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苏医生,能不能把工作做好!”霍熠谦放下报纸看着愤怒的苏容容,脸上平淡无波, “我不舒服,要喊你四五遍才能听得到,还要非常大声,你不怕扰民我害怕影响不好呢!” “你这是恶人先告状!”苏容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已经快两点了,每次都是她刚睡着的时候喊,害得她根本没办法睡觉。错,他根本就不让她睡觉! “检查一下!”霍熠谦没有在这个问题上争论,轻飘飘的扔下一句,低头继续看新闻。 “天啊!疯掉了!我算是明白了,你故意折磨我是吧……好,你说1吧,你究竟想要做什么?想要我做什么?” 苏容容实在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她非得崩溃了不可。 “苏医生太自以为是了,我只是不舒服而已。”霍熠谦似乎没有听到她的指责,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苏容容欲哭无泪,这个虚伪的人!她不就是没有依着他的意思睡主卧的沙发吗?非要这么折磨她吗?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尽使些手段!真是卑鄙无耻! “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行为很幼稚,很可耻!” “我只知道,你现在行为除了消极怠工以为,还涉嫌诽谤……”说完,抬起头,好整以暇的看着愤怒中的小女人,“如果起诉的话,吊销你的医生资格,顺便索求赔偿,应该不难!” 混蛋!苏容容真有种想扑上去掐死他的冲动!又威胁她!竟然又威胁她! 心里有千万个不满,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 “好,我检查一下。” 检查后,苏容容默默走出了房间,跟他斗,自己还真不是对手! 看见苏容容抱着被子不情不愿的走进来,气鼓鼓的在沙发上躺下来。霍熠谦揉了揉眉心,合上平板,关上灯,躺了下来。 听着苏容容均匀绵长的呼吸声,这一夜,霍熠谦做了个好梦! 早上醒来,看着陌生的环境,苏容容怔忪了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霍熠谦的房间。弹坐起来,转身就看到床上的人,熟睡的他褪去了咄咄逼人的强势,五官到多了几丝柔和。不知道是不是做了美梦,完美轮廓的唇瓣微微勾起笑意。不得不说,这个男人十分俊美。 墨黑的头发,虽然被她剃得有些不伦不类,丝毫不影响他的英俊。双眉英挺,眼角狭长,鼻梁挺直如雕刻,一双凉薄的薄唇。 如果他还在,应该也会和这个男人有几分相似吧? 收回目光,苏容容觉得自己的心痛得快要死掉了,几乎是逃似的跑了出去。 买了早餐回来还不到八点,刚用备用钥匙打开门,就听到房间传来啪的一声,有什么东西摔到了。 苏容容一惊,不好,不会是霍熠谦吧? 霎时间清秀的小脸上一片煞白,放下早餐急匆匆的跑了进去。 房间里,霍熠谦摔在地上,打着石膏的小腿压得他动弹不得,他身上还裹着些被子,看样子是从床上翻了下来。而床头柜上的位置也有挪移,上面的灯横七竖八的摔在地上。 “霍先生,你没事吧……” 霍熠谦看到跑过来的苏容容,隐忍的脸上剧烈的抽动,在她靠近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大声嚷道, “你又跑到哪里去了?你又想跑到哪里去?你这个可恶的女人,你说,你又跑到哪里去了 ?” 咆哮的霍熠谦好像一只愤怒的狮子,露出他锋利的爪子。苏容容有些害怕,想一想自己也没有做错什么呀,他是不是反应太过强烈了,怯生生的回答 “我去买早餐了……” “谁准许你去买早餐了?一顿不吃会饿死吗?你要去什么地方,不知道应该给家……给我打个招呼吗?” 霍熠谦的眼底晕染着一团雾气,眼里带着猩红的颜色,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 “呼……”被他捏住的手腕好痛,苏容容倒抽了一口冷气。“霍先生,你弄痛我了……” 苏容容的疼痛并没有让霍熠谦消气,反倒是更大力的捉住了她,一个用力让她靠近自己,几乎是快贴到他的胸膛。他的眸光带着狠意,一字一句格外的认真, “苏容容,如果你再敢不声不响的跑开,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这个威胁是不是也太……? 苏容容有些反应不过来!他这是什么意思? 如果不是她了解情况,还以为他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这个男人,脾气也太坏了,肯定是怕她不声不响跑了,没人照顾他,所以就大发脾气了! “好,我以后会注意的!” 得了她的保证,霍熠谦脸色稍霁,缓缓放开了苏容容。 “霍先生,”苏容容来不得顾及自己被掐的呈紫色的手腕,检查他的腿部,“不要动,我打个电话给医院,让他们派人过来,你知道我的专业不是骨科,如果引起二次骨折就不好了。” “不用!”霍熠谦瞥了一眼腿部,又看了看担忧的苏容容,接着说,“先扶我起来,打个电话给张伟让他半个小时后来接我们。你不是买了早餐吗?我饿了!” 苏容容小心翼翼的照顾霍熠谦洗漱,照顾他吃早餐。 本以为他会嫌弃她买的早餐,没想到他吃的津津有味,反而是苏容容担心坐立不安。 霍熠谦如果在她照顾期间出现了二次骨折,且不说他的打击报复,就是医院恐怕也不会容下她了。她不可以离开南华,绝对不可以。 霍熠谦看见几次欲言又止的苏容容,了然的笑了笑,讳莫如深。 骨科,霍熠谦在做检查的时候,在走廊等待的苏容容忐忑难安。 “哟,你就是苏容容吧?”循声望去,一个打扮入时的女医生一脸不屑的看着她。 “左医生,你好。”左以安,左院长的千金,妇产科医生。苏容容见过好几次,只不过这位大小姐总是眼高于顶,对别人的问候爱理不理。所以,至今没有什么交集。 “长得也不怎么样吗?穿的土里土气的,也不知道霍先生看中你什么?竟然会让你去外聘?说说吧,到底有什么法子?” 侮辱性的语气让苏容容脸色变了变,深呼吸后平静下来,挺直了腰身,直直的看着左以安的眼,一字一句, “我为什么会做霍先生的外聘医生,左医生可以直接问左院长,如果能解除合同,我一定会感谢你的!” “只不过和霍先生过了一夜,就张狂成这样,是不是把想要的都得到了?哼……作为南华的同事,我可是好心提醒你,霍先生那样的人物,身边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如果你还做着灰姑娘的梦呢?我就劝你清醒清醒,到时候别连累到我们南华。当然,如果你只是那种上chuang办事拿支票的,就另当别论了……” 006难伺候的男人 “左医生,” 苏容容提高了音量,打断了滔滔不绝的左以安,“如果你需要这次机会,我可以向霍先生推荐。” “你什么意思?”左以安精致妆容的脸上有些扭曲,嫌恶的看着苏容容,“你以为像我这样高贵的出生,会像你一样下贱,去爬男人的床吗?” 苏容容冷笑一声,“我是说,你需要这次外聘机会的话,我可以向霍先生推荐。” “你个……”贱人还没有骂出口,就听到开门的声音。 暴怒的左以安立刻收敛住自己的脾气,几乎是像变脸一样,漂亮的脸蛋上春风一片。 “爸,霍先生的复诊结果怎么样?” 问的是左院长,一双美眸却落在霍熠谦身上,关心的重点也在他身上。 “你怎么来了?”在这里看到妇产科的女儿,左院长脸上有点挂不住。 “刚才在说什么?要把什么推荐给我?”霍熠谦斜睨了一眼说话的女人,看向离他两米开外的苏容容。 霍熠谦腿上的石膏已经拆下来,坐在轮椅上的他手里拿着臂杖,看来恢复的不错,苏容容不禁松了一口气。 “没什么。”苏容容笑了笑,这种女人间的争风吃醋没有必要让他知道。当对上左以安轻蔑的眼神是,突然改变了注意。 “左医生只是说,医院有不少人羡慕我做了你的外聘医生,她们想让我引荐下。”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苏容容这句话意有所指。左院长和左以安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霍先生,我只是和容容聊聊而已,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左以安俯身和霍熠谦说话,白大褂襟前的第一颗纽扣撑开,里面的丰*盈若隐若现,吸引着男人的眼球。 霍熠谦眉宇拧成一片,轮椅往后退了几步,微笑着看着左以安,语气十分的和煦。 “谢谢左小姐的好意,只是,什么事情都是需要看缘分的,能做我霍熠谦的外聘医生也是需要缘分的。至于其它的,缘分未到就不要强求了。” 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左院长,就朝苏容容说道, “我们走吧。” 长长的过道里剩下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左家父女, “以安,你能不能不给爸爸丢脸?你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一点分寸都没有?霍熠谦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他看上的人,你也敢惹?” 左以安眼里挂着泪珠,挽着左院长的手,委屈的哭诉, “爸爸,人家只是想找个有钱有势的人嫁了而已。你看那个苏容容,哪点比我强了?相貌学历脸蛋身材,哪点比得上我了?为什么这个机会就轮到她了呢?我不服气,我不服气!” “以安呀,我不管你怎么想,反正以后离苏容容和霍熠谦都远一点,越远越好,听到了没有!” “爸爸,你的胳膊肘怎么朝外拐。我不管,苏容容是南华的医生,你得想个办法让她解约,我要做霍熠谦的外聘医生。如果你不肯帮忙的话,我就回家告诉妈……” 坐进车里的苏容容一直觉得耳根子发烫,难道有人在议论她? 升起挡板,后座上只剩下两人的空间。 “你怎么不问我复诊结果?” “石膏都拆了,应该恢复得挺好的,只要做复健就可以了。对了,到时候是在家里做,还是去医院?”苏容容差点把这件事忘记了。 “我只是轻微骨折,是哪些大专家们太紧张了才会打石膏,现在都过去一个星期了,也好得差不多了,就在家里做复健吧。你费心准备下。” 苏容容点头应下,眸光看向他的头顶,“我看头部恢复也不错,头发也长起来不少。对了,你手臂的伤口还是不能碰水的。” “嗯,你记得提醒我!” 难道的,两人的对话不是剑拔弩张,似乎两人都擦觉了这点,空气有些凝滞,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把话题继续。 “这个给你。”霍熠谦从钱包里拿出一张私人银行卡递给苏容容。 “嗯?”苏容容没有接,看着他,“给我做什么?” “这一个月的开销都从里面划账,密码和家里密码锁一样,09****。” 既然是生活花销,她就没有必要推迟了,接过来,拿在手里,发现这张卡卡面做的十分的别致,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里面有多少金额?” 霍熠谦勾了勾薄唇,眸光闪了闪,“怎么?担心不够花?怕我赖账?” 苏容容僵了僵,她真没有这么想,“我是问清楚里面多少金额,如果金额太大,我就先还给你。生活费什么的,我先垫着,到时候找你报销就好了。至于卡,你先自己拿着,我怕丢了。到时候赔不起!” 见苏容容说得那么一本正经,甚至还把刚才接过的银行卡又递回给自己,霍熠谦心里没由来地升起一抹不快。没受伤的右手动了动,却在要举起的时候停住,反而伸出隐隐作痛的左手来,将苏容容递回的卡推了过去。 “一点小钱,丢了就丢了。” 说话的语气自然之极,好像那张意义不凡的卡当真就那么一文不名。 霍熠谦那蛮不在乎的模样反而让苏容容更觉得手中的这张卡沉重和扎手起来。她拿着霍熠谦的钱算什么,她又不是他的什么人!就算是当年——但她苏容容也不是那么轻贱的女子! “当然,如果你只是那种上chuang办事拿支票的,就另当别论了……”左以安之前对她说的话蓦然在耳边响起,把卡推拒了的心思又重了三分。不管身边的男人心中是作何想法,是不是真的只是生活费,这钱,她都不能就这么收下,否则她会心中不安。 各式玩具、婴儿用品、女士套裙……前一天夜里在房子里看到的东西又一次在眼前一晃而过,他都结婚有孩子了,苏容容自觉,自己更没有立场去掌管有着霍熠谦生活费的银行卡了。 “我……”苏容容垂下眼睑,意图借此避开霍熠谦眼底的寒光,也好叫面前的男人别看出自己的胡思乱想,然而“不能拿”这三个字尚未脱出口,她的全副心神就被霍熠谦微微颤抖的左臂吸引去了。 虽然伤口的愈合状况还不错,也并没有崩裂要出血的迹象,但对苏容容这样的专业人士来说,仍然可以轻易从肌肉颤动的频率中看出伤者对于疼痛的忍耐。 医生最讨厌什么人,不爱惜自己身体的人一定是其中之一。苏容容也是如此,因此看到霍熠谦的这幅模样,担心之余更多的是恼怒。 “你知不知道你左手伤没好啊,还敢没事儿乱动。最讨厌你这种病人了,明知道自己不行,还偏偏要逞能,好了吧,又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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