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而言都是一样的。 太孙没有意中人,哪怕是有,裴司也有办法给他弄成正妃,偏偏人死了,裴司再有通天的本事也办不到。 “你怎么不说话了,有些反常啊。”郑年华看向女儿,“你每回都是叭叭叭地说一通,今天是吃了哑药吗?” “太孙娶谁,对于他来说都是一样的。我有什么可说的,劝太孙拒绝吗?”温言无力道,“这是我们、也是太孙乃至陛下都无法拒绝的事。不如顺其自然。至于十二娘,裴家若无心,裴司会想办法拒绝。” “你这回,怪怪的。”郑常卿说。 温言瞥他一眼,他立即拍手道:“对,就是这个眼神,我心里舒服多了。” “我先回去了。”温言被逗笑了,“弟弟呢,晚上我带他睡,不打扰你们。” 郑夫人笑了,“你带不带他睡,都不打扰我们,乳娘带着他呢。” 温言瞥了两人,将摇篮里的奶娃娃抱走了。 郑夫人看着女儿的背影,莫名哀愁,“其实曹家也不好。还不如找个郎君入赘算了。” “你找谁,找裴司吗?”郑常卿没好气道,“找谁都不好,你以为你女儿会吃亏?她才不会吃亏,你看看吕氏还在娘家待着呢。”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好像是她故意作似的,明明是吕氏自己的问题。郑常卿,我告诉你,你别胡言乱语。”郑夫人不平,“不会说话就别说话。” 郑常卿瑟瑟不语。 **** 春日里,天气好,晒娃也合适。 温言早起,就将奶娃娃放在廊下,一缕阳光斜入,十分暖和。 婢女拿着绣样给她,“您要不试试这个?” 女娘嫁人,自然是要动针线的,衣裳都由绣娘做,她就做些小东西。 然而,她是一根针都不想动,扫了一眼后,她高呼一声:“银叶、银叶。” “来了、来了。” 银叶从屋里匆匆忙忙走出来,“您叫我,怎么了?” “你绣。”温言捂着眼睛,指着绣样,“随意绣绣就好了,绣得太好人家都不信是我做的。” 银叶笑了,“主子,您这又偷懒了,我做了,您做什么?” “我这不陪他玩儿。”温言抬起手,露出一双狡黠的眸子。 银叶习惯了,接过绣样,都是一些小玩意儿,她便不说了,接过来后就走,免得被人瞧见是她代绣。 陡然安静下来,温言有些不适应,让人搬了躺椅过来。她睡躺椅,郑年安躺在她的身上,四肢朝天,很是兴奋。 “睡吧,你睡一会,我睡一会儿,难得安静呢。”温言似是说给郑年安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铺子里的生意如常,没什么大事,她只需看看账簿就行了。 没什么可操心的。 她在睡之前派人去了裴府,询问四房的事情。 等她一觉睡醒,仆人也回来了,她打起精神听着话。 “四夫人在后院住下了,四爷与八公子还在牢里,夫人说让您别管,安心待嫁,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都是后宅的事,她能处置的。” 温言又躺了下来,躺椅晃呀晃,摆摆手,让仆人下去了。 大夫人一直都是一个有心计的女子,但她不屑和后宅女子计较,她有满腹诗书,自然不会与这些脑子里只有丈夫的女人计较。 她不计较,不代表她可以不在意。 她既然说交给她,就代表她有办法来安排。 论起后宅心思,温言觉得自己是真不如大夫人。 怀中的奶娃娃醒了,踢踢脚,睁开水润润的大眼睛,咿咿呀呀地张嘴,温言伸手就捂住他的嘴巴:“别说话,吵死了。” 手动闭嘴。 温言还在想大夫人会如何解决四房的麻烦。 其实周家也在青州,这就避免不了见面,送节礼。因裴司的缘故,周家对四房肯定是奉若上宾,时间一久,就会知晓四房是烂泥扶不上墙,野心勃勃。 面对真金白银,没人可以真正地抗拒,四房觉得嫁女儿就给捞一笔,这一笔账,就该从四娘、从周家头上讨回来。 所以一而再地回来,还是理直气壮地讨要。 温言叹气,利益金钱让母女、父女变得面目全非。 本该是段美好的关系,如今可憎可恶。 温言自顾自想着,怀里的奶娃娃待不住了,她唤来乳娘,将人塞回去,自己躺在躺椅上继续想着自己的问题。 四房的事情不可怕,可怕的是萧离危说裴司会抢亲。 会是真的吗? 温言想不好,更不知道裴司的心思。 回头与大伯母说一声,等四房的事情解决后再说。 午时,阳光正好。 她抬首看着春阳,突然闲了下来,觉得十分无趣。她起身,思考一番,还是陪母亲吃午饭。 她又喊了乳娘,抱着弟弟一道过去。 郑常卿午时不回来,会在宫里吃,所以,白日里郑夫人是自己一人吃饭的。 乍见女儿过来,她还是有些不适应,当听到咿咿呀呀的声音后,她觉得适应了。 儿女双全。 多好呀。 第498章 四百九十八 不速之客 待嫁的日子十分无趣。 睁眼就看着婢女发呆,上午小憩,下午接着睡,晚上就睡不着了。温言偷偷溜去新宅。 主院已修缮好了,有些婢女已从郑家挪了过来,从头至尾,曹家没敢再插手。 新宅里都是郑家的婢女以及新买来的仆人。 卧房里的拔步床也大,她一人先躺上去,十分柔软,接着起身,将整个主院都看了一遍。 这就是她日后生活的地方。 是她这辈子最终的归宿, 她走到一块空地前,看了一圈,说:“在这里,造一个秋千。” 婢女闻言后,露出为难:“这里是主院。” 没有哪家夫人成亲后还在主院里摆秋千。成亲后,自该稳重才是。 温言看她,道:“你收拾一番回侯府去吧。” 婢女立即慌了,忙跪下认错,温言说道:“我的生活,我自己做主,这是我的家我的宅子,我做什么,还需要你来提醒吗?” 她若连一架秋千都做不了主,努力这么久还有什么用呢。 婢女被婆子们拖了下去。 温言看着空地,眸色缥缈,她深吸一口气,回望着卧房的方向,露出满意的笑容。 这里是她的家了。 女子出嫁后,有了自己的宅子,有了立足之地,便什么都不怕了。 她笑了起来,面若芙蕖。 看完主院,时辰不早了,她自然要回侯府。 马车停在侧门,她悄悄溜进马车。马车出了巷子,很快停了下来。 “怎么了?”温言有些意外。 车夫回答:“前面有马车,要等一等吗?” “那就等一等。”温言回道。 车夫将马车靠近一侧,坐下来等着前面的车过来。 不想对方马车在她们面前停下来,车上的人掀开车帘,是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女,她看了温言一眼,略带嘲讽,道:“原来是郑二娘子。” 温言没搭理,吩咐车夫:“可以走了。” 嚣张的人必然有嚣张的底气,她没问,懒得问。 马车回到侯府,郑常卿也回来了,在门口与车夫说话,她走过去,“侯爷回来了。” 郑常卿瞥她,然后伸手拉着她进府,“我和你说,宫里下旨了,太孙没有立正妃,却添了五位侧妃。” 温言:“……” “他才十三岁啊。” 郑常卿脚步一顿,似是明白这句话,道:“又不是立即进宫,等明年,太孙过了十四岁生辰再入宫。” 温言‘哦’了一声,想起路上的一幕,不觉好奇:“哪五家?” “嘿,你不是不关心吗?”郑常卿觉得奇怪。 温言笑道:“你先说说,哪五家。” “裴家十二娘,吕氏的表妹……” “是不是要说给曹游的那位?” “对,听说是吕家使力的,先太子少傅吕家也是因为太子而遭难,但吕家没有适龄的女儿,就推了这位女娘入宫。” 温言讪笑,道:“我好像明白了。” 刚刚路上那位,多半是吕氏的表妹。 郑常卿看着女儿的笑容,吓得摸摸自己的脸颊,“你别这么笑,我还挺害怕的。” “我知道了。吕氏的表妹,吕氏是不是回家去了。”温言收敛笑容,“曹家二少夫人该头疼了,毕竟大嫂有位东宫的表妹,可得显摆了。” “和你有关系吗?”郑常卿不解,“你平日里只关心大事,怎么开始计较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了。” 温言蹙眉,被父亲一言提醒,自己何时开始关注这些事情了。 她无奈道:“被迫关注,好了,我不关注了。我和你说,我的麻烦还有呢。吕氏肯定会找我麻烦的。” 郑常卿又嘿了一声,不满道:“关你什么事儿了,不是,这叫什么事儿啊。日子就要近了,我真想反悔。” “反悔不了。”温言笑了。 郑常卿说:“可以和离。” “你说,那个时候那么苦,我娘为什么没和你和离?如果是我,孩子丢的那刻,我就和你和离了!” 温言说完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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