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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将字迹变换成后练的小楷。 偌大的空间一时间只剩下笔尖游走在宣纸上的沙沙声。 落笔,沈月接过朱谨递来的私印盖上,这封休书就此定格。 朱谨接过沈月递来的休书,扫过休书上飘逸的字迹,目光微凝。 “听风,备份后将休书张贴告示,安排车架送温姑娘回温家。” 他转身看向侯夫人一行人,脸色微缓:“至于文麟,日后由本王教导,直到他及冠。” 第204章 送走侯夫人一行人后, 温心慧和银珠被朱谨亲卫拖着上车架, 照顾的程文麟的银巧也被拖了过来,沈月垂眸,低声建议:“小世子身边总不能一个熟悉的人都没有,不如让这个丫鬟留下照顾小世子。” “她是你的人?” 沈月没有直面回答,而是道:“这丫头一直跟着温心慧,对府中内务也极为了解,哪怕是不照顾小世子留下来打理镇西王府也不错。” 若是这般,沈二能提前知道温心慧的计划反将她一军就能说得通了。 这丫鬟一直跟在温心慧身边,对温心慧的动向了如指掌。 朱谨剑眉微挑:“既然如此,先留在文麟身边看看。” “多谢殿下。” 沈月见银巧感恩戴德地跟着亲卫走向另一边,唇角上扬, 银珠银巧虽然都是一直跟在温心慧身边的贴身丫鬟,但是性格截然不同, 银珠忠心,银巧油滑, 她许了银巧安稳,让她能跟在程文麟身边,积累情分。 如今温心慧离开,她也兑现了自己的承诺。 随着众人离开,镇西王府变成一具空壳,多余的丫鬟婆子被遣散,只剩下打理院落之人。 摄政王府和镇西王府中间被封起的侧门重新被打通, 沈月跟在朱谨身后跨过门直接回到摄政王府。 不知何时跟在身后的听风和高仲消失,花园中只剩下朱谨和沈月二人。 安静的氛围太磨人,莫名,沈月有些紧张, 尾指勾着折扇扇坠,她忍不住开口打破安静:“我四妹妹那边你怎么想的?” 昨日她想着帮朱谨解决,却忽视了朱谨自己的想法。 在沈月面前,朱谨卸去外人面前的伪装,他唇角勾起一抹苦笑:“本王这后院,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也不会少,多一双筷子的事儿也无所谓。” 昨晚正德先生他们就已经商讨过此事,哪怕有算计在内,这件事目前也是他的错,说要强行查下去虽说也能查出端倪,但是难免与洪夫人交恶, 洪御史一直不偏不倚油盐不进,若是能借着沈盈秋和洪家产生牵扯,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正德先生他们建议等大婚后接进府中,等日后有了子嗣再提身份的事。” 朱谨眼底划过一抹自嘲:“有时候,本王都感觉自己像是一块肉,想要钓到鹰,就得将自己切碎成无数块送进别人的口中。” 既然朱谨心中有了决断,她就不需要再做恶人了。 长睫将杏眸深处的复杂遮掩,沈月垂眸,嗓音淡淡: “殿下要走的这条路本就是这般,万般皆是交易,牵一发而动全局,” 自古以来,最方便的结盟方式便是联姻,朱谨虽还未登上高位,但他后院的位置早已被各方势力明码标价。 沈月冷静的模样落入朱谨眼中,不知为何他胸口有些憋闷的慌, 他娶谁纳谁沈月当真就一点都不在乎? 难道只有他一人困在原地止步不前? 朱谨莫名联想到沈月今日的字迹,飘逸的小楷是潘家的风格, 与他有情之时,用的他的笔迹, 如今同潘阳交好便开始用潘阳的笔迹了么? 目光掠过沈月藏在袖中的手镯,心中的憋闷变成郁结。 朱谨别过头,眉目沉沉:“今日戏看得可还舒坦?” “一般般吧。” 沈月勾卷着流苏,毫不掩饰对温心慧的敌意:“若不是殿下非要保住她,我想,我心中会更舒坦。” 温心慧虽然声名狼藉失去镇西王府的势力,但是难免有咸鱼翻身的时候,留着始终是一大祸患。 “阿月,” 沈月话中的杀意毫不遮掩,朱谨叹了口气:“温心慧活着对本王而言有利无弊,她曾经确实立过功,也是镇西王世子唯一的生母,她若是死在你手上,文麟日后恐怕会怨恨你。”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被温心慧收买的丫鬟已经全部于昨夜被闵郡王府处理个干净。 闵郡王府不宣扬,不过是看在摄政王府的面子上罢了。 穿过拱门,踏进前院。 “阿月,随着太后寿宴接近,京都会格外鱼龙混杂,你自己要小心一些。” 朱谨提点:“本王接到消息,豫北王称病,这次由豫北王世子带贺礼进京,这次太后寿宴大办,不仅是豫北王,各位诸侯都会进京贺寿,关系复杂,你尽量能避就避。” 他顿了顿,凤眸晦暗: “本王记得你奶嬷嬷忌日也快到了,若不然到时候你去京郊别庄小住一阵?” 朱谨莫名其妙让沈月避开, 沈月心中不解,同豫北王交恶的是居安,最多居安的身份不出现不就成了?为何会将她支使出京都? “我知道了。” 疑惑归疑惑,但别庄她肯定是要去的, 奶娘从小将她当做亲女看待,奶娘的忌日她定然是要去的。 不过朱谨的话倒是提醒了沈月一件事,太后寿宴,定然有朱轩禹的旧人进京,她得在那些人入京都之前与朱轩禹了却恩怨! 别过朱谨,沈月准备从侧门离开,消失的高仲也骂骂咧咧地站在车旁。 见着沈月,他踹开碍事的听风,冲沈月行礼:“公子。” “走吧,回府。” 沈月瞄了眼两人私下的动作,掀起车帘跳上马车,高仲紧跟其后。 车上,沈月将朱谨的提醒同高仲提了一嘴,疑惑道:“我就是有些想不明白,他为何让我去别庄小住,总觉得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一般。” “属下倒是有个猜想,但不知对不对。” 高仲两手揣在袖中,目光暗戳戳地瞅着沈月: “王爷的婚事一直悬在那边,虽然都知道摄政王妃的位置大概率就是晴雪郡主,但这件事一直没定下来,这次定远王也会来京都,属下估摸着王爷想让你离开是因为这件事。” “还有就是晴雪郡主那边,上次您不告而别。今天又突然出现,若是晴雪郡主爱而生恨,那又是一桩麻烦事。” 第205章 听了高仲的分析,沈月眼神暗了暗, “倒也不必如此刻意,本就是事实,有什么好逃避的。” 她话语说得轻松,脑海中却不由自主想起了前世, 前世朱谨受伤后渐渐隐退,平日里除了军中事务便是在府中下棋钓鱼, 那时的朱谨身上的锐气被打磨掉,盘腿坐在池塘边时的姿态同闲散的山野修士没什么区别,他说他这一生足矣。 今生他没有出意外,依旧是手握大景半壁江山的摄政王,原本锋芒毕露的杀伐之气被京都的尔虞我诈磨平,如今气息内敛,身上已经隐隐散发出上位者的威严,可他却说他累了。 两相对比,一时间沈月说不出哪种生活更适合朱谨, 但最起码,今生的朱谨不再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也不会被乱箭射死在荒郊野外。 脑海中再次浮现朱谨浑身插满箭矢的模样,沈月放在膝上收紧。 呼出一口浊气,她眼底的复杂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志在必得的冷冽。 “月末我要去别庄,你在护国寺安排一下,是时候收网了。” 三个月过去了,太后对朱轩禹再没关注过,反而是挑了宗室中的几个七八岁孩童放在慈荫宫教导,看样子是真的放弃朱轩禹了,这时候对朱轩禹下手是最好的时机。 高仲应下,收敛表情,挑拣着重要地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同沈月说了说。 “前些日子接连不停的暴雨让南方不少地方都决了堤,虽然提前有准备将百姓转移到高处,但地里的庄稼却没办法,家畜也死了不少,都已经原地掩埋,而且王爷也令人在每处都熬了防疫病的汤药,分发给百姓。” 他惋惜地叹了口气:“眼见着已经开始抽穗,如今全被淤泥压在了地中,可惜了,今年南方的收成定然大幅度的锐减。” “人祸能避,天灾难躲。” 好在这次有提前的预防,并未像前世一样淹死许多人,还因为天气炎热造成疫病。 沈月向后靠在车壁,精致的眉眼被漏进来的天光分割成明暗几段。 “今年的水灾,明年的旱灾,受苦的总是百姓,所以提高北方粮食产量的事情迫在眉睫,一定要让他们不惜一切代价找有能力的田把式,” 前世她记得有位格外有能力的田把式对庄稼了解格外深刻,却不知道那人究竟姓甚名谁,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商队的人能早日将那人寻到。 高仲心有戚戚:“是啊,总归影响不到京都的这些贵人。” 说到此处,高仲顿了顿,目光落在沈月脸上,小心翼翼道: “这次水灾,您的父亲沈大人亲自带人固堤,立了不小的功,请功的折子已经被送到京都,不仅太后那边格外欣赏,就连不少大臣也附和,照这样下去恐怕到年末评政绩的时候,您的父亲就有机会回京都了。” 乍一听沈崇文的消息,沈月眉头紧锁,她想过沈崇文会想办法回京,却没想到这么快, 看来宋敏那边要加快了! 折扇有节奏地拍打掌心,她眉目幽沉:“记一下替沈崇文说话的名单回头递给我,” “已经在记了,等明日一同给公子送去。” 路程不远,二人说着话已经走到一半距离,眼看穿过前面的胡同便能到高宅侧门,这时,马车突然被拦停。 未等沈月查看, 车窗外传来一道浑厚的男声: “我家郡主请居安公子上对面茶楼一叙。” 京都郡主不多,与居安有牵扯的就一人而已!定远王府沐倾雪!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沈月扶额,露出一丝苦笑:“高先生,您说我上去后还能全须全尾地下来吗?” 换位思考,若是她被人骗了心,这会儿定然恨之入骨。 上次沐倾雪扎了她一簪子,距离胸口要害就差一点儿, 这次她刚一出现沐倾雪就来堵她,不会是气不过,想着清算她吧? “啧!” 高仲别开眼,憋着笑劝慰:“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公子还是认命吧!您日后和晴雪郡主打交道的日子还长着呢,总不能一直避而不见。” 见沈月还是坐在原地踌躇,他冲着窗外努努嘴: “公子不会以为那人是做摆设的吧!今日您不上去能离开?” 沈月掀起一丝帘子,只见车窗外的护卫牛高马大,身上萦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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