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会站在高处,如兄长一般护着我......” 兄妹身份于她们,是最好的关系, “兄妹?” 朱谨语气古怪,在脑海中回想半晌才想起来那是许久之前的话, 那时的他不明白自己的心意,不仅因为年龄差距误将对沈月的特别当成了亲情想收她做义女,还允诺会如兄长待她,护她,替她寻一个如意郎君,替她撑腰。 朱谨一字一句念着,脚步一点一点朝沈月逼近, 感受到喷洒在面上的炙热呼吸,沈月下意识抬脚向后退,想要扯开彼此之间的距离,可朱谨却步步紧逼,一步步将她逼回到椅子前, 脆弱的膝盖窝猝不及防磕在椅子上,沈月闷哼一声,身体失去平衡跌坐回椅子上, 朱谨紧随其后,双臂撑在椅子扶手上,将沈月禁锢在方寸之间,挑眉轻嘲: “呵!阿月,哪都是老黄历的事儿了,你见过谁家兄长会与妹妹抵死缠棉?你又见过谁家兄长会对妹妹爱之入骨?” 毫不遮掩的话将二人关系赤裸裸的展现在台面上,沈月咬着下唇,抬眸盯着朱谨阴郁的面容,杏眸浮现怒意:“朱谨,如你所说,都是老黄历了!翻篇了!” “可在我这里,翻不过去!” 朱谨窥见沈月的眼中的抗拒退避,心犹如被一只大掌捏住一般,呼吸陡然粗重几分, 不是说喜欢他?现在又为何会抗拒他的存在?是不爱了?变心了? 无数念头在心中翻腾,他黑沉沉的眸子翻腾着巨浪, “阿月,你究竟有没有心,说结束就结束,说扔就扔!” 朱谨死死咬着牙关,额上青筋暴起:“你究竟有没有真心喜欢过我!” 朱谨逆着光的面容冷峻,隐忍的怒意在眼底翻涌,仿佛随时都会爆发, 他紧抿着薄唇,唇线紧绷成一条直线,透露着他内心的不甘, “怎么,我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爱与不爱,就一两个字!” 第456章 沈月沉默的望着朱谨,看着他失态的步步紧逼,突然觉得面前的人有些陌生, 她记忆中的朱谨是看着冷,但是心很软的人,会顾及每个人的感受,会礼贤下士,会虚心接受别人的建议。 可如今的朱谨,她只能看到自私,霸道, 喜欢吗? 沈月在心中自问, 曾经是爱的,可这份爱早已在一次又一次的逼迫,失望中被消磨殆尽, 她不是长情之人,甚至可以称之为绝情,对她好,对她坏,自己心中都有一杆秤在衡量, 她会因朱谨的关怀备至而心动,自然也会因为朱谨的霸道自私而失去这份爱。 在朱谨执着的目光中,沈月冷然道:“事到如今,爱与不爱重要吗?过去的事便过去了,逝去的光阴无法倒流。不属于皇宫的人,你又何必强留。” 迎着沈月冷然的目光,朱谨心底涌现一抹慌乱,总觉得沈月如风雪缥缈,让他抓不住,握不紧, 指骨用力,木质扶手不堪重负发出咯吱声, 朱谨强压住心底快要将他淹没的情绪,脸上扯出一抹温柔的笑:“阿月,这次我不逼你,你若是不想进宫,便不进宫。” 触及沈月眼底的疑惑,他眉梢舒展,薄唇微勾,柔声道:“你想要自由,我便给你自由,我不限制你去往何方,与何人同行,只要你记得回来就好。” 朱谨一手撑着扶手,弯着腰姿态近乎虔诚:“山不来,我自向山去。” 他抬手用指背轻轻抚过沈月鬓边散落的发丝,将它们一一归拢到耳后, “之前是我钻了牛角尖,我们并不一定要在宫中才能相守,我是皇帝,你不进宫我可以出去,” “县主府中只有我们二人,脱下龙袍,我便是你一个人的朱谨,你是我唯一的妻。” 温热的指腹在肌肤上流连,沈月却只觉得比寒冰还冷,仅有的一丝情意,也在朱谨话语脱口而出的瞬间,消散殆尽, 朱谨口中的爱,竟如此自私自利,毫不顾忌她的想法,她的处境。 所谓的在宫外,不就是如王公贵族在外圈养外室一般? 什么妻,不过是他自欺欺人的笑话! 唇角下垂,沈月眸底幽黑一片:“你的意思,让我做你的外室?” “不不不!” 听着沈月自嘲,朱谨急忙用指尖压住红唇解释:“不是外室,县主府是我们的家,你是我的妻!我们既能长相厮守,你也不需要屈居人下,失去自由,阿月,这是个好方法!” “除了初一,十五,只要我忙完政务,我便能出宫去陪你,我们饮酒赏月,如草原一般,做一对寻常夫妻。” “朱谨,骗自己有意思吗?不论你再怎么美化,外室就是外室,连妾都不如!” 寻常夫妻?朱谨也不怕侮辱了寻常夫妻这个词, 沈月冷笑,厌恶几乎要溢出眼底:“你怎么变成了这样?是我当初眼瞎,还是你变得太快?” “阿月!你向来洒脱,又何必非要拘泥于世俗眼光?” 朱谨低哑的嗓音中带透出一丝薄怒:“天地可鉴,我的爱,我的心全都给了!那些所谓的正妻虚名当真就那么重要!重要到你宁可背弃我们的爱!也要紧抓着不放!” “啪!” 朱谨话语落下的瞬间,沈月毫不犹豫地扬起手,一巴掌狠狠扇在朱谨的脸上, 这一掌,凝聚了她所有的愤怒与失望,力度之大,直接将朱谨的脸扇得偏了过去, 沈月一把推开被巴掌扇蒙了的朱谨,起身站到几步开外,红唇勾起一抹苦涩的弧度:“原来,我的与众不同,特立独行,也能成为你侮辱中伤我的工具。” 她是真的没想到, 朱瑾曾经欣赏的优点,会在现在成为朱谨轻慢她的缺点, 她不在意世俗眼光,是因为那些话对于她而言无关痛痒, 但那并不代表她是个没脸没皮,自甘下贱的人! 沈月的手因用力过度还在微微颤抖,她的眼神冰冷如霜,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朱谨,你太让我失望了。” 火辣辣的疼痛从脸上传来,朱谨愕然地瞪大眼睛,望着沈月,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受伤, 他脸颊迅速红肿,五道鲜红的指痕清晰可见,如同烙印般刻在他的脸上, 沈月决绝的姿态,让朱谨的心陡然沉入谷底, 第457章 用力过猛的指尖不受控制的颤抖,沈月将手背在身后用力攥紧, 杏眸直直盯着朱谨越发威严凌厉的面容,她心中涌起一股浓浓的失落, 原来爱与不爱也就是一瞬间的事, 在朱瑾毫不犹豫地说她不在乎世俗眼光,让她抛弃所有的尊严和骄傲,去做他的外室时, 她突然就不爱了, 沈月直面朱谨受伤的眸光,眼中只剩下一片淡漠, “不爱了。” 她轻飘飘的话如重锤砸在朱谨心上,直将朱谨砸得脸色一白,笔直挺拔的身子瞬间僵硬,如同失去生命的人偶, 沈月瞥着朱谨受伤的模样,红唇紧抿:“朱谨,如果你还念这些年我替你殚精竭虑的旧情,那便收起你故意放纵的欲望,我不愿你我二人走到最后,却站在了你死我活的对立面,是不愿,而不是不能。” “朱谨,别再磨灭我对你的喜欢后,又让我开始恨你。” “阿月......” 朱谨怔怔地望着沈月,想要挽救方才的失言,却不知从何开始打断:“我只是爱你......” “爱?从你登上皇帝之位的那一刻,我们便不可能再有机会,这一点你心知肚明,却偏偏一次又一次地制造假象,蒙蔽自己的双眼。” 沈月嗤笑一声,杏眸冷锐直入灵魂:“你不是说爱我入骨?无法割舍?那好,只要你退位让贤成为一个普通人,我们立刻大婚。如何?你可愿?” “......” 朱谨沉默,眼神躲闪, 被沈月讥笑的目光盯着,连抬起的手都仿佛失去了力气, “瞧,当下立现。” 沈月挑眉,明艳的五官因为她脸上的神态变得生动,如同勾魂摄魄的美女蛇, 看着朱谨面上毫不意外的退避,她讥讽道:“你自己都做不到,又有何脸面要求我放下一切来迁就你?” 沈月的话如芒刺尖锐,扎得朱谨遍体鳞伤,他嘴唇蠕动,想要辩解,但心中的阴暗却在沈月清冷的眸光中无所遁形。 “陛下,臣女祝您与皇后千秋万岁,百年好合,臣女告退。” 沈月冷笑,疏离行礼后,叫上碧叶,准备绕开挡在面前的朱谨离开,面容决然。 染着竹香的衣袖从身畔划过, 朱谨如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猛地伸出手臂,紧紧拽住那即将抽离的袖角,仿佛那是他与沈月唯一的牵绊。 “阿月......阿月我错了......” 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朱谨嗓音破碎,痛楚如刻入骨髓一般, 广袖被拉扯的力道崩得笔直,沈月脚步一顿,回眸望去,只见袖口一端被朱谨大掌紧紧拽住, “我只是太爱你而已。我不懂,为何我已经站在权利顶峰,却连喜欢的人都留不住。” 朱谨赤红的凤眸里满是恳求,这一刻他将帝王的尊严抛诸脑后,一心只想将沈月留下, 如今的他拥有了所有,却唯独缺一个爱人! 拽住沈月袖口的手青筋毕露,朱谨死死盯着沈月侧颜,沙哑呢喃:“阿月,别走……你告诉我,我要如何做才能留下你,难道我喜欢你,错了吗?” 苦涩在胸腔蔓延,朱谨高大的身影在此时显得分外颓然:“我想和你在一起,错了吗?” “爱不爱是你的事,接不接受是我的事。” 低垂的长睫划出清冷弧度,沈月侧身,另一只手拽着衣袖往回扯,像是要将她曾经倾注在朱谨身上的情意一点点收回:“朱谨,你我二人两不相欠,清了。” 不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的情意,她都还清了, 他们错过,爱过,守过, 情爱本就是短暂又绚丽的烟火,在盛开的那一刻已然走向落幕, 爱是一瞬间的感觉,守是一辈子的承诺,爱时坦坦荡荡,退时干净利落。 当不顾一切的激情退却后,被留下来的那个人是输家, 她不想输,不想让七情六欲的其中之一掌控了她的未来, 所以她希望,她和朱谨的关系,就此尘封。 清澈的目光印着光影沉静,沈月自嘲一笑:“当然,你是帝王,你大可动用帝王的权利将我囚禁在宫中,我如蜉蝣撼动不了皇权,我唯一能左右的便是自己的生死,活容易,死简单。” “民间有专门豢养鸟雀的商人,将调教好的鸟雀出售给王公贵族,讨贵人开心。母雀没有孵出满意的幼鸟时,他们会在天不亮的时候爬上树梢捕捉幼鸟,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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