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麻烦,于是乎变成了我们四个一起在网上在线麻将,接着这件事被贺媛知道了,贺媛说她正好缺人,于是乎。 就没我什么事了。 宿舍在线麻将最考验人品了,毕竟不管是谁,随便这么一转头,就能看到对方的牌。 为了有当面打牌的效果,她们仨让我给贺媛打电话,开扩音,大家其乐融融,气氛一度和谐。 这个和谐的气氛被迎清一个自摸十三幺给打破了。 于是接下来的画面变成了斗地主,几个人合伙对付迎清,可以说是非常好笑了。 中场休息时间,我这个陪同很贴心地给大家洗了苹果。 迎清即使这么背对付,手头上的钱仍旧遥遥领先,有钱就是大佬,连啃苹果的样子看上去都比别人贵气上几分。 这个大佬咬了两口苹果后,敲了敲我的手机屏幕,问:“贺媛啊,可可脱单你知道吗?” 贺媛那头拉长音哦了一声:“当然知道啊。” 迎清看了我一眼,一把夺过我的手机,搞得我要抢似的,更可怕的是,黄烨和赵洁还护着她,把我挡在了她一米之外。 我啃着苹果,冷眼漠视这些人。 迎清笑着对手机问贺媛:“那你知道是谁不?可可她不说,神神秘秘的。” 贺媛听后笑了几声:“当然知道啊。” 我咬住苹果,不敢说话。 贺媛接着道:“不告诉你们。” 我笑。 不愧是我的好网友。 她们没能从贺媛嘴里套出话,便把手机还给了我,她们新一轮的麻将又再次开始,这件事吵吵闹闹地也就过去了。 晚上睡觉前,刷了几分钟的微博,忽然屏幕一个跳动,张曼华给我发了视频电话,吓得我立马挂断。 点进微信一看,他已经给我发了十几条消息。 我立马点开他的设置里,把免打扰关闭,可想了想,还是点亮它。 这十几条微信,每条都十分长,有的甚至连我的屏幕都装不下。 但这么多下来,几乎都是废话,并可以很快地总结:她和少慧,又分手了。 而我看完后,只有一个观后感。 关我屁事。 于是我转头,便问景翊:张曼华和少慧又分手了啊? 景翊很快回我,只嗯一个字。 我舔舔唇,问:为什么啊? 要是因为年龄,因为性格不合,那我就有些害怕了,我这个人容易含沙射影,喜欢把别人的例子按在自己身上,虽然我现在和景翊是情侣关系,但今后难免会出现类似的问题。 但景翊说:张曼华劈腿了 我:…… 我:哈? 回想,张曼华这艰辛的恋爱几乎是他自己作出来的,并觉得他一定没有我这要高的领悟,毕竟在和景翊有点苗头的时候,我就疯狂在网上查询了许多因为年龄差社会阅历不同而导致的各种矛盾,并告诫自己,不要重蹈别人的覆辙。 看过许多例子,也跟过许多帖子,总觉得许多事,都是可以避免的。我不知道景翊能不能迁就我,反正我是能迁就她,这么多年下来,就喜欢过她一个人,挺难得的。 舍友们的麻将还在继续中,而运气这种东西总是很奇妙,迎请在大家的对付下越来越有钱,最后黄烨终于忍不住说要结束,这次的麻将才华丽落幕。 接着她们纷纷加了贺媛为好友,并约了下次的麻将,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 看了眼手机,张曼华已经消停了许多,知道他劈腿后,看着他发给我的消息,总觉得每句都透着活该二字。 景翊说,少慧发现张曼华和别的小姑娘的暧昧聊天记录。 她是打电话告诉我这些的,彼时我正在刷牙,听完后我把泡泡吐了,问了句:“怎么发现的?” 她听后问:“准备睡觉了吗?” 我边漱口边回答:“是啊。”我洗了洗牙刷:“晚上她们线上打麻将,刚刚才散。” 景翊问我:“你没参加吗?” 我摇头:“没有,她们三个和我一个朋友刚好凑一桌。” 景翊又问:“哪个朋友?” 我拿毛巾拧了点水,凑近镜子随意抹了一把:“贺媛。”我笑了笑:“网友吧,认识很久了,舍友都认识,所以就一起了。” 景翊嗯了声。 她那头很安静,等我洗完脸,把水倒了后,问她:“工作辛苦吗?” “还好。”她继续道:“几乎都花在玩儿上,谈正事的时间反而少。” 说完,她没等我问细节,突然道:“你刚刚说的贺媛,你见过吗?” 我拍了点水在手上,按在了脸上,回答:“见过。” 我笑了笑:“去年见的,认识好久了才约着要见面。” 景翊那头停了几秒,问:“请了我的假去见她的?” “咦。”我愣:“你怎么知道?” 她没回答我这个问题,而是问:“她是你前任?” 我一顿一愣,突然想起黄烨之前说的那句话,于是这个差了好几个月的解释,终于被我从脑袋伸出拉了出来。 我笑了笑:“不是,因为关系好吧,舍友她们乱说的,我和贺媛就只是朋友。” 毕竟景翊和贺媛是有可能会有交集的,所以接下里的时间,我简单地讲述了我和贺媛的相知相遇,并插了几句我们之间的印象比较深刻的好玩事迹。 可怕的是,贺媛这个人太逗比了,这么叙述下来,竟然花了半个多小时,而景翊在那头,竟然也这么认认真真地听了半个多小时。 舍友们把宿舍的灯关了后,我才意识到我该收敛了。 阳台的光线忽然弱了下来,我对着话筒嘿嘿了几声:“就是这样。” 景翊嗯了声,没有对此时发表任何观点,而是对我说:“我下周三回来。” 我惊讶地啊了一声,“提前了啊。” “没什么事了。”景翊简单解释,接着说:“你的舍友不是想见我吗,问问她们那天有没有空,一起吃个饭。”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没有话说 第36章 景翊要和舍友们见面这件事,让我整整惶恐了两个小时,惶恐完了之后,发现大家都睡下了,赵洁甚至还在打呼。 那么我也去睡吧。 八小时后,醒来。 醒来后发现,下面三只竟然和贺媛约起了麻将…… 不过贴心的是,她们为了不吵醒我,不仅带上了耳机,而且还用文字聊天。 我对舍友们的这个趋势有些担忧,麻将这个东西,似乎很难戒掉。而且最近快要期末考了,我听贺媛说,她上学期挂科就是因为和别人打了一夜的麻将,第二天脑子糊涂,忘了带作弊的小抄。 爬下床后,我观望了一圈。 今天迎清的运气就没有昨天那么好,但也没有风水轮流转的样子,大家手上所剩的钱都差不多。 等他们手上的这轮结束,我刚好刷完牙回来,于是我站在两排凳子中间,咳了咳说:“那个,我对象约你们周三晚上吃饭,你们有空不?” 黄烨拿起桌上的牛奶吸了一口,哟了一声:“他回来啦。”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他们麻将都不打了,挪了几下凳子,当着我的面商量着怎么坑我对象。 “往贵了点,点店里最贵的。” “红酒来一瓶。” “点一桌大鱼大肉大虾。” 我:…… 有了期许之后,时间过得又慢又快,不仅是我,连着我的舍友也期待了起来,赵洁这几天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对着空气大吼:“离周三,还有三天呐。” “离周三,还有两天呐。” “离周三,还有一天呐。” 离周三晚上,只剩半天了啊。 这天下午,正好没有课,景翊下飞机后便给我打了电话,聊了几句后问我记不记得晚上要一起吃饭。 我说:“记得。” 我不好意思告诉她,全宿舍都在等着今晚呢。毕竟这样会显得我们很饥渴,她们是对食物的饥渴,我是对景翊的饥渴。 十几天,甚是想念。 等我收起电话从阳台进去后,正巧遇见黄烨从厕所里出来,她看了我一眼,我看了她一眼,她突然就笑了起来。 不知道我们俩的笑点是否一样,但结果是,我们隔空笑了十几分钟才消停。 停下后,我问:“你笑什么?” 她反问我:“你笑什么?” 我说:“我不知道。” “程可可,我有点紧张。”说完她上前一步,笑了声:“可是想了一下,我紧张什么啊,所以觉得自己好好笑。” 她话音刚落,床上的赵洁忽然拉开窗帘,也补了句:“诶,我也有点紧张。”说完她也笑了:“但是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 于是她们开始寻找自己紧张的源头,分析到最后,没得出个什么所以然来,只好把罪名都安给了我。 谁让我是宿舍里第一个脱单的,她们作为娘家人,自然可以瞎紧张。 景翊说她要睡一觉,还说睡醒了要去见一个人,没办法去接我们了,于是在睡觉前把她订的饭店发给了我,还贴心地给我们叫了车,并让我好好关照舍友。 这种把我当成主人身份的说法,我很欢喜。 时间一到,我们便十分乖巧地肩并肩到宿舍楼下,果然景翊叫的车已经稳稳当当地停在了她平常等我的地方。下楼之前,舍友已经给景翊的这份服务五星好评,并在嘴上表示羡慕羡慕我。 今天难得不堵车,我们到饭店的时间提前了十分钟,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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