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浪荡在都市里那么多年一点正经事都不做,却竟然从来不缺钱花。 他从来不缺赚钱的门道却没有积攒财富的欲望,赚了钱立刻挥霍掉,享受孑然一身游走在生死边缘的感觉。 他来历不明,狂妄不修边幅,几乎没有道德可言,什么时候见到都是一副蓬头垢面,颓废浪荡的样子。 可从邵临懂事以来,濮成身边就没少过前赴后继的女人,什么样的,什么职业的,什么经济水平的都有。 他从来没有强迫过谁,却也不会给予那些女人感情和温存,好像天生就不会爱人一样。 享受了,玩腻了,得到好处了就立刻拍拍屁股走人,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时候,有不少女人哭着或者愤怒地找到他的家,一顿发泄闹腾以后发现他家里只有一个几岁的臭小子。 有的女人会指着邵临一顿痛骂,当着他把家里砸了,有的女人比较善良,甚至还会给他这个小屁孩做顿饭,留点钱。 陌生女人的怜悯,是那时候撑着他一个几岁的小孩能吃饱饭活下去的原因之一。 他几乎是在各种人的可怜和唏嘘之下活下来的。 如果濮成是个拥有怪异女人缘的妖男,那么当初在被呵护长大的,不谙世事的大小姐邵漫能那么狂热的,抛弃一切也要追随他,也就都说得通了。 即使全世界都反对,她也要执着的给因超雄综合征而伴随少精症的濮成延续后代。 听邵临的讲 述,对方应该是个很帅很强壮的聪明男人,但是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是个不屑负责,更厌烦累赘的男人。 童云千捕捉到关键,皱眉问:“他对你和你母亲不好?” “邵漫女士把我生下来没多久就走了,我不清楚她和濮成是怎么相处的。”邵临望着一片墓碑,回忆:“就我个人而言,我没见过他烧杀抢掠。” 他勾唇,自嘲时气场完全不输:“要说从小到大见过他揍过的人,大概只有我。” 童云千恐惧暴力,眼神动摇:“他打你?为什么?打你打得很厉害吗?” “他只是喜欢践踏我的自尊心,不会没理由地揍我,但动手的理由也特别扯淡。”他细数那些:“没学会刷碗洗衣服,该打。没学会自己做饭,该打。连瞪他一眼都要挨打。” “那时候听到街坊小孩背地里嘲笑我,不服气就把他们打了,结果回去还要再挨他一顿揍。” 邵临回忆当时的场面,濮成把刚十岁过头的他按在家里的水盆里,等他快呛死了再提起来。 濮成眉眼耷拉着,微微几分笑,告诉他:“笑话你两句怎么了?像你这种渣子生出来的渣子,就老老实实地当老鼠让人揍让人骂,听懂了?” “就是有人想骑在你头上拉屎,你也给我忍着,乐乐呵呵把屎往肚子里咽,明白?” “别给你老子惹事儿,我没空管你。” “后来上学了,没考全班第一该打,或者考不到多少分就要等着他弄死我。”邵临仰头,跟开玩笑似的说:“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浑学习还这么好了吧?” “比起学不会课本,我更怕死。” 后来他长得越来越高,越来越壮,力气也越来越大。 他开始试图反抗濮成的专断和“摧残”。 结果他的实战经验太少了,和濮成那种从社会底层摸爬滚打见过真刀真棍的人来说,只是个会挥拳的臭小子。 十二岁正是叛逆的时候,也正是自尊心最旺盛的时候,脸面和尊严比命重要,他对濮成的恨抵达巅峰。 那是个暴雨的夜晚,他守着濮成从棋牌室里出来,把扎满钉子的棍子砸向对方后背,结果被濮成轻松躲开,一转身就擂了他一拳,把他打趴在地上。 暴雨洗刷着被唾骂讥讽的父子俩,试图冲掉他们身上抹不去的肮脏烙印。 邵临被这一拳打得几乎动不了,脑子嗡嗡作响,这一刻他才知道,以前亲爹教训自己的时候根本就没用力气。 “太嫩。”濮成浑身被雨淋湿,卷毛趴在额头上,蹲下身,薅住儿子的头发往上提。 在看到邵临那神志不清都仍然锋利恶狠的眼神后,他双眼一亮,笑得满意。 濮成拍拍他的脸,指着他鼻子,眯起眼:“小子,有种就弄死你老子。” 然后,他把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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