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反正这么多年你也……” 顾承舟的声音最终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知道了,就按你说的办。” 那一刻,心口最后一丝微弱的火星,彻底熄灭。 嗯,意料之中。 第6章 6 “订婚”当天。 顾承舟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礼服,冷峻逼人。 顾屿白穿着伴郎的银灰色西装,众星捧月。 林薇薇的“伴娘”礼服华丽得像高定婚纱,她拿着手机,镜头兴奋地对准入口,准备捕捉我崩溃的瞬间。她习惯记录每一个“猎物”的陨落。 她甚至开了直播。 “哎呀不是啦,我不是新娘,只是新郎和伴郎一起长大的小妹妹啦~” “他们从小就宠我的,订婚宴我当然要做伴娘呀!” “谢谢夸奖!不过别夸我啦,新娘该不高兴了,她心眼…嗯,你们懂的。” “今天呢,我准备了一份‘大礼’给新娘哦,敬请期待!” 宾客盈门,吉时已到。新娘席却空空如也。 顾承舟脸色骤变,拨打我的电话,只听到忙音。 他发消息: 就在这时,宴会厅巨大的投影幕布骤然亮起!播放的正是那天画廊包厢的监控录像! 顾屿白的声音清晰传出: “哥,我扮你这么久,你那小雀儿一点没察觉。你说她要知道每晚搂着的不是正主,会不会气疯?” “慌什么,她离不开我。” “听说下周顾大少要和苏晚办订婚宴?真的假的?” “哄小姑娘的,她要个名分,陪她演演罢了。” …… “哎哟,听着怎么像公交车似的,谁都能刷卡上?” “等订婚那天!你们就当面告诉她,这一年陪她吃饭看电影、甚至……咳,都是你们哥俩轮着来的!我要亲眼看看她那张脸垮掉的样子!在她以为摸到天堂边儿的时候,一脚踹下去,多有意思?” 宴会厅瞬间哗然! 视频最后,定格在一个巨大的、充满嘲讽意味的“弱爆了”表情包,以及几行加粗文字: 直播间人数疯涨,弹幕炸锅: 林薇薇尖叫着去捂镜头:“关掉!快关掉直播!” 与此同时,飞机平稳降落。 我深吸一口清冽的空气,对等候多时的沈念张开双臂: “念念!我自由了!” 第7章 7 北欧的生活宁静简单。 我和沈念同住。 她看完那场闹剧的直播,笑得直捶沙发:“他们演戏骗你,哪知道影后竟在你身边!听说顾家乱套了,那两兄弟跟疯了似的找你。” 意料之中。 毕竟临走前,我精准地戳中了顾屿白最痛的地方——技术差。 其实…咳,平心而论,还行。但走都走了,当然要断得干净利落。 我啃着苹果:“念念,手术约好了吗?” “放心,术前检查做完就行。” “嗯,尽快吧。” 沈念陪我去医院做检查。预约的是无痛手术。 手术前一周,沈念买了一堆我爱的坚果巧克力哄我别紧张。 甡鋗藲久晒桷镖乏嶲锪穄畒搩査臼臜 我抱着一大袋巧克力,鼻子发酸:“果然,跟谁过,日子不一样。” 手术当天,换上病号服,躺在移动床上。麻醉剂注入静脉,意识开始模糊,身体失去控制。 脚步声靠近。 是医生吗? 那声音停在床边。 我费力地掀起沉重的眼皮。 一股寒意瞬间窜上脊椎。 不是医生。 是顾承舟和顾屿白,还有他们身后黑压压的保镖。 完了。 最后一个念头闪过。麻醉彻底吞没了我。 意识消失前,顾承舟俯身,动作近乎轻柔地将我抱了起来。顾屿白站在他身后,拳头攥得死紧,指节泛白。 …… 我是在一间陌生的、装修极简的卧室醒来的。 顾承舟坐在床边椅子上。他脖子上竟围着我大学时织的那条歪歪扭扭的灰色围巾,与他一身高定格格不入。 “醒了?饿吗?”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看着他:“你怎么找到我的?” 他抬手想碰我的头发,被我躲开:“想找,总有办法。” “找到我,继续折磨?” 他蹙眉,眼底有不解:“我何时粗暴对待过你?” “那就放我走。” “不可能。”他语气斩钉截铁,俯身将我圈进怀里,“从今往后,你哪儿也别想去。” …… 我被顾承舟软禁在这栋海边别墅。 我开始绝食抗议。 他端着餐盘坐在床边:“是我对不起你。但别伤害自己。” 我只重复一句话:“放我走。” “走去哪?” “没有你们的地方。” “为什么?”他追问,“我能给你最好的生活,把你捧在掌心。” “还是说,你爱上顾屿白了?” 第8章 8 我冷笑:“有区别吗?你们两个都是垃圾。别逼我在两坨屎里挑一坨看起来顺眼的好吗?” 他像是被我的话刺伤,沉默了很久,才低哑开口: “苏晚,那场订婚,我是认真的。” “那天,我已经告诉屿白,不必按林薇薇的计划来,什么也别说,让你安心订婚。以后,我不会让他再接近你。” 我嗤笑:“你把我送到他床上的时候,倒是大方。” 他脸色一白:“我没让他碰你!那是规矩!我不知道他会……” “我知道你委屈,难受。” “别怕,我安排最好的医生,用最安全的方式处理掉这个孩子,不会让你受苦。” “林薇薇不会再伤害你,她家已经破产了。” “我会补偿你,用我的一切。” “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猛地抬手,用尽力气扇了他一耳光! “做梦!” “你们加诸的伤害,凭什么要我忘记?” 顾承舟被打得偏过头去。他擦掉嘴角的血迹:“解气了吗?没解气,继续。” 我闭上眼:“滚。” 他沉默地起身:“我明天再来。” 那晚,我蜷缩在冰冷的被子里,梦见大学宿舍的床。分手那晚,我躲在被子里无声地流泪,枕头湿了一大片。 没告诉任何人。 喜欢过顾承舟吗? 或许吧。否则心不会那么痛,不会整夜反省自己不该要那份“礼物”。 梦中,有人轻轻擦去我眼角的湿意,叹息般低语:“阿晚…别哭…” 第二天睁眼,床边站着的是顾屿白。 他把我偷带了出来。 他脸上有伤,眼角淤青,脖子上指痕狰狞,眼里布满血丝。 “对不起…”他声音干涩。 我麻木地听着。 他看着我,满是心疼:“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问这些,不觉得可笑吗?”伤害我的人,有什么资格互相比烂? 他抿紧唇。想问我为什么不告诉他怀孕的事,终究没脸问出口。 是啊,是他们自己说的,怀孕了就滚。 他攥紧拳头:“苏晚,你早就知道这是个局。” “这一年…每一次亲吻,拥抱…你对我说的每一句喜欢…是不是…都是假的?”他问得艰难。 我想说是,都是演的。 但最终,只是长长叹了口气:“顾屿白,喜欢…是演不出来的。” “你第一次吻我的时候,我开心得整晚没睡。” “我想着,也要加倍对你好。” “我是真的…想过和你有个孩子,好好过日子。”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脸色瞬间惨白。 我看着他,语气平静得像在讲别人的故事: “你包下餐厅放的焰火,在我做噩梦时把我搂在怀里哄睡,不管多晚都记得给我热那碗粥…那些瞬间,我是真的开心过。” “你说要订婚,说要孩子,在画廊偷听之前…我是信的。” “我甚至偷偷翻过字典,想着孩子该叫什么名字。” “那天冒雨去找你,就是想告诉你…我怀孕了。” “但我不贱。听到自己被当成玩具轮流耍弄,没人能忍。” “我现在告诉你,我恨你们。” 他眼眶瞬间红了,手抬起又猛地收回,下唇被咬出血:“求你…别判我死刑…告诉我…怎么才能…让你好受一点…” 第9章 9 窗外海风呜咽。 我看着他那双盛满破碎光亮的眼睛,轻声说:“放我走。” 他身体剧烈一颤,死死攥紧拳头,指节发白。过了仿佛一个世纪,才从喉咙里挤出嘶哑破碎的声音: “好…我放你走。” 沈念得知我在医院出事,急得要飞回来。她在机场的到达大厅,看到我孤零零坐在长椅上。 她冲过来,把我从头到脚摸了一遍,抱着我大哭:“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 我拍拍她的背:“没事了。” 她抽噎着:“我以为那两个疯子不把你剥层皮不会罢休…他们就这么…放你走了?” “嗯。” 我想了想:“大概…是想积点阴德吧。” 后来,再没顾家兄弟的消息。 我和沈念住在一起,日子简单快乐。偶尔听到国内的消息:林薇薇家破产后,想找旧日追求者接盘。但她那些“整蛊战利品”被人匿名曝光。那位跳楼女生的母亲找到她,一杯腐蚀性液体泼了过去。 顾氏集团内斗不断,听说顾承舟还没放弃找我。 但后来听说,顾承舟遭遇了一场离奇车祸,伤及脊柱,余生离不开轮椅。 眼前的文字也透着茫然: 又过了三年。 我牵着刚满三岁的小女孩在公园散步。 遇见了顾屿白。 他看见我身边穿着背带裤、蹦蹦跳跳的小女孩,眼睛倏地亮了,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苏晚…她是不是…” 我打断他:“不是你的。我结婚了。” 他僵在原地,眼神瞬间黯淡下去,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许久,才难堪地扯出一个苦笑:“也对…也好。”他几乎是狼狈地转身,匆匆消失在林荫道尽头。 我松了口气。 其实我没有再婚。 那天在手术室外几经挣扎,终究没能狠下心。孩子一天天长大,眉眼越来越像顾屿白。 他当然看得出来。 这些年,总有一个匿名账户定期给我的卡里打来不菲的生活费。 但他从未出现。 清晨,我赖在被窝里。 小家伙自己穿好衣服,背上小书包,跑到床边拍拍我:“妈妈,我去幼儿园啦!” 我迷迷糊糊亲了她一口:“宝贝,放学记得给妈妈带份可丽饼,多加巧克力酱。” 小家伙咯咯笑:“知道啦,馋猫妈妈!” 番外: 顾屿白视角—— 顾屿白放走苏晚那天,其实有很多话哽在喉咙。 起初,确是带着林薇薇的“任务”,想看她跌落尘埃。 但苏晚太安静了,哭都像小猫呜咽。她哭的时候,他心口会跟着抽疼。 那些“她腰臀线…”的污言秽语,起初是戏谑。后来,再听只觉得刺耳难堪。 他沉溺在自己编织的温柔陷阱,拼命对她好。他想假戏真做。 可他分不清,苏晚眼里的光,是给“顾承舟”,还是给他顾屿白? 他甚至卑劣地想过,让她怀上孩子,或许能留住她。 这是他唯一的筹码。 “订婚”那天,他既期待她知晓真相后能选择他,又害怕真相揭穿后她眼中只剩恨意。 他幻想过,在真相揭露的那一刻,握住她的手,告诉所有人,他爱她。 抓到苏晚做人流那天,顾承舟像疯了一样掐住他的脖子,目眦欲裂:“谁准你碰她的?!”那是顾屿白从未见过的疯狂。 他想,顾承舟大概…也是爱她的。 他们兄弟俩,真是活该。 他想对苏晚说,他说过无数谎言。 唯独爱她这件事,是真的。 但话到嘴边,终究咽了回去。 这肮脏扭曲的爱,何必再说出口污了她的耳朵。 她往后的人生,应该在阳光下,走在开满鲜花的路上。 那条路上,不该有他这块污浊的暗礁。 第一章 姜月澜刚把离职报告提交上去,姜母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澜澜,离职手续办得怎么样了?” “已经提交申请了,再等一个月就能正式离职。” “那好那好,”姜母的声音变得轻快起来,“妈和镇上的婶婶们都帮你物色了几个不错的相亲对象。你回来就见见,争取今年就把婚事定下来。” 她说着说着叹了口气,“你就别再念着骆家那位太子爷了,他太金贵,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啊。” 姜月澜喉咙像被什么堵住,眼眶渐渐湿润,“妈,您放心,我知道的,等我交接完,就回来陪您。” 挂断电话,姜月澜开始收拾工位。 在骆氏这些年,她的东西实在太多,刚整理到一半,手机又震了。 沈念初发来一个定位,附言:“过来。” 地址赫然是骆时宴的别墅。 二十分钟后,姜月澜站在了别墅门前。 别墅大门虚掩着,姜月澜推门进去,便看见沈念初站在客厅中央,手里拿着一个手链。 姜月澜心头骤然一紧,她记得自己从这栋别墅搬走时,所有东西都清理干净了,怎么还会有漏网之鱼? 还没反应过来,沈念初抬手就是一耳光扇了过来。 “这几天我一直在查我出国后待在时宴身边的女人是谁,却怎么也没想到是你,我最好的闺蜜!” “姜月澜,就凭你这张寡淡的脸,这种干瘪的身材?怎么可能勾引到时宴?” 姜月澜浑身发抖,耻辱感像潮水一样涌来。 “念初,我和他只是意外,而且我们的……床伴关系,也是在你和他分手期间,在此之前,我从未逾距过半分。” “啪!” 沈念初再次朝她甩下一耳光,“不管分不分手,时宴永远都只属于我,你算什么东西!” 这一巴掌力度重了十分,姜月澜被打得嘴角渗出血丝,在沈念初还要打下第三个耳光时,她终于抓住了她的手腕。 “姜月澜,你在干什么?!” 一道冷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姜月澜还没回头,就被一股大力扯开。 她踉跄着摔倒在地,膝盖磕在大理石地面上,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骆时宴将沈念初紧紧护在身后,一袭黑色西装衬得他愈发挺拔,眼底的寒意却让她浑身发冷。 沈念初的眼泪瞬间落下:“时宴,我发现你和澜澜的事了,我最好的闺蜜居然和我前男友……我不过太生气了质问几句,她就要打我。” “我没有!是……” “够了。”骆时宴厉声打断,转向沈念初时眼神却瞬间柔和下来,还带着几分慌张,“阿初,我和姜月澜只是意外。那只是太想你时的宣泄,你一回来我就选了你,还不能证明我爱的是谁吗?” 姜月澜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原来在他眼里,她连替身都算不上,只是宣泄。 沈念初仰起泪眼:“你确定你不爱她?” “不爱。”骆时宴的回答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犹豫。 “好,那你证明给我看。”沈念初指向姜月澜,“让保镖扒了她的衣服。” 姜月澜浑身血液瞬间凝固,她连忙看向骆时宴,却见他眉头紧锁,沉默不语。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沈念初提高音量,“既然如此,我走,我成全你们!” 话音刚落,骆时宴立马拉住她,随即对门口的保镖下令。 “动手!” 两个黑衣保镖上前,姜月澜拼命挣扎,却抵不过男人的力量。 “不要……不要……”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别墅里格外刺耳,很快,她的衬衫纽扣崩开,裙子被扯破,内衣带子断裂…… 当最后一点遮羞布也被扯下时,骆时宴终于开口:“够了。” “滚出去,以后不准再踏进这里一步。” 姜月澜捂住身体,跌跌撞撞地冲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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