊,奴才耗费心血建立的神女教,也被她拿了去,真是一点儿都不客气。” 太后扶着隐隐发痛的额头,在五台山时,她见了神女教的新教义,道:“这个后生倒有点意思。” 花锦城道:“六皇子心思歹毒,她断不会回头,五皇子自断后路,她想扶也扶不起来了,废后徐氏曾害她险些冻死在奉天殿前,她可不是不计前嫌的人。现在正走投无路呢,太后是否要点拨她一二?” 太后想起那些教义,寡淡的表情总算有了一丝松软,道:“不必,她不蠢,知道该怎么选。” 说着,太后便要起身。 花锦城道:“您要到哪儿去?” 太后道:“圣上未醒,哀家这个当娘的,怎能安心休息?” 花锦城低声一笑,道:“太后娘娘慈母之心,真是可歌可泣。” 太后来到圣上的寝宫时,外面一些年纪大的官员都跪不住了。 福海从里面走出来,道:“太后娘娘,夜深露重,您怎么来了?” 太后道:“阿弥陀佛,佛祖保佑,圣上如何了?” 冷御医刚刚说圣上是旧毒复发,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是有了中风的迹象。 怕是往后手脚不会太灵活。 但福海不敢把话说得太明白,只道:“御医说圣上并无大碍,只是最近为了政务劳累了些,又恰逢五皇子的事情,一时昏迷。” 太后心里有数,圣上这半年把大半政务都交到了文翰司手里,哪儿来的政务繁忙。 徐氏被废蹊跷,圣上冬天那场病也蹊跷。 八成是顾玉从中做了什么手脚。 太后看了一眼跪在丹陛下的官员。 夜色深深,但是宫灯明亮,让太后看到了长公主,亦在其中。 她带着一脸病容对福海吩咐道:“圣上还不知何时能醒,他们都是大禹朝的肱股之臣,让御医院熬些补气血的汤药来,别圣上没醒,他们的身子先垮了,若有哪些人身体不适,及时回去,想来圣上不会怪罪的。” 福海道:“太后娘娘仁慈,奴才这就吩咐下去。您先去侧殿歇息歇息吧。” 太后最后看了长公主一眼,跟着福海往侧殿去了。 补汤很快熬了出来,跪在下面的官员听到是太后娘娘命人送的都十分诧异。 长公主看着手里的汤五味杂陈。 早上走得急,没能问清楚太后到底想干什么。 现在木已成舟,让她心神俱疲,种种疑问像是一块儿石头压在心头。 给她送汤的小太监在她接过来后,把一块儿梨膏糖也悄悄塞进了她手里。 小太监低声道:“太后娘娘知道您怕苦不爱喝药,特意让奴才给您的。” 长公主心里五味杂陈,将补汤一饮而尽,却没有吃那块儿梨膏糖。 唯恐这梨膏糖不再是从前的滋味儿。 儿时每逢换季便要咳嗽,太后常常喂她梨膏糖。 可世事变迁,如今的太后再不是当年将她抱在怀里轻声哄睡的江妃娘娘了。 更是一举毁了她和儿子多年来的心血。 这件事看似结束了,可远远没完。 君家人定会追查到底,若是查到太后身上,君家直接与她反目也未可知。 更别说还有君泽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长公主的痛苦与纠结并未影响到君泽。 君泽接过那碗补汤,毫不犹豫地一口饮下。 从小到大,他为五皇子收拾的烂摊子不计其数,这无疑是个最烂的摊子。 自从知道五皇子和德荣的私情后,他不说日日提心吊胆,也是心烦不已。 现在尘埃落定,万事成空,反而让他松口气。 前路漫漫,虽然一片漆黑,但总会有出路。 第498章 所有人都跪了一夜,若非太后及时送来的补汤,估计有些年迈的官员怕是要当场晕过去。 顾玉疲惫到了极点,五皇子成婚前就熬了一夜,昨天的事情更是跌宕起伏,这又跪了一夜。 若是现在给她一个枕头,她能当场睡着。 终于在破晓时分,福海从宫殿里出来,道:“圣上有旨。” 所有人都勉强打起精神来。 圣上既然有旨,就说明圣上已经醒过来了。 众人松了口气。 不知是为终于能回去好好歇息了,还是因为圣上无恙,天下还能维系太平。 长公主的身子在晨风中摇摇欲坠,五皇子派的人都是一脸衰败,就连君泽都耷拉着眼皮。 最终的审判还是来了。 福海念道:“朕情溺宠爱,失于至理,令五皇子景尚近小人,远君子,残暴狠厉,性识庸暗。朕虽爱子,实畏天地,今贬其为庶人,幽禁五皇子府,望其悔过自新。钦此。” 贬为庶人? 幽禁五皇子府? 长公主身子一软,瘫坐在地,幸好有君泽在一旁扶着。 君泽的关注点不在这里,而在于那句“近小人,远君子”。 五皇子就算被贬为庶人也还是圣上的儿子,可是这句话... 实在意味深长。 谁是小人? 近小人。自然谁跟五皇子走得最近,谁就是小人。 昨天他和他娘为了阻挡五皇子发疯,多次挡在五皇子身前,想必圣上已经生疑。 都说圣上宠信他这个外甥儿,更甚于宠信自己的儿子。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无非是他能体察圣意,一言一行都照着圣上的想法来。 外甥儿再亲终究不是儿子,五皇子要弑父,这可不是从前那些可以轻易糊弄过去的错处。 君泽现在更担心的是,圣上怕是把过错按在他和他娘身上了。 那句“朕情溺宠爱,失于至理”,说的可笑。 圣上何曾宠溺过五皇子? 因为孝悯皇后之死,圣上对五皇子颇为严厉,动辄训斥责骂。 君泽冷笑一声。所以这句话,哪儿是在自责。 分明是在责怪他这个“宵小”没有教好五皇子。 君泽两天都没休息好,现在头疼得厉害。 福海念完圣旨,便对一众人道:“圣上需要调养,三日后的朝会暂时取消,众位大臣若有要事,照例递折子便是。” 众人道:“臣,遵旨。” 福海唤来许多宫人,道:“快扶众位大臣回去。” 君泽搀扶着长公主,看到不远处顾玉踉踉跄跄起身。 跪了整整一夜,整条腿都麻了。 大家都是一瘸一拐地回去,顾玉和君泽遥遥相望,都苦笑起来。 千小心万小心,还是没能拦住。 五皇子被圣上贬为庶人,半分没提六皇子。 不过他们都知道,六皇子也没戏了。 五皇子为了一个太监弑父不假,但是这场局明面上是六皇子一手促成的。 表面的绵羊实际上是一个对皇兄下死手的毒蛇。 圣上本就因六皇子的母亲身份低微,他又愚笨迟钝而不满,这下更是绝了后路。 朝堂风云变幻在瞬息之间。 一夜功夫,五皇子派和六皇子派满盘皆输。 年前因为废后徐氏而备受冷遇的九皇子派再次走到人前。 九皇子派的人装了半年鹌鹑,一朝挺直了胸膛。 每个人都在感叹祸兮福兮。 君泽回去昏睡了一天,君家的人便登上长公主府的大门。 长公主备受打击,强撑着精神带着君泽一起接待他们。 所有人都愁容满面,向长公主和君泽探寻解决法子。 君泽道:“诸位放心,五皇子虽然被贬为庶人,可终归是圣上和孝悯皇后的儿子。他被幽禁在五皇子府,而不是被幽禁在永安巷,就说明一切尚有转机。” 话虽这么说,可圣上又不止五皇子一个儿子。 六皇子虽然犯了错,但终归什么惩罚都没有,更别说九皇子和十皇子了。 废后徐氏的错可按不到这两位不知事的幼子身上。 只是这时候,除了自欺欺人也没旁的法子。 君泽道:“这段时间,诸位千万要谨言慎行,管好家里人,不可让人抓住把柄。” 君家人都纷纷应下。 君泽又道:“去年推行的均田制已初见成果,你们不要钻空子用奴仆占田地了。今年秋收,务必给圣上一个满意的答复。不仅如此,还有发动各个分支,一起把均田制完完整整地推行开来。” 这可是大出血,君家人虽然舍不得土地,但也没有法子。 只是心里难免憋屈。 君家人陆陆续续走了,君家家主看了一眼君泽,道:“我们心里都有数,只是你二叔...之前传信儿给他,他说会来,不知路上被什么事绊住了,估计也快要到了。你可要看好了他。” 君泽的头更疼了。 叛乱平定后,江南以最短的时间修养生息,以最短的时间恢复了歌舞升平,欣欣向荣的景象。 运河上没什么要紧事,二叔便带着兰兰游山玩水。 五皇子成婚的消息传到二叔耳朵里,他远在蜀地,不能及时赶来参加。 不过就算他能赶来参加,圣上在这里,他也不能光明正大出场。 现在五皇子被贬为庶人,幽禁五皇子府,二叔一直挂念着姑姑君梦兰,若让他知道姑姑的儿子落到这个地步,还不知要气成什么样。 十六年前二叔就敢打着赤膊,提剑威胁圣上。 十六年后二叔在运河上养出来的匪气只会更重。 君泽不敢想象二叔喜滋滋前来看外甥成婚,却面对这样惨淡的成果,会在一怒之下做出什么。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愁煞人也。 第499章 水面之下,暗流涌动。 圣上自五皇子的婚宴上昏迷后,一直没有插手朝政。 诸多政务大部分交由文翰司处理,世家不愿看到这种结果,纷纷请王丞相出山。 希望王家能够及时站出来,带头与寒门相抗衡。 王丞相府日益热闹起来。 户部的赵尚书从王丞相的花房里出来,近些日子春风得意。 徐皇后虽然被废,但是九皇子还在,五皇子和六皇子相继失了圣心,他们掌控一个小孩子不要太容易。 然而王丞相到底谨慎,不许他们光明正大依靠九皇子,也不许他暴露王丞相已经转向九皇子的事情。 这些细枝末节并未影响到赵尚书的好心情。 他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往前走,不想在拐角处遇见了王沛。 赵尚书一看到王沛,就不由想起自家那个被逍遥王骂得要上吊的倒霉闺女。 赵尚书主动打招呼道:“呦,王公子近来可好?” 王沛摆摆手,道:“嗐,好什么呀,我这腰至今还疼呢。” 赵尚书问道:“好端端的,腰怎么疼呢?” 王沛丝毫不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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