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五弟乔迁宴上回来时,那紫玉钗就弄丢了。妾身怕王爷怪罪,方才才那样说。” 二皇子温声道:“本王怪罪你做什么,今后你有什么话就直说。遮遮掩掩的,不好。” 姚侧妃应是。 待东西都收拾好后,二皇子才道:“你先休息,本王还有些公务要处理,先去忙了。你若是有事,可让人去书房寻本王。” 姚侧妃乖顺点头,二皇子快走几步出了寝殿,径自往书房去。 一刻钟后,侍从匆匆到了书房,小声禀告道:“殿下,奴才去问了。多宝阁的掌柜说,闫世子一个多月前曾在他那定了一支紫玉钗。一个月前,闫世子的护卫又拿那珠钗去修,今日才修好取走。”说完,他从怀里掏出多宝阁掌柜手绘的珠钗图和订做票据地道二皇子面前。 二皇子盯着桌面的两件事物,眉头越蹙越紧: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闫元锦订做了,晚毓就有了这紫玉钗。五弟乔迁宴那日,晚毓丢了珠钗,闫世子就拿去重修了。 那日乔迁宴,晚毓说不舒服先行离开,紧接着闫元锦也跟着离开。最后,小七又带着小满月去买糖葫芦…… 难道是小七买糖葫芦的时候,瞧见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又不好直接说,昨日才那样提醒他? 二皇子想起宸妃那档子事,捏着图纸的手一点点收紧。 什么关系,一个男人才会送一个女人那样贵重的珠钗? 什么关系,一个女人才会愿意戴一个男人送的珠钗? 第114章 第 114 章 侍从见他神色不太对, 又迟疑道:“奴才还打听到,五皇子乔迁宴那日,侧妃从宴席上回去后, 去了南城的布庄。之后闫世子也去了,他许是那个时候捡到侧妃的钗子。” 这傻子, 还只以为对方是偷盗。 二皇子觉得头顶有点绿。 他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 若不弄清楚这件事,他寝食难安。 他将珠钗图纸丢给侍从,冷声道:“和多宝阁的人说, 给他们十天时间,做一支一模一样的珠钗出来, 否则, 就等着关店!” 侍从迟疑:“殿下, 多宝阁的东家是容妃娘家的亲戚……” 二皇子横了他一眼:“本王是皇子!”一个沾亲带故的多宝阁,他要弄对方不要太容易。 侍从打了个哆嗦, 立刻去了。 十日后, 一模一样的珠钗摆到了二皇子面前。二皇子将早就写好的信并那只珠钗放到了锦盒内, 交代侍从道:“找个孩子, 将这个送到侧妃贴身婢女的手里。” 侍从不明所以,但这次谨慎的没有多问,立刻就去办了。 一个时辰后,姚侧妃身边的婢女秋棠匆匆进了寝殿, 把锦盒给了姚侧妃。 姚侧妃疑惑问:“里面是什么?” 秋棠摇头:“奴婢不知, 方才回府时, 一个小孩儿给奴婢的, 说是您的熟人让他把这个锦盒送到您手里。” 姚侧妃好奇的接过,打开后, 面色立刻白了,拿着锦盒的手抖了一下,连身子都发颤。 秋棠及时扶住她,连声问:“侧妃,怎么了?” 姚侧妃咬着唇,挥手让其余人下去。待寝殿的门关上,才把锦盒拿给她看。锦盒内赫然躺着那支紫玉钗,钗子修复得完好如初。钗子底下还压着一封信,信的封面空空如也,也未署名。 但姚侧妃就是知道是谁。 秋棠忙拿出信给她看,姚侧妃看完信后,气得手抖:“那日都说了,以后我们没有任何瓜葛,这人就是想害死我!” 秋棠忙问:“信里面说的什么?” 姚侧妃:“他让我明日午时去南城布庄二楼等他!” 秋棠惊怒:“侧妃,您千万不能去!那登徒子,您若是去了,他再像上次那般……” 姚侧妃咬牙:“信中还说,我若不去,他明日就登门来寻。”那人没脸没皮的本事她算是见过了,若她不去赴约,这人真的会寻上门来。 若他乱说话,依照王爷的脾气,她定不能好过了。 她心下忐忑,秋棠忙安抚道:“侧妃,您莫要忧心,担心肚子里的孩子。” 姚侧妃捂着肚子:是了,她还有孩子,孩子万不能出事。母妃都答应她,暂时不替王爷选正妃了。只要她能生出皇长孙就扶她当正妃。 当务之急是稳住闫元锦那个活阎王,让他不要乱说话。 这人,是务必还要再见一面的。 当天夜里,临睡前,姚侧妃试探的问:“王爷明日公事可忙?” 二皇子淡声问:“怎么了?” 姚侧妃忙摇头:“没什么事,就是问问,若是王爷回来,妾身就让厨子多做几道王爷喜欢吃的菜。” 二皇子不动声色道:“父皇下个月寿宴又要支出一大笔银钱,户部近日忙,恐没办法回来陪你用膳了。” 姚侧妃娇声道:“无碍的,王爷自己多注意身体就行。” 她眉宇间有不易察觉的喜色,二皇子眉眼压了压,心中郁气愈发盛。 次日,临近午时,姚侧妃就出了府,身边只带了两个亲近的婢女和二皇子府的护卫。 一行人到了布庄,姚侧妃让护卫和车夫等在外头。她带着两个婢女径自上了布庄的二楼,婢女拿出随身的软垫铺在木椅之上,引着她坐下。 姚侧妃在布庄二楼等了两个时辰也不见人来,她心中狐疑:那人约了她,又不出现,是什么意思? 是有事绊住了,还是? 姚侧妃心绪不宁,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她把茶碗一放,起身就走。婢女连忙跟了上去,扶着她小心翼翼下了一楼。压低声音,气愤道:“侧妃,那人太混账了,就是耍着您玩?” 姚侧妃嘘了声,婢女立马闭嘴。 两人走出布庄,马车还停在原地。婢女扶着她往马车上去,姚侧妃掀开马车的帘子,然后就看到马车内,面若寒霜的二皇子。 她脸上血色褪尽,有种转身就逃的冲动。她身后的婢女也吓得面无人色,眼珠子到处乱转。 姚侧妃定了定心神,暗道镇定。然后继续坐到马车内,和二皇子面对面,勉力挤出一丝笑,问:“王爷怎么在马车里?” 二皇子没接她的话,马车慢慢行驶起来,然后径自回了安王府。下马车后也没搭理她,快步回到寝殿。 姚侧妃一路上忐忑,也不敢再说话,捂着肚子惴惴不安的跟在他身后,进了寝殿。 姚侧妃身边的婢女要跟,就被侍从挡在了门外。寝殿的门关上,屋子里只剩下夫妻二人。 姚侧妃逆着光看向坐在屏风木桌前,阴沉着脸的人,怯怯喊了声:“王爷,您怎么了?” 二皇子盯着她冷笑:“本王怎么了?”一个锦盒从他袖口滑出,他把锦盒往桌上重重一拍。锦盒应声裂开,锦盒里的紫玉钗和那份信露了出来。 他抬头看她:“你说说,本王怎么了?” 姚侧妃大惊失色,脱口问:“那信……” “你是想说那信你看完之后明明烧了?”二皇子语气森冷:“那信本就是本王写的,再写一封也不是难事!” 姚侧妃惊愕:“王爷写的?王爷怎么会……”王爷发现了? 二皇子冷笑连连:“你不是同本王说那钗子掉了?如何会在闫元锦那厮手里?他珍之重之,还拿到多宝阁去修?多宝阁的掌柜说,那钗子本就是他一个多月前订的,他如何会送你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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