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那一天,我们谈不上亲近,但至少互帮互助的和谐婚姻,被正式打破。 他忽略了我递过来的药瓶,转身接通了林软的视频。 而坐在沙发另一侧的陆学礼,我的儿子。 看到他爸爸起身离开后,也选择了沉默。 他甚至不耐烦地坐得离我远了一些。 就因为我站着的位置妨碍他看电视了。 我在他们父子心里,还真是微不足道。 2. 八年的婚姻,宣布结束只用了几个小时。 我指挥工人将箱子搬上车,陆宴待在书房和律师谈财产分割。 将最后一个整理箱搬走,他忽然挡在了我身前。 “你收拾得太仓促了,还剩下很多东西。何必这么急。” 他大概误会我是急着把房子给他腾出来。 “我知道。” “我只带了必需品,剩下的等财产分割做完,我会让保姆一起寄给我。” 属于我的我都会带走。 我又没做错什么,当然不会净身出户。 陆宴点点头,先一步替我开门。 “你住哪儿?” “方便接儿子放学吗?” 这话让我疑惑地转身: “陆宴,没记错的话,抚养权是你的。” 他听懂了,侧身给我让出了位置。 身后空出的地方,站着小小的陆学礼。 目光交汇的瞬间,我想起了孕育他的每一天。 无数个深夜,我将他抱在怀里,笨拙地给他一个母亲的全部关爱。 我看见我的儿子向我走近。 如果我就这样离开,是不是对他太冷漠了? “爸爸,软软姐姐还没打电话给你吗?我想她了。” 他抓住了陆宴的手。 如同一盆冷水,熄灭了这个家留给我的最后一丝温暖。 3. 我买了张去江南水乡的高铁票。 一路朦胧细雨,山水如墨染。 我和陆宴,是被家族利益裹挟在一起的夫妻。 相敬如宾,从不越界。 那几年,我一直认为我的婚姻会就这样平淡地持续下去。 可后来林软出现了。 她让我见到了另一个陆宴。 一个不同于我面前的冷漠,变得温柔体贴的陆宴。 妻子的身份让我觉得这样不对。 可旁人的不屑又显得我像个小丑。 “得了吧,她才多大啊,就一小孩,哪知道什么叫感情啊。。” “高中学习压力大,她就是把他当依靠。” “哎呦,小女孩有点憧憬那不很正常,你不也是从十八岁过来的嘛。” 我就这样,被迫接受了林软参与我和陆宴的生活。 我反复劝告自己:她只是个孩子。 她只是和陆宴喜欢读同样的书。 她只是习惯生理期时和陆宴打电话求安慰。 她只是成为了陆宴聊天框的置顶。 只是这样。 包括我受伤流血却被忽略的那天。 她只是在和陆宴庆祝纪念日。 视频一百天纪念日。 4. 在古镇安顿好后。 我和闺蜜孟琼逛了很多地方。 青瓦越过白墙,小桥流过人家,青石板上的青苔,每一处都散着自由的风。 我们乐此不疲,直到孟琼开始难以控制地买醉。 “白月光,对男的来说真的就那么好吗?” 很显然,一个星期的时间,用来治愈她七年爱情的消亡,远远不够。 孟琼与我不同。 从大学到现在,从校园到婚纱,七年。 感情中唯一存在的问题,就是她的丈夫陈漾有一个高中时期的白月光。 并且在我离婚的同一天,把他的月光带回了他和孟琼的家,睡在了他和孟琼的床上。 所以啊,白月光本就是个伪命题。 。 “白月光,不过是他们掩盖龌龊心思的烂俗借口。” 没得到回应,孟琼已经在酒精的麻痹下昏睡了。 我正打算扶她回住所,却接到了陆宴的电话。 他沙哑的声音透过听筒,询问我醒酒药和胃药的位置。 “胃药在书房顶格的医药箱里。” 我听见那边东翻西找的声音。 “还没找到吗?”我不耐烦地问。 药盒落地的声音传来,他好像被我的催促吓了一跳。 “只找到了胃药。” “抱歉,这么晚打扰你。只是我以前没放过这些东西,实在是一时半会儿找不到。” 我“嗯”了一声,只想挂断电话:“知道抱歉下次就别打电话了。这些事问保姆就行。” 他当然找不到醒酒药。 因为家里根本没有。 每次他喝醉后的醒酒汤,都是我当天亲手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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