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陆时深说话的机会,转身走了出去。 吴青果看了眼余遂,指责一句,“看你认识的都是一些什么人。” 说完,就转身快步跟上了余顺。 酒店服务员这才注意到余顺嘴巴上出了血,想追出去询问情况,却没追上,吓得赶紧去找经理。 萧年和郑心月还有点没回过神,张着嘴巴定定的看着陆时深,表情很是搞笑。 过了一会儿,郑心月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往杨念念身边挪了挪凳子,歪头问陆时深。 “陆大哥,部队里还教这些啊?你刚才唰唰那两下太厉害了,秦大哥是不是也会?我以后要让秦大哥表演给我看。” 杨念念憋着笑,把秦傲楠摁墙上,他也表演不出来啊! 清了清嗓子,掩饰住眼底的笑意说,“术有专攻,秦傲楠可能没学这个。” 陆时深脸色缓和了几分,微微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地回答。 “格斗和枪法是他的强项。” 萧年这会儿也回过了神,壮着胆子问了一嘴,“余正鸿是谁?怎么学长和余顺夫妻听到这个名字,都很震惊的样子?” 余遂正若有所思,听到这话淡声回答。 “是我堂哥父亲。” 说完,又看向陆时深和杨念念,“抱歉,又给你们添麻烦了。” 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琢磨着晚上要回去一趟,把余顺做的事情,跟家里说一说,不能再让余顺找念念麻烦。 他还在读书,实力不够,想压住余顺,只能请家里长辈出面。 杨念念不在意地摇头,“别说见外的话了,快坐下吃饭吧!饭菜都要凉了。” 郑心月赶紧拿起筷子,夹了一口鱼肉吃,“哎呀,这鱼肉都快凉了。” 气氛被她们这么一闹,又活跃起来。 几人胃口都不错,桌上的饭菜一点也没浪费。 出了酒店,几人便分开而行。 看到杨念念三人走远了,萧年才好奇问,“学长,你是不是跟念念提起过,你堂哥父亲的名字?” 在饭桌上他就挺好奇的,没敢问。 想到陆时深用一根鱼刺,就能准确地扎穿余顺嘴唇,就觉得恐怖。 如果陆时深有那个心思的话,能把余顺的喉咙给扎穿了。 余遂摇头,“没有。” 萧年一阵错愕,“那他怎么知道的?” 余遂抿了抿唇,“大概是调查过我堂哥身份。” 萧年倒吸一口凉气,“他明天不会真去你堂哥家里吧?” 这个陆时深,到底是什么身份啊? “不清楚。”余遂看向前面的公交站台,“我回家一趟,你一个人回学校注意安全。” 萧年不确定地问,“学长,你不会是回去通风报信的吧?” 余遂如实说,“我堂哥最近越来越放肆,我回去跟家里长辈知会一声,让他收敛点,以免他找念念麻烦。” 顿了一下,又补充,“我们家族是不准晚辈在外面仗势欺人惹事的。” 余顺虽花名在外,但他还算是有分寸,没有强迫女性,每个女人都是自愿的,除了乔锦夕的事情闹的比较大之外,别的都是和平分开。 这也是家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原因之一。 上次乔锦夕的事情过后,家里长辈已经严肃批评过余顺,之后余顺表现也不错,近一段时间都很老实。 今天的事情是意外。 余顺报复心强,心眼不大,十有八九会找念念麻烦。 萧年松了口气,“那我先回学校了,你明早别迟到了。” …… 话说余顺这边,他正在医院处理伤口,医生得知这是鱼刺扎的,十分纳闷。 一边消毒,一边自言自语,“我行医二十多年,还头一回见这种怪事,鱼刺卡喉咙的事情多,把嘴唇扎穿的,你是头一个。” 余顺脸色十分难看,奈何嘴唇肿了,医生不让说话。 吴青果冷眼看着,眼底没丝毫关切之意,一直在琢磨,陆时深是怎么办到的? 这还是人吗? 部队什么时候还教人使用暗器了? 陆时深到底是什么身份? 余顺嘴唇伤口不大,不用缝针,医生消完毒止住血后又开了一些消炎药,简单交代了几句注意事项,才让夫妻二人出了医院。 吴青果一肚子疑问,“那个陆时深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爸名字?他明天真会去家里找爸吗?” 余顺眯起眼睛,冷哼,“无非是从余遂那里听到的而已,借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一个小地方的团级,也想来京市兴风作浪,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几斤几两。” 吴青果脸色微变,“他是军人还是团级?你之前怎么没告诉我?” 余顺一改从前宠妻的态度,忍着疼痛责怪,“我有机会吗?我一直喊你走,你听我的了吗?” 这还是余顺第一次对她说重话,想到也是自己的错,吴青果忍着没有发飙,却也不甘示弱地回嘴。 “如果不是你在外面沾花惹草,我也懒得搭理一个乡下学生。” 第421章你嘴巴真是他打的? 余顺在气头上,知道再争执下去,可能会失控,不想再搭理吴青果,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说。 “你自己把车开回去,我有事去办一下。” 吴青果受不了只吵一半,一把抓住余顺,想要争出个对错来。 “话都没说完,你要去哪里?” 余顺没了耐心,“吴青果,我们之间的婚姻是什么情况,你我心知肚明,我给你体面,你就做好你的余太太。有些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你对我都好,不要试图去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见余顺撕破脸,吴青果也不服输,想起余顺最近身上总有一股香水味,冷嘲热讽道。 “你是又勾搭上哪个野狐狸精了吧?余顺,我们的关系确实是家族利益多一些,但是请你记住,我吴青果和别的女人不一样。你在外面怎么样,我懒得管,但最好别再闹到我面前,再让我发现,你拿我的东西去讨好那些女人,我也不是吃素的。” 吴青果从不屑和外面的女人争风吃醋,她觉得跟外面的那些女人比,会拉低自己的档次。 最重要的是,她根本不在乎余顺在外面做了什么。 余顺看着吴青果傲慢又不可一世的模样,只觉得十分反感。 反正也已经撕破脸,他不介意多说几句心里话。 “吴青果,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我最讨厌你现在这样高高在上,傲慢自大的样子,总觉得谁都配不上你,谁都没办法跟你比。” 说着,又眼神挑剔的上下打量着吴青果,“一个女人没有女人温柔的样子,整天绷着一张脸对什么都挑三拣四,就连在床上都要端着,还要说一些冷嘲热讽的话,摆出一副精贵端庄的样子,哪个男人能对你提起性趣?” 吴青果没想到她从小到大,引以为傲,被家族长辈各种夸奖的气质,被余顺说的如此不堪。 她气得脸色发涨,像烈日暴晒的茄子,紫的快反光了。 “余顺,你别太过分了。” 余顺只瞥了她一眼,冷哼一声转身大步离去,留下吴青果在原地气的差点跳脚。 没想到夫妻二人第一次撕破脸,余顺就用这种言语羞辱她。 余顺吵架占了上风,心情却没好到哪里去,嘴上的疼痛时刻提醒着他在陆时深面前受过的屈辱。 他直接找到杨慧莹,想问个究竟,也不管店里还有看衣裳的客人,冷着一张脸说。 “把人都赶出去,门关上,我有话问你。” 杨慧莹见余顺脸色不太好,嘴巴也受了伤,也很有眼色地请客人出去。 “三位太太,不好意思,我先处理点家务事,你们下次再来逛吧!” 虽然她态度很不错,这些太太依然很生气。 “你们这是怎么做生意的?还有什么下次啊?我们不会再来了,就没见过把顾客往外赶的,真是稀奇了。” 杨慧莹像是没听到一样,把三人送到门口,直接关了店门。 转过身,亦步亦趋地走向余顺,娇滴滴问。 “谁惹你生气了?脸色这么难看?嘴巴不会是跟你老婆打架打的吧?” 余顺没心情看她发骚,直接问。 “陆时深到底是谁?他身后是不是有什么大人物撑腰?或者是有什么能力的亲戚长辈在京市?” 杨慧莹一愣,若有所思地看着余顺,“你见到陆时深了?嘴巴不会是被他打的吧?” 见到过陆时深狠厉的一面,杨慧莹知道陆时深绝对有胆子对余顺下手。 余顺没心情回答杨慧莹的问题,语气重了几分,“我在问你话。” 见余顺情绪确实很糟糕,杨慧莹也不敢惹恼他,很有眼色地摆正神色。 嘲讽道。 “陆时深能有什么背景?他就是安城土生土长的泥腿子,他要是真有背景,也轮不到杨念念嫁给他。” 余顺语气里透着质疑,“你确定?” 杨慧莹眼神轻蔑道。 “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话,可以去他们老家打听。他爹娘都是种田的,往上再翻三代,也翻不出一个有本事的,也就是他运气好一点,在部队混出点人样。” 余顺放下了心,眼睛微微眯起,决心要给陆时深点颜色瞧瞧。 “我还当他有什么背景,原来是小地方来的泥腿子,不知天高地厚。” 杨慧莹看他脸色好看些,这才试探问,“你嘴巴真是他打的?” 余顺眼神不善地瞟她一眼,“不该问的不要问。” 杨慧莹心中暗喜,余顺越生气她越高兴,这样就能借着余顺的手,让陆时深和杨念念好看。 想到这里,她慢慢走到余顺身边,食指在他喉结上轻轻碰了碰,吹了一口气,媚眼如丝地仰头问。 “你把我客人都赶走了,打算怎么补偿我?” 余顺垂下眼帘看了杨慧莹一眼,正好一肚子邪火没地释放,直接捏住她的下巴。 “真是一个大着肚子,都不让男人歇着的小骚货。” 说实话,换做以往,他绝对不会去碰一个已婚妇女,但不得不说的是,杨慧莹长相一般,算不上大美女,但韵味却十足。 尤其是某些方面,比那些未经人事的小姑娘有手段,他每次都很享受。 杨慧莹也已经习惯余顺的言语,解开他的皮带,慢慢跪在地上。 这个男人看起来道貌岸然,但是在某些时候,说话十分粗俗,恶趣味十足。 余顺一脸享受,脑子里却在琢磨要怎么收拾陆时深,让陆时深给他跪下道歉。 …… 赶在生理期,杨念念浑身犯懒,回到四合院后,洗漱一番就窝在床上让陆时深帮她暖脚。 之前碍于郑心月也在,有些话她就没问,这会儿就有点忍不住了。 “你是怎么知道余顺父亲名字的?你调查过他?” 陆时深点头‘嗯’了声。 杨念念有些吃惊,更多的是担心,“你调查他的身份,会不会牵扯到滥用职权什么的?” 陆时深摇头,“不用担心,我的级别有权做这些。你是我的妻子,也是首长义女,身份也属特殊,是重点保护对象。” 他身份特殊,级别高,身上牵扯了很多机密,如果发现家属身边的人有威胁性,是有权利调查对方背景的。 第422章去余家 杨念念就乐了,“我还有这个待遇呢?” 陆时深眼神里闪过复杂之色,抿唇解释,“当年首长家里出过事情后,部队就比较重视这一块。” 杨念念总算明白,为什么陆时深每次都特别谨慎了,跟她出去也很少穿军装。 想到这里,立刻抱着他的脖子耳鬓厮磨。 “你别担心,我以后不管做什么,肯定把安全放在第一位,绝对不会做危险的事情。” 陆时深哑着嗓子点头,“好。” 杨念念好奇心又起来了,“余顺父亲是做什么的?” 陆时深眯了眯眸子,“医院院长。” 杨念念有点纳闷,“一个院长,也算不上多厉害的大人物吧?他就敢这么嚣张了。” 陆时深简单说了一下余顺的家族背景。 “他仰仗的不是余正鸿,而是余老爷子和余遂父亲,余老爷子退休之后,余遂父亲继续从政,余正鸿从医。” 见陆时深用‘余老爷子’这个词来称呼余顺爷爷,心里便猜到对方身份不凡。 难怪余顺这么嚣张,对余遂却还算尊重。 二人又围着余家的事情聊了一会儿,杨念念就有了困意。 一夜好眠。 早上她被陆时深叫醒。 “该起床上课了,心月在外面等你。” 虽然郑心月没有叫门,不过,陆时深耳力好,能听到院子里有人走动的声音。 杨念念伸了个懒腰,被窝里涌进冷风,她冷的打了个寒战。 陆时深掖好被子,起床暖了衣裳递到床边。 杨念念刚穿好毛衣,就见陆时深从衣柜里拿了一个粉色的线裤出来。 杨念念瞠目,“你什么时候买的?” 陆时深,“昨天早上买的,已经洗过晾干了,穿上坐在教室里上课暖和不会冻腿。” 杨念念:老天爷呀,她从来没穿过线裤,这种东西穿在身上,人不会变的很笨重吗? 似乎看出她不想穿线裤,陆时深转身又从柜子里拿出一条黑色棉裤。 “要是不想穿线裤,就穿棉裤。” “……” 杨念念咋舌,这是下了决心非得让她穿一条啊? 这两天会下雪,温度确实更低一些,穿厚点也行。 “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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