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古怪,但是只要能满足他的条件,他也会尽心医治!” “不论神医需要什么,只要能治好我这张脸,我定会想办法准备。” 沈毓婉不动声色地抽回手,心中暗暗耻笑, 原来也是个图财的俗人,装什么神医! 同孟夫人分开后,沈毓婉立即吩咐人去山下查看请过神医的人的情况。 与此同时,青枝也带着沈月院中的丫鬟求见, “姑娘,二姑娘脸上的疤痕颜色浅了些!” 心下一咯噔,沈毓婉心中的疑窦又去掉几分:“只是两日便有了起色,他用的究竟是什么药?” 烧伤疤痕自来便是最难治愈的,就连宫中御医都不能保证能治好, 但是沈月的脸只两日便有效果,若是再给她一段时间,她岂不是能好个七七八八! 惊异之余,剩下的一丝怀疑在去山下探查的下人回来后几乎消失, 神医不管来历还是本事都被仔细查过, 确定无问题后,沈毓婉再也坐不住,赶紧吩咐玉嬷嬷去将人接来。 这两日她借着给滑胎的孩子念经避开了太子,但是时间一长,她脸上的疹子根本瞒不住!必须要早些好起来才行! * 神医突然消失, 遍寻无果,沈月在院中发了好大脾气,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惊动了沈老夫人, 护国寺这段时间可住了不少勋贵,念着沈家名声,沈老夫人赶紧起身,带着丫鬟去沈月院中, 隔得老远便能听到打砸声和哭泣声, 瞥见院子周围悄悄来打探消息的丫鬟婆子,沈老夫人脚步越发急切。 可真是丢脸丢到外面了! “闹什么!!!” 吩咐下人将大敞的院门关上,沈老夫人黑沉着脸,拐杖在青砖地上杵得砰砰直响, “月丫头!还不赶紧住手!寺庙乃清修之地,你在此打砸成何体统!” “祖母!”沈月举在头顶的瓷瓶缓缓放在胸前,一句祖母喊得心酸不已, 这般可怜的模样,看得沈老夫人呵斥的声音软了下来,撇开丫鬟从沈月手中夺下瓷瓶,威严道:“好端端的,怎么发这么大火?可是有下人忤逆你了?” “祖母,阿月心里苦!” 沈月举起帕子拭泪,腥辣的气味一冲,豆粒大的眼泪顺着长睫滴落霎是可怜, “您进来瞧便知晓了。” 祖孙二人进屋,房门合上,沈月取下面具哭诉道:“孙女前些日子听说京中善于治脸的神医,着人请了过来,眼见着刚有些效果,神医突然不见了!" 沈老夫人头一回见着沈月面具下烧伤的脸, 乍一看吓得往后退了两步, 昏暗的光线中,冷白的肌肤上盘横着深红色的凸起伤疤,像是土地里的蚯蚓被钉在脸颊上, “您瞧,神医药材不够便先用了一边,只是两三日,伤痕瞧着就淡了很多,” 沈月指着右边脸颊,哽咽:“孙女好不容易看到了希望.......” 沈老夫人眯着眼细细对比,果真看出了两边的区别,浑浊的眸子掠过一抹精光, 若是沈月的脸真的能恢复,对于沈家来说简直是一大喜事! “月丫头只管放心,祖母纵使将京都翻过来也要将那位神医找出来给你治脸!” 沈老夫人心疼地将面具替沈月戴上,急忙招呼丫鬟磨墨写信,让人赶紧送下山给沈崇文, “祖母真的让人去帮沈月找神医了?” “是,给老爷送信的人已经下山了。” 沈毓婉听着丫鬟回禀,将目光重新落在妆台上的玉罐上, 淡粉色的油膏散发着浓郁香味, 玉嬷嬷始终有些担心:“姑娘,您确定要用那人的药?” “可不用又能怎么办?” 沈毓婉苦笑着拿下面纱,整张脸红肿得辨别不出原本模样:“让护卫将那人看牢了,决不能被沈家的人发现。” “您放心,那个地方绝对安全。” 沈毓婉想到神医那张童颜鹤发的面容, 心一横,拿起玉片挖出一小坨香膏放在掌心,对着镜子细细涂抹。 刚涂上,原本刺痒发烫的脸瞬间清凉得像是浸在冰水中,钻心的痒意也跟着减轻许多, 捏着玉片的指骨紧张到泛白,沈毓婉回想着神医叮嘱的步骤,将药膏涂满全脸后,用细棉布盖在脸上,再用药汤蒸熏。 第85章 正月初十,沈家上下因女主子们回府变得热闹起来, 沈月刚下车,便被沈崇文身边的小厮唤到书房, 地龙冒着热气将路上的风雪寒凉之意驱走,隐隐有些发热,沈月脱下大氅后交给凝香冲生沈崇文行礼:“见过父亲,” “阿月快来!” 不等沈月行完礼,沈崇文就将她扶起引到右手边的耳房, 两位手持笔墨的文人见着沈崇文和沈月急忙起身行礼:“属下见过尚书大人,见过县主。” 迎着沈月疑惑的目光,沈崇文解释:“这二位都是刑部的能人,仅仅根据描述便能将犯人的画像绘出来,堪称惟妙惟肖!” “你将那位神医的模样告诉他们,为父好让人多画一些在周围找人!” 沈崇文将沈月按到画师面前的圈椅上坐下,脸上皆是父亲对女儿的慈爱笑意:“你放心,纵使将京都翻过来,为父也要将那位神医替你找出来!” 摄政王定是对沈月起了心思,才会在上次宴会救下沈月又亲手抱进后宅, 若是沈月真能恢复容貌,再加上县主的身份,完全可以想办法将她塞进摄政王府做侧妃! 届时不论哪方登基,他沈府都能置于不败之地! 沈月坐在椅子上仰头凝望着沈崇文眼底的算计,敛眉轻笑:“阿月谢父亲。” 侧过身,她做回忆模样将神医的特征描述出来, 地龙蒸腾,熏得沈月有些困,她疲乏地歪在圈椅上,看沈崇文急切地来回在二人背后踱步。 画师笔刚停,顾不得宣纸墨迹未干,沈崇文双手捧着纸张来到沈月面前:“好了!阿月快来看看,画得像不像?” 沈月伸着脖子朝画纸望去,杏眸掠过一抹讶异, 不得不说刑部的画师是有真本事的! 她只是根据他们提问形容出部分模样,竟能画出来七八分! “二位先生是极有本事的,画得八分像。”沈月含笑附和, “那就好!”沈崇文小心翼翼将纸张重新放回桌上,抚着胡须志在必得道:“为父这就让人将画像多画一些张贴在大街小巷许以重金!定能将神医找到!” “父亲英明,” 长睫微颤,沈月在心中腹诽, 沈崇文想找到神医,怕是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就是不知道他查到沈毓婉沈身上的时候发现神医已经被灭口,会是怎样的场景呢~ 杏眸弯成一道弦月,她唇角微扬,瞧着倒是温顺乖巧:“那阿月就先回院中休整,不耽搁父亲正事。” 好心情在回到竹园时候湮灭, 掌管炭火的丫鬟云柳红着眼冲刚进院门的沈月跪下,哽咽:“姑娘!奴婢无能没能领回炭火,管事所如今京都炭火紧俏,阖府上下都要省着用。” “领回来的炭火只够点几个炭盆........” 明晃晃的五个巴掌印子在白皙的侧脸上格外醒目, 沈月半蹲下身,指尖点上云柳侧脸冷声道:“谁打的?” 云柳这个丫鬟向来是温吞的性子,如果不是逼急了,断不会主动惹事, 再说了,身为县主院中的丫鬟哪怕是惹事又如何轮到外面人来替她教训了? “贺管事.......奴婢只是质疑了一下......” 沈月点头,绕到厅堂转了一圈, 冰冷的内室恍若冰窟,只有角落劣质的木炭在炭盆中燃烧,时不时冒出呛人的烟味。 用帕子掩住口鼻,她忍不住冷哼出声, 看来是某人以为自己要入东宫便支棱起来了! 啧,炭火拮据? 也亏得宋敏母女想得出来!她刚刚从沈崇文书房出来,可是险些熏出汗来! 随手点了几个院中做粗活的婆子,沈月幽冷道:“先带我去找那个管事,” 脚步微动,她眼底浮现一抹恶趣味,召来听霜低声吩咐一番后带着丫鬟婆子继续往外走, 既然宋敏母女手贱非得凑上来犯贱,那她不剁掉宋敏一只爪子岂不是显得她很良善? 沈月有意做大声势,带着丫鬟婆子顺着显眼的地方往库房去, 动静几乎同时便被传到韶清院, 宋敏气得拍案而起:“那个孽女眼中还有没有主母!竟然带人去找管事麻烦!” “娘,你太急了。” 沈毓婉对着镜子抹匀香膏,眼尾的媚态勾人慑魄:“短炭火什么的不痛不痒,您又何必要做这些小动作。” “我又不是只针对她一个,既然要省,除了那老太婆和文德,其他院中全都是这样,” 铜镜倒映着滑嫩的肌肤,原本可怖的疹子若不细看根本看不到那淡淡的红痕, 那人是有点本事在身上的!依着那人所说,再有三天便能完全好透! 她仔细将手心残存的香膏涂抹在修长的脖颈上,笑的轻蔑: “等女儿在东宫站稳脚跟,沈月要杀要剐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可我就是气不过,我在尼姑奄吃不饱穿不暖,凭什么她个孽女能好好的享福!” 宋敏将双手举起,原本白皙柔嫩的手指因冻疮如今变得红肿粗糙,做重活磨得指关节粗大:“有人在的地方我都不敢把手伸出来!” “娘.......” 都是因为她,娘才会受这些罪! 心脏像是被针扎一样,细密的疼痛疼得沈毓婉直不起腰, 数落的话咽回腹中,她心疼地将宋敏手抱在怀中,笃定:“您放心,这仇,女儿一定会报!” 不论是沈月还是拱火的林姨娘,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夫人,管事派人求救,说二姑娘要打死他!” 丫鬟在门口通禀,沈毓婉借抬头瞬间拭去眼角的泪,眼底燃烧起汹汹战意。 沈月定会借题发挥,指责娘克扣, 如今祖母联合林姨娘盯着娘手中的管家权,定不能被揪住任何把柄, “来人,立刻将地龙灭掉,换上炭盆。”她起身冷静指挥:“左右窗户全部打开,待热气散去再重新关上,” 一切做完,沈毓婉接过丫鬟手中大氅替宋敏穿上,眉目沉沉地叮嘱:“您只管咬死了要接济灾民,所有院中都节省便是,您仗着礼,沈月闹不起来。” “我省的。” * 库房, 沈月坐在廊下的圈椅上,指尖描绘着手炉纹路。 “二姑娘您凭什么说动手就动手!”贺管事跪在雪地中梗着脖子满脸不服:“你那丫鬟言语侮辱夫人,被奴才教训也是活该!” “姑娘!奴婢没有!” 云柳急得失声:“奴....奴婢只说姑娘不能受凉,奴婢发誓,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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