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方一句句质问的邵临没说话,听着他把一个个看似严峻的问题抛给他,表情却平静得吓人。 他小时候没人管没人问,等到了少年时候回了邵家又被人高强度地驯化,束缚。活到现在几乎没享受过一天正常健康的生活环境。 原本他以为邵贺新跟别人能有点区别,现在看来也一样——都觉得他是个晦气危险的。 再好的人沾上他,都会跟着变得不幸恶劣。 “我只说两点,第一,”邵临有条不紊,完全漠视对方因为愤怒而过激的情绪和措辞,“童云千从来不是一点儿挫折都受不住的家宠娇花。” “她的抱负她的胆量,你要么是根本不知道,或者是压根就不在乎这些。” 他忍不住冷嘲热讽:“你知不知道她到底哪儿可贵?” “第二。”邵临明明白白宣告自己的底气十足:“我既然敢招惹她,就肯定有不让她受委屈的能力。” “相反,她在我身边才安全,而且能高高兴兴做自己。” 他余光扫见卧室床上团着的那抹身影动了动,翻了个身,似乎有浅醒的迹象,于是放轻音量。 “反倒是你,你有没有想过因为你不够强,早该说的没说,早该做的不能做。” “让她本该笑出来的时候连头都抬不起来。” “该行行好饶她一马的人到底是谁啊?我说。”他说到最后留下一声讽刺十足的轻笑。 短短几句全都戳中了邵贺新一直不面对的现实软肋,说的他很久都无法再说出反驳的话。 他最怕跟兄长这样的角色做某件事的对手,别说胜出,怕是连反驳都说不了几句。 邵贺新沉默了,眼梢胀着不服怨懑的红血丝,几乎是祈求般加重语气:“哥——” “我什么都能让你,依着你,就云千不行,只有她我不愿意放手。” 他立刻也把话说明白:“不巧了,我跟你一样。” “非她不可,谁想跟我抢她,我跟谁没完。” “我说了,想我死在国外的那一刻我跟你们就没什么可说的了,你也用不着讨好我,玩虚情假意那套。”邵临看着通话记录已经足够漫长的电话,告诉他:“境外买凶,如果不是你干的,找够了证据把真凶逮出来扔到我面前。” 他声音冷冷的,和清晨时分起居室里暖黄色的光线截然相悖:“不然别怪我不讲十年的兄弟脸面。” 说完,邵临直接挂了电话,长按屏幕想顺手把通话记录从她手机里删干净,可手指按下去的一瞬间他又弹起来,犹豫了几秒,最后什么都没做把手机关掉放回原处。 吵闹的源头被他解决了,现在优先要做的事是——返回卧室,陪某个宿醉的懒觉鬼继续躺着。 保证她睡醒一打开视野,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他。 ………… 邵贺新站在自家走廊,窗外的暖色阳光打在他白色衬衫上,镀着一圈圈光纹。 尽管光线温柔,却仍旧无法抚平他紧皱的眉头半分。 他握着被挂断的手机,指关节用力到泛白,仿佛快要把它捏碎一样,隐忍着万般复杂,亟待发泄的情绪。 这一通电话结束,让他清楚地意识到,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那个云千彻底离开了他,自己再难拥有与她发展感情的机会。 邵贺新了解邵临,只要兄长对她的兴趣与新鲜感一日不消失,以他偏执专断的性格,就绝对不会给任何男人接近童云千的机会,紧紧地将云千禁锢在他的领域里。 他现在没有那个能力与哥哥硬碰硬,也万万不想这么做。 而且。 邵贺新翻开放在 窗台上的文件夹,扫着里面的东西,眼神暗淡了下去。 他也没有筹码能跟兄长谈判了。 本就情绪复杂的他得知童云千和邵临在一起之后变得更加阴郁,只要他一去设想他们昨晚在一起会做的事情,汹涌的嫉妒和愤怒几乎能烧到头顶,把克制能力全都捣碎。 邵贺新挂了电话,拿着东西转身走到父亲书房,他敲敲门听到里面人回应后推开门,迈进去的那刻眼神锋锐又紧促。 贺柏高作为邵家的上门女婿,这些年也一直在帮邵漫打理产业,不过比起贺家老大,他的经商能力远不及他对文墨书画的造诣。 此刻贺柏高正站在画台前描绘水墨画,抬眼瞧见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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