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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怜兮兮地求他。 圆枣儿大小、镂空精雕、薄如蝉翼的金缅铃,内里裹了温热液体,被她蜜穴和少年掌心的温度温热,已经开始微微震颤起来。 凸起的金缕压在充血花蒂上,温热震颤传导,酥麻如海潮升腾,如无数小蚁爬过,花穴深处芯子也升起痒意,只觉这样快慰,这样空虚。 腿根颤着,在快感中煎熬。 脑海中蓦然蹦出一个念头。想要,更粗些的进来。 将骚浪的芯子揉一揉,捣一捣,止了痒,才好。 “别怕。” 缅铃破开花唇,抵在几乎看不见的小口,他将她两条腿儿抬得高了些,那物便顺着穴道的倾角,碾着紧致的媚肉滚进去。 软红的穴口被微微抻开,艰难吞下了金色的缅铃。 那缅铃一入到湿热的甬道中,蓦地震颤得更加激烈起来,发出细微的嗡动声。 “嗯啊….” 冯玉殊雪白的脚背也绷直,好似一尾搁浅的鱼,腰肢晃动,哭吟得好不可怜。 身上泛起淡淡的粉来,薄汗铺了一层又一层,快感如狂潮,将她卷至浪尖尖上,下不来,反而无助得越升越高。 她掐着孟景硬梆梆的手臂抽噎起来。 他将人抱在怀中,也不知抚慰,还是只为了肆意采撷她软唇。 小臂垫在小屁股下面,将人托了起来,臂上一片淋漓的水光,倒真像是尿了,还是在他身上。 他克制着心中滋长的淫念,掌心在她腰后轻轻抚着,明明是安抚之意,却将冯玉殊摸得几乎憋不住泄意,浑身痉挛起来,泪珠儿顺着绯红的脸颊往下淌。 “…不要…不要这个…” 她微颦着眉,满脸难耐神色,美艳得惊人。 淫穴内的媚肉将缅铃吃得死紧,不断地往深处吞绞着,险些要将垂在腿根的细线也一同含进去。 他及时地将细线扯出一点。细线带动缅铃,碾过穴壁的敏感点,冯玉殊便细着嗓音娇泣不停。 “那要什么?”他将黏在她唇边的鬓发抚开,一副铁面无私模样,非要她说出来。 眼底却有暗暗的红,身下那物勃发,硬得发疼,亏得他面不改色,这样能忍,只难耐地抿了唇,眉心微拧。 她微微瘪了嘴,好不委屈,连话音里都带了哭腔。 冯玉殊咽了口口水,犹犹豫豫。 “…要你的…要你的进来…” 这样直白的淫语,已是她极限,她还要说得跟过份些么? 那粗长的一根,鸡巴…还是什么? 好似听他说过,但她不敢说。 她眼尾红红,要哭不哭。话音未落,少年却已挺了劲腰,将勃发的性器送了进去。 她一瞬咬了唇,眸光都散了,生理性的泪水划过颊边。 “嗯” 缅铃还在甬道深处剧烈地震颤着,粗硕的肉刃却又入进来,圆硕龟头抵到震动着的缅铃,两人皆是一振。 他闷哼了声,精关竟然微开,抿紧了唇,忍下射意,将缅铃往更深处送。 媚肉层层迭迭地裹住深红肉刃,连肉刃之上虬结跳动的青筋也严丝合缝。 缅铃落在一处紧窄的小口处,直抵住花芯。 孟景将她两膝曲起抱着,小屁股微抬高一点,便就这个姿势,挺动劲腰,凶狠抽插起来。 深红的性器在小穴中进进出出,将穴口花唇几乎抻成一条线,微微透明。大股被堵在甬道中的水液争先恐后地涌出,被性器捣成白沫,沾在靡红的花穴处。 “嗯啊….” 冯玉殊实在受不住了,几乎忘记遮掩娇吟,胡乱地求饶,有时是“阿景”,有时叫“夫君”,有时连名带姓,啐他登徒子。 他挺腰送得更凶更深,好似有使不完的力气,两颗沉坠坠的囊袋,甩在她腿缝里,靡靡一片艳红,恨不得也一同送进去,换她更多娇泣低唤的“夫君”。 “夫君…殊儿要坏了…” 也不知泄了多少次,娇滴滴的端方小姐被操熟了一身艳骨,嗓音如蜜,只想绞出他的精元来。 孤身跋涉过艰难岁月的少年心如擂鼓,因她一声“夫君”而胸腔悸动到无以复加。 他掐着她的腰,狠抽了数百下,终于在她穴中泄出来―― 免费精彩在线:ρо①㈧c.cом(po18) -- 55.终卷?风雨故人归(4) ⓨūsℎūwū.oℕe 空旷的大殿中,两壁每隔数步,便燃着丛丛的篝火,殿中乌鸦鸦的人影堆迭,在火光中晦暗不明。 巨大的幔帐垂下来,遮住玉阶之上斜卧着的曼妙躯体。 一见是年轻又甜蜜的美人,浓妆遮住了眼角细纹,远远望去,厉色瞧不分明,只觉肤白,瞳黑,唇红。 靠近阶前,立在最前头的几个人中站出来一位,上前了几步,拱手劝她宽心:“楼主,铃铛是克那煞神的紧要之物,以苗姿身手,断无可能让他轻易抢去。若真有此事,必定动静不小,不可能一丝风声都无。” 离苗姿身死,虫铃不知所踪,已春秋两度有余。 期间逐风楼众人未有片刻停息,掩人耳目四处寻找虫铃下落,只是却一无所获。 梅凤鸣疑心虫铃是否已到了孟景手中。 派出去的特使密切盯着沧州的一举一动,数不清的密探装作婢女下差,以各种方式混进孟宅。 孟景为人谨慎,他身边亲随都曾随他出生入死,轻易难以调换。而能倒戈的,也做不到他身边要人。 他那位官家出身的夫人却没什么心机,这些年来,贴身重用了好几个楼中派去的眼线。 只是无论他们怎样打探,沧州方面却毫无异动,一如往常。 转眼又至月末。Уuzнaiωen.ℂoⅯ(yuzhaiwen.com) 孟景依旧为京中逐风楼效力,噬心蛊的解药,这月便也依旧按时从京中送至沧州。 满室静默。 一只涂着鲜红豆蔻的手攀住帏幔,掀开一点。 梅凤鸣从中探出雪一样白的脸来,冷扫了一眼阶下众人,没什么表情。 少女般甜腻的嗓音响在空旷殿中,有些微的违和。 “特使,你说有没有可能,不是抢的呢?” 她托着腮,好似在思索。表情天真,在有些僵硬的脸颊上,多少怪异。 不是抢的,难道是送的吗? 方才说话的那位特使愣了愣。 困惑了一瞬,才有些犹豫道:“孟七和苗姿素来不和,结怨甚深,楼中人尽皆知。况且苗姿在获罪关头,若向楼主献上虫铃,或可免去一死,她怎会在生死攸关之际…” “也是。” 梅凤鸣好似认同,顿时失了兴趣,截断了他的话头,低头摆弄起手边的团扇起来。 这团扇扇面温润,触感奇异,好似真人肌肤,被她握得微微温热。 只几抹暗色的?p红,隐隐好似汇作一个“千”字,扎眼得很。 梅凤鸣盯着扇面,暗啧了声,生出近似寂寞的心绪。 岁月倏忽而过,这重重帷幔后的玉座,她坐了小十年,却依旧坚硬冰冷,没有捂热半分。 她出了神,突然想到什么,有些讽刺地弯了唇角。 对了,差点忘了,她并非孤家寡人,孟景可是她的儿子。 是她十月怀胎生出的小怪物。眼睛像她,垂眸的某个神态,又肖极了令人作呕的孟逐风。 他自小对她便不亲近,格外漆黑的瞳,比起人类,更像野兽幼崽,漠然而小心翼翼地,同她保持着距离。 楼中一些排名不高的杀手,在马厩里给他搭了个茅草窝,订上两块木板避风,碰上回楼中交差,就带些剩饭旧衣过去,竟也有上顿没下顿地,把他养活了。 有好事的教他:“孟七,她是你母亲啊。” 谁都相信母亲与孩子之间,天然有一条无形的纽带,虎毒不食子,从无例外。 年幼的孟景很听那群大老粗的话,竟也犹豫地在她院外徘徊,有一段时间,趁着无人,在她廊下,放下了许多刀工笨拙的小孩子玩意儿。 其中有个叫马老叁,听说这个人对孟七很好,很擅长这个,一把匕首一块废木便能雕得惟妙惟肖,可惜是个短命鬼,很快死在了一次任务中。估计也没有正经教过孟景,他不过是有样学样,来讨好疏远陌生的母亲。 在孟景又一次偷溜进院中时,他碰见了梅凤鸣。他好似很意外,也局促,却莫名停下了脚步,立在原地。 约莫是遇到了高兴的事,梅凤鸣难得好脸,没有呵斥他,只把他当空气。 想不到错身而过时,他竟抓住了她的衣袖,极轻地唤了声“母亲”。 那时正是深冬,雪积了厚厚一层,仍在飘飘洒洒地落,身量未足的小少年却穿着空荡单薄的旧衣,正在长成的肩胛脖颈露在寒冷的空气中,覆了一层浅浅的冰渣子。 梅凤鸣骤然回过头,将他的手拂开了。美艳的脸阴下来,盯着他低呵道:“我不是你母亲。” 他低下头,抿着泛白的唇,不发一眼地扭头离去。 梅凤鸣看了一眼他萧瑟的背影,走进幔帐飘散的暖殿中,很快将他抛诸脑后,全然忘却了,今日是他的生辰。 记忆中,他也就叫过他这么一次母亲。 梅凤鸣从记忆中剥离出来。 她唇边的纹路微动,乌睫一撩,道:“听说下个月,好像是他的婚期?” 顿了顿,咯咯甜笑起来:时间过得真快啊,连他,也要成婚了。” 是个风雨天,窗外晦暗不明,连白日也点起了灯。 宅中的两位主子仍待在卧房中,懒怠出门。 一如往常,卧房中没有下人服侍,当值的婢女们都候在院外,主家懒怠,她们也偷得浮生半日闲。 婢女仆妇们叁叁两两围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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