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 她的吻很轻,没有深入牙关,只在唇边吮吻,再细致地吻去白希音脸上的泪痕。 一吻罢,叶昕贴着白希音的前额,小声问:“你怪我吗?” 那是她倾尽心血所创作,一幅名为《爱人》的画,画的是白希音。 那幅画被人盗走了,创作者那一栏,烙上别人的姓名。 和白希音同届的一位姓贺的学长。 学长约她单独见面,告诉她,不要肖想白希音,那幅画被冠以爱人之名,就只能属于他,他说他的家族和白氏门当户对,而叶昕根本不配。 她试图通过法律手段维权,但学长背景很深,校领导和叶昕的导师竟然都为学长作证。 没有任何证据,证明那幅画本该是她的。 她拿不回自己的作品,于是一把火烧了画廊,将正在展览的那幅画付之一炬。 作品真正的创作者被污蔑妒忌,学校惧怕贺氏的背景,原本想开除她的学籍,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最终没有那么做。 警方调查后,说是烟头点燃墙纸引起失火,没有追究到叶昕身上。 导师在她面前叹息,说她分明是个很有才华的人,如果能再圆滑一点处理这件事,与贺氏化敌为友,以后她将前程无量。 但叶昕圆滑不了。 她的回忆到此处戛然而止,再往后就是一片空白。 即便被想起来的这部分,也是模糊朦胧的,只有零星的画面闪过脑海,她只能通过自己的想象和白希音的回答,将事件经过拼凑还原。 然而,她想起来的这件事,应该不足以导致她生病。 她烧去这幅画作的时间还比较早,大概在大二上学期临近期末,而她休学则是大二下学期的事情。 后面还发生了什么,叶昕暂时想不起来。 听到问话,白希音泪流满面地摇头。 她怎么会怪叶昕?要怪也是怪她自己。 如果那时候,她能更强硬一些,手里能握有实权,怎么会让叶昕受那么大的委屈? 她当然想帮叶昕,但白氏也顾忌贺氏,不愿意为了叶昕这样一个“外人”,和贺氏撕破脸。 白希音唯一能做到的,不过就是祈求父母帮叶昕压下故意纵火的罪名。 然而那场大火,只是一根导火索,是后来一切悲剧的开端。 光是回想那时的场景,叶昕所面临的一切,白希音就心痛到窒息,更痛恨什么都做不了的自己。 “你不怪我就好。”叶昕拥抱白希音。 随着记忆一同被唤醒的,还有那时她毁去画作时的心情。 愤怒的,绝望的,偏执的。 再爱,再痛,她宁愿自己和白希音一起毁灭。 在她放火之前,白家的人也找到她。 他们谴责她作出那幅画,在同性.爱情不被承认的社会中,她的行为会让白希音卷入舆论的漩涡。 而白希音,作为白家家业的继承人,在她玩够之前,可以肆意追求艺术,也可以不听家里的安排接受联姻,但她一定不能有污点。 白希音喜欢叶昕,喜欢一个同性,在他们看来,就是白希音身上的污点。 所以,他们才没有答应白希音的请求,帮助叶昕澄清真相。 在白希音的父母看来,他们没有反踩叶昕一脚,已经是对她的仁善了。 那是叶昕内心第一次迸发阴暗的念头,如果不能属于她,就将一切都摧毁。 她不允许自己的心血,更不允许她的爱人,被烙上别人的名字。 付出多少爱,那一刻就有多痛。 她眼睁睁看着那幅画在她眼前卷曲,被焦黄色的火焰吞噬。 一笔一划,连同她对白希音的爱,都被葬在那幅画里。 叶昕闭上眼,一阵阵头痛向她袭来,极大地消耗了她的精力和体力,她有点扛不住了。 于是她埋低头,伏在白希音的肩膀上。 虽然她自己已经竭力克制了,但她的身体明显不堪重负。 白希音听叶昕喘得厉害,赶忙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入手一片冰凉,满头大汗。 她的眼泪立马止住了,更紧地拥抱叶昕,贴着叶昕的脸:“别想了,你别再想了,叶昕,我害怕。” 叶昕回抱白希音,叹口气:“始终会有这么一天,不是么?” 白希音抿唇,无法回答。 叶昕虚弱地靠着她,又说:“音音,你知道我为什么想弄清过去的发生的事吗?” 白希音用力摇头。 叶昕明明这么难受了,却还不愿意停止思考。 她收紧胳膊,想岔开话题:“我们进屋,回去休息吧?” 叶昕攥住她的手腕,把话说完:“我不想让你一个人承担这些回忆。” “无论曾经发生过什么,它们都是客观存在的,我不回想,不释怀,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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