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皮囊下缓缓流淌着,他为埃德温感到不值,他为那些仍然在为一点尊严而向死而生的雌虫和亚雌感到不值。他花了一点时间才平复心情,免得他身边昏睡的雌虫受他信息素的影响而不安。 他挥手召唤出手环网络页面,回复了那个唯一询问他会不会放弃研究的帖子: : 感谢祝福。是的,我的雌父不受信息素匮乏症干扰了,但是这不代表我的研究会结束。虫族有亿万雌虫和亚雌仍然受到信息素匮乏症的威胁,而我的雌父曾在军中效死,保护他的同胞和这个文明,我会追随他的脚步,永远不会放弃同胞的性命,轻视同胞的苦难。 而我的雌父如今所遭受的一切,也让我意识到了雄虫对雌虫、亚雌的掌控有多么强大。这是违反生命法则的不公正。我会尽我所能,在我有生之年打破雄虫的绝对掌控,在保证我雌父的生命和健康的前提下,帮他摆脱雄虫的影响力,让他重归自由,重归自我。 我绝不放弃。】 第53章 没过多久, 塞拉的言论就在手环星网上掀起了惊涛骇浪,无数回帖涌入进来: ...... 来自雌虫和亚雌激奋的言论瞬间冲垮了帖子,让这个帖子的浏览量再创新高, 成为手环星网上又一个现象级的火爆帖子。许多雌虫和亚雌都被挑动了情绪,手指活动间,一句句的辩论争相出现, 吵得不可开交。 若是寻常,塞拉一定对此一笑而过。但凡是帮助这些雌虫和亚雌开口表达的做法, 塞拉都会尽力促成。没有谁生来就是毫无错处的, 也没有谁一开口就是华章璀璨,说出错误的言辞也是成长和觉醒的一部分。塞拉很清楚,在未来的变革后, 大多数此刻言之凿凿、义愤填膺的雌虫和亚雌, 都不会再坚持他们此刻的“虔诚”言论了。 可是, 塞拉此刻却无法忍受他们对埃德温的诋毁, 他到底不是圣人, 在险些失去埃德温,又标记埃德温后,他对埃德温的保护欲达到了顶峰, 让他生出了与这些雌虫和亚雌分个是非对错的心思。 少年雄虫肃着脸,皱眉盯着面前悬浮的光网,触须和十根手指轮番上阵,打字打得飞快: 塞拉的一根触须“啪”地拍在了电子屏上,将一条at了全体回帖人的评论发布出去。 塞拉能想象这条充满反抗意志和挑战权威的帖子会激起血雨腥风,但是少年雄虫的脸上难得露出了和他这张青涩的脸相符的赌气表情。 关于埃德温的事,他一点都不想让步。他无法忍受那些虫族将埃德温的遭遇装点成雄虫的恩赐,他也无法忍受自己的暴行成为被吹捧的源头。 他想让埃德温某一天,浏览网络时,得到他该有的支持,他想让埃德温的情绪得到肯定,他想让埃德温知道,这一切都是塞拉的错,而埃德温没有做错任何事。 他想让埃德温知道他是完美的。他的坚强、他的勇敢、他的不屈服,哪怕埃德温的痛苦,都是完美无瑕、合情合理的,没有任何虫族可以置喙埃德温所遭受的一切。 塞拉也知道他的过度保护俨然成了新的问题,但是刚刚蜕变完成,又标记了心爱雌虫的少年雄虫很难称得上思虑周全,他沉浸在和全网保守派的雌虫、亚雌辩论的赌气中没回过神来,一只发凉的手轻轻落在了他毛绒绒的头顶。 “少雄主,”雌虫的声音有些疲惫,柔和中隐隐包含着不赞同。显然,在塞拉激情对线的时候,埃德温已经清醒了一会儿,不知道看见了多少塞拉的过激言辞了: “你做什么呢。” 少年雄虫心虚地一缩脖子,像是被抓包了似的嗫嚅起来,原本张牙舞爪敲击键盘的精神触须此刻软得像随风而动的水草,向埃德温的方向挤挤挨挨地飘过去。 “没什么呀,雌父,你感觉怎么样了?” 塞拉趴在医疗舱旁边,看上去像一只谄媚的大金毛,漆黑的触须就像他的尾巴,在虚空中兴奋地摇晃着。 “......”黑发雌虫看上去有些无奈,却。坦白来说,埃德温虽然同意塞拉记录他被标记后的身体状况,并且发布到手环网络上与其他雌虫、亚雌分享经验,但是埃德温并不真的对这个行为感到愉悦——作为一个军雌,他一向视软弱脆弱的状态为耻辱,他情感上排斥将自己的脆弱广而告之,就像一个遵循丛林法则的野兽不愿露出软肋。 可他同时也知道,塞拉的提议是正确的,他的同胞需要帮助,而埃德温是少有能在耻辱期受到保护的雌虫,他应该为他的同胞做些什么,哪怕只是一点微不足道的努力。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塞拉还会在手环网络上与那些守旧的雌虫、亚雌争论,将他的遭遇说得那么脆弱不堪也就罢了,还—— ——还将他自己塑造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邪恶雄虫,一个像其他雄虫那样欺凌弱小的坏种。 这实在让埃德温有些难以想象,他无奈中又觉得有些心疼,他知道自己的幼崽不是其他雄虫那样,他知道自己的幼崽只是离不开雌父,眷恋他的温情,才会做出标记他的荒唐事,他知道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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