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小说

咖啡小说> 我的极品师兄们 > 第27章

第27章

殊身上:“睡吧。” 冯玉殊猝不及防被锦被埋住,不过下一秒,她的脸就露了出来,是孟景的手就把锦被抻开了。 若他黑发中有小狼软软的耳朵,现在应该是耷拉下来的。 冯玉殊若有所思地盯着他。 在他从锦被中抽出手的一瞬,冯玉殊突然将手搭在了他肌肉?紧的手臂上。 微凉的指尖无意识地滑过他臂上隐约浮起的青筋的脉络,迟疑了片刻,她抬起眼来问他:“孟景,你要走了么?” 这样的夜晚,我有点,有点想和你待在一块儿。 但她说不出口,只是问,你要走了么? 孟景静静地回望她,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热气在二人之间,弥漫开来。 是了,那日从沧州入京的轿中,她也是这样,玉面含羞,欲语还休。 孟景无意识地微抿了唇,迟疑了一瞬。下一秒,他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反手抓住她的腕子,半跪进帐中,将人拉进了怀中。 她浑身都软,被他微热的掌心一触,轻轻地抖。 孟景将人圈在怀中,再不给她临阵脱逃,在她光滑的肩上好似泄愤地轻咬一口,却不敢放肆,用唇舌好生将人哄着。 细细密密的吻落下。 颈侧,锁骨,白腻的前胸,一路攻城略地,来到两团柔软。 少年有些滚烫的掌心,伸进了亵衣中,轻轻推开轻薄的小衣。 那一抹红被掀开,冯玉殊小声地惊叫了声,末了又变成细细的嘤咛。 两团鸽乳上,嫩红的软珠子微硬,在微凉的空气中微颤着,被少年衔起来,用犬齿磨着。 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有些粗暴地揉捏着另一团乳儿,或是用覆着薄茧的指捏着乳珠,压扁抻长,将冯玉殊激得小猫小春似的,呜咽起来。 “呜....” 冯玉殊难耐地挺了挺身子,不知是想要逃脱,还是想要将软乳送入少年口中。 她上身光溜溜的,玉体横陈,在锦被掩映下,白得好似在发光。 而他一身黑,衣襟合得严实,只身下鼓鼓囊囊一团,隐约可见骇人形状,本能地贴在她腿心,狠命撞了撞。 呜啊...别! 她羞恼地脑子快不转了,直起身来,一只软绵绵的手,轻轻搭在他前襟上,颇不顾礼仪地,指尖发抖地,要扯他的衣襟。 孟景好似极轻地,挑了唇角,舒展开双臂,将身上衣服除了下来,露出少年人肌肉线条漂亮流畅的上身,动作间,有一种内敛的危险。 他蓦然捂住了她的眼睛。 将人压在身下,大掌顺着腰线一路划下,一只膝盖分开了少女的腿心,而后将人向自己身边一带。 上面交颈鸳鸯,耳鬓厮磨,下头少年微覆薄茧、带些凉意的指尖,摸上腿心处最隐秘的花心。 “呜..不要...”冯玉殊背脊一缩,被他抚着脊骨和颈后,无声地安慰。 孟景微抬了眼,黑眸闪动着莫名的光,盯着她酡红的脸,嗓音哑得惊人:“你会舒服。” 他指尖触到了,好多水儿,从那隐秘的桃源,一点点浸湿他掌心。 那一处也这样软,几瓣花唇,好似嫩豆腐似的,贪心地衔住了他指尖。 “呀!!” 是他从微微闭合的瓣中,摸索到了一小粒含羞带怯的嫩珠子。 莽撞的少年人没轻没重,当下便用指节狭弄着,轻轻将它撮扁了、捏圆了,好没道理地将它捏了出来。 “你...阿景...别呀...” 她颊边落下几滴生理性的泪水,终于怯生生地开口求他,用最亲呢的语气。 孟景果然停了一下,在她耳畔低道:“再叫一声。” 她抱着少年宽阔的背脊,轻轻抖着,感受着一根骨节分明的长指,分开腿心最娇嫩的小口,一点点,探进无人探访过的甬道深处。 “阿景..阿景!!呜...” 她小小声叫着,好似这样孟景便会放过她。 腿心处的春水越流越多,他微停了手,看了眼指尖牵连着的水液,喉间一滚,眼尾隐隐发红。 贪心的小穴乍一空,甬道也徒劳地一张一缩,好似十分空虚。 下一秒,他换上一个滚烫粗长的物什,圆润的、有些微棱角的圆头,抵住了微微收缩的小穴。 好烫。 冯玉殊心中隐隐惊惧,长睫抬起,却掠过他的掌心。 “别看。”他捂住她的眼,又松开,与她额对额,用他那双比常人更深的黑眸蛊惑她,额边黑发因为忍耐,被汗水打湿一点,微微垂下。 就着她下身丰沛的清液,掌心箍住她腰侧,他抿着唇,一下一下地撞。 那物什冯玉殊从未见过,也不知是什么模样,只觉又大又烫,外边有层软皮子,芯子却跟铁杵子似的硬,在她腿间进出,蹭过微微开合的花心,又去碾上面探出头来、敏感得要命的花珠子。 “嗯啊...慢点儿...” 冯玉殊急促地喘息起来,泪珠子从颊边淌下,好似要被他撞坏了、撞散了,却也逃不脱,被迫承受自己难以承受的欢愉。 意识被抛得高高的,好似海潮,她腿根微微地颤:“阿景,别...我...好奇怪...” 指甲划过少年紧绷的背脊,该是留下划痕了,但谁也没理。 “呜啊...” 一股清液顺着少年的指尖,喷溢出来,小小一滩,泄在锦被之上。 少年的指尖亦湿漉漉,仍在往下滴水。 她浑身都泛起嫩嫩的粉,小腹微微抽搐,好半天,才动了动绵软的臂,捂住脸,轻声哭了起来,脸儿羞红。 真是没眼看,她竟然...竟然,在床榻上,做了这样的事! 一些卿卿我我拉拉扯扯 9点还有一更,今天也努力双更了。 -- 34.鸳鸯帐春风一度(3) 冯玉殊说什么也不肯抬起脸来了。 逐风楼里都是男人,过着刀尖舔血的生活,晚上回到楼里,不知多少过剩的精力,多少彻夜说不完的诨话,也不避讳他年纪小,全灌进过他耳朵里。 比如女人舒服时腿心会流水,若是尿了似的喷出来,那才是男人的本事之类的。 当时以为只是过了耳,这会儿倒是蹦上心头,还派上了用场。 他将人圈着,淡声解释:“那不是你只是舒服了。” 冯玉殊听他还说,简直要羞死:“别说了,再说我要恼了!” 孟景从善如流,默默用指腹将她眼泪擦了:“你别哭了,我去打水来。” 他下了榻。 冯玉殊坐在床榻上,青丝披散,小衣的细带松挂在肩上,一边垂下来,默默看着少年骨节分明的足踏在地上,穿上黑靴。 他的背影也好看,阔肩窄腰,高而劲瘦,每一寸肌肉和线条都凌厉,蓄满野兽一样的力量。 只是上面布满了凌乱交错的旧伤痕。如同方才在床榻上时一样,他有意不让她瞧见,很快便撩起了上衣。 冯玉殊怔怔地看着,见他穿好衣,转过身来,才若无其事地移开了目光。 孟景端来了水和干净帕子,她自然是不可能让他代劳的,只让人出去,自己含着羞,将帕子沾湿了,摸索着伸到腿心。 凉凉的,奇异的触感,激得她轻轻一颤。 有些微红肿的小嫩珠子仍怯生生地,露在花唇之外,被帕子碰一碰,美妙的欢愉,让人回想起少年狎弄的指节来。 那样漂亮的一只手,将嫩珠子夹在指间捏揉,淫靡又色情。 冯玉殊猛地回过神来,不敢再想了,腿心又吐出了一小汪水,被她胡乱地擦去。 孟景打来了热水,自己却闪进了洗沐间里。 他解开腰带,褪下裤子,那被困住的东西猛地弹了出来。 性器竖起来,又粗又长的一根,贴在小腹处。圆头上有一点微黏的清液,下头两个肉球鼓胀,早已情动难捱。 他把那东西拨到一边,脱下衣裤,飞快地冲了个凉水澡。 冰凉的水液兜头而下,他急促地呼吸着,眼尾发红,随意拨弄了两下,因为欲望难解而闷哼出声。 冯玉殊在床榻上,等了又等,也没见孟景回来。 她微有些疑惑,两道黛眉微微拧起,心想,要不然便先睡了吧 虽是这么想着,哪怕困倦起来,小鸡啄米地打着瞌睡,到底还是等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孟景毫无声息地走了进来,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只眼神些微飘忽,不落在冯玉殊身上。 冯玉殊见他拾起了刀,极轻地掩过了小小的哈欠,微直起身,止住他去吹灯的动作,轻声道:“能把刀留给我么?我仍有些热。” 孟景就将刀放在她枕侧,看着她好似有些眷恋、安心地阖上眼。 她长睫纤纤,在灯下纤毫毕现,合眼时,划出一个甜蜜的弧度。 他替她吹了灯,掩上房门。 他还没有意识到,一个杀手,生平第一次,全然忘记了自己的刀,到底意味着什么。 第二日,冯玉殊直睡到日上叁竿。 她望着窗外明亮的日头,有些懵地起身洗漱穿衣。她人生中,还少有这样出格的时候。 黑金的长刀放在她枕边,在日光下反射出锋利的光泽,有些可怖,只是拥在怀中久了,到底也被捂出些温度来。 冯玉殊穿戴好走出房门,意外看见孟景睡在外间的窗台上。 他倚着墙沉睡着,微偏着头,一只长腿垂在窗沿,手边无刀,却依旧抱着胸,显得防备心很强。 眼底也有淡淡的鸦青,好似走了很长的路,比初见那时,多了许多洗不去的风尘仆仆和疲累。 在她未曾参与的时光里,他遭遇了什么? 冯玉殊漫无目的地思考着,心念一动,又走近了几步。 他眼睫一动,下一刻,蓦地睁开眼来。 “吵醒你了么,抱歉。”

相关推荐: 银魂  身为人妻的我有十个男友   痴汉男配是怎么练成的[快穿]   趋吉避凶:从瞎眼皇子开始   星际之女配不好当   爸爸的性转变   只有他,不可以   我的巫女妈妈   夜夜强宠   乌梅(NPH)   避孕药失效,我怀上了亿万总裁的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