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的是全部的爱, 可他所处的位置,绝不允许他娶毫无根基的女子作为王妃,更不允许他只娶沈月一人, “不用去查了,” 指腹贴在额角,朱谨凤眸微眯:“摄政王府的丫鬟婆子没有这么大胆,这些话不过是她想借着听雨的口告诉本王罢了。” 听风和听雨微不可察对视一眼, 事关沈月,说什么都是错,唯有不说才是唯一的正解。 沉重的喘息透着疲惫, 朱谨向后仰在圈椅上盯着头顶横梁,眸色阴郁, “听风,” 被点到名的听风屁股一紧,单膝跪地:“属下在!” 朱谨望着横梁,眼前不由自主浮现沈月躲闪的眼眸,沉声发问:“本王对夫人还不够好吗?” 好不好,爷直接问夫人不就得了,他觉得好不好有个毛线用, 听风唇角抽了抽,恭维道:“爷对夫人真心一片,处处关怀维护,奇珍异宝更是成箱成箱地往夫人院中送,好得不能再好了!” 听风话音刚落,就听上首的朱谨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嗤笑, 心肝脾肺胆随着那声嗤笑颤了颤,听风咽了口唾沫,将头垂到胸前,要多低有多低,心中暗暗祈祷朱谨不要再问了, 还没祈祷完,就听朱谨又问道:“那为何夫人丝毫不感动?甚至不愿意为了本王迁就一下?” “......” 听风觉得定是他从来不上香火的原因,所以贼老天才不理会他的死活, 爷这问题,简直问得人头皮发麻, 听风心中哀嚎一片,面上依旧保持着肃然的冰块脸, 沈月为什么不迁就爷,他一个做护卫的哪儿能知道? 正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回答,上首催命符一般的声音再次催促: “怎么,本王的问题很难回答?” 听风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想法,将矛头直接引到听雨身上:“爷,属下一个大男人哪能猜到夫人的想法,应当找个女子问问,指不定她能猜透夫人心思。” 陡然被飞来横祸砸中,听雨表情僵硬,顶着朱谨逐渐阴沉的视线, 她无奈苦笑:“属下与夫人接触甚少,但依稀能看出夫人是骄傲之人,她不愿迁就,恐怕还是心有顾虑,忧心爷对她的情感不长久,” 朱谨撑着额,凤眸幽暗:“继续。” “再有,夫人恐怕也是担心被嫉妒蒙蔽了心神。” 听雨停顿片刻,硬着头皮道:“依属下看,夫人对爷的感情颇深,这才会在意爷娶旁的女子,会心生嫉妒。” 书房氛围陡然一松,笼罩在两人的头上的阴云瞬间消散,听风听雨同时松了口气, “因为爱,所以嫉妒......” 薄唇上扬,朱谨狭长的眼尾上挑,松弛地敲打白玉镇纸, “听雨,想个法子,能让夫人心甘情愿为了本王留在王府的法子。” 失去沈月他做不到, 唯一能做的就是想办法让沈月心甘情愿地留在他身边, 为此,哪怕用些手段,他也在所不惜! 被阴影笼罩得眉眼深邃,朱谨眼神阴鸷地盯着听雨,周身戾气环绕: “本王给你一个月,一个月的时间,不论你用什么手段,让夫人心甘情愿留下来,本王及摄政王府上下全力配合你。” “若是你做到了,你之前求本王的事情,本王允你。若是做不到,你回乌艄领罚。” 朱谨唇角勾起,驽定了听雨不会拒绝:“本王给你选择的机会,接还是不接。” 冷汗从听雨额发滴落,想到朱谨的允诺,听雨眼底划过一抹狂热,她咬牙:“属下领命!” * 傍晚,凝香怀抱着一个木匣子脚步匆匆回到祺月居, 彼时,沈月在阁楼摆弄着暖玉棋子, 圆润的棋子用暖玉雕刻,触手温热,棋盘也同样是整块暖玉,边缘被匠人雕出牡丹纹,精美绝伦。 暖玉本就难求,更何况凑齐两种颜色的暖玉,更是难上加难, 朱谨对人好起来,真的让人恨不得将心掏给他。 听见凝香脚步声,沈月叹了口气,将棋子放回棋盒:“别急,仔细脚下。” “姑娘,宫中带出来的消息。” “这么快?”沈月本以为消息送给翠霞后,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收到回复,没成想这才大半天,消息竟然就回来了? “刘公公带出来的,他手下的小公公刚将绢花送过去,翠霞就将这个盒子给了小公公,说是存下来的银子,请同乡帮带给她爹娘。” 凝香小心翼翼将棋盘推到一旁,将怀中抱着的匣子放在沈月面前, “我想着翠霞这盒子有些古怪,不敢耽搁就赶紧回来了,我请听霜姐姐帮我看过了,里面没有毒。” 酸枝木匣子油光锃亮,显然经常被主人摸蹭, 沈月接过凝香递来的钥匙将铜锁打开,厚厚一沓信封整整齐齐垒放在匣子中。 沈月将信封拿起,瞥见信封上排列整齐的日子,眸光闪了闪, 看来翠霞一直有认真记录沈毓婉的一举一动,只不过是因为宫中森严,翠霞无法将信件送出来。 令凝香取来清水纸刀,备上笔墨,沈月从信封中抽出家书放在一旁,沿着边缘将信封小心裁开,铺平成一张长条纸,而后放进水中。 随着纸张被水浸透,原本空无一物的纸上缓缓浮现一排排歪歪扭扭的字迹。 来不及细看,沈月快速在纸上誊写内容,并且标注好日期, 一共十五封信件,主仆二人一直忙活到戍时才拆解到最后一封信。 随着信纸抽出,黄豆大小的银色物件从信封中被带出,摔在桌案上发出“叮咚”一声脆响, 第266章 “这是什么?” 凝香好奇地捡起小银块,用手心托着放在眼前仔细查看, “像是某个首饰上坠的小坠子,这花纹倒是稀奇,我从没在京都见过。” 沙沙的裁纸声伴随着窗外风吹树叶的声音格外和谐, 沈月放下纸刀,将信封上的纸屑吹走,不急不缓道:“等信封上的内容出来,不就知道它的来历了。” 无缘无故,翠霞不会将这个东西放进信封,这个小东西定然是有特殊来路的。 凝香小心翼翼将小银坠放进小碟子中,帮着沈月将最后一封信誊抄出来。 誊抄的宣纸整整齐齐放在桌案上,铺满了整张桌案。 沈月没有急着看上面的内容,而是上凝香去取来新的信封,将放置在一旁的家书一封封塞回去,装进匣子中。 “这些信和银两明日让人送回翠霞的家中,做戏就要做全套,翠霞留着还有大用,不能让沈毓婉发现她的不对劲。” 翠霞是翠屏的亲妹妹,姐妹俩自小被后娘卖给沈府做丫鬟, 当初沈毓婉头发在别庄被她设计烧毁,她想着是安插探子的好机会, 便让凝香寻到翠霞,将翠屏真正的死因告知,且给翠霞出了接近沈毓婉的主意, 翠霞割下一头长发献给沈毓婉做假发髻,成功进入沈毓婉的视线,再加上这一年的忠心耿耿,不离不弃,翠霞如今已然成为沈毓婉的心腹。 这样好的棋子,总不能用一次就让她暴露了。 安排好后,沈月这才开始认真研究翠霞送出来的书信。 最早一封,是沈毓婉假死怀孕一事, 沈月一封封翻动,到第八封的时候,她捏着宣纸,杏眸眯了眯, “凝香,当初可有查过玉嬷嬷的来历?” 翠霞信上写道,玉嬷嬷借着夜色出殿,直至凌晨才归, 京都勋贵人家夜间都会在各个院中落锁,更何况是宫中, 玉嬷嬷能平安归来,证明宫中有人接应且那人在宫中的地位不低,那人究竟是谁? 沈毓婉身边出现的人,她们都曾查过,凝香回忆着,迟疑道: “当初玉嬷嬷突然出现,我们就查过,她是夫人的人。” “不对,绝对不对。” 沈月揉着胀疼的眉心,表情凝重:“当初我们都忽略了一个问题,玉嬷嬷既然是宋敏的人,为何不早些出现帮着宋敏翻身,反而在沈毓婉低谷时候出现在沈毓婉身边?” “凝香,再去查,一定要把玉嬷嬷的来历查清楚。” 她有种预感,玉嬷嬷背后隐藏着一个人,这个人从很早之前就开始在沈家下棋! 但目的是什么,她一时之间还猜不太明白。 沈月将第八封信纸单独拎出来放在一旁,接着往下看,接下来几封都是正常, 直到第十三封开始,翠霞反复提到沈毓婉时常不许任何人靠近屋子,玉嬷嬷深夜出去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 最后一封,翠霞将坠子的来历告知, 她写道,寿宴那日沈毓婉也是不允许任何人靠近,一个时辰后,屋子重新打开,她进去收拾屋子,在屋子的角落中捡到了这枚坠子,已经在窗户大敞,屋内隐隐约约有气味浓烈的熏香, 看到窗户大敞的时候,沈月眼皮跳了跳,脑海中浮现朱谨夜半偷进沈府的模样, 也就是说,沈毓婉在宫中同某人相见,且那个人武艺高强,坠子便是这人不小心掉落下来的。 沈月将银坠子放在眼前仔细观察, 花生米大小的坠子做工粗犷,尾部镶嵌黄豆大小的白色圆珠, 不似玉那般润滑,倒像是骨! 沈月心中咯噔一下,脑海中浮现一个荒谬的猜想, 大景绝不会用骨制品去装点首饰,喜欢用骨制品的人,她所知道的只有草原部落和番邦! 将银坠子放回玉碟,沈月起身,脸色阴沉如墨:“凝香,将这些信件收拾一下放进我屋里,莫要被人看到,我去去就来。” 这段时间番邦和草原部落都有使臣在京都,如果她手上这东西真的是他们的,那事情性质就不同了, 番邦和部落的人,悄无声息地出入后宫去寻沈毓婉做什么? 总不会是谈情说爱吧? 脑海中浮想联翩,沈月屏退想要跟上来的丫鬟,拿过她们手中的灯笼带着坠子脚步匆匆赶往与朱谨书房相通的小门, 朱谨在边疆长大,对草原部落十分熟悉,交给他来辨别是否是骨制品,最为妥当。 小门紧闭,沈月试探性地推了推,发现并未上锁,捏着坠子绕进前院,一路畅通无阻。 眸光闪烁,她心乱了, 朱谨书房守卫最为森严,除开明面上的护卫,暗处还隐藏着不少暗卫,一旦有人私自闯入,暗卫会立即将人拿下, 她一路畅通,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朱谨提前吩咐过。 沈月想着,手指有些发痒, “夫人。” 从沈月踏进院中开始,听风就知道她来了,对待这位小祖宗他不敢怠慢赶紧迎了上去:“爷在书房处理政务,” 沈月踏上台阶的脚顿住,幽沉的杏眸望着听风:“我能进去吗?” “自然,爷早就吩咐过,您来不需要通报。” 听风讪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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