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 “至于其他的一切,我也都按照大师的要求吩咐下去,保证不会出任何意外。” 见对方态度如此诚恳,我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只能拿着写有贺明彦生成八字的符纸关上房门。 门关上的那一刻。 房间的温度骤然降了下来。 一股股凉风从我的后脖颈吹过。 我皱了皱眉,按照惯例在房间检查了起来。 可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 3. 为了更好的保存尸体。 房间的温度和湿度都要严格控制在一定范围内。 这样阴冷诡异的环境,我早已习以为常。 唯一不对劲的就是。 房间里,好像始终有一双眼睛,在默默注视着我。 我不敢掉以轻心。 按照奶奶教我的法子,在房间里探查了起来。 我取出罗盘,打开了藏在里边的探测仪。 时代在进步。 传统技法和现代科技相结合,才能最大程度的保证万无一失。 我仔细的检查了房间每个角落。 果然发现了问题。 一个微型摄像机,夹在两本书之间。 我假装不经意的将书碰到。 在确定没有其他监控设备后,这才稍稍放心了下来。 赶尸人这个职业太过于神秘罕见。 很多客户都对我抱有很大好奇心。 不过像贺家这么刁钻的,还是头一个。 为了防止他们再偷看。 我点上了熏香,换好行头。 一顶能遮住整张脸的鎏金面具。 一件能让死人血脉喷张的红色肚兜。 一切准备就绪后,我缓缓走到贺明彦床前,低声念叨着。 “相聚即是缘。” “虽然我不能确定你是不是我心里想的那个人,可是过了今夜,我们就是夫妻。” “我来为你传宗接代,你来帮我安享晚年。” 在一片血腥的房间对着一具尸体说这些含情脉脉的话。 要是换做一般人,早就被吓疯了。 可是我从业这么多年,见惯了各种各样的尸体。 比起车祸跳楼,贺明彦起码是完整的。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香总是点不燃。 一连断了三根香后,我心里逐渐开始不安了起来。 在这样猩红一片的案发现场办事,果然是影响心情。 早知道就不该心软,应该多加点钱才是。 好不容易点上香,我甩了三下,将婚书烧了个干净。 不安归不安,该有的仪式还是一步都不能少。 毕竟,这个世界上最糊弄不得的,就是死人。 现在我要做的,是抓紧时间办完事,再把这个房间打扫干净。 这样想着,我按照顺序,从下到上掀开了贺明彦的被子。 修长的双腿,健硕的肌肉。 白皙又紧致的皮肤。 首富的儿子就是不一样。 即使死了这么久,这肤质也吊打我们这些普通人。 “老公,我来伺候你了。” “你看在我辛苦一场的份上,一定要保我顺利为贺家留个后啊。” 说着,我按照家传秘方,顺着他的脚腕一路按摩了上去。 有钱人家办事效率果然高。 死了这么久,贺明彦的皮肤依旧是温热有弹性的。 倒是省了我不少事。 可在按到他的胸口的时候,我突然愣住了。 胸口正中间,有一枚十分熟悉的朱砂痣。 我心里咯噔一下。 一把掀开了贺明彦头顶的被子。 看清死者的瞬间,我倒吸一口凉气。 4. 死的人不是别人,是我分手十年的初恋男友。 我的手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 起初我还以为是贺总拿了假的八字想要考验我。 没想到…… 死的人真的是他。 我怎么都想不到。 当初那个跟我一起窝在出租屋吃泡面的小保安,竟然是首富之子。 眼泪一滴一滴滚了下来。 我对着床上双眼紧闭的男人狠狠锤了一拳。 “你个混蛋,装穷骗了我这么久。” “早知道你这么有钱,我哪用得着受这么多的苦!” 门口的蜡烛摇曳了一下。 似乎是在提醒我,不能对死者不敬。 我赶紧收回手。 “算了,都是过去的事了。” “这是老天注定的缘分,兜兜转转十年,陪你走到最后的人居然还是我。” 擦了擦眼泪,我继续按摩了起来。 细长灵巧的手指一一按过贺明彦的胸口,肩颈。 刺激着他身体上的几处精脉。 按到手臂的时候,我又停顿了一下。 贺明彦手腕上的伤口狰狞恐怖。 可以想见,贺明彦动手前,一定是抱了必死的决心。 只是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姑娘。 能让生性豁达的贺明彦如此念念不忘,不惜把自己的性命也赔了进去。 想起当年分手时贺明彦躲躲闪闪的态度。 我心里不可避免的有些酸涩。 下手的力道也不自觉的重了些。 眼见按摩得差不多了,我将贺明彦扶起来,跨坐在他的身上。 可努力了半天,一点反应都没有。 从业数十年,这是我第一次失手。 不对劲,很不对劲。 我将过往恩怨抛到一边,对着贺明彦的身体仔细检查了起来。 在检查到贺明彦伤口处的时候。 屋外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白灵小姐,蜡烛快灭了,仪式完成了吗?” 我正要开口回答,整个人突然像是触电般愣在原地。 做我们这行,身份信息都是严格保密的。 贺家人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一颗心砰砰直跳。 我按着胸口,告诉自己要冷静。 然而在周围归于寂静的时候。 我忽然在在这个房间。 捕捉到了一抹不属于我的呼吸声。 微弱,却有力。 5. 转身望去,贺明彦不知什么时候坐了起来。 蘚締遟隦宒邀嶌阧矘謐傑項鞣氠扩赻 一张惨白的脸,直勾勾地对着我。 我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又很快,反应了过来。 人死后在受到外界的刺激下也是会做出各种反应。 可能是我刚刚的按摩起了作用,让贺明彦的尸体坐了起来。 我将把手放在贺明彦的口鼻处。 没有感受到任何呼吸。 稍稍放松了一些,屋外的敲门声却更加急促。 我将贺明彦重新摆放好。 有些不悦地说道:“还没有,不是说了,在仪式进行期间不要来打扰我。” “要是惊扰到死者发生什么意外,我可不包赔啊。” 屋外的贺总叹了口气,可以依旧没有离开。 有钱人防备心就是强。 背地里调查我的身份就算了,还要想方设法窥探我的祖传机密。 真是够难缠的。 不能再继续耽误时间了,还是早点办完事拿钱走人。 我对着贺明彦的小腹继续按下了几下。 可按得我头上的汗都滴下来了。 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我揉了揉酸痛的手腕,“这不可能啊……” 这套手法,从我奶奶起,就没失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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