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沈策州的种种行径,赵书晴笃定,他不至于做得太绝。 只是二哥那身子骨,稍有差池便会性命不保,她实在不敢冒险。 可一想到要对沈策州软言细语,她心里的抵触就如潮水般汹涌。 路过那家熟悉的酒肆,熟悉的酒香钻进鼻腔,赵书晴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 往昔,大哥最爱流连此处,她常来买酒,仿若大哥还在身边。此刻满心苦涩,她抬脚迈进酒肆。 酒肆里,和石身着黑色劲装站着。掌柜正无奈说道:“爷,真没您要的酒了。” 见到赵书晴,和石眼底闪过诧异。赵书晴认出他,轻声问:“和公子找什么酒?” 和石举壶示意:“类似这酒。” 她会意:“明日我带你去买,天色晚了。” 和石抱拳干净利索:“多谢。”走人。 和石抱拳离去。这简短交流,让赵书晴看到一丝转机,她迅速买酒回府,一路上都在琢磨如何跟萧慕止开口。 回府后,赵书晴看着熟悉的院子,冰冷从脚底升起。 偌大的晋安侯府,却没有她赵书晴的容身之地,而她的家却已经回不去了。 这一夜,她辗转难眠,脑海不断权衡利弊,最终还是坚定了想法。 次日,赵书晴刚出门,走过两条街,和石就现身了:“夫人,这边请。” 兰儿担忧地拉住赵书晴:“夫人?” 赵书晴安抚地拍拍兰儿的手,跟着和石来到天香楼。萧慕止坐在大堂,见赵书晴来了,微微起身,礼数周全:“夫人。” 赵书晴福身行礼:“王爷安好。” 萧慕止颔首示意她落座。赵书晴心底悄然涌起一丝感激,想必萧慕止也听说了她二哥在狱中出事。选在这人来人往的地方见面,既能避嫌,又能说事,萧慕止的安排,她没什么异议。 赵书晴把酒放上桌面:“王爷要的,想必就是这酒。” 萧慕止拿出酒杯,缓缓倒上酒,轻嗅一番,浅尝一口后点头:“正是此酒,夫人帮本王寻酒,本王必当回报,说吧,夫人有何相求的?” 不知为何,听到萧慕止这般轻描淡写,这般信誓旦旦,鼻尖有些发酸,垂眸掩去情绪:“实不相瞒,我确实有一事相求。”此刻,她脑海闪过二哥憔悴的面容,语气愈发恳切。 萧慕止心领神会,起身,和石默契地把酒收走。随后,萧慕止阔步迈出酒楼,朝着京兆府走去,回头对赵书晴道:“夫人稍候,我去去就来。” 第38章 他终究是辜负了你 踏入牢房那一刻,一股腐臭与霉湿交织的气息便如实质般撞来,呛得赵书晴几欲作呕。昏黄的光线从狭小的透气孔艰难挤入,吝啬地洒在满是青苔的墙壁上,勾勒出一片片斑驳暗影,让这逼仄空间更显阴森。 牢房的地面坑洼不平,一滩滩散发着令人作呕恶臭的污水横陈其间。目睹这般恶劣场景,赵书晴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父母年事已高,叔伯们身体也欠佳,被困在如此可怖之地,他们该受了多少罪? “夫人这边请。”和石的声音适时响起,打破些许死寂。 刚拐过弯道,几只肥硕的老鼠大剌剌地横穿而过,丝毫不怕生人,那明目张胆的模样,更衬得此处阴森无比。 短短一段路,于赵书晴而言,却似漫漫长途。 “夫人到了。”和石将火把置于一间牢房前,昏黄光晕映照出二哥赵承弼的惨状。 他瘦骨嶙峋,身体蜷缩成小小一团,那件囚衣破破烂烂,仿佛被扯碎的破布,干涸的血迹与污渍糊满其上,几处布条耷拉着,裸露出一道道皮开肉绽的伤口,有些还在缓缓渗着脓血,触目惊心至极。他的头发凌乱地糊在脸颊,面色蜡黄如纸,嘴唇干裂起皮,毫无一丝血色,宛如一具被抽干生气的躯壳。 赵书晴心急如焚,疾步奔到赵承弼身旁,“噗通”一声双膝跪地,污水瞬间浸湿膝盖,她却浑然不觉。颤抖的双手轻轻拨开二哥脸上的发丝,触碰到那滚烫的额头时,眼泪夺眶而出,声音已然哽咽:“二哥,你受苦了” 她忙不迭从袖间掏出伤药,可看着那一道道狰狞伤口,手却忍不住哆嗦起来,深吸几口气,才强自镇定,小心翼翼地为二哥清理创口,每一下擦拭,都似有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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