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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笑着,浑浊的目光落在沙发上的薄珩身上,那是充满挑衅不屑的眼神,他冷嗤着道:“这个畜生多大了?” 沈竹纭红着眼睛,满目迷离地望着男人,踮起脚尖去亲他。 “嗯?”男人掐住她的下颌,再次问:“从你肚子里爬出来的小畜生,今年多大了?” 沈竹纭着急地去亲他,促狭地回了句:“五岁。” “五岁?”男人冷呵一声,眼珠子滴溜一转,反手关上门额,将沈竹纭抵在门框上,粗粝的手粗暴地撕扯她的衣服。 “不、不要!”沈竹纭终于反应过来,她到底是薄珩的母亲,哪能做得住当着孩子的面跟别的男人干这种事?她捂住衣不蔽体的衣服,红着眼睛摇头:“不可以当着薄珩的面。” 男人黝黑的脸上略微扭曲:“你别忘了,你现在在谁的身下!” “你是我的女人!他就是个野种!”男人野蛮地抓住她的手臂,狠狠说道:“你当初为了薄潇琢抛弃我,生下这畜生后又爬上我的床,你不是已经跟我保证了,以后只会给我生孩子?” “这些话不要当着孩子的面说!”沈竹纭破防地哭泣:“他再怎么样也是我的孩子,他为了我都没告诉薄潇琢,我跟你的事,你为什么还容不下他!” “因为他,是你为了另一个男人抛弃我的耻辱。”男人疯狂地笑了起来,笑声像鬼哭狼嚎一样,让人胆战心惊。 沈竹纭感到羞愤,一股无力感席卷全身心,倏然地,男人吻住她的唇,撕碎她的衣服,她也从拒绝变为迎合,用祈求的目光看向薄珩,示意他上楼。 都可笑,这里明明是薄珩的家。 薄珩面无表情地目睹一切,低头将满分的试卷撕烂,冷冰冰地看着自己的母亲,跟另一个男人厮混。 第一次知道母亲出轨,是在薄珩三岁时,撞见母亲笑得娇羞打电话。 第二次,薄珩亲眼看到自己的母亲跟一个陌生男人亲吻。 沈竹纭也发现了他。 沈竹纭是一个菟丝花一样的女人,遇到事情第一件事就是红着眼睛哭,男人说要杀了薄珩灭口,可沈竹纭不舍得,祈求完男人后,又对薄珩以死相逼,威胁薄珩不准将这件事告诉薄潇琢。 当时的薄珩实在是太期待母爱了,对于沈竹纭的威胁,他用稚嫩的童音问:“我不告诉爸爸,那你可以多陪陪我吗?” 沈竹纭说可以。 于是薄珩相信了沈竹纭,帮她隐瞒男人的存在。 沈竹纭跟男人越来越大胆,这一次,直接将男人带回家里,当着薄珩的面,鬼混在一起。 薄珩稚嫩的脸上并没有表情,那双与薄潇琢一样阴鸷冷漠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两人,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结束后,沈竹纭满脸潮红,换上体面的裙子,走到薄珩跟前,小声地说:“阿珩,你最爱妈妈了,这件事不要告诉爸爸,不然爸爸会杀了妈妈,知道吗?” 薄珩没有说话,冷冰冰地扫了眼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抽烟的男人,转身上了二楼,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沈竹纭松了口气,娇嗔地瞪了眼男人:“以后不准这样了!” “薄珩再怎么说也是我生的,如果你再这样,那我们以后就别再联系了。” 男人不屑地冷嗤,看她真的生气,敷衍地点头:“行,给我拿一百万,我做生意用。” “怎么又要钱?”沈竹纭皱眉,但还是拿出银行卡塞给男人:“这是最后一次,这些都是薄潇琢给的,如果次数太多,我怕他会怀疑。” “行。”男人将银行卡塞进口袋里,将沈竹纭搂进怀里,笑了。 他睡着薄潇琢的女人,花着薄潇琢的钱,骂着薄潇琢的儿子是畜生。 他是个普通人,但薄潇琢,是个垃圾。 半个月后。 薄珩站在门口,听着主卧里男人跟女人暧昧的声音,紧绷着小脸回到房间,拿起手机,给薄潇琢打了电话。 “爸爸,妈妈出轨了,在你们的婚房里,衣服都脱光了。” 那时的薄潇琢刚接手薄氏,忙得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薄珩打电话过去时,他正在处理国外的重要文件。 那天下了很大的雨,薄潇琢淋着雨回来,眼底猩红得踹开门,将床上还在缠绵的两人扯开。 男人被薄潇琢打得半身不遂,沈竹纭光着身体哭个不停。 薄珩站在门口,冷眼看着这一场闹剧。 事后,薄潇琢就将沈竹纭囚禁起来,他不愿意放过沈竹纭,哪怕这个女人已经跟别的男人睡了,他就是戴着这顶帽子,也不愿意放手! 而男人,几天后就没了消息。 薄潇琢带着五岁的薄珩去医院。 “亲子鉴定,一个小时后,我要看到结果。”薄潇琢坐在走廊的凳子上,俊美的脸上冷若冰霜。 薄珩站在他面前,抿唇不语。 “什么时候发现的?”薄潇琢问他。 薄珩:“三岁时。” 薄潇琢一脚把他踹在地上,愤怒地问:“那个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 薄珩没说话,漆黑的眼眸直勾勾地望着他。 “你最好是我的种!”薄潇琢咬牙切齿,大有杀了薄珩的架势。 薄珩坐在地上,低着头,依旧没吭声。 一个小时后,结果出来了。 薄珩是薄潇琢的孩子。 薄潇琢松了口气,抱住薄珩,脸上的笑容有些瘆人:“阿珩,你是我的儿子。” 笑声幽怖冰冷,像是黏湿的毒蛇缠进薄珩的耳廓。 “啊!” 薄珩猛地睁开眼睛,生生惊醒,浑身被冷汗浸湿,心有余悸地望着天花板,气喘吁吁。 是个噩梦。 “老公,你醒啦?” 第27章 被保姆之女嫌弃的病娇霸总27 元姜趴在床边,睁着漂亮明亮的狐狸眼看着他,见他醒来,娇俏的小脸上扬起欣喜的笑意,温热的手背贴上了薄珩冰冷的额头。 “还有些烫,老公,你做噩梦了?” 薄珩心脏跳得很快,呼吸也跟着有些凌乱,那双漆黑冰冷的长眸紧紧盯着元姜,生怕一个眨眼,眼前温柔漂亮的人儿就消失在眼前。 他不说话,元姜也没再说话,就这样温柔地看着他。 良久,薄珩紧绷的神经松懈几分,声音有些嘶哑:“是,我做噩梦了。” “梦到什么啦?” 薄珩吐出一口浊气,卸下所有的防备跟警惕,神色不明地看着天花板,握紧了她的手:“我梦到,你离开我了。” “难怪是噩梦。”元姜眨了眨眼睛,看出他在撒谎,但并未追究到底,而是配合地接过话,犹豫片刻后,钻进被窝抱住他劲瘦的腰,娇滴滴地说:“老公,你发烧了,人家担心死啦。” 突然惊觉薄珩发烧,元姜忙活了一晚上,又是喂药又是用酒精给他擦身子,本就累得不行,她还强撑着没有睡,一直照看着薄珩。 此时委屈巴巴地望着薄珩,熬了一天,狐狸眼中充斥着刺眼的红血丝,看上去有几分疲惫。 薄珩侧了侧身子,大手一捞,将人稳妥地拥入怀中,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辛苦你了,老婆。” “不辛苦~”元姜笑嘻嘻地往他怀里缩,眼底闪过一丝暗芒,在薄珩昏睡时,她就问过系统,知晓了薄珩梦中的一切。 薄珩的性格遗传薄潇琢的三分,更多的则是在幼年时,被父母间扭曲病态的爱情所影响,成为他的阴影,导致薄珩极端、偏执疯狂。 但薄珩跟薄潇琢始终不一样,薄珩更温柔、绅士,不会像薄潇琢一样刻薄傲慢。 “在想什么?”薄珩垂眸看着出神的元姜,哑声询问。 元姜回过神,翘起娇艳的唇瓣:“在想老公怎么忽然生病啦?” 薄珩垂了垂眼,想起梦中的一切,眸中深处快速地掠过一抹厌恶,那是个恶心的梦,尤其是那两具白花花交织的身体,每每想起,都忍不住作呕。 紧闭住双眼不愿再回想,深深呼出一口浊气,片刻后,睁眸时眼前一片清明,静静盯着她亮晶晶的眼睛,薄珩勾了勾唇角:“被你闹的。” “我闹的?”元姜惊讶地睁大眼睛。 “嗯。”薄珩更用力地紧贴着她,呼出的热气喷薄在她雪白的颈侧。 元姜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小脸涨红着骂他:“真不要脸!你还在生病,脑子里就只想着这个吗?” “嗯。”她绯红的唇瓣一直在叭叭叭,但薄珩却一句话都听不进去,看到她,就想恁。 他身体上炙热温度透过薄薄的睡衣传出,肌肉线条迅速紧绷,浑身都是硬邦邦的。 与此同时,他不管不顾地撩起她的衣服...... “合法的,老婆......” 很快,元姜浑身雪白的肌肤就红润起来,看着眼前这个哪怕是生病,都生龙活虎的男人,她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她喜欢。 能干的男人。 ———— 借着生病,薄珩三天没去公司。 这三天,一直跟元姜待在卧室里,元姜连吃饭,都是在床上吃的。 “肚子里面会不会有小宝宝?”元姜揉了揉自己的肚子,跟薄珩接触已经快三个月,除了她每月一周的姨妈期,两人几乎日日都在干坏事,没做安全措施。 薄珩心脏咯噔一跳。 漆黑修长的眉头蹙起:“老婆,我们还没办婚礼。” 想起李特助的话,薄珩神色紧张地打开抽屉,从首饰盒里拿出一个两百克的黄金手镯戴在元姜身上:“我准备了很多,你先戴这个。” “老婆,婚纱照你想去哪拍?” “婚礼你喜欢中式的还是西式的?” “薄!珩!”元姜看了眼手上黄灿灿的金手镯,一把将薄珩拉到床上,跨坐在他身上,嫩白纤细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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