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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

奶油气息的来源。 ——就在他的嘴唇上。 南舟忍不住想到,这或许是在他做泡芙时测试甜度时残余下来的。 雪白的甜奶油沾在他不画而红的唇畔,被他轻轻舔掉。 想到这一幕,强烈的诱惑力让南舟小腹微微发燥。 南舟在情事上阅历尚浅,是想不明白,也不会去想,为什么江舫来前明明洗过澡,偏偏嘴上会涂抹着一层薄薄的奶油的。 食与性,都是本能。 南舟会怕疼,会馋甜食,当然,也有正常的欲望。 只是现在的他暂时还不具备解析欲望的能力,只能无措地任凭欲望野蛮生长。 南舟不表态,江舫也不再逾矩,只继续抚摸南舟的额头。 在南舟看不到的地方,生长在他脑海中、宛如白孔雀一样的光菌群被这动作惹动,珊瑚一样的发出了细微的摇动。 南舟骤然一喘。 这一声惊喘,让江舫也是始料未及。 他抵在南舟额心的指端一停,低眉细思片刻,唇角便忍不住愉悦地弯了起来。 他都忘了,他的小纸人,脑子里养着一只脆弱的小白孔雀呢。 江舫想到了系统对南舟san值的评级。 san值,可以笼统地概括为精神力量。 如果说他的精神力量足够强悍、不怕惊吓的话,系统大可以给他满级的评分,而不会给他一个难以评判的“乱码”。 现在想来,或许南舟的精神力量,只强悍在不容易被外界影响,本身却意外地脆弱。 仅仅是这样细细的抚摸,就能让他露出……非常有趣的表情。 南舟现在的感觉很奇异。 他身体难受,又不是那种被光魅攻击时的伤痛,说不好是哪里疼,只是让他想翻来覆去地,压灭身上腾然而起的无形火焰。 他一颗心热乎乎的,四周的光却暗了下来,身体不自觉地开启了一条缝隙,只容一线光透进来。 江舫就是那束光。 江舫的指尖上移,抽出他睡衣上的腰带,蒙住了南舟的眼睛。 被剥夺了视觉的南舟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嘴唇就被人极有技巧地轻轻衔住了。 “是难受吗?还是害怕?”江舫亲过了他,用额头抵住了他的,“你在发抖。” 南舟就事论事,认真回答:“我不知道。只是……不……舒服。” 江舫翻身压上南舟身体时,动作被一样硬挺阻滞了一下。 他低头一看,便轻轻笑了。 他用嘴唇蹭了一下南舟滚热的耳垂,成功地引发了又一场小颤栗后,才道歉道:“对不起,这是我的错。交给我处理,好吗?” 南舟长久地沉默着。 而江舫慢慢抚摸着他的额头,刺激着他颅内饲养的小孔雀,等待着他的回应。 终于,他等到被蒙上眼睛的南舟微不可察地点下的脑袋。 江舫轻舒出一口气,抬头看向虚空某处,轻轻一挥手。 他缔造出了一个小小的封闭空间。 在这间无人知晓的小黑屋中,只有江舫和南舟,外界的视线,不可能侵扰到他们。 第一次相识,他抱着交朋友的心态,却自始至终不肯面对自己的心,逃避,不安,惶惑。 第二次相识,他做好了准备,但还是步步试探,不肯全然交付真心,缺乏了一点勇气。 第三次相识的机会,是他自己亲手创造的。 他没有理由不把握好,不是么。 …… 与此同时。 在40摄氏度的室温和将近100分贝的噪音下,元明清站在纺纱机前,盯着已经走到了晚上九点的时钟,满头大汗,一腔怒火紧紧顶着胸口,烧得他几乎要爆炸开来。 在高等科技中长大的他,在看到这样原始的工作环境时,眼睛都直了。 等他真正投身其中,才算是真正体验到了碳基生物的可悲。 被折磨得头重脚轻之余,他满心麻木间,脑袋里只转着三个问题。 怎么会变成这样? 江舫和南舟什么时候能被这个世界感染? 他还要在这个鬼地方被磋磨多久? 作者有话要说: 舫哥,茶艺大师.jpg 第196章 末日症候群(十) 涓滴水液顺着颊侧弧线汇入南舟发中。 ……早已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了。 明明是微细到了极端的触感,却再度激起了他的一阵不受控的战栗。 南舟的大脑里正进行着一场小型核爆,天雷地火,波涛汹涌。 不过这些从他的表情里是看不出来的。 他始终是镇定的样子,表情也没有大的扭曲,连喘气声也是偏于平静的,徐徐气流吹动了额上越过蒙眼的带子而垂下的一缕凌乱发丝。 只是他整个人都痴住了,指尖在无意识间深深陷入了柔软的床褥。 不知他究竟是不能接受自己就这样被人全盘支配了欲望,还是过于钝感,淹溺在残存的欢悦中,迟迟不得脱身。 江舫叫他的名字:“南老师?” 南舟没有动静。 “南舟?” 南舟终于有了反应:“唔。我在。” 江舫捉起他的手,吻过了他的腕部脉搏。 南舟慢了一拍,被亲过了的手腕在空中又悬停了好几秒,才往后一缩,揣回了被中。 他语音中满含困惑:“为什么要这样?” “因为我想要。”江舫说,“你也想。” 南舟的思路这时候失去了锋芒,敏感中兼杂着钝感,形成了一个奇妙的矛盾体:“我……” 江舫打断了他:“不舒服吗?” 倾盆的月光从高天垂落,光影又被窗棂斜斜切分开来,将南舟身体两侧泾渭分明地从中划分,半边沉在阴凉的黑暗中,更显得另一半五官明晰,桃花眼,悬胆鼻,鼻尖浮着一层细细的薄汗,惹人欲拭。 江舫松开了对他关键处的牵掣,单膝跪在床畔,很绅士地审视南舟现如今的状态。 他的腿环被他自己的皮带扣穿过,另一头绑缚在了床头,将他的腿自然向上吊起,无法合拢,因此洞庭广阔,风光无垠。 南舟上半身版型规整、垂感一流的西服风衣顺着大腿弧线垂落,露出一小截滑上了一痕透明水液的小腿。 南舟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感受着身体深处回应的悸动,回应道:“嗯。是很舒服的。” 江舫本来是调笑,却被他糊里糊涂出自真心的一句话惹得再次动了情。 他低下头望向自己的欲望,佯作不见。 而南舟半闭着眼睛,用脚趾捉住了他的睡裤下缘,拉扯了两下。 像是撒娇的家猫。 江舫诧异间挪了挪身体,扶在南舟腿侧的拇指意外碰到一物,一愣之下,不禁发笑:“嚯。还能来一次吗?” 南舟仰起脸,薄薄的红晕从缚住他双眼的腰带边缘洇出,像是一枝被一泓春水染湿的人面桃花。 “是很舒服的。”他挺了挺腰,主动往江舫手中送去,“你再弄弄。” 江舫温软了眼神,垂下头和他贴贴面颊,话音里含了笑:“好啊。” 又结束了一场抚慰,江舫为已经被澎湃的情浪冲击得彻底懵了头的南舟解下腰带,取来热毛巾,擦拭了他腿上的污迹。 南舟像是被喂到飨足的猫,放松了全身肌肉由得江舫按揉他的腰身。 江舫在各种各样的地下欢场浸淫多年,目睹过无数桩或旖旎或粗野的皮肉生意,耳濡目染,自是有一番心得,但从未想过将这些经验付诸实践。 因为那意味着他要付出感情。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也将代表着无穷无尽的麻烦。 他索性斩绝一切情愫,温声调笑,冷眼旁观,像是沾水即离的蜻蜓,绝不涉足任何让人困扰的关系。 江舫不知道现在自己对南舟,已经突破到了自己情感阈值的几分之几。 或许,他一旦想要去付出,就是越界,是破戒,是家族一脉传承的疯癫。 他克制着在南舟颈部咬出血来确证他是属于自己的冲动,人模人样地温存询问:“腰酸吗?” 南舟:“不。” 渐渐恢复了思维能力的南舟,陷入了漫长的迷思。 他第一次把自己的身体全盘交予一个陌生人来纾解。 这件事过于奇怪,且没有逻辑。 但那一刻,无数欲念在南舟脑中左冲右突,需要一个人将它们一一厘清。 而他自己是力所不及的,非要江舫帮忙不可。 ……问题是,为什么他会理所当然地觉得,别人都不行? 明明这间别墅里还有别人。 南舟把手搭上了江舫的手指,问:“我是不是以前见过你?” 江舫扶着他腰身的手微妙一停。 南舟剖析着自己的心:“你上午还想要杀我,现在又想要爱我。……但我不讨厌你。” 江舫从后揽住他,将南舟整个拥入怀中:“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我该一开始就爱你。” 南舟想了想,很公平地回答:“这是不可能的。你在列车上一开始被人攻击过,不可能马上信任突然出现的我们。” 江舫笑容愈深,将温热的面颊贴到南舟的颈窝,低声道:“……那也是我安排的啊。” 距离太近、声音太散,南舟没能听清楚:“什么?” 江舫不再开口,只将拥抱加深了。 ……或者应该说,列车上的袭击,是他们两人共同安排的。 之所以没有告诉李银航,是因为她的演技实在有限。 如果把计划提前告诉她,太容易泄底。 整个计划,都是江舫和南舟两人共同制订的。 在99人赛中,他们收缴回的,总共有四部。 各送出一部后,他们手头还剩下两部。 于是,在宾馆中,南舟枕在江舫膝头的时候,他们面上谈情,心中谈事。 从回来后,他们就在筹谋这场专门针对的反击了。 战线绝不能拖得太长。 降头本来就是他们临时学得的技能,他们已经尽力不去展示它的强悍,但仍然不能保证那些私窥他们的高维生物不会有所戒备。 一旦留给了他们再次更新系统补丁的时间,让他们和一样,禁止在系统内使用降头诅咒,那么他们原本占有的先机就会全部失去。 既然确定要动手,那么,确定“亚当”是谁,便成了第一要务。 所以江舫通过先前开辟出的秘密渠道,联系上了易水歌。 易水歌笑眯眯道:“我不认识什么‘亚当’。我也一直在忙建立信号塔的事情。” 他话锋一转,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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