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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乔的心跳蓦然一阵狂跳,略微茫然地看着魏劭。 从进来后,魏劭转身对她说的那第一句话开始,她就觉察到了他的反常。 出了这么大的事。从魏劭的角度而言,乔家这一次的行为,如同整个家族再次背信弃义。 他却只让她回去,说,作为对她为他生了个女儿的回报,他会放过兖州。 当时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异常的平静。 但她的直觉告诉她,这绝不是当时他真正的情绪表露。 越看似理智的平静,背后或许就是越大的愤怒。 只是她不知道,他当时为什么不对自己大发雷霆,反而要将愤怒以这种让人更加感到不安的方式给掩盖了过去。 此刻她隐隐仿佛有些明白了。 或许和这个张浦有关。 但是张浦,到底说了什么? 魏劭从案后起身,一把抓起横于桌上的宝剑,拔剑,朝着张浦走了过去。 张浦跌坐到了地上,爬行着后退,不住地哀求。 “君侯饶命——君侯饶——” 一道剑光掠过,一颗前一刻还连在脖颈上的头颅,突然飞了出去,骨碌碌地滚到了墙角,方停了下来。 一道血柱凌空喷涌而出。 溅在了魏劭的衣襟上,也溅在了他的面上。 小乔惊叫一声,惊恐地看着魏劭转身,提着那把还在滴着血的剑,朝自己一步一步地走了回来。 久违了的关于前世梦中的那最后一幕的记忆,在这一刻,仿佛突然朝她排山倒海般地再次涌了过来。 她极力咬着牙关,才不至让牙齿发出瑟瑟的颤抖之声。 魏劭到了她的近前,那张溅了几滴血的面庞微微下沉,俯视她片刻,忽然“叮”的一声,抛掉了剑。 “这个人,提乔越的脑袋来投我。兖州还是你乔家自己留着吧。你可走了。” 他冷冷地道。 小乔强行撑着两条已经软的成了棉花般的腿,勉强站了起来。 “你到底怎么了?张浦说了什么?” 魏劭不语。 “夫君——” “来人,把她给我送出去!” 魏劭忽然仿佛就爆发了出来,扭头朝外咆哮了一声,接着一掌,便将两人中间隔着的那张案桌上的东西全部扫到了地上。 简牍、文书、笔墨,连同令箭和虎符,掉落满地,狼藉一片。 雷泽慌忙入内,迅速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张浦的无头尸身,急忙要亲手托拉出去。 “把她给我送走!” 魏劭又咆哮了一声。 雷泽一愣,这才明白过来,错愕地看了眼魏劭。 他神色阴沉。 雷泽迟疑了下:“女君——” “烦请雷将军先出去,我还有话要和君侯说。”小乔道。 雷泽急忙弯腰,将张浦尸身连同头颅一道弄了出去。 “夫君——” “不要叫我夫君!” 小乔顿了一顿:“张浦到底对你说了什么……” 他双唇依旧紧紧闭着。 小乔心乱如麻,后背已被冷汗湿透。 她感觉的到,魏劭对于自己的愤怒,似乎不仅仅只是出于这次兖州的事情。 似乎还掺了别的。 到底是什么? 她闭上了眼睛,极力地在脑海里回忆。 忽然,整个人像是被什么重重地抽了一下。 她猛地睁开眼睛。 “在我刚嫁给你的次年,那次我回兖州的时候,我曾劝我父亲图强,招兵买马。” 她望着魏劭眸光阴沉的眼睛。 “那时候,我劝服我父亲的一个理由,便是为了防备你。” 她慢慢地说道。 父亲当时在劝服乔越的时候,自然不可能说是自己的提议。 但兖州有所行动,恰便是从自己离开之后。 应该便是张浦为了在魏劭的面前表他投效忠心,说了兖州当日强兵的目的,便是为了提防他复仇的这件事。 张浦或许并没有提及自己。 但魏劭不可能想不到这一点。 她的脸色慢慢变得苍白,唇也褪去了颜色。 默默地看着他。 她并不想落泪。 从那天拜别徐夫人上路后,直到前一刻,她一直没有掉过一滴的眼泪。 并不想哭。 只是一心盼着事情还未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盼着还能有转圜的余地。 直到这一刻。 眼睛忽然发热。 她极力忍着,终于将那阵意给逼退了回去。 “我知你在恨我什么。你恨我嫁你便是为了算计你。但是你我结合,起始本就是一桩各有所图的联姻,犹同床异梦。当时我怕你,不敢相信你,是以才如此劝我父亲。我不敢说我没错,但我也不能违心地说那时候我做那种决定便全是错。毕竟,我们谁也不能预知往后,更看不清对方心里到底想的为何,是不是?我错在我只劝我父亲图强,却未对我乔家隐患加以足够重视和提防,这才铸成了今日恶果,令魏梁等人无辜受害,辜负了你为我而承担的压力和做出的承诺……” 魏劭忽然冷笑了起来,笑容有些诡异。 “我记得清楚,那时我为了早些接你回来,我一路是如何追你南下的。你在乌巢渡口和我卿卿我我,原来心里……” 他忽的停了下来,目光里,流出厌恶之色。 “你也不必再说了!往后更勿在于我面前提任何有关你乔家的事了!乔家处心积虑把你嫁了过来,你也委屈自己,如此侍奉了我三年之久,时日不算短,如今还生了个孩子。我便满足你,放你乔家生路。你转告你乔家人,往后莫再犯我手里,否则下次,便不似这回了。莫以为我会因顾忌名声而一忍再忍。我若想杀,我便会杀。世人评说,于我又有何干?” 魏劭以手掌,重重擦去了面颊上的血滴。 却留下了一道暗红色的拖痕,令他面容愈显狰狞。 他转身离去。 第144章 南窗半敞,有微风拂过窗外植着的美人芭蕉,绿的滴油似的蕉叶丛里,发出细微的簌簌风响。 屋里漂浮着清苦的药味。 小乔从父亲手里接过碗,搁在一旁,要扶他躺下。 乔平微微摇头。 “燕侯不愿收兖州吗?”他问。 “他已经走了。”小乔轻声道。 “是为父拖累你。从前未能及时察觉你伯父异动,酿成了此祸不说,此次出事,他因怒发兵围城之时,我处置也是不当。” “并非为父舍不下郡公之名。兖州不过一块死地罢了。你曾祖为刺史前,兖州也非归我乔家所有。乔家祖籍洞庭,先祖遗骸均葬洞庭。你祖父去世,那时你还小,为父曾带你和你母亲归洞庭守陵了数年。潇湘洞庭,楚天阔处,至今如在眼前。为父为繁牍琐务困了半生,从前也曾想过,等有朝一日你和慈儿各成家立业,我能放下此间事了,我便扶你母亲归灵,于洞庭终老此生。” 小乔怔怔地望着父亲。 “当日他引兵而来,我若开门迎降,他怒气过后,未必也就真会为难城中军民。只是我却不敢冒险。我死不足惜,家将军民,不该因我乔家之罪而遭连责……” “父亲勿再自责了。人非尧舜,谁能尽善。事已经出了,自责也是无用。如今当做的,应是尽力弥补。” 小乔扶乔平靠在了床头,往他身后垫了一个靠枕。 “我知父亲心里过不去的,便是魏梁将军和那十数位遭难的从卫。遗躯均殓,他已带走。等我回去,我会尽我所能对军士家人予以抚恤。父亲目不能视,不宜行路,阿弟会代父亲去洛阳向魏将军负荆请罪。” 乔平抬手摸索,握住小乔的一双手。 窗外阳光明媚,惠风和畅。 小乔指尖却触手冰凉。 乔平握住女儿的手,喟叹:“女婿如今可是迁怒于你了?” 父亲虽然看不见,小乔却依旧面露微笑。 说道:“父亲放心,他并非这样的人。此次虽确实和我起了些生分,却并非因为兖州之事。” 她略迟疑了下,提了句张浦提乔越人头欲投效,反被魏劭所杀的事。 “他曾许诺于我,说往后不再计较魏乔两家旧仇。能如此放下前事,我知于他而言十分不易,忽然却得知我曾为提防他而劝父亲图强,冷了心肠要和我生分,也是人之常情。” 她反手紧紧地握住父亲的手,说道:“父亲请安心,我一切都会好的。我只是不放心父亲……” “蛮蛮放心,尽快回去。”乔平说道,“我无大碍。何况你阿姐也回来了。有她在,便似你陪我身边一样。” …… 丁夫人前次事后,被怒火三丈的乔越关押,每日只冷水稀粥果腹度日。 乔平掌权的第一时刻,便将丁夫人接了出来。 丁夫人见乔越死状凄惨,虽恨他无情无义糊涂透顶,终究夫妻一场,当时也滴了眼泪。 昨日,大乔带着鲤儿,终于被接到了东郡。 母女阔别数年之久,如今方得以见面。 丁夫人当时重重拍了女儿一把,随即便将她搂入怀里,泪流满面。 比彘向她下跪,被丁夫人双手扶起。 家人终于得以团圆。 小乔当时在旁,欣慰之余,看的也是眼眶发热。 树以前因,报以后果。 至少这一刻,丁夫人和大乔比彘他们的相聚是值得欣喜的。 犹如慢慢汲取回了力量,已霾暗了许久的心情,穿云破雾,终于露出了一角阳光。 即便只是一角的阳光,也足以能够支撑住她的意念,让她踏上归途,再次去面对她这一世因夙缘而嫁的那个丈夫了。 …… 数日之后,小乔到了洛阳。 这是她第一次踏上洛阳的土地。 八方之广,周洛为中。 洛水沸沸,邙山岿岿。 千年前的武王定鼎之地,汉室数百年江山的都城。 频繁的战争和易主,并没有令这座古都萧条下去,它有着别于任何其余城池的因了千年漫长历史而化在了骨血体肤中的厚重煌煌。 就连洛河方向吹来的风,也带了一丝软红香土的气息。 小乔一路接近,从东而入,沿途所见,人烟阜盛。 唯一还能寻的到战争疮痍痕迹的,便是她远远经过传闻中的莲花台时,隔着洛河看到的那处灰黑色的坍塌废墟。 她未曾见过,就在不久之前,这块废墟之上还曾立着如何的高楼玉梁,金玉珍玮。 她也无心将注意力放在这些事上,入洛阳的第一件事,便带着乔慈到了魏梁的面前。 入城时,公孙羊派了人来接她。 她得知了一个对于此刻的她来说,犹如是福音的消息。 就在数日之前,一直陷入昏迷的魏梁终于苏醒了。 救了他的,是一个自称白石叟的游方医者。 …… 乔慈疾步而入,到了魏梁的榻前,一句话也无,朝他双膝跪地。 魏梁是个硬朗的汉子,虽身体还虚弱,撑着立刻要起来将他扶起。 被小乔阻止了。 乔慈愧道:“魏将军请受我的拜,本当时我父亲亲自来请罪的,只他出行不便,才由我代父而来。全因我乔家之过,令将军蒙受生死大劫,害了同行一十六名英士。便是引颈请戮,也不足以抵消我乔家之责!” 深深叩头。 魏梁惊,忙道:“乔公子快起来!我怎能受你如此大礼!我等武夫,上马便如提头,非我杀人,便是我被人杀,生死自有命数。何况此次兖州之事,我也都知道了,乃刘琰从中兴风作浪,蓄意离间所致。我要杀,也是杀他罪魁,提他头颅为我死去兄弟祭奠!你快起来,往后切莫再言请罪二字!” 小乔感激,在旁亲向魏梁行礼,道:“魏将军大义,请受我一拜。魏将军话虽如此,乔家终究还是难逃其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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