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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道:“我杀过人。” 江舫一步迈近南舟。 银色的阴影带着股刀锋的锐气,迎面切下。 他微微低头,俯视南舟怀里昏迷的访客,声线压得既轻又柔:“……那杀了他。就现在。” ……访客现在不能说话,不然肯定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即使数十步开外的班杭,听了他的话,也是骤然一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南舟看了那毫无反抗能力的访客一眼,没有动弹。 江舫袖口一动,一把刀口狭长轻薄的细刃从他袖口滑出。 从细刃初现,到寒光平挥至访客的咽喉,用时不到半秒。 南舟一把捂住他的喉口位置,往后急退半步,堪堪闪过了刀锋。 这一击的落空,江舫显然早有预料。 他将短刀挽了个漂亮的刀花,放回了储物槽,平淡道:“这就是我的理由。” 南舟沉默。 他明白江舫的意思了。 “我承认,你比我更懂得怎么杀人。” 收起刀锋后,江舫还是用那双温和可亲的笑眼温柔注视着南舟:“可我更了解你。那边就算被诅咒侵染,多数人恐怕也是和那个执事一样,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 那名坠崖执事,论身份已经算是公爵的贴身人,可根据他在生死关头时的表现可知,关于那诅咒的真相,他仍是不完全知晓。 也就是说,西岸的大多数人,极有可能只是忠于公爵、对诅咒一事一无所知的无辜打工人。 因为完全不明确对岸“诅咒”的内容,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是传染源,面对任何突发情况,都绝不容许任何留情。 极端时刻,他们甚至要主动出击,遏制“诅咒”进行人传人的侵染。 南舟在主动杀人这方面,确实是决心不足。 然而,南舟还是不肯放弃:“我可以试一试。” 江舫笑问:“他们如果不杀你,把你当做东岸的客人,对你温柔礼貌,你会舍得杀他们?” 南舟答:“我会打晕他们。” 江舫:“我会一击毙命。那边少一个人,这边就少一分麻烦。” 说着,他用刚才挥刀的手温柔地捏一捏南舟的肩膀,春风化雨,体贴入微:“你不要担心我,我会尽力给我们减少压力的。” 南舟抿嘴:“我不能放你一个人在西岸。” 他只可能把江舫带去西岸,不能在桥边等他。 俊良、海凝、班杭,都还需要他。 把江舫带到西岸,就意味着他必须要孤军奋战了。 听他这样说,江舫的语调忽然出现了明显的低落:“……那你就放心把我一个人留下?” 江舫说完便偏过了脸去,用玩笑的腔调继续道:“你总该让我提前适应一下一个人探路的感觉吧。” 南舟眨眨眼,不知道江舫为什么又将话题扯到这里。 他就事论事道:“不一样的。那个时候,你就不是一个人了。你会有班杭,有俊良,有……” 不等他说完,江舫已经先于他走入了外面的阳光中。 他对南舟伸出手来:“走吧。没有你,我过不去的。” 南舟垂下眼睛,思索数秒,转头叫:“班杭。” 班杭抱着枪,颠颠地跟了过来。 南舟把昏迷的访客转交给班杭,顺手泼了他一点剩下的圣水。 那人毫无反应,无色无味的水液顺着他的面颊流汇入他的衣领。 本来心里没底的班杭一看这样就放了心。 ……没被圣水伤害,那就是人。 是人他就不虚了。 南舟嘱咐他:“把人绑起来,手、眼睛和嘴,都堵好。” 吩咐过后,他顺手又在昏迷访客的脖子上重重敲打了一记,给班杭补上了一剂定心丸后,他迈步向外走去。 “看好家。我……很快回来。” 南舟很快赶上了往吊桥方向前进的江舫,和他并肩而行。 南舟说:“我还是不赞成你去。” 江舫步伐不停,语带笑意:“那你可以在桥边扔下我,自己一个人过去啊。” 南舟没有接话,只是取出一把短枪,递给了他。 江舫接过,喀啦一声拉响枪栓。 枪是老枪,但保养得宜,手感不差。 他说:“对面应该是有练习射击的习惯,这一点值得小心。” 南舟:“嗯。” 江舫熟练地校正准星:“既然已经有火绳枪、霰弹枪这类枪械,说明现在至少是16到17世纪了。” 南舟还没有构建起对外部世界历史的系统认知,于是认真提问:“雪莱公爵肯做针对大脑的专科手术,在这个时代算不算超前?” “脑科手术的历史很悠久了。”江舫答,“史前就有部落为了给生病的人‘驱魔’,给活人做大脑钻孔手术。一直到19世纪还有为治疗精神疾病进行的脑白质切除术……” 南舟若有所思:“唔……” “……很可疑,是不是?” 江舫说:“古往今来,开颅的理由太多了。雪莱公爵做开颅的理由已经算是所有离谱理由里最正当的那一种了,为了治病而已,为什么会被称作‘上帝的诅咒’?” 不过,他也只是提出一个让他费解的疑问,并不知道会有什么 这也是他到东岸去要完成的调查内容之一。 说着,江舫把枪放回储物槽,把两把短刀别到了腰侧悬挂的鲨皮刀鞘,用神职人员厚重端庄的长袍盖住。 在长期的真人游戏中,他们原本在虚拟游戏中积累下的子弹早已被消耗殆尽。这个年代的子弹,也无法适配他们已有的枪械。 枪的动静也太大,不到万不得已,没有动用的必要。 还是匕首最顺手。 在距离崖边还有100米的地方,江舫便站定了步伐。 他的呼吸是压抑过后才能勉强保持的平静。 南舟主动向前一步,在他面前半蹲下身,单手垂在身侧,向他招了一招。 江舫揽住了他的脖子,把眼睛埋在他的肩颈处,主动剥夺了自己所有对外界的感知力:“辛苦了。” 在迈上桥时,南舟并没有提醒江舫,担心他紧张。 他尽量将步伐压得轻稳无声,即使踏上吊桥,也努力走出了如履平地的感觉。 可惜,江舫的神经实在过于敏锐了。 从南舟踏上吊桥的一刻,他抱住南舟颈项的手就开始打颤,呼吸渐变急促。 察知他身体的变化,南舟有意加快了步速,可速度一快,吊桥便开始不受控的摇晃。 江舫咬住了南舟的衣领侧面,发出一声低不可闻的闷哼。 南舟马上放慢步伐。 江舫的呼吸果然平稳了很多。 但温热的气流还是一下下如有实质地摩挲着他的后颈。 带有余悸的心跳抵着他的后背,咚咚作响,敲得南舟骨头都痛了。 南舟轻声问:“为什么这么怕?” 江舫“哈”地笑了一声,透着一股颤抖的勉强。 南舟:“不想说的话,我们可以说一点别的事情。” “我会告诉你的。”江舫说,“……等以后,找一个很好的夜晚,我会原原本本讲给你听。” 南舟提醒他:“我要走了。” 江舫替他摘去了发间的一片叶子。 他的声音很低,低到弱不可闻:“……不走了,行吗?” 南舟:“可以。” 南舟:“可是,你最后总要回家的。” 江舫身体微妙地一震,随即闷闷地笑出声来。 “对啊,我是要回家的。” 经过这段对话,江舫才意识到,南舟不是不懂自己的若即若离、患得患失的。 相反,他太明白了。 只是因为他们之间隔着的世界,太过遥远。 最后,很有可能不是南舟要丢下江舫,反倒是江舫要带着南舟这些日子结识的所有人,离开他,回到属于他们的世界。 早晚有一天,南舟还是要孤身一人。 南舟说:“你说,你提前适应一下一个人探路的感觉。其实,我也要重新开始适应了。” 说到这里,他们也抵达了吊桥的彼端。 南舟捂住江舫的眼睛,回手兜揽住他的腰身,将人脚踏实地地放在西岸。 他撤开手,还了他光明。 二人久久对视,终是无言。 随即,他们几乎是同时抬手,推了对方的肩膀一把。 他们借着力道转身,背道而行,各自奔向自己的目标。 没有一个人回头。 …… 江舫一路行来,没有任何阻碍。 穿林而行时,过于宽大的神服下摆掠过灌木,发出簌簌声。 林中没有任何人声兽迹,静得可怕。 江舫又想到了南舟的发现。 ……这个副本,从一开始就最大限度地隔绝了生物过桥的可能性。 也就是说,当两岸的诅咒彻底成型后,任何生物过桥,都会打破两岸的诅咒壁垒。 终于,那隐于密林深处的白色城堡大门,出现在了江舫眼前。 城堡大门是厚重的红木制造,近三米高,门侧屹立着两尊巨像,从两侧垂目,静静俯视着江舫这位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 奇怪的是,这门是虚掩着的,好像是有什么秘密,从这个缝隙中偷溜了出去。 江舫观察了十分钟左右。 无人从中走出,也无人走近。 微敞开门的城堡内,也是一片怪异的死寂。 略高的眉弓阻挡了阳光,让江舫的眼睛里透着深不见底的冷光。 他走上前去,拎起雕镂着圣子像的铜门环,叩响了门扉。 “您好。”江舫抬高了一点声音,“是基思牧师派我们过来,探望公爵先生的。” 门后回应他的,依然是久久的沉默。 江舫捉住门环,准备将门推开。 门缝开启的下一秒,异变陡生! 一名厨子打扮的男人手持血染的菜刀,怪嗥着冲出来,见到江舫,如见鬼怪,不由分说,抬手就是一砍! 江舫一个轻巧的返身,用宽大的黑色长袍蒙住了来人的脸,狠狠拧身一绞。 顿时,紧封的袍面上,来人的五官被勒得清晰分明。 江舫反手夺过他的菜刀,顺手丢掉,从背后鬼魅一样近身抱住他壮硕的腰身,贴着近乎窒息的男人的耳朵,柔声询问:“告诉我,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可是来人的精神显然已经彻底崩溃,隔着袍子,狂乱地乱动乱叫:“恶魔!恶魔!还给我,把我的身体还给我!” 江舫叹息一声。 说不通了。 随即,他果断捂住了来人的嘴巴,抽出腰间匕首,在来人心脏上猛刺了两刀。 确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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