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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了她的腰。 已经是少年叼在嘴里的猎物。 孟景喘得厉害,却也只顿了片刻,便继续将粗硬的性器狠狠向穴里送。 青筋环绕的粗壮性器,抻开紧致湿软的甬道,因尺寸不合,将肉壁上死命吮吸的软肉和皱褶几乎抻平。 这样软,这样紧,原来世间还有这样的快慰,比刀尖舔血一刻还要灭顶的欢愉。 “太胀了,呜呜,别...疼呀...!” 冯玉殊哭吟着,被他钉在身下,哭得眼尾也泛红,实在可怜,却不知天真淫语,反倒将少年人的淫欲勾得越来越盛。 他真的,真的会操坏冯玉殊。 -- 40.今宵有酒好良辰(2)(H) 少年的掌好似铁箍,覆在她腰侧,将她制住了,逞凶的性器,一下一下,嵌入软嫩的小穴中。 沉坠的囊袋因为抽插得太快,微微晃动,偶尔甩到被操得微微泛粉的臀缝中。 两条白嫩的腿被他架在腰侧,不准闭拢,若是闭了,就要架在肩上,羞耻地、让他更加仔细地盯着开合嫩红的小穴亵玩。 念着她初次,不敢将人操狠了,驴一样的粗长物什,差一截,露在腿缝外面。圆头却抵到顶了,狠狠撞在宫口处碾磨。 少年腰腹极有力,好似有使不完的力气,将穴口抻成微微透明的一线。微弯的粗茎滑出来,又被他对准小穴按着圆头入进去,那样快,那样重,连清液也被捣成团团的白沫。 “呜呜…阿景…慢一点…” 冯玉殊抖着腿根,泄了记不清多少次,也不知流了多少水。只觉得脑中都是白光,沉在无边的欲中,逃不去了。 孟景还在捏着她的臀,狠命往花穴尽处那道紧窄小口深操。 手背浮起青筋,抓在绵软的臀肉上,指节微微陷进去,白嫩的臀肉泛起红痕。 他并不知宫口可以被叩开,只本能地知道那处让冯玉殊更舒服。她一舒服,小穴儿便吃得愈紧,窄窄的宫口吮着性器圆头上的小孔,好似要将里面的精水全吸出来。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忍住射意,腰腹一顶,将好似没骨头的冯玉殊抱起来,面对面锢在怀中,就着这个姿势,将深红勃发的凶物往穴中送得更深些。 “嗯啊...阿景...太深了…呜呜..” 冯玉殊几乎是坐在了他那根驴一样的性器上,粗硕的圆头不知深入到了什么地方,一股清液蓦地浇到圆头上,小穴剧烈地收绞起来,几乎到了他感到疼痛的地步。 他闷哼了声,薄唇抿地死紧,却更加不要命地狠挺着腰。 连疼痛也让他快慰。 想要极致欢愉,无限贴近,深深占有,做世上最热烈的情人。 他将人圈在怀里,面对面拥着,腰臀和大腿发力,又狠插了数百下,将冯玉殊操得几乎散架,泄了又泄。 绝顶快慰当前,容不得她做淑女。 五指用力,分明的骨节微微陷进两瓣软臀中,白腻的臀上红痕遍布,他手臂上青筋浮起,顶弄间微微将她抛起一点,又重重放下。 她圈着他脖颈,淌着泪儿求他:“阿景,阿景,快放我下来,我要…我要小解!!!” 她腿根颤得厉害,拼命想从他身上下来,他捏着她的腰,唇舍还放在她乳儿上舔咬着,力气大得好似铁箍,她根本动也动不得。身下一根将穴儿撑得饱胀,深顶时,连春水都流不出来。 “别…停下呀...呜呜..” 细窄的宫口被插得松动了,他身下那根坏东西变本加厉,死死往那一处桃源乡碾,只是发狠地操干。 “呜呜呜...” 小穴收缩到极致,快感于甬道深处一瞬炸开。含着一汪春水的尿口和小穴实在受不住,一前一后,吐出大股清液来。冯玉殊呜咽着颤抖泄身。 “嗯…”肉壁急急地紧缩颤抖,夹得他发疼,他抽不出来也插不进去,龟头被穴内流出的蜜液冲刷,他剧烈喘息,难以自控,精关一松,大股粘稠的烛白涌出来,注入花壶深处。 浓精来得这样多,这样急,冯玉殊剧烈地挣扎起来,被他按在怀中,额间相抵。 “一下,一下就好了。“他嗓音暗哑,好似引诱。 她穴中还有许多来不及流出的春水,乍然承受这样多的浓精,下身和小腹都鼓涨得要命,压迫住她的敏感点,她哀叫一声,又泄了一次身。 怪她将少年人勾得这样狠,憋久了,浓精足涌了好半会儿,将她小腹撑得微微鼓起。 小穴分明方才才被操开,恢复得却快,竟将满肚子的浓精含住了。 只一点灼白从艳红的、被操得有些肿的小口中涌出,堆在锦被上。 他看着,喉间一滚,微垂下睫,遮住眼底欲色。 冯玉殊小肚子涨得难受,黛眉浅浅拧着。眉目间说不出哪里变了,约莫是于娇憨中,添了一抹承欢太过的艳色。 她藏在锦被之后,只裸肩和脖颈露出来的莹白之处,隐约可见许多欢爱过后的红痕。她皮子嫩,这会儿已经全显出来了。 孟景默默将人拥住,两根长指分开红肿的花唇,让那些淫靡之物流出来,她好受些。 冯玉殊身子一颤,贴着他颈侧,腿根犹自微微发着颤。 救命,孟景,真的好吓人。 她默默捧住脸,不忍面对,假装自己是一只鸵鸟。任孟景摆弄她两条绵软的腿,替她清理了。 冯玉殊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眼睫一阖,没过多久,就枕着孟景的胳膊睡着了。 满室旖旎的春情,浓得惊人,萦绕不散。 婢女进来,绕是做过心理建设,仍心如擂鼓,面红耳赤。却也片刻不敢抬头,只垂着眼,默默地将锦被和他们换下来的衣服撤下,又恭敬地退出房外。 “不敢将人操狠了” 咱就是说,纯情处男刚开荤是这样的 -- 41.今宵有酒好良辰(3) ⓨūsℎūwū.oℕe 少年人初尝情事,难免放纵荒唐。 且说孟景缠得冯玉殊,一连数日下不得榻来,连手边的正事,也甩手放在一边,不肯处理了。 孟景镇日待在房中,属下便乐得清闲,整个宅邸洋溢着快乐的气息。 这日隔着一扇屏风,十步躬身敛目,神色肃穆地禀告着重要事项,从冯玉殊的新衣什么时候到,到逐风楼孟景辖下的各种庶务。 冯玉殊听完了自己的,就自觉事不关己,斜靠在榻子上,懒怠地吃葡萄。 孟景听着听着,眼神也开始飘忽,先是飘向她指尖,看她纤纤的指衔住一颗深紫饱满的葡萄,送入因沾上汁水而格外红润的唇。 他顿了顿,突然靠过去,薄唇触到两瓣柔软,咬了一口,将葡萄从她唇中衔走了。冯玉殊立马抬眼瞪他,他却又坐直了,一手随意托了腮,好似认真听讲,只一边面颊突起一点,微微鼓动。 外面的十步的嗓音平缓而催人入眠,没有半点情绪起伏,跟刚才禀告冯玉殊的新衣用同一种语气。 大意是说孟景实在是太久不理正事了,几个分堂堂主连日登门,请他务必移步去正厅议事。 他听完,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仍是那副淡漠表情,将葡萄咽了,才淡声道:“知道了。”Уuzнaiωen.ℂoⅯ(yuzhaiwen.com) 孟景艰难地从温柔乡中爬起来,要去正院处理事情了。 临走前俯下身来,亲了亲冯玉殊的眼睛。 冯玉殊推了推他,已经低下头,视线粘在手边的书页上:“好啦,别黏着我了,快去吧。” 孟景穿外衣的手便微微一顿,脚尖转了个向,默默移回来,将她雪团一样白的脸儿捧起来,揉一揉,又啄了一口。 冯玉殊眨眨眼,莫名其妙地瞧着他。 从京城到沧州,事情太多,冯玉殊本想确认的事,也就一直搁置着了。 现下正好无事,她在床榻上思索了一秒,便飞快起身,神神秘秘地,叫云锦请了十步、阿武来。 十步沉肃寡言,相比起来,阿武就跳脱得多。他听说冯玉殊骤然将自己叫来,还竟是为了探问孟景的私事,一时难掩惊讶。 明窗在侧,满室明亮。 冯玉殊端坐在软榻边,慢悠悠喝了一口茶,才道:“数月前,到底发生了何事,让孟景回到了楼中,不得与我相见?” 他说苗姿并未将那封信送到他手中,因而失约。她是信的,只是其中来龙去脉,还要旁人来说。 阿武看了一眼十步,好似非常迟疑。 十步也沉默着,不知该给出什么反应。 阿武见十步没有出声制止,孟景亦没有对他们下过任何噤口的命令,便如实道:“苗姿将堂主下了狱,狱中难料生死,堂主并非有意失约。” 冯玉殊心绪复杂起来:“何谓难料生死?苗…苗姑娘,又为何要这样做?” 其实她早已猜到,孟景身上那些狰狞的新伤疤从何而来。只不过,旁人口中说出的真相比她猜测出的,更加残忍。 她口称苗姑娘,并非没有怨气,不过教养使然。 “堂主不愿为逐风楼效命。”阿武顿了顿,决定解释得清楚些,“苗姿从前并非堂主,之所以升任,正是因为手中有制挟堂主的方法,将堂主带回了楼内。” 阿武认真给她解释什么叫穿骨,什么叫鞭刑,听得冯玉殊脸色发白,攒紧了衣袖。 十步瞥了他一眼,咳嗽了声。阿武愣了愣,茫然地抬头,终于察觉自己吓到了冯玉殊,“啊”了一声,连忙打住话头。 不知为何,十步默默地转身的同时,给了他一个同情的眼神,躬身一礼。 冯玉殊也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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