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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要问的。” “别理他,我和他没完,不是他没用,你怎么会吃苦,你还偷偷去书房给他送酒。”郑夫人开始埋怨丈夫了。 温言无语,该送还是要送的。 郑夫人哭道:“不许给他送,他就是太舒服了。他还想做孝子呢。” 温言点点头,“以后不送了。” “你回去,我自己待会儿。”郑夫人拿了帕子,盖着自己脸,不愿见人了。 温言跑了,拍拍胸脯,在想要不要给即将挨骂的侯爷送信,算了,不送了,他也确实不厚道。 不过,她也不闲着,派人往宫里递帖子,她要见皇后娘娘。 如今能吹枕头风的只有皇后。 自从太孙回来后,陛下就没再宠幸过后妃,也有可能是养身子,所以,见皇后就好了。 派人去递信,不一定能见到皇后,重重传上去,还要看皇后愿不愿意见。 温言在家等着就好了。 侯爷回来了。 银叶鬼鬼祟祟地回来传话,说:“夫人和侯爷又吵了起来。” “你让乳娘过来,将弟弟也抱来,其他的不管。”温言悄悄说了一声。 银叶去传话了,一盏茶的时间,乳娘抱着襁褓中的郑年安进屋。 进门后就关门,也不理会外面的声音。 温言逗弄着弟弟,两个月大的孩子白白胖胖,双脚踢着被子,踢得格外卖力。 皇后的旨意,是在第三日才传来的。郑夫人吵架过后的第二日就回娘家去了,孩子丢给女儿,十四岁的姐姐、两个月大的弟弟,姐姐带弟弟,也是真心的。 温言不敢将弟弟丢家里,带着一道入宫见皇后了。 宣阳正门前停车,皇后娘娘派了宫车过来相接,她转道上了宫车。 走了一阵,得见太孙与裴司,温言下车与太孙行礼。 太孙好奇地看着奶娃娃,孩子气般拿手碰了碰,觉得柔软,温言不给他摸了,道:“会摸坏了,嫩着呢。” “你怎么带着他入宫,你娘呢?”太孙意外,怎么还带入宫里。 温言没好气道:“和我爹吵架,回娘家去了。” 太孙憋住笑,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裴司没有笑,说道:“与大国师有关?” “他两吵架和大国师没有关系,但没有她到我家,她俩也不会吵,归根究底,还是有关系的。”温言琢磨道。 裴司好奇:“所以你入宫是告状的?” “对啊,不然我入宫做什么。”温言挑眉。 裴司无奈,又恼她:“你怎么不来找我?” “我找你干什么。”温言不解,“我们不熟。” 太孙睁大了眼睛,像是发现桃花源一般,眼神飘忽,看看东家又看看少傅,还没和好呢。 温言越过两人,抱着孩子转身登上宫车。 裴司轻笑,笑容苦涩,她和他是要断了吗? 第412章 四百一十二 大冤种 不管裴司怎么想,温言将大国师去她府上捣乱的事情说了一通。 皇后也是不高兴,低头看着怀中踢得正欢的婴儿,活泼着呢,她说道:“本宫知晓你的意思,留个午饭再走?” “不成,他在外头太凉,我害怕。”温言皱眉,她觉得娃娃就是瓷瓶,不能摔着,只能捧着。 皇后笑了起来,说道:“那你回去,我给大国师一道旨意,日后不准备家宅一事测算。” “甚好,臣女谢皇后娘娘。我得家去了,把他放在家里,我才安心。”温言温温柔柔地与皇后道别。 皇后派人去送,不必换车了,宫车送回家门,随后一道懿旨送去大国师府上。 京城后宅都安宁了。 大国师的钱袋子瘪了,不少人找她测算,私下里收了不少钱。 温言回府后,将人安顿好,让人喊了裴义回来,温家的村事情,翻上来,不能就这么算了。 她本不打算去管,这一世,她与温家村并无关系,如今看来,还是要管一管。 她吩咐裴义:“你小心些,将经办此案的衙差都带来,还有温家村的人,悄悄地去办。裴义,此行艰险,你把握好分寸。懂吗?” “娘子的吩咐,我记住了。”裴义拍着胸脯保证。 温言又在提醒几句,“危险关头就撤回来,你们的命最重要。” “好,小的自然惜命。” 裴义回裴府去了。 温言继续逗弄孩子,捏着小鼻子,“你娘跑了,你爹不要你。” 对牛弹琴。 他睁着眼睛看天上,咿咿呀呀,好歹是给些回应。 他爹晚上回来了,也不说来看他,温言烦躁,将孩子送到他的面前,“自己要生的, 自己带。” “我怎么带,我明早去练兵,天不亮就得走了。”郑常卿捧着孩子,双手发抖,“你抱走呀、祖宗。” 温言讪笑,“你不去接她吗?” “接了,她说你带娃,挺好的,她歇两天。”郑常卿一激动就说了出来。 温言:“……”原来我才是大冤种。 她转身走了,你们夫妻吵架,关我什么事儿。 赶紧走,明天就走,回裴家待着。 想得美好,天还没亮,她的被窝里塞进一个奶娃娃,满身奶香气,一个劲地踢被子,然后流着口水。 温言伸手,准备狠狠掐他的脖子,快靠近的时候改摸摸脸颊。 继续睡觉。 三个月内的孩子不懂得作妖,自己玩自己的,她翻身继续睡。 夫人不在,侯爷去练兵,裴司就来了。 裴司抱着孩子,主动逗弄他,温言打着哈欠,裴司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去裴家,有人给你带孩子。” “谁带?”温言迷蒙。 裴司:“我娘。” 嘿,真是个大孝子。 温言呸了一声,“我替大伯母感谢你,你来干什么?” “看看孩子呀。恭喜你添了弟弟。”裴司违心说着恭维的话,“外面的动静,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没有理会。爵位给他就是了。”温言叹气,“等他长大,我都老了,何必与他争。” 裴司闻言,低头看着怀中的孩子,轻轻地笑了,“你昨日找裴义做什么?” 温言的性子,他知道,吃亏了,肯定得讨回来。 成长赋予她成熟,但没有磨灭她的性子。她是懒得管,不代表她可以被欺负。 温言沉默。 裴司将孩子还给乳娘,挥手,厅内的婢女都退了出去,温言将孩子抱过来,外面凉。 裴司望着她娴熟的动作,心口一滞,她将襁褓掖了掖,动作轻柔,他脱口而出:“你喜欢孩子?” “不喜欢,你看我像是喜欢带孩子的人吗?" 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她就一肚子气,她娘跑了,她爹不管,她能有什么办法,天寒地冻,丢给乳娘? 她做不到。 她抬眼看向裴司:“你来做什么?” “我不能来吗?”裴司撩袍坐了下来,举止自然,“你去求皇后都不来找我,我觉得对我不公平。我也是会做事儿的,给她添堵也不难,你偏偏不来找我。” 情之一字,让人癫狂,也让人坚强。裴司就是癫狂。 温言不想理会他,抱着孩子自己玩自己的。裴司却盯着她,说:“你就这么厌恶我?” “不厌恶。但我喜欢你保持距离,我对你,没有你想得那么好。我只是想过好自己的日子。”温言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你为何非要娶我呢。” “不是非要娶你,你不嫁,我就不娶。你嫁,我依旧可以不娶。”裴司坦然,站起身,走到他跟前,双手负在身后,“我可以一辈子不娶妻,你可以嫁你的。” 温言不乐意,“你用道德绑架我?你不娶,与我无关。” “确实与你无关。” 裴司语气轻飘飘地,伸手摸摸婴儿的脸颊,重复一句:“与你无关。” 温言气个仰倒,恨不得咬死他。 裴司告诉她:“不必和温蘅计较。她猖狂又如何,太孙不信她,她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 “是吗?你前段时间可是很慌,生怕她坐大。”温言自然不信他。 她不好糊弄了。裴司认真说:“我改变方法了。” 什么方法? 裴司不说。温言瞪着他,眼神清湛湛,十分明亮,“裴司,你赶紧回家娶妻吧。” “哦,你想嫁给了吗?”裴司微笑道。 温言:“滚!” 裴司纹丝不动,继续说:“我舅父要来了,女学的事情可以继续了。他是很好的教学先生,会帮到你。” “他是县学训导,怎么会来女学。”温言不信。 “青州偏北,教学不如南方,你可知晓三年一度的会试,都是南方学子占据上风。他想来京城看看。”裴司解释,“他的想法是看一看国子监的教学,再回青州,我便让他留下三年。至于怎么教女娘,你自己想想办法。毕竟,只有女娘懂女娘。” 温言觉得可行,闻舅父的才学很好,他肯过来,也是她的幸运。 裴司说:“看在舅父的份上,你也该对我好颜色了。别总是瞪我了,那是他的错,与我无关,扪心自问,你眼前的我,哪里对不住你?” 既然爱过,那就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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