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能感受到雄虫迅速靠近,却没有触碰他的双手,但他没有停歇。而是一路走出了公爵府的西翼。 主翼的花园还是一团废墟,西翼许多雕塑、喷泉和花墙也被波及,但是废墟和碎片已经被机器人清扫大半,残存的花坛在春日将近时,已经郁郁葱葱生出新芽。 日光临近正午,穿透了公爵府上空的能量防护罩,轻柔的落在埃德温仍然苍白的脸上,勾勒着他温柔的眉眼和抿紧的倔强唇缝,让塞拉心跳如鼓,满脸狼狈却移不开视线。埃德温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了双眸,凭借他超乎寻常的掌控力,开始调动他破损又重塑的新生翅鞘。 他其实并不知道雌虫的翅翼破损到他这个程度,是否还能在雄虫的力量和标记中焕发新生。他没有任何前辈的经验可供参考,实际上,从来没有雌虫能在翅翼破损到这个程度的情况下生还。 但他仍然心怀希望,因为他能感受到,在他身体被重塑的痛苦冲刷的时候,他的翅鞘持续散发着直入脑髓的疼痛。翅翼是一个雌虫身上最为强悍的武器,也是能量最为聚集的地方,如果翅翼可以重塑,那他的力量就能找回来。 他就可以保护他的虫崽。 所以埃德温对重展翅翼的渴望达到了难以想象的程度。他的后背上,蝴蝶骨处的皮肉正在不安的弹动着,他的翅鞘发出尖锐不安的刺痛,拒绝雌虫急躁又无理的调动,冷汗瞬间敷满了埃德温的前额,他的面容在阳光下显得更加苍□□致,几乎如同宫廷之中的瓷偶,发着莹莹微光。 而塞拉的手指却深深刺入他自己的掌心,他想要让埃德温停止他的行为,而且他知道他做得到。作为埃德温的雄虫,他只需要说出一个简单的、短暂的指令,雌虫会立刻停止所有的举动,甚至会柔顺地蜷缩在雄虫的脚下,将自己温热柔软的前胸当作雄虫的足垫,用精致的脸颊蹭雄虫粗糙的脚踝。 只需要一个指令,只需要说出一句已经涌到嘴边的命令。 塞拉没有说。他的舌尖尝到了血腥气,他安静地看着埃德温因为痛苦流出冷汗,看着雌虫将自己逼得手背上露出青筋和血管,双腿不断颤抖。 他什么都没有说,即便看着埃德温痛苦,比他自己承受痛苦难受百倍。 轻微的撕裂声在埃德温身后传来,转瞬间,一双巨大的漆黑翅翼在埃德温身后砰然展开,流动着金红光芒的岩浆状花纹映出刺目的光芒,几乎让塞拉的眼睛瞬间落下泪水。 “雌父...” 他喃喃说着,脸上的神色带着震撼和惊叹,他看着那双漆黑的翅翼缓缓震颤着,将雌虫虚弱的身体承托起来,像雏鸟挥动不和谐的双翅一样懵懂地升空半米,却又踉跄着落下,翅翼的花纹涌动着难以言喻的强大、新生的力量。 那是属于埃德温的力量,金属铜的味道渗出战场上独有的、带着凛然战意的硫磺气息,让塞拉的心几乎跳出胸口。 第55章 雌虫新生的翅翼能量并不稳定, 双翼在疼痛中扑扇几次,便耷拉下来,让埃德温踉跄着落下来, 双膝抵在塞拉的覆盖了地面的精神触须上。 他双手撑在身前,被双翅撕碎的衣物隐隐勾勒着蝴蝶骨的形状, 背脊在疼痛和力竭的余韵中剧烈起伏着。他被塞拉的触须小心翼翼地放在刚生了嫩芽的草地上, 如同雕塑般修长的身体在一番蜕变后失去了几分饱满,但仍然美得惊人,紧实的肌肉和苍白的皮囊下, 涌动着让人惊叹的力量,脆弱又为其附上任凭触碰的致命吸引力, 兼具出生羊羔的稚嫩和顶级猎手的危险。 塞拉无法移开视线,他看得到埃德温新生的翅翼上有着隐隐透光的孔洞,能量正在缓缓填补那些缺口, 而那双翅翼也在被迫展开后细细颤抖着,像过长的披风一样铺满了地面, 和涌动的触须融合在一起。 塞拉的心和翅翼一同颤抖着瑟缩起来, 他从方才惊叹和震撼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小心靠近了无声喘息的埃德温,伸出手想要扶起他: “雌父, 你的翅翼恢复了, 真的太好了!你感觉还好吗, 疼不疼?” 话一出口, 塞拉又意识到是一句蠢话, 他的动作更加局促,也不敢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触碰埃德温,无处安放的双手只能小心勾起挡住埃德温面容的几缕墨发, 将头发揽到埃德温耳后。 他面前的雌虫缓缓抬起带着莹光的苍白面容,一双淡蓝色的眼眸蒙上一层水光,比往日更加晶亮耀眼。雌虫眼里没有一丝疼痛的痕迹,他眉目舒展,面容上还带着大病未愈的疲惫,唇色也略显干燥,但是他露出了一个笑容。 塞拉看呆了。 笑容在黑发雌虫身上是罕有的事,经历过埃德温所经历的一切,处于埃德温所处的境遇,塞拉实际上不太清楚埃德温到底会不会笑,毕竟从来没有谁纡尊降贵地教过雌虫什么是幸福、快乐、满足,不是吗? 他当然也不敢从雌虫身上奢求笑容,从来没有本事将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绘在埃德温脸上。而当他破天荒的看到埃德温的笑容时,他的目光和思绪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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