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许怀瑾现在身子湿着,易鹤川靠得她太过近,那裹胸藏不住发育起来的那处,被易鹤川看出异样,她快速道:“现在将军可是信了下官的话。” 易鹤川站在太液池边凝眉看着许怀瑾,出落得更加美艳的脸,这人像是水做的,入水后更加的勾着人的魂。 易鹤川呼吸重了几分没出声,确是长公主叫他来太液池议事,太液池也有人落水。 许怀瑾或是没骗他。 许怀瑾见易鹤川神色莫测,怕易鹤川不相信,她朗声道:“现在皇上还在凉亭看着这边的情况,若是将军不信回府可以找人打听,在将军离开宴席之后,皇上是否也离开。” “长公主能邀请将军来太液池,应是皇上跟长公主的谋划,落水之人便是用来对付你的棋子。” “将军是他们夺位的挡路石,他们自然会联合先除去你。” 易鹤川也懂这个道理,他开始相信许怀瑾的话,扫到许怀瑾贴的很紧的衣裳,他缓缓道:“先回府吧。” 许怀瑾不知易鹤川有没有听进去,她朗声应道:“是。” 许是怕她着凉,易鹤川找侍卫多要了件衣裳,让许怀瑾裹上。 许怀瑾心中讶异,她怎觉得重生回来,易鹤川多了很多人情味。 易鹤川没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跟上来,他转头看向身后低着头独自笑的人,易鹤川难以理解地喊道:“还站在那里傻笑什么?等着翰林院士感恩戴德招你为婿?” 许怀瑾笑容猛地一收,恢复正常的表情,向易鹤川追去,恭敬回道:“没有。” 站在太液池凉亭的李浩仪,左手触上许怀瑾触碰过的右手手背,他目光如炬地盯着对面的许怀瑾,瞧见许怀瑾出水露出玲珑有致的身材时,嘴角挂起一丝笑。 “许怀瑾?礼部侍郎?最好能多折腾会儿,朕可不想你这么快就英年早逝了。” 许怀瑾跟着易鹤川乘马车回府,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她在李浩仪眼皮子底下坏了他的好事。 不过片刻,许怀瑾又释然,她现在只要抓好易鹤川这棵大树,易鹤川不倒,李浩仪也拿她没办法。 他们终究是要刀剑相向。 下了马车,许怀瑾刚要拜别易鹤川向西院走去,易鹤川有话跟许怀瑾说,他留住许怀瑾,“你是不是因我救你而护我?” 许怀瑾不明白易鹤川怎会提这事,她思索了会儿,谨慎地回道:“臣并无如此想法,臣只是站在大人的阵营为大人做事而已。” 易鹤川看向身上还在滴水的许怀瑾,他知道许怀瑾在推辞,虽说笼络人心,是易鹤川惯用的手法,但对于昔日留宿的恩人,易鹤川并不想用权势将许怀瑾绑在身边。 易鹤川手抚上腰间的玉佩,他已经失去亲人许久了,早在救许怀瑾时,他父亲便被匈奴所杀,母亲性情烈,接受不了丈夫被杀,不顾易鹤川的劝阻,独闯匈奴营中,将匈奴将领击杀死在匈奴手下。 世人都说他母亲冲动,本有万无一失的计策杀匈奴,她却偏偏浪费自己的性命去做傻事。 可易鹤川却知道母亲是抱着死的态度去杀的匈奴,没有父亲在世,她活下去的希望被掐灭,便不想苟活于世。 易鹤川还记得母亲抱住他,低喃跟他道歉,叮嘱他要勇敢,他已经成年了,可以独自去面对世间险恶,寻找陪伴他一世的夫人。 许怀瑾还给他的玉佩,是母亲亲自打造给他,虽样式有些丑,但用的却是上好玉料。 “还记得我交给你的事吗?” 许怀瑾硬着头皮点点头,易鹤川提什么事不好,非要提这事,许怀瑾觉得头大,今日怕是消停不了了。 “军营中确无人闹事,定是司马丰的人,找借口向皇上弹劾我,皇上现在虽偏袒我,不查此事。但皇上定会在此后暗中去查,今后你便盯好皇上,他有什么风吹草动,你立马向我禀报。” 许怀瑾愣愣地看向易鹤川,难道易鹤川也知道李浩仪想要除掉他吗? 许怀瑾低下眼眸,去看易鹤川腾云样式的长靴,半晌才乖巧应道:“是。” 易鹤川伸出手抓住许怀瑾的下颚,强迫许怀瑾抬起头,他幽深的眼眸盯着许怀瑾闪着星光的眼眸,再次认真的问道:“你确定不是会了报答我,才为我做事?” 周边的蝉鸣声,吱吱吱的在许怀瑾的脑海响不停,许怀瑾定定地看着易鹤川如匠人鬼斧神工锻造的神颜,她随着自己的心,畅游在易鹤川深邃的眼眸里沉醉不起。 许怀瑾听见她轻柔的声音,坚定地回道:“不是。” 易鹤川冰冷的手,放开许怀瑾小巧细腻的下颚,他将手垂于身侧,郑重其事地说道:“好,若以后你要敢有二心,我便杀了你。” 许怀瑾迎上易鹤川深不见底的眼眸,发自内心地回道:“若以后我许怀瑾敢背叛易鹤川,那便让我永世不得再活。” 深夜的火苗在灯笼里翩翩起舞,照亮易鹤川俊朗的侧脸,易鹤川轻咬压根,转身向卧房走去,“希望你记住你今日的话。” 许怀瑾不知道易鹤川为何会如此反常。 片刻易鹤川又沉声道:“今日的事算你赢,日后我会重用你,也会适当的听取你的意见,可你不能得寸进尺,如若不然,还是要去边关,上阵杀敌!” 许怀瑾面色欣喜,只要易鹤川能够认同她,那她便好办事。 许怀瑾脸上洋溢笑容,朗声道:“谢将军信任!” 易鹤川看着许怀瑾脸上的笑容,他脸上也忍不住升起淡淡的笑容,未曾想得到他的重用如此开心。 还真是仰慕他仰慕得紧。 许怀瑾回到小院,她呆站了片刻,后又手脚麻利的从家里拿出纸钱,焚香,红烛,忙不迭地点香烛烧纸钱。 许怀瑾朝东方拜了拜,嘴里碎碎念,“菩萨保佑,易鹤川谋反成功,许之贻大难不死,竟然你给了我一条命,那便让我改了结局,重新立命。” 拜完,许怀瑾见纸钱都烧得差不多了,还剩香烛还没有烧完,许怀瑾想着香烛惹不了祸,便抱住身体,冷得发抖的跳进卧房里睡觉。 睡到半夜,许怀瑾听闻有叫喊声,许怀瑾半梦半醒地抱紧被子,坐在床上听了会儿,听到救火的字眼的时候,许怀瑾立马穿上衣服往外跑。 这么会突然起火?难不成是她点的香烛?许怀瑾心中大惊赶紧往起火的地方跑。 这若真的是她引起的,那菩萨估计是觉得救错人了,现在想让她死。 许怀瑾气喘吁吁地跑到将军府靠西院的啸月楼,她看见啸月楼的火势冲天而上,端水救火根本难以扑灭,许怀瑾先看了西院跟啸月楼的距离,确定西院的烛火吹不到啸月楼,她才放宽心跟着人群一起救火。 啸月楼是易鹤川放书籍的地方,一层层往上,越在上层里面的书籍越重要,机密越多。 估计是有人的把柄被易鹤川抓住,认为易鹤川会将把柄的证据放在啸月楼,便买通将军府的人,放火烧啸月楼。 许怀瑾有预感她会成为冤大头。 这一切都来的太巧合,她怀疑有人害她,但她一直不受易鹤川重用,也不管世事,无论做何事都会从中间取巧不得罪任何人。 若说今世得罪的人,倒也有两个,一个是被她果断拒绝帮助的许映梁,一个是被她坏事的李浩仪。 许映梁估计现在都还在床上躺着动弹不得,能叫人来放火的估计只有李浩仪了。 许怀瑾不得不感慨,重生前她16岁还只想甩掉礼部的杂事,跟着范寅玩乐,李浩仪的16岁倒真是心机算尽,尽干缺德事。 许怀瑾暗想,李浩仪真正是狼子野心,心黑得透彻。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合同才到我手中,心塞,明天去寄,不知道能不能赶上榜单 第6章啸月楼救火 火势没被扑灭,反而越来越旺,许怀瑾看着火势冲天的啸月楼,眉头紧皱,若真是李浩仪,李浩仪还真是一箭双雕,烧了啸月楼,毁掉易鹤川钳制众大臣的把柄,还能趁机除掉她。 手中的木桶太重,许怀瑾扯过旁边的下手,欲跟他换手中的木盆,“能换个木盆吗?我力气小,拿木桶有些吃力。” 身穿灰仆衣服的下人,将脸撇过身敷衍地将盆递给许怀瑾。 许怀瑾察觉不对劲,许怀瑾抓住那人的手,大声喊道:“哪里来的贼人!敢在将军府放火!” 那人连忙挣脱开许怀瑾的手,争辩道:“我不是!” 怕有人误会,那人迅速逃离现场。 从正院赶来的易鹤川,刚巧迎面撞上许怀瑾抓的贼人,易鹤川侧过身踩上贼人的小腿,让贼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许怀瑾心里松了口气,她跑到易鹤川身边,清明的眼眸盯着易鹤川,小心翼翼地说道:“大人,火势太大,啸月楼的东西怕是保不住了。” 说完,许怀瑾的目光又扫向贼人,许怀瑾指着贼人道:“大人,刚才我在救火时,看见此人在啸月楼旁鬼鬼祟祟,恐是放火的凶手。” 易鹤川看向许怀瑾被火势烫得通红的脸,又转头看着滔天的火势眉头紧皱,他示意身边的近侍张术,“去吩咐下人,将啸月楼与旁边的楼房隔开,在保证火蔓延不出去的前提,再去救啸月楼的火。” 许怀瑾安静地看着易鹤川冷静的安排一切,她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大惊小怪,易鹤川怎么会容忍有人进府纵火,像他般严谨的人肯定会有所安排。 许怀瑾还沉浸在易鹤川俊朗的容颜。 易鹤川转头问道:“啸月楼离西院如此近,为何在火势刚起的时候,你没有听到动静来救火?” 许怀瑾将手中的木桶举到身前,无言的用行动来为自己解释。 易鹤川知道许怀瑾并不是最早的一拨人,若许怀瑾最早发现火势,她会寻人去找他,并在最快的时间里想尽办法灭火。 许怀瑾胆小不愿惹事,在西院不远处出了这事,许怀瑾定不愿担责,她定会将事压下去,让事情变得越小越好。 想到楼里的东西,易鹤川神情有些不愉快,易鹤川看向侍卫手中提的贼人,质问道:“你在啸月楼干了什么?” 贼人自认倒霉,他不过是来啸月楼,盗取保存各位大臣污点账本,没想到刚进啸月楼便看见有人在楼外点火。 贼人解释道:“真不是我放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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