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经抵过来。 “别开灯。” 池鹿顿在原地,那双带着困意的狐狸眼好奇打量起他来,靳尧洲能察觉到她直白的目光一寸寸掠过他胸口,又往下探去。 “洗个脸,你怎么还松了衣服?” 池鹿眨眼,伸出手指点了下他浴袍松散的绳结,无辜至极的动作却带着莫名的挑逗意味,“你不会是躲在浴室偷偷干什么坏事吧?” 靳尧洲直视着她清澈的双眸,心颤了下。 “被我猜中了?” 池鹿踮脚凑近了些,听到他又急又沉的轻喘声,怔了下,“你不会是——” “……别说出来。” 靳尧洲声音沉哑得厉害,近乎恳求。 被他那双漆黑的眼眸盯着,池鹿又想到刚才的噩梦,忽然觉得唇角真如黑豹舌头的倒刺擦过一样发麻。 她手指揉了揉那处,哼道:“想让我保密,总得付出点代价吧。” 靳尧洲眸光微动。 旋即,池鹿感觉双脚一空,就见面前高大的男人俯下身来,一只手将她抱起来放在了洗手台上,另一只手垫在她后脑勺与冰冷的柜面之间。 而后,靳尧洲诚恳又认真地垂下眸。 池鹿被他整个人圈在台沿,有什么湿热柔软的东西,笨拙地贴上她的唇。 她双眼蓦地放大。 等等,堵住嘴就叫保密啊…… 池鹿张唇想解释,但很快就热得说不出话来,明明能感觉到对面在恳切地服务她、讨好她,但悬殊的体型和体温让她仿佛回归了刚才的那个梦。 热得靠不住镜子。 热得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汗津津、湿漉漉。 白皙的脚背先是绷紧,而后卸力软了下去,垂在男人腰侧。 意识涣散的最后,池鹿泄愤般抓挠了几把男人的后颈。 他误会她说的代价了吧? 不多时,靳尧洲将池鹿抱出来放回床心,又将空调调回合适的温度,替她掖好被角,他脚步不停,转身回了浴室。 前功尽弃。 他又需要冲个脸了。 飞滚的弹幕在靳尧洲抱池鹿出来时凝滞,而后井喷。 于是一直到早上八点。 观众还孜孜不倦的守在直播间,只为了一睹究竟。这一看,还真给他们看出了点不同。 …… 洗漱穿戴一新的池鹿坐在沙发边儿,靳尧洲正蹲在她脚边帮她按摩贴膏药。 想到凌晨的乌龙,她忍不住踢了下他脚踝。 @tຊ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力气太重了么。”靳尧洲关切道。 池鹿:“这药膏好丑,不喜欢。” 靳尧洲垂眸想了想,不知去哪找了把剪刀,将药膏三两下剪成一朵花的形状,“现在呢?” 池鹿:“……” 一大早,她挑了一早上的刺,都以这种结果告终。临到接送两人的车从山中驶回心动别墅,靳尧洲才沉声道:“昨晚——” 池鹿歪头,“嗯?” 靳尧洲目光落在她微微肿胀的双唇上,欲言又止之际,就见她一笑,“昨晚我梦游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靳尧洲沉默片刻,和往常一样抬手替池鹿打开车门,理好裙摆,才伸手道:“我晚点找消肿的药膏给你。” 女孩就像个狡黠的狐狸,借着醉意和困意撩拨后就忘了。 靳尧洲曾捉摸不透她,原以为自己不会接触也不会爱上这样的人,但现在…… 装的或是真的,又有什么关系? 即使她只想玩玩,那他记得就好。 此时的别墅内,八个刚吃完早餐的人也刚落脚,正分散在别墅一楼的各个角落。 路一妍和汤宪荡着秋千聊天,盛书禹和裴岸森一个浇花一个喂鸟,而沈听迟和黎厌正在台球桌前打球,身后还站着观摩的林佩瑶和安淼。 每个人都在忙,但都关注着门口的一举一动。 车到了,车停了。 球杆落回桌上发出轻响,林佩瑶一抬头,桌子前的两个男人不见了。 黎厌最先走到,但听到大门的鹅卵石小路上传来的脚步声,他又不自在地转了个身,佯装只是在看门口的花坛。 两道身影渐渐近了。 沈听迟唇角笑容还未勾起,就见池鹿一袭明蓝色短裙,整个人明艳漂亮,而旁边的靳尧洲只是简单的T恤长裤,却还能被她牵着手并肩而来。 到嘴边的话,突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等池鹿走到门口时,其他人也都过来了,路一妍夹在一群沉默的男嘉宾里,朝池鹿笑盈盈地挥手,“早呀鹿鹿。” “早~” 路一妍扭头,正要跟靳尧洲打招呼,“洲哥你也早……咦,你脖子上怎么受伤了?”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往靳尧洲。 一夜不见,男人后颈就多了几条细长的指甲抓痕,答案不言而喻。 第057章 心动57 靳尧洲摸了下伤痕, 只道:“昨天被树枝划到了。” 伤痕是左右对称的。 这潦草的解释显然不能让所有人信服,何况他说话前还看了池鹿一眼。 一男一女共度一室。 不,共睡一床, 能发生的不就是那些事? 有摄像机在不会太过火,但亲亲抱抱总归是有机会的。 黎厌直盯着花坛,光是听着说话声,垂在两侧的手指成拳捏得泛白。 沈听迟视线冷冷地在二人之间逡巡, 定在池鹿肿胀的双唇上。 他似笑非笑地跟着池鹿进到屋内, “这树枝还真是尖利,过了一晚上印子都没消。” 池鹿松开牵着靳尧洲的手, 正弯腰脱鞋,闻言唇角微弯,“或许学前辈贴创可贴,好得快一些?” 沈听迟意识到她指的是他昨天在喉结齿印上贴创可贴, 那欲盖弥彰的行为。 他面色微顿, 很快又笑着俯身帮她拿拖鞋。 “……也是。” 盛书禹看了眼一旁满脸失落的裴岸森, 若有所思。 池鹿回到二楼房间, 才简单整理了一下床铺,就听到门口传来敲门声。 “谁啊?” 门被拉开,外面正站着才与她分开几分钟的男人。 靳尧洲手里拿着一个绿罐子,“这个可以消肿。” 池鹿没接罐子,关门拒绝道:“我没有需要消肿的地方。” 门却被一股大力抵住,靳尧洲仍是语气认真,“有棉签或唇刷的话,只涂半天就恢复了。” “都没有。” 池鹿关不上门,索性转身就走,但这次被拉住的是她的手腕。 如出一辙的。 她又和昨天在厂房一样被靳尧洲强行拉回来。 男人两根指尖卷过药膏,一边抹上她下唇,一边低低道:“冒犯了。” 似乎知道她爱美怕痛,靳尧洲在替她疗伤这件事上态度格外强硬。 池鹿没好气道:“冒犯你就走开呀。” 靳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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