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埃德温心里独属于幼崽的那份儿记忆。 埃德温已经不会困惑眼前雄虫的身份了,他知道那就是他的幼崽,等他睁开眼睛,那焦糖色的,微微下垂的瞳仁会瞬间击溃埃德温所有的防御,那目光是比雄虫信息素的控制更难摆脱的枷锁。 再次轻轻叹了一口气,黑发雌虫无声地闭上了双眸。他的感官还是很迟缓、很原始,他的身体控制力聊胜于无,但是他荒谬地确信,自己在最安全的巢穴里。 塞拉在他身边,而他无法放开他的手。或许这就是结局了,无关埃德温原本的生活,塞拉...和他口中难以理解的“爱”,成了新的、延续埃德温生命的东西。 他要尽快恢复过来,确保他的幼崽安然无恙。他绝不能再次体验他的幼崽在他面前死去的感受了,他不觉得自己能承受得起。 *** 塞拉能感觉到,埃德温的状况正在缓缓变好。与之相反的是,雌虫变得和初见时一样沉默寡言,似乎仍然对塞拉的存在感到不适应。 塞拉能理解的,他真的能,没有谁愿意和强迫过自己、伤害过自己的生物同处一室,还好无芥蒂,但是被心爱的雌虫拉开距离,难免会让他感到伤心。 他将伤心用温柔的话语和笑容掩藏的很好,以为他收到的冷遇都是应得的,这点他很清楚。在埃德温的情况稳定下来后,他和刚刚抵达诺亚公爵旗下资源星的克里森分析过了埃德温被标记和恢复过程中的身体数据,企图在单一样本的情况下得到一些虫族性别研究的启发。 因为埃德温的情况十分特殊,而塞拉的雄虫发育和他的能力也算不上平庸,所以他们的研究并不具有什么代表性,但是也是相关研究的里程碑式的起点。埃德温的许多情绪反应、身体恢复的过程还是与雌虫和亚雌相通,而他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在“耻辱期”被关注情绪的雌虫。 塞拉一直在记录他对埃德温康复过程中的观察报告,比起科学研究,更像是他和埃德温的日记,其中有无,他在写这些记录时落泪,恨不得替埃德温分担他所承受的痛苦,但是他还是坚持写下去,并且在埃德温的许可下发布在了手环网络里,由系统分配给雌虫和亚雌观看,为他们传播哪怕片面和零星的经验。 ...... 塞拉发布这些观察记录的时候,是用他原本的账号发布的。这个账号曾经引发过雌虫、亚雌的第一次现象级的讨论,他作为虫崽的口吻描述过他雌父陷入的信息素匮乏症的困境,引发了无数认同或者声讨的回复。 所有刷到那个帖子的虫族都默认塞拉是个对自己的雌父过度依赖的年幼雌虫或者亚雌,因为雌父的痛苦生出了叛逆和挑战权威的念头。大多数回帖都是规劝他要举止得体的,警告他不要对他无法反抗的事抱有幻想,不要挑战母神的安排和雄虫的统治。 只有少有的回帖认同虫崽的叛逆,大多数的认同和理解来自不肯向命运低头的雌虫、亚雌,还有年轻的虫崽。 而今,雌虫和亚雌刷到了这个,他们中的许多虫认出了帖主正是原本那个桀骜的幼崽,立刻联想到了那虫崽的雌父大概是有幸在死亡之前,被他的雄主施舍了标记。 他们中的有些为虫崽的雌父松了口气,真心地回帖祝福道: 无数跟帖中,充斥着羡慕埃德温被标记的处境,规训塞拉要谨言慎行,或者体谅雄虫的话语,几乎没有几个雌虫、亚雌真的理解塞拉发布这些观察记录的意义,只一味羡慕埃德温的境遇。他们以为,埃德温一定有个极为宽容善良的雄主,他甚至能在耻辱期吃上食物,那可是只有雄虫和极为受宠的雌虫、亚雌才能享受的待遇! 不知过了多久,帖子下面冒出了零星几个回复,表达了对虫崽和他雌父的祝福,而不是关注那个标记了雌父的雄虫。甚至有一个回帖问道: 这个回帖很快被层出不穷的帖子覆盖了,甚至有很多虔诚的雌虫和亚雌为回帖不恰当的“撺掇雌虫幼崽走上不归路”的言论与他激烈争吵起来。 而当塞拉有空更新它的观察记录,并且看这些回帖时,已经过去了一天有余。 说实话,塞拉并不因为在虫族自古以来的规训和社会环境下孕育出这些观念陈腐的回帖而感到惊讶。退一万步说,从濒死的状态中被雄虫标记拯救,在地球的古代也算是起死回生的神迹了,雌虫、亚雌和雄虫之间的不平等刻在DNA里,大多数雌虫也亚雌改变不了观念也实属正常。 理智上可以理解,但是不代表塞拉不会站在埃德温的立场上,为他的雌父感到不值和不公。 凭什么呢?埃德温做了他能做的一切,将生命和荣誉都奉献给了虫族和帝国,他至死都在抵抗,不肯放弃自己的尊严摇尾乞怜,他的勇敢和坚持却没被尊重,那个在他的痛苦中被孕育而生的标记却被同胞捧上神坛。 几乎所有虫族都只会认为埃德温幸运、认为他的雄主仁慈,而埃德温所受的苦难,他的耻辱和粉碎的尊严,却被视而不见,贬得一文不值。 塞拉感受到悲愤的怒火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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