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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张。 只知雪花般的请帖散落在京都各地,各怀鬼胎的人自会在这天向王丞相投诚。 顾玉和长公主则是压抑不已,本就处于下风的局势,如今更是跌到谷底。 圣上没有给长公主任何拒绝的机会,在长公主入宫当天,便下令让人寻找云太嫔的尸骨。 两日后,所谓的云太嫔尸骨找到,圣上当即下旨,让长公主前往皇陵,只给了长公主两天的准备时间。 到了晚上,顾玉悄悄赶往长公主府,看到长公主坐在窗边,望着一轮圆月,不知在想什么。 屋子里飘散着酒气,是长公主在借酒消愁。 顾玉心情沉重,对她行过礼后,道:“前途未卜,长公主前往皇陵,还是让君家兵马护送吧。” 君泽不在,顾玉得替他照顾好他的母亲。 哪怕她们已然走投无路,长公主和君泽都要离京,所有计划尽数崩盘。 顾玉唯恐圣上对长公主下死手,也怕王丞相趁虚而入,只得把君家兵马再分出去,护住长公主。 顾玉一个人在京都,最好的结果,便是利用顾家军和君家兵马抵抗住世家的攻势,在腥风血雨中扶持六皇子上位。 等到君泽和长公主再回来,才能再谋后事,乱臣贼子的骂名,不得不背。 最差的结果... 便是没有最差,只有更差。 保全性命,便是万幸。 命丧宫变,也未可知。 谋未果,恨未灭。 顾玉不甘心。 可现实不是一句不甘心就能改变的。 她们已经被逼上绝路,如果抗旨不遵,等待她们的,不止有王丞相和世家的威胁,还有皇权的惩处。 顾玉拼尽全力要做的,护好长公主,就是护好自己。 君家兵马,再度被分出去,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孰料长公主摇摇头,醉意醺醺道:“圣心难测,京都的情况只会更加凶险,君家兵马都给你留下。” 顾玉苦笑一声:“长公主,君泽走之前告诉我,保全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京都局势不好,大不了,最后苟且偷生,屈膝于王丞相和九皇子。” “啪嗒”一声。 长公主摔碎了酒壶,借着酒劲抒发满腔怒火。 “本宫屈膝于他二十多年!岂能再屈膝于一个不知事的孩童!”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次退了,再退便是悬崖!” “可笑我的丈夫,为他打下江山。我的儿子,一听国家有难,还是不顾一切披挂上阵。” “本宫恨啊!” “当初为何没有走那一步!” 恨到了极点,长公主伸出手怒扇自己耳光。 顾玉只得上前,以免她再自伤,抓着她的手臂,痛心劝道:“长公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长公主发泄完后,身子摇摇晃晃,颓废地跌坐在地上。 太后说,不必受他委屈,可是皇命难违,这一巴掌只能甩在自己脸上,怨气冲天,也动不得圣上分毫。 顾玉半跪在长公主身边,还是道:“长公主,保全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长公主摇摇头,一手抓住顾玉的衣领,用一双通红的眼睛看着顾玉。 “君家兵马,我不带走,都给你留下。你在京都,哪怕扶持六皇子上位,以后都有再搏的余地。” “顾玉!你定要给我拼出个胜负来!” 长公主的话已有自弃之意,顾玉怎么可能同意? 顾玉道:“长公主,您醉了。人不在,就是赢了也是输。” 长公主渐渐放开手,垂头不语,的确醉得不轻。 顾玉道:“君泽已经失去父亲,不能再失去母亲。” “皇陵遥远,路上可能发生许多意外,身边不能没有自己人。” “长公主,您放心去吧。” 长公主抬起头,问道:“我再带走一些君家的兵马,你怎么办?” 顾玉还未回答,长公主补充道:“你若是出了事,让我怎么跟君泽交代?” 顾玉低垂眼帘:“公主放心,真到了危险的时候,凭借顾家军和剩余的君家兵马,我也能带着家人逃出生天。” 长公主合上眼长叹一声。 屋里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春寒料峭,顾玉担心地上凉,便从一旁软榻上拿起毯子给长公主披上。 长公主睁开眼睛,道:“顾玉,本宫和太后在朝中的人脉,本宫都交给你,遇见危险,能逃则逃,千万保全自己,不然我无法跟泽儿交代。” 顾玉道:“多谢长公主。” 从长公主府出来后,顾玉骑在马上,慢行回家。 春天悄然而至,不知谁家门前栽种了梨花树,风一吹,就落满肩膀。 她的心里也落满了雪。 第714章 长公主离开京都时,声势十分浩大。 圣上为表孝心,亲自送云太嫔的尸骨出宫,泪洒当场。 长公主面无表情,瞧着十分冷清。 圣上哽咽道:“皇姐,这一路辛苦你了。” 长公主看着一旁被神鹰卫抬过去的棺椁,总算露出了凄然的表情:“为母妃尽孝,应该的。” 随着礼部官员的唱词,长公主身着黑白祭服,踏上了去皇陵的路。 从前的长公主惯爱穿一身红衣,恣意张扬,矜贵优雅,现在一袭黑白祭服,衬得她面目肃穆。 长长的仪仗队穿过京都,沉寂已久的流言又悄悄兴起。 云嫔淫秽后宫一案已经被翻案了,但世人心知肚明,这洗白得过于牵强。 现在忽然出现的这具尸骨也很是怪异。 有人已经咂摸出不对劲儿来,可真相如何,又未可知。 端亲王回到府中时,脸色亦有些沉郁。 近些年来,圣上的心思愈发难猜,云太嫔是圣上的亲娘,又不是长公主的亲娘,让长公主前去皇陵闹得哪样儿? 他就是一个啥也不懂的闲散亲王,平常就是吃吃喝喝,玩玩乐乐,可是君泽和长公主一离京,是个人都能咂摸出不对味儿来。 端亲王自认是个无能的废物,但他好歹也是先帝的儿子。 长公主和逍遥王走了,圣上的儿子一个个都不争气,他这身份,留在京都真是不尴不尬的。 他甚至想去就藩,但是先帝偏心眼儿得很,给他划得封地穷的叮当响,气候也不怎么样。 他在京都娇生惯养这么多年,不想人到中年,还千里迢迢过去受罪,妻女定然也舍不得就这么走了。 但是不走,又怕哪一天圣上冷不丁发神经,把他拎出来摆弄。 思来想去,也想不出个结果,端亲王心烦意乱,家里的鸟也不遛了,蛐蛐也没心思斗了。 刚到府里,侍从跑过来道:“亲王,镇国公来了,在大厅等您好一会儿了。” 端亲王奇怪道:“顾玉?她来做什么?” 端亲王脚步一顿,转身又往大门口走去。 开玩笑,六皇子被封为太子,跟王丞相斗得不可开交,他只想混吃等死,一点儿麻烦都不想沾啊。 可没走两步,侍从道:“郡主已经过去了。” 端亲王:... 端亲王不得不转身回去,指着侍从骂道:“要你们何用!不知道拦着她点儿!” 侍从低着头不敢应答,松阳郡主的脾气出了名的火爆,不顺她意的话,那可是会挨鞭子的。 顾玉在大厅里喝了好几杯茶了,端亲王没等到,倒是等到了松阳郡主。 这么久了,松阳郡主总算给了顾玉一个好脸,此时正揪着她问:“那个王乐游人呢?” 顾玉道:“他另有要事。” 松阳狐疑道:“你不会怕他麻烦,把他给赶走了吧?” 王乐游在外吊着绍无极,顾玉不便跟松阳多说,便道:“不是,他的确有要事在身,不过很快就会回来的。” 说完这句话,端亲王就走了进来,道:“松阳,你在这儿干什么!还不下去!” 松阳瘪瘪嘴,转身走了。 顾玉对端亲王恭敬行礼道:“晚辈见过端亲王。” 端亲王笑眯眯道:“贤侄忽然过来有何要事?” 顾玉从袖中拿出长公主给她的令牌,交给端亲王看,道:“是长公主让我过来的。” 端亲王表情认真起来,他这个皇姐可是个人物,怎么离京后,把这么重要的令牌给顾玉? 端亲王半信半疑道:“皇姐要是有话,为何不与我直说?” 顾玉道:“圣上突然将长公主派去皇陵,事发突然,长公主怕给您惹麻烦,便托晚辈过来。” 因为君泽和松阳从小一起长大,端亲王跟长公主的关系自然比跟圣上的关系好。 现在顾玉拿着长公主的令牌过来,哪怕端亲王怕麻烦,还是肯听一听。 端亲王道:“皇姐让你过来,有什么事交代?” 顾玉警惕地看了看左右,确认没有旁人后,才小声对端亲王道:“长公主托晚辈告诉您,这段时间千万小心圣上。” 端亲王脸色有些僵硬,故作恼怒道:“顾玉!你你你!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顾玉道:“晚辈只是陈述长公主的话罢了。” 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让端亲王顿时像无头苍蝇一样,急得团团转,道:“皇姐为何这么说?” 顾玉似是而非道:“唇亡齿寒,长公主这是在担心您。” 端亲王道:“什么唇亡齿寒,你把话说清楚!” 顾玉倒是闭上嘴,任由端亲王猜测了一会儿。 就这一会儿功夫,端亲王就脑补出许许多多可怕的画面,急道:“你倒是说呀!” 顾玉这才慢悠悠道:“圣上子嗣凋零,五皇子出家,六皇子愚钝,九皇子年纪太小,圣上忌惮您和长公主也不无道理。” 端亲王捶胸顿足道:“本王,本王就是一酒囊饭袋!他有什么可忌惮的!” 顾玉不便接这话,故意道:“长公主区区女流之辈,上面还有太后这个生母在,圣上都让长公主代他前去皇陵,为云太嫔尽孝。” 端亲王道:“那是因为皇姐她曾是参政公主啊,君泽那小子也争气。” 顾玉道:“或许如此吧。逍遥王刚被圣上派去西北,带的兵比护国大将军少得多,圣上就想方设法把长公主弄去了皇陵。” 有些事情不能细想,越想越让人坐不住。 端亲王就不知想到了什么,倒吸一口凉气:“本王...本王这就去就藩。” 顾玉道:“若要就藩,您便得带护卫营走,圣上会同意吗?” 端亲王又重重叹了口气。 他的护卫营是最少的,但也有八千多人,虽然平时不怎么管,只是发发军饷,都让他们混混日子,可忽然把这八千多人带走,还是在这种敏感时候,圣上岂会同意? 就算他没有反心,圣上也要强行给他扣上谋反的帽子了! 左思右想,端亲王的榆木脑袋也想不出一个好法子。 他也不想坐以待毙,走了皇姐和君泽的老路,便道:“那本王该怎么办?皇姐可有说?” 顾玉凑在端亲王身边,低声道:“长公主想请您帮个忙。” 第715章 从端亲王府出来后,顾玉直奔忠义侯府,找萧行之。 跟萧行之说话,就没那么多弯弯绕绕了,顾玉上来就道:“我需要钱,很多钱!” 顾玉清隽的眉宇堆满了焦虑,看得萧行之不安。 顾玉在他面前,一向沉稳风流,张弛有度,忽然露出这幅姿态,怎么看怎么不祥。 萧行之挠挠头,跟顾玉做买卖只赚不亏,这些年跟在她后面,忠义侯府可谓在京中站稳了脚跟。 现在京都局势复杂,萧行之自是愿意帮,但自己的爹忠义侯不一定愿意蹚这浑水。 萧行之道:“你需要多少?” 顾玉目光凶狠道:“有多少!要多少!” 萧行之呼吸一滞,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镇国公府可不穷,能让顾玉这么狮子大开口,必是天塌下来的大事。 萧行之低声对顾玉道:“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顾玉道:“我不便告诉你。” 顾玉不便告诉,萧行之就不敢多问了,道:“你先回去,我这边能给你凑多少就给你凑多少,我爹那边我再去说,说不动你别怪我。” 患难见真情,萧行之解了她几次燃眉之急,顾玉记在心里。 如今京都人人自危,他还对自己慷慨仗义,顾玉当即对他抱拳,道:“我若是度过这次难关,必加倍奉还。” 萧行之道:“好说好说!” 顾玉得了他的话,便匆匆离开了。 萧行之看着她的背影,转身就去找忠义侯。 忠义侯听了这话,也是拿不定主意,唯恐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忠义侯府在京都刚有起色,可别断在这儿来。 萧行之道:“爹,其实就算咱们不帮,旁人也都知道,我跟顾小公爷走得近啊。” 忠义侯道:“走得近跟帮忙岂能一样?” 萧行之道:“爹,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忠义侯府走到这一步,镇国公府可是帮了大忙。” 忠义侯道:“从前能帮就帮了,可现下牵扯到两个皇子,就怕走岔了路,前面是万丈深渊。” 忠义侯犹豫不决,萧行之也不敢凭着他跟顾玉的交情,拿整个忠义侯府做赌。 萧行之道:“我已经答应了顾玉,只以我的名义给她凑,虽然不一定能使得上劲儿,但也是我们的一片心意。” 忠义候看着儿子,道:“你能给她凑多少?” 萧行之用手指比了一个数。 忠义候咬咬牙,握上儿子的手:“再翻三倍,悄悄给她送过去,以你的名义送,千万别提到忠义侯府。” 萧行之郑重道:“好!” 顾玉这几日忙得脚不沾地,到处联络长公主和君泽给她留下的人脉,每天睡眠时间不足三个时辰。 便如现在,夜色深深,顾玉身体乏累至极,可怎么都睡不着。 在黑暗中睁着眼睛,一点点盘算现在的局势。 长公主明面上带走了四千君家兵马,暗地里还有六千赶过去。 若圣上派去的神鹰卫对长公主有了杀意,保全长公主是完全没问题的。 但顾玉能打出去的牌就更少了。 本想后发制人,等王丞相先动作,眼下是等不了了。 她手上握着的筹码就这么多,能充分利用起来便是万幸,再也不会增加了。 不知圣上的打算,不知王丞相还有什么后手,时间拖得越久,未知的风险就越多。 若能在半个月内逼王丞相起事,或许长公主还能带君家兵马,及时从半路折返回来。 绝地求生,怎么也要比坐以待毙强。 不过在此之前,她得把家人妥善安置起来。 想完这些,顾玉抱着大氅,才渐渐睡了下去。 隔日一早,顾玉便让家里人收拾金银细软,准备先把她们送到云卢县,让高怀暗中接应。 若是失败,再让高怀送她们去更远的地方安置。 顾琼不知真相,惊慌不已,拉着顾玉的袖子道:“哥哥,这是要发生什么了?怎么忽然要全家离京?” 虽然顾玉说让她们一家子出去游玩,看看外面的风光,可这架势明显不对,哪儿有出去游玩还偷偷摸摸的。 大概是双胞胎心有灵犀,顾琼近日来莫名寝食难安,夜里时常惊醒,做些可怖的噩梦,醒来又不记得梦到什么,只是冷汗涔涔,心跳不止。 顾玉安慰她道:“没什么要发生的,你且安心。” 顾琼不依不饶,拉着她的袖子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哥哥你不要事事都瞒着我。” 顾玉只好道:“京都局势可能要有变动,到时不知会发生什么” 顾琼瞪大眼睛,惊恐道:“会有危险吗?” 顾玉摸了摸她的头发,道:“我不会有危险,但是真乱起来,我顾不上你们。” 顾琼总觉得顾玉带着点儿破釜沉舟的狠劲儿,便道:“哥哥,我要留下,跟你共进退。” 顾玉连日来的焦躁让她对顾琼的不配合发了火,发狠道:“你留下就是给我拖后腿!” 顾琼猛然被凶,再加上心里担忧,眼眶里当即蓄了一泡泪。 顾玉只好软下语气,道:“我跟你保证,我不会有事,你们先出去躲避这场风波,这一路不要声张,遇事就听母亲和妙仙的话。安定下来后,我一定再去接你们。” 顾琼咬着下嘴唇,忍着哽咽道:“你一定要来接我们回家。” 顾玉点点头:“一定!你快回去收拾东西。” 顾琼走后,老夫人也过来找了顾玉,道:“已经糟糕到这种地步了吗?” 顾玉摇摇头,不欲把话说得太清,除了平添烦忧没有什么用。 “并不算糟,六皇子是太子,道义上便占了先机,只是以防万一,母亲不必担忧。” 老夫人看着顾玉长大,岂会看不穿顾玉的伪装,可她也知道自己年迈,根本帮不上顾玉的忙。 老夫人忧心忡忡道:“你阿姐那边...” 顾玉道:“母亲放心,阿姐在深宫,还有太后帮着,不会波及她。” 老夫人看着顾玉,又道:“复仇是次要的,你可一定要保全自己!” 顾玉道:“我知道轻重!这一路上,劳母亲照顾好琼儿和妙仙她们。” 老夫人道:“自然。” 第716章 傍晚,四百顾家军分了几批,伪装成行商队伍,暗中护送顾琼,老夫人,苏姨娘,季妙仙和孙采薇离开。 一行人打扮得十分低调。 郦若,岚烟,玄芝则留在京都帮顾玉。 郦若联系着神女教,岚烟来往于费酒楼传送消息,玄芝带领着招安回来的山匪,都在为即将到来的满城风雨做准备。 由于顾家女眷等闲不出门交际,又有郦若几人在府中掩人耳目,顾家女眷的离开并未引起旁人注意。 马车车轮碾压着满地落花离开,顾玉送走她们后,才发觉热闹府邸忽然就安静起来。 巨大的孤独吞噬了顾玉,她只能让自己忙碌起来。 到了夜晚,狗子和踏月仙子倒成了她少有的慰藉。 所有事情都在紧张中有序进行着,宫里却是发生了一件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百里青的孩子不知为何啼哭不止,已经哭了一整天的,大人都受不了,何况一个刚满月不久的婴孩。 奶水也喂不进去,哄也哄不睡,几个奶娘知道这孩子重要,却是束手无策。 事情传到圣上耳朵里,圣上正忙着跟朝臣议事,只是下令让御医前去看看孩子。 御医到了之后,也是尝试了许多法子,还是无法止住哭声。 眼看着孩子越来越虚弱,所有人都急得团团转。 太后听到这个消息后,在一众宫人的拥簇下赶了过去。 刚进门,就听见里面吵吵嚷嚷的,御医、奶娘、宫人都挤在这里,愣是找不到解决方法。 “一个个都挤在这里做什么?孩子没事也被你们吓得有事了。” 太后发了话,所有人都低着头安静下来。 太后从奶娘手里把孩子抱了过来,轻声哄了一会儿,孩子还是哭,声音哑得不像话。 太后问道:“御医可找到病因了?” 几个御医都道:“应当是受到了惊吓。” 太后二话不说,直接道:“所有看管孩子的宫人,全都拖到慎刑司,杖责二十。” 伺候的宫人平白受了这无妄之灾,纷纷喊冤求饶。 太后在婴孩的啼哭声中,冷然说道:“受到惊惧,要么说明你们中间有人心怀险恶,要么就是你们侍候不当,其他人则是看管不力,无论哪一条,这顿罚你们都该受着。” 宫人们被拖了出去,宫殿里乱糟糟的声音这才消失了,只剩下婴孩的哭声。 孩子已经很虚弱了,可就是止不住,连口奶都不喝。 再这么下去,这孩子得夭折在宫里。 太后道:“圣上呢?” 一个奶娘道:“圣上正跟朝臣议事,没空过来。” 太后叹了口气:“罢了,别拿这事去搅扰圣上。” 奶娘迟疑道:“可这孩子若是继续哭下去,恐怕...” 太后对自己带来的宫人吩咐道:“去一趟护国大将军府,以哀家的名义,将百里夫人请进宫来。” 宫人应了一声,便下去了。 孩子在宫里哭,百里夫人就在宫外哭。 宫人上门的时候,百里夫人正揪着百里青的领子,哭着要百里青去宫里把孩子要回来。 百里青也无奈得很,圣命难违,这孩子岂是说要就能要回来的? 宫人这时候登门,可谓解救了正着急的两个人。 百里夫人听到孩子啼哭不止,一颗心都要碎了,又听见宫人说太后要她进宫,自然千恩万谢。 百里夫人匆匆收拾了孩子在家用的衣服被褥和玩具,就进宫去了。 百里夫人一见到太后,就洒泪给太后跪了下来。 太后道:“先别忙这些虚礼,快看看孩子。” 百里夫人擦干脸上的泪,把孩子抱过来,又解开衣襟,给孩子喂母乳。 大概是母子连心,宫里人怎么都哄不好的孩子,在百里夫人怀里很快安静下来,静静吃着奶。 孩子很快哄睡着,奶娘想要接过孩子,百里夫人却转过身子,不愿撒手。 太后道:“哀家知道百里夫人舍不得孩子,但是天色不早了,宫门要落钥,百里夫人实在不便留在宫里,免得招来闲话。” 要知道,前几天长公主可是刚带着云太嫔的尸骨前去皇陵。 云太嫔当年不就是臣妻留在宫里吗? 百里夫人若是强要留下,哪怕为了孩子,也是不妥至极。 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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