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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气氛诡异地绷紧了,楼关山拉着缰绳,关注着前方的一举一动,手心微微沁出一点汗来。 “我们在乾州城停一下。”马车中突然传出冯玉殊的声音。 他们转了方向,进入乾州城,在城中修整了一番,冯玉殊才提出,她想要施粥。 灾年米贵,她便花高价买了许多米,买了炉灶柴火,雇了几个当地人,在城外搭起棚来。 灾民逐渐聚集过来,在篷前排起了长长的队伍。她又让怀抱婴孩的妇人、身体状况差的老弱先上前来,可以提前分得一碗粥。 雪中送炭多珍贵,很快便有暂时裹了腹的灾民走上前来,说要谢“孟老爷”“孟大善人”。孟景怕他们太靠近冯玉殊的马车,将黑金长刀住抓在手中,百无聊赖地翻转着。 他刀光所至处,自然就隔出一块无人踏足的空地来。空地之外,道谢声此起彼伏。 这样的善举,乾州城中人自然也听说了。许多人在慕名而来,站在城墙之上伫足远眺,亲自来看热闹。其中不知是谁,目光掠过那把风声鹤唳、名震江湖的黑刀,和握着刀的少年,压低了嗓音向同伴啧啧出声道:“还真是…逐风楼孟七施粥,真是活久了,什么稀奇事都能见着。” 我去炖大肉了,如果明晚没有按时更新,就是还没写完。 顺便说一下,大家的评论真的给了我非常多的力量,我才有了动力继续完成这个其实一开始包括封面标题都很随意的故事。 而且无论是解读还是调侃,我都觉得,是大家在赋予这个故事新的意义,超越我所能写出的文本本身的意义,让我非常感激,我不想让大家失望。所以经常会看着评论,陷入深深的沉思,然后点开草稿箱修修改改。但我逐渐意识到,我的笔力、还有我们作为独特个体拥有的不同偏好,纯情还是肉,爱女儿多一点,还是小孟多一点,虐还是不虐...太多分歧,让所有人都满意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我只能尽力,也希望各位能去留随心、开开心心看文~ -- 38.天涯执手从此去(2) 走走停停,约莫半月有余的光景,他们终于到达了沧州。 沧州作为南地有名的繁华州郡,风貌与京城十分不同。入了城,便见好似从安睡中醒来的早市,行人渐渐多起来。因着炎热日头,当地人已换上轻薄的短褐,操着爽利方言的小贩于道旁吆喝,稚儿追着陶制的鸠车穿街而过…竟比京城还有更有人间烟火气些。 几个黑衣覆面的沉默青年,早已候在城门外多时。恭敬见过了孟景,带他们去已提前置办好的宅子。 楼关山到底算江湖人,对逐风楼的血腥传言早有耳闻,知道那楼中信奉绝对的实力强权,是个将人变鬼的地方,这几人绝无可能是泛泛之辈。因此尽管这几人身份上是孟景亲随,又对他们恭眉垂目,他还是直了直腰,坐正了些,对几人颔首微礼。 冯玉殊却是全然不知这些的,她接受的养育来自另一个讲究仁和善的体系,脑海中所能想象出的腥风血雨,再结合她曾亲历的,也不及实际万分之一。念及是孟景亲随,她有几分敬畏之心,也挑起帘来,微微颔首致谢,温声问他们名姓。 几人微微顿住,错愕如此明显。 经手了孟景吩咐下来的各种任务,他们隐约猜测,让堂主千里亲迎的,该是位十分尊贵的大人物,却不曾想,竟然是这样一个人。 一个漂亮娇贵的女人。 孟景的女人。 意识到这点的瞬间,十步、阿武等人悚然一惊,飞快地垂下眼,恭敬地立在原地。因心惧僭越,眼神闪烁中,都有些许迟疑。 见冯玉殊还挑着帘,温和地等,才各自躬身一礼,报上名姓来。 倒…倒也不必让这几位来置办家宅。 这几个名字,果然在那接签子的朱榜之上,还都是早已成名的江湖好手。 楼关山在冯玉殊旁边听得忍不住嘴角抽抽。 冯玉殊本来也没带多少银财,在路上又散去不少,好在孟景一派的势力的确在沧州盘踞下来,倒也没什么事需要忧心的。 这件宅子还比京城的还略大些。 两进的朱门,进来便是石影壁,绕进去,有小小的、四四方方的中庭,中间摆一口大缸,沉着许多铜钱。四面都是回廊,两侧各有几间厢房。正中乃是正厅,从正厅的侧门出去,绕过一道垂花门,有个小小的花园,园中花草扶疏,一条石板铺就的小径,走进去,才到主人家的居室,书房、卧房,厢房,一应俱全。 他们前脚刚到,宅子外传来一阵喧哗声。冯玉殊回头去看,门外黑鸦鸦涌进一大群人。 好嘛,逐风楼的下属被孟景提溜来做苦力了。 冯玉殊为了添置各种家私、物品,忙得脚不沾地,这一日,从白日忙到天黑,却半点也不觉累。 转眼就到了寻常人家准备入眠的时辰。 天空好大一轮月圆,静静探出头来,俯瞰渺渺人世间。 寻常巷陌中,平日寂寂无声的寻常宅邸,因为主人今日进宅,此时仍然热闹忙碌。每间屋的廊下都挂上了红灯笼,屋中点着盏盏烛灯,方便进进出出的人们。 冯玉殊正在卧房前的空地上,将她箱篑中的物品取出,清点整理,再拿进屋内,摆到应该摆的位置上。 孟景扈从中的一个,唤作十步的,此时带了几个粗使婢女和贴身护卫来给冯玉殊。 冯玉殊回头,微讶然道:“我常在深闺,平时连磕磕绊绊也不曾有的,要这样严密的护卫做什么?” 十步犹豫了一下,好似绞尽脑汁想解释,然而众人等啊等,他又放弃了,只是道:“是孟堂主吩咐。” 这也是个半天憋不出一句话的。 冯玉殊无奈,点点头,将云锦也叫过来认了人。 云锦倒是挺开心,尽管她和冯玉殊都心如明镜,那几位姑娘和青年是如何对她们恭敬而戒备地保持着距离。她将手边的活计放下,抚了抚衣角的褶皱,风风火火地过来,笑若银铃:“以后咱们这儿就可热闹了。” 她和那几位姑娘攀谈起来。 初见时同那几个扈从相似的,那股隐约的、谨慎的窥探和近乎异样的恭敬,因为这样热烈的气氛,微微消弥了些。 只偶尔,视线若有似无地,扫过冯玉殊微微含笑,听他们说话的脸。 人心难免好奇。 孟景于他们,是朱榜上风声鹤唳的名字,是庞大杀手楼中高高在上的符号之一,也是他们为之效命的主子,他身边的女人,会是什么样子的? 孟堂主于冯玉殊,又是什么样子的? 冯玉殊同众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叙着闲话,十步憋了半天,也憋出几句关于沧州风物人情之类的来。 她听着,许是一天下来,有些疲累,渐渐忍不住走神,眸光微闪。 院中人进进出出,人影缭乱,冯玉殊还是一眼,就找到了孟景的背影。 他日后会登上重楼、眨眼他人生死,然而这一夜的冯玉殊望见的,只是无比寻常一幕。 卧房中,房门大开,孟景正跟阿武和另外一个扈从,半蹲在地上,拼她千里迢迢带过来的雕花木柜。惯会使刀的手,拿起那几片看起来没什么区别的雕花,手腕一翻,转了个面。他微垂了眼,仔细去看那拼好的图样,沉敛而凛冽的侧脸,好似沉默了一下。 也不知他到底拼没拼对。 这么臭的脸色,应该没拼对吧。 冯玉殊出神地看着,有些促狭,不自知唇边微带了笑意。 正在这时,云锦抱着几床锦被进了内院来。她贪多,一次抱了许多,眼前垒得高高一迭,看不见路,“哎哟”了一声,晃晃悠悠。没走几步,身后突然又闪进来了楼关山,将她怀中最顶上几迭取了,随口问她:“放哪儿?” 他回家一趟,换了身锦袍,腰间环佩叮当作响,明明更骚包了一点,却又不知为何,脸上有点狼狈的气鼓鼓。 答案很快揭晓,院中的人都听得见他咋咋呼呼进来,对冯玉殊道:“我差点就出不来了!” 原来他同孟景去京城时,事发突然,根本没跟家里人说,又在外面待了那么多天,差点没把他爹气死。如今归家,自然抓着他狠狠一顿家法。他挨了一顿板子,屁股丝丝作痛,来的时候都没骑马,坐垫了好几层厚垫的马车来的。 楼关山说这些时,冯玉殊和云锦都憋不住笑。他白净的脸上闪过一丝羞恼,表情有些愤怒扭曲,扭头去找孟景了。 房中传来他的抱怨。 孟景抬头,视线从雕花木柜上移开,默默无语地看了他一眼。 云锦在外面笑得好大声。 待他们终于安顿下来,已是叁日后了。 孟景陪着冯玉殊逛集市,回家路上,手上已经提了各种大包小包的新鲜玩意儿。 沧州城的夜市有名的热闹,他们在人流中,默默并肩走着。 道旁有小贩在做糖人儿,冯玉殊第一次见,眼睛一亮,一下子停了步。 她和一群满脸期待的小孩子站在一块儿,以为自己戴着帏帽,就无人察觉,也悄悄地探头探脑。 孟景掏了银子,从小贩手中接过糖人,小孩子们和冯玉殊的视线随着他动作移动,好似黏在他手腕子上了似的。 他将糖人递到冯玉殊手中。 金黄的糖色,画出一个玩着小线团的、摇头晃脑的猫儿,无端让人心觉爱怜欢喜。 她微微笑着接过,握在手上。 明月朗照,前方石桥上有艺人吹箫,吸引了许多人摩肩接踵,驻足观看。 他们被驻足的人群阻住,便慢慢地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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