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于人后。真正想要作弊的也不会这么光明正大,对方说的是押题,没有说自己偷了题出来卖。 宋逸明惊魂未定的等着,也没心思出去走动,更看不进书。 等到晚上,奴仆回来,说:“这一片住着的人抓了一大半,奇怪的都是这一片的举子,没有其他地方的人。” 宋逸明好歹的家眷出身,立即就明白过来,“不可能单卖我们这里,是针对我们这里的某一人。” 裴司定定地翻了一页书,“那又如何,只要不为所动,就算试题摆在面前,不看一眼,照旧没有事。” “裴兄,你不好奇,这里都是外地学子,若在京城有亲眷的不会住在这里,你想想,谁会花那么大的精力去算计一个举子。建朝至今,我还没听到过有试题泄露一事,你说,这么大的事情,会不会影响今年春闱。” 宋逸明镇定下来,缓缓与裴司分析目前的境地,“不管如何,我们要换个地方,这个地方不能住了,租金不要也得走,太晦气了。” 裴司没有拒绝,他本来就想要换地方租。 他想说分开,宋逸明匆匆出屋去安排了。 分开的事情暂时搁置。 这一夜,这一片出租的院落都没有熄灯,谁能睡得着,刀搁在脑袋上,谁能睡得着呢。 今日衙差搜出试题,或者有关试题的文章,都将是一条死路。 裴司稳定地睡了一夜,清晨起来,奴仆们都已收拾好了,宋逸明匆匆说道:“我派人定了客栈,先住客栈再说,赶紧走。” 一行人吃过早饭,匆匆离开。 找到客栈,奴仆们搬了进去,裴司不慌,站在客栈外打量地形,依旧是在城中,到城南城北的距离都不算近。 进入客栈后,宋逸明依旧派人去打听那些学子的处置,同时,客栈大堂里也在讨论这件事,不少书生围在一起,高谈阔论。 裴司要了一杯茶,一本书,静默地坐在人群中。 宋逸明也过来了,不说话,这回,他规矩了,鬼门关里走一圈,他比谁都听话了。 有人说:“听说陛下震怒,要求彻查这件事,关键是人人都说冤枉,那位大先生坚决不承认自己的试题是偷来的,他就是自己押中的。听说的赋题和诗题都说中了,你说有那么神的事情吗?” “也有可能是人家自己想到的。” “那个人连首诗都做不出来,怎么会那么巧就押中试题了。” 宋逸明恨得牙痒痒的,“我被他骗了,说得神乎其神,没想到就是个神棍。” “试题泄露出来,主考官都被抓了,从上到下,你不晓得多少人会遭殃,啧啧啧,可惨了。” “听说那些举子门十年寒窗苦读就这么被糟蹋了,有些连命都保不住了。” “怪他们自己心不正,若是不受蛊惑,堂堂正正,岂会有今日大祸。” 被说中心思的宋逸明羞得满脸通红,裴司沉思,究竟是谁谋局。 比起试题怎么泄露出来的,他更好奇背后主谋是谁。 可惜这些人说不出所以然来,目光放在主考官上,没人去想到要点。 裴司听了会儿,觉得无趣,拿着书直接走了。宋逸明见他走了,自己起身跟上。 “你觉得他们说得不对吗?” “对,但又不对,他们没看到重点。重点不是主考官泄露试题,而是谁在针对我们这一片的举子。”裴司忽而顿住脚步,眉眼凌厉,问宋逸明:“当初是谁找上你的?” 裴司本就是不怒自威的人,这么一看宋逸明,添了几分阴狠。宋逸明心口一跳,老实说道:“是那个大先生的书童,他带我去看一眼,确实看到许多相熟的人在观望。我问了那些举子,说得神乎其神,我就回来找你了。” “是人家主动找上你的?其他人呢?”裴司问道。 宋逸明皱眉:“我没多问,我派人去问问剩下的那群举子。” 裴司猜;“那些人应该不知道这件事的,毕竟举子之间不会口口相传,只有知晓了才会去打听,对方巴巴地找上你了。” 宋逸明吓了一跳:“你觉得是针对我?” 第130章 一百三十 春闱延后 裴司捏着书本,“去问问那几个无事的举子,我想见见牢里那几个人,他们犯的不是大罪,花些银钱应该能见到的。” 听他这么说,宋逸明吓得脸色都变了,看了一眼左右,扯着裴司的衣裳:“你疯了吗?自己摘干净就行了,何必管旁人。” “什么是摘干净,我本来就没有去,原本就是干干净净的。”裴司拂开宋逸明,“若不查清楚,你我在这里,还是不会安稳的,这回是侥幸,下回呢?” 宋逸明跳了起来,“你没去?你不是说你去了吗?你害我提心吊胆一个晚上,你怎么不早说。” 宋逸明险些就要跳了起来,常舒一口气,心中更是骂娘,又在庆幸,口中感激裴司,“你对,做得对,我派人去问问,再让人去衙门里问一问,我有钱,我让人去做,你别碰,好不容易一身清白而出。” 他愿意出钱出力,裴司自然不会拒绝,自己拿着书回客房去了。 隔日,回去找举子问的奴仆回来,“那些郎君都不知道这件事,从头至尾都没有听到过。” 宋逸明说:“或许是巧合。” 又等了一日,奴仆从衙门里回来了。 “前后花了五十多两才见到了人,他们说罪责不大,但是功名必然是没有了。他们是听一个仆人说的,说去年就押中了题目。仆人的主子考了进士,外放做官去了。他们就过去找大先生。” 宋逸明挑眉,“为何就我是书童?” 裴司问道:“那个仆人呢?” “不见了。” “这个时候怎么会找到人。”宋逸明反驳。 裴司说道:“若是大先生做局,此刻大先生被抓起来,那人也会被抓起来,但没有找到人。” 宋逸明不傻,说道:“大先生不是主谋,他就是一个拿钱办事的人,至于是谁,为了害谁,衙门里查清楚了吗?” 奴仆又摇首:“衙门里没管他们,好似在忙着找到试题如何泄露的。” 眼下最要紧的春闱,找出如何泄露的行径,是最关键的,找出漏洞填补起来,若不然就会耽误春闱了。至于这些举子,注定与春闱无缘了,何必再理会。 等春闱结束了再处理也来得及。 裴司捏着书卷,指尖用力发白,认真说道:“宋兄,这些时日莫要外出了,客栈也不安全,悄悄找个院子住下,免得生事。要秘密些。” “行,我懂得怎么去办。”宋逸明拍着胸脯保证,“你放心,我这会谨慎些。” 宋逸明办事很快,两日间就解决了,找了一个大宅子,左右隔壁都没有学子,入住后,安静了些时日。 正月里刚过,衙门里贴了告示,春闱延后。 看到告示,宋逸明直说晦气,裴司看着告示,说道:“找不出主谋,春闱就无法继续举行。唯今之计,找到背后主谋。” “你有办法?”宋逸明心里有气,莫名提高了声音。 裴司不愿等,转身走了,宋逸明又跟上去,“你去哪里?” 裴司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去了衙门里,吓得宋逸明腿都软了。 **** 温言收到裴司的信。 告状的信。 随后又收到宋逸明的信,解释的信。 两封信摆在桌上,温言好笑,银叶纳闷:“主子,您笑什么?” “我笑这两个人和孩子一样,看来他们心情很好,心情好了,面对考试,心态就很稳,必然会得心应手。”温言说道,然后,她很珍惜将两封信都收了起来,一并放人匣子里。 银叶往衙门里跑了三趟,终于将事情办妥了,天气渐暖,春意盎然,都乐意出来走动了。 温言做事越发沉稳,有时候会跟随二夫人出门赴宴,应对夫人们的问题也学会隐藏,将四娘推向前面。 在银子面前,这些脸面都没有那么重要。 相看一月后,宋夫人引荐了一家,是她娘家二弟,家境一般,二夫人直接就拒绝了。 明摆着看不上四娘,想要随意打发了她们。 二夫人这么一拒绝,宋夫人就不愿意搭理她了。一来二去,两人几乎不走动了。 六娘一日来说话,带了些果子,温言坐在窗下做针线,被周氏逼得紧,不得不动手。 她低着头,露出可爱粉妍的小耳朵,一颤一颤,她叹气,道:“你说,为何要做女工,有绣娘在,何必自己动手。” 她猛地抬头,眼中都是绝望,淡粉色的唇角绽开无奈,雪白的肌肤上泛着光泽,如同晶雕玉琢的美玉。 六娘望着她,不得不赞叹她的皮肤好。四娘常用润肤膏,养得皮肤娇嫩。 十一娘不同,她是皮肤就是天生天养,天然去雕饰,是四娘怎么都比不来的。 六娘叹气,不想说女红的事情,悄悄说;“四娘前些时日还问我,说宋夫人看中了谁做儿媳?” 温言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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