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会有很多合作的,如果真的像苏女士所说,不允许我于你见面,那这些项目就该泡汤了!”她说的话就像是在为霍熠谦考虑,但实际上也在不着痕迹地为苏容容下眼药。 她知道简简单单几句话是没有办法让霍熠谦对苏容容的感情转移,但她也明白,锲而不舍,金石可镂,她一点点为苏容容抹黑,总有一天,在各方压力之下,自己能够将苏容容取而代之。 不过,她也低估了霍熠谦对苏容容的感情。他经历了多次失而复得,又怎么会不信任她?男人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心里却是欢喜于苏容容的吃醋。他伸手将苏容容的手握住,然后冲着楚怡然淡然开口。 “这些合作项目我将会转到我的第二助理手上,他的能力足够处理这一切,你大可放心。”这话出口,简直就是切断了楚怡然再次来找他的机会。 霍熠谦对楚怡然的才华的确是欣赏的,但身为总裁,他若是事事亲力亲为,那不得忙死了?他不过是对那些项目见猎心喜,既然已经摸透了楚怡然的本事,也不必再和楚怡然一起工作。 “你就派一个小小助理来处理这么大的项目?”楚怡然猛然抬头,眼角还有泪珠挂着,看上去我见犹怜。但是霍熠谦能够那么多年洁身自好,自然也不会这么轻易被诱惑。他冷哼一声,语气冷漠又霸气十足。 “我也没见你的舅舅来亲自找我谈。” 楚怡然的舅舅,便是林知银行的行长,林楠清! “可是……”楚怡然意图张嘴反驳,但却也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与林家相比,霍氏集团的重量的确不太够看,但是林楠清作为林家下头的一员,林知银行的行长,却也是和霍熠谦的身份算得上对等。她比林楠清低了几级,要是谈项目,也的确不应该是由她来找霍熠谦。 “容容,还有什么事情吗?”霍熠谦对楚怡然的欲言又止视而不见,转而回头看向苏容容,柔声询问。 苏容容尚未作答,坐在对面的楚怡然已经捏紧了双拳。长长的指甲扎进了肉里,掌心传来一阵刺痛。她本以为霍熠谦对自己的态度已经算是与众不同,虽然依旧冰冷,但却也没有冷到刺骨。只是,这回听了霍熠谦对苏容容的话语,她这才知道,什么叫做冰山的温柔! 苏容容摇了摇头。她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颇有些戏剧性,虽然吃不准面前的那个楚怡然在霍熠谦心中的地位,但只要知道自己是霍熠谦心中的唯一,心情就忍不住有些雀跃。她被霍熠谦牵着起身,然后往餐厅门口走去。 “她是林知银行行长的外甥女,最近代表银行来找我谈项目。”两人上了车,霍熠谦将汽车发动,然后看也不看苏容容,口中轻声说着。 解释的话语让苏容容心里一暖,但想到那张照片,还是觉得心里一抽一抽的疼。她看了看霍熠谦好看的侧脸,犹豫着要不要问出口。 霍熠谦虽然在开车,但却也能感受到苏容容传来的目光。苏容容的眼神太过于炙热,以至于他想假装没有看见都有些困难。不过他本就打算和苏容容解释,倒也没必要硬着头皮假装无言。 “那套礼服是薇薇帮忙挑的,我只是从她选的礼服中挑了一件最好的。不过中间可能出了点什么意外,我会查清楚的。”这话虽然有点包庇霍薇薇,但到底也让苏容容心里舒服了些。 护短是人的天性,霍熠谦能护着霍薇薇,自然也会护着自己。苏容容点了点头,随即意识到霍熠谦在开车,便又张嘴:“我知道的。” 心里的那个疙瘩被深深埋起,虽然现在已经没有事情了,但也保不齐什么时候会爆发出来…… 两人没有再说话,生活似乎又恢复了平静。不过没过几天,苏容容回到家中,看见了霍熠谦紧皱眉头,一脸苦恼的模样坐在了沙发上。 “熠谦?”苏容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霍熠谦,不由有些担心。她轻声唤出霍熠谦的名字,但出乎意料的,霍熠谦没有像平日里一样朝着她笑,反而就像是没有听见一样,依旧坐着不言不语。 霍熠谦的这副模样维持了很久,直到苏容容做完了饭,叫了他吃饭,他还是这个表情。他动作僵硬地坐到了餐桌面前,活脱脱一个机器人。 “遇到什么事情了吗?”苏容容再次开口,而这一回,霍熠谦才终于给了她一点反应来。 “没什么。”他矢口否认,但随即又恢复了那机器人模样。他依旧执筷吃饭,但却从始至终连一点菜都没有夹,完完全全吃的是白饭,甚至于偶尔几次没有扒拉到米饭,就着空气咀嚼着也没有反应。 苏容容搁下筷子,然后猛然起身。椅子和地砖摩擦的声音略大,也让霍熠谦终于全然醒了神。 “怎么了?”他一脸担心地看向苏容容。 苏容容冷哼一声,答非所问:“我们还是不是夫妻!” 霍熠谦不知道苏容容是吃错了什么药,居然说这些。他点头答是,却见苏容容的脸上的怒气愈发浓重。 “那你心里有事,又为什么和我掩饰?”苏容容别扭地转过了脑袋。当初两人还是男女朋友的时候,他就因为自己的一句“谢谢”而生气,这会儿又凭什么出了事情一人承担。 听了苏容容这话,霍熠谦僵硬的面容一下子就软化了下来。他总算露出了一丝笑意,然后起身揽过苏容容的身躯,不正经地在苏容容的侧脸上吻了一口。 “不是家里的事情,而是覃帆。”他冲着苏容容开口,虽然脸上的笑容还没有消散,却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覃帆?苏容容心下疑惑,脑海中浮现出一张文质彬彬的脸来。她和覃帆的接触很少,但在她的印象中,这就是一个能言善道的男人,面上长期带笑,是个十足的乐天派。 她并不作声,只是目光直直地看向霍熠谦,等待着男人接下去的话语。 既然说了,霍熠谦也没有再藏一半的道理。他的眉头再一次皱起,语气中充满了担忧和沉重:“覃帆今天寻死,但是失败了。” 086临阵磨枪,不亮也不光。 “什么!”苏容容惊呼出声,一双眸子瞪得老大,满脸的难以置信。 这么一个乐天派……居然会寻死?!她意图从霍熠谦眼中看出开玩笑的意思,可是任凭她怎么找,也都没有找到。 “为什么?”干巴巴地开口,与其说她是真的好奇,倒还不如说是因为不相信而产生的条件反射。 霍熠谦稍稍沉默,但却也并没有逃避这个问题:“薇薇和他分手后,他的情绪都不算太好,甚至单位那里还请了长假。我本以为他想一个人静一静,但是没想到他对薇薇的感情那么深。如果不是覃叔叔发现的早,恐怕……” 他说着,揽着苏容容身躯的手臂收紧,一双眸子黝黑,里头蕴含着各种情绪,叫人难以辨认清切。 苏容容被揽得生疼,但却并没有出声。她垂着眼睑看着脚尖,纤细的肩膀似乎也给了霍熠谦依靠。她知道覃帆对于霍熠谦而言的重要性,当然也明白霍熠谦难受和为难的原因。 一边是妹妹,一边是兄弟,他没有办法偏向于任何一边,夹在中间,便是最为痛苦的了。 过了一会儿,霍熠谦慢慢回神,苏容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给霍熠谦提着建议:“要不要我找人帮覃帆看看?” “你之前和我说过的那个心理医生,参加封闭式培训的那个?”苏容容没有说出齐静宣的名字,但霍熠谦也反应过来了苏容容口中那人指的是谁。他眼前一亮,但又随即灰败下来。 “但是覃叔叔已经将霍家人列为了拒绝来往户,你和你的那个朋友又能以什么身份去见覃帆呢……”今天覃帆的父亲给他来电话,除了告知他覃帆自杀未遂的事情,就是让霍熠谦不要在去找覃帆。 苏容容也有些沉默,毕竟病人都没有开口,也没有医生自己上赶着找上门去治病的道理。她颓丧地低下了脑袋,一时间也没了办法。她相信齐静宣的实力,但连病人都见不到,再强的实力也是没招。 “我先打个电话。”苏容容犹豫着开口,见霍熠谦点头,这才拨通了齐静宣的电话。 “容容,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电话那头的齐静宣电话接的很快,她声音爽利,语速略微有些快,听起来很是悦耳。 苏容容抬手看了一眼手表,这才意识到这是好友的健身时间。她犹豫着是不是晚点再打电话,可齐静宣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有事儿就直说吧,别吞吞吐吐的。”电话那头的齐静宣下了椭圆机,一边做着拉伸运动一边开口。她大致也猜得出苏容容的顾忌,不过她倒也对这些没那么在意。 只是苏容容说着,齐静宣的脸色也一点点变得凝重。 “让霍熠谦接电话。”她严肃的开口,原本悦耳的声音听起来无比郑重。事情经过了多重转述,对于齐静宣来说,少过一道也是对了解病情有好处的。 霍熠谦也猜出了齐静宣的意图,他结果了电话,就将先前和覃帆父亲的对话复述了出来:“覃帆的父亲说,覃帆今天早上第一次自杀。” 第一次?那是不是还意味着有第二次?齐静宣的眼神愈发慎重,她没有打断霍熠谦的话语,只是从口袋里摸出了纸笔,找了个小机子做笔记。 覃帆的第一次自杀选择的是割腕,他文弱书生般的手腕上被割开了一道深深的伤疤,好在当时覃帆父亲找他有事,发现得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只是,覃帆被送去了医院却也没有放弃寻死。他将打点滴的针拔出,不顾疼痛要去扒开刚缝合的伤口。好在有个医生一直在暗处盯着,不然大家都以为他还在昏迷,搞不好还真会被他得逞! “照你这么说,那病人的情绪非常激动。一般情况下,寻死过一次的人对死亡的恐惧会比普通人更加强烈,而他没有被死亡吓倒,那也证明了他寻死的决心。”齐静宣皱眉分析着,在纸上的几个时间点上圈了一个又一个的圈。 霍熠谦点头,齐静宣说的他也能想得到,若非如此,他也不至于那么苦恼。 “你有什么办法吗?”没有转弯抹角,霍熠谦开口询问。他的声音很直也很冷,充斥着压迫力,但齐静宣半点都没有被影响。 “我需要和病人交流,起码也要和病人解除才能做出判断,毕竟单凭你几句话我也没有办法确定病人的状态。不过照你先前说的,病人的状态的确很不好,必须尽快治疗。”齐静宣的声音认真,虽然音色带着点职业性的温和,可竟然也足够和霍熠谦分庭抗礼。 她说着,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忙开口询问:“病人对心理学有没有研究?” 这个答案霍熠谦一时也答不出来,他与覃帆虽然是好兄弟,但也不至于什么事情都过问。 “我不太清楚,不过这个有关系吗?”霍熠谦显然不知道齐静宣的担心之处,因为他不了解,心理学者一旦出了心理问题,解决难度会随着心理学知识的积累而指数型增长的。齐静宣粗略地和霍熠谦解释了一下,霍熠谦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他是高级政法大学法律专业毕业的,曾经受过检察官专业培训。他平时生活中对心理学无爱,但我不确定他是否在大学或者培训中接受了这类教育。”话虽如此,但霍熠谦心里却已经有了笃定的结论。 他的脸色有些难看,然后猛然将炮火对准了身边的女人。 “你没有学过心理学吧?”他手捂着话筒,然后冲着苏容容恶狠狠地问话。苏容容被霍熠谦的问话唬得一愣,下意识地实话实说。 “我没有系统地学过,不过我和齐静宣是好朋友,偶尔在她嘴里也学到了一点,不过就我的三脚猫你还是别指望。”她还以为霍熠谦是打算让她去探听情况,连忙出声推拒。 对于苏容容的回答,霍熠谦并不怎么满意,但一时间他也没工夫抓着这不放,他估摸着自己在身边,也不会让苏容容出现这类的问题。他回过神来,听着齐静宣的话语。 “那必须尽快治疗。短期内我建议心理辅导配合药物治疗,但我还是那句话,没有接触过病人,我不能随便对他的病情断言。” 齐静宣的话说到了这个份上,霍熠谦也只得道谢挂掉了电话。挂掉电话前,齐静宣的话语一遍遍地在他的脑海里回想,让他一阵阵心烦意乱。 “同一个病人最好不要找第二个医生,对于心理医生来说,这也会表现得更加明显。所以一般情况下,如果病人已经获得了其他医生的心理治疗,我会拒绝对其治疗,因为这有很大可能会造成治疗反效果。” 齐静宣的话说得很明白,霍熠谦听得懂,也正是因为听明白了,所以才愈发头疼。一个人呆立在原地好久,终于拿出自己的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 “调查明天覃帆的身体检查状况流程。”没有对电话对方人的称呼,霍熠谦冷着声音开口。他的嗓音实在是太冷,甚至让人听了会觉得,霍熠谦调查覃帆是因为与覃帆有仇。 一个小时候,霍熠谦拿到了覃帆的明日安排日程表,与苏容容商量了许久,最终又给齐静宣去了个电话,里面包含了明天接近覃帆的计划。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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