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现在这么排斥我,是不是因为肚子太大,身体不好看,你便不要我了?” 易鹤川有理说不清,他站起身,绕到许之贻身边,将许之贻将衣带束好,环住她柔声解释,“怎会不要你,你知道我要得多,若是把持不住伤到孩子怎么办?” 许之贻耍着小性子,指责易鹤川,“你现在是不是看重孩子,都不喜我了。” 易鹤川头有些大,他耐着性子安抚,“这怎能说看重孩子,若是伤到孩子,吃亏的还不是你。” 许之贻泪眼婆娑地看着易鹤川,小嘴委屈的瘪着,拽住易鹤川的衣裳,好不可怜地压低声音祈求,“我要~” 易鹤川被许之贻的喊声酥得心都麻了,他嗓音沙哑,将许之贻紧紧按在怀里。 “之贻,再等等,还有五个月,我便给你好不好?” 许之贻闹着脾气,撒着娇儿就是不愿,她哭鼻间通红,整张脸梨花带水,“不!” “鹤川,我要。” 易鹤川叹口气,再也忍不住,将书案的奏折全数扫到地上,将许之贻放在书案上,解开她的衣裳帮着她疏解。 易鹤川动作不敢太大,怕伤到许之贻,忍得很是吃力,身上的汗水不住地往下滑。 许之贻若是单纯想这般,便不会如此主动的来求易鹤川,竟然易鹤川不敢用力,她便主动攀住易鹤川。 易鹤川被许之贻吓得魂都快掉了,连忙托住许之贻,不让她乱来,许之贻吻住易鹤川,将他的手放在身前,美艳的脸瞧着他,睫毛微颤。 “鹤川,不想要吗?” 易鹤川真是被这个勾人的小妖精折磨的精神崩溃,他夺回主动权,不让许之贻再勾着他,快速疏解,便穿上衣裳,将许之贻抱起送到寝殿,让宫女守着她。 易鹤川飞奔去殿的那刻,还听闻许之贻颤着声音委屈地喊道:“还未沐浴呢。” 想着在水中波动,忽隐忽现的风景,易鹤川喉结微动,暗暗吞气,真是个勾人魂的妖精! 容她生下孩子,定要在浴桶呢,折磨着她哭。 原以为这事结束,许之贻第二日端着热汤,坐在他对面瞧着他,易鹤川不敢再叫她去休息,闷着脑袋批改奏折,就是不看她。 许之贻也不介意,到了时间点,她再次挥退殿内的宫女太监,这次易鹤川没有随着她,他朗声道:“不许下去。” 许之贻侧头看向易鹤川,杏眼扑闪着看着他,反问道:“你确定?” 易鹤川有些不确定,这妖精不知又要弄出什么事,许之贻见易鹤川盯着她不说话,她站起身也不顾殿内还有人,直接开始脱衣裳,易鹤川真真是要被许之贻折磨死。 他连忙站起身,将许之贻抱住,不许许之贻再做出如此出格的事,他在许之贻身边轻喃,“之贻,不要闹了好不好?” 许之贻盯着易鹤川,摇着脑袋,晃悠道:“我没有闹呀。” 易鹤川深叹口气,怀孕的女人真是惹不得,他无奈地开口道:“出宫也行,需得有人陪同。” 许之贻快速将衣裳穿好,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你啊,你陪同便行。” 易鹤川掐了掐许之贻的鼻尖,这小妖精就知道心思不简单,不能拘着,拘着便会做坏事。 许之贻跟易鹤川出宫那日正巧是乞巧节,许之贻不敢穿宫中的服饰怕太过招眼,便寻着伺候着她的春夏,找来套水袖襦裙,将挺着的肚子给盖住。 许之贻不想让人跟着,易鹤川便叫侍卫都在暗处隐者,有威胁时再出来,许之贻生得好看,女装更是惊人,她虽牵着易鹤川的手,还是有不少人频频往她身上投来窥探的目光。 易鹤川面有不喜,在商铺里随意买了条丝巾,将许之贻的口鼻遮住,不让其他人过分注目。 那曾想这模样的美感,更让不少人看向许之贻,想要瞧见丝巾下掩盖的惊人容颜,易鹤川捏紧许之贻的人,挺着脚步,冷声道:“今日先回去,日后人少些再出来逛。” 许之贻知道易鹤川吃味,她转头看向他,软着声音戏谑道:“你都不知,你吸引了多少姑娘家的眼光,现在还说我,你可倒是会生气。” 易鹤川掐住许之贻的脸,现在怎般能说会道,以往在他手下做事还会收着些,现在倒是不管不顾了。 许之贻扯开易鹤川的手,愉悦的笑,瞧见旁边的商铺挂满奇形怪状的面具,她兴高采烈地跑过去要试戴。 街上人多,许之贻莽撞地冲过去,恐会撞到行人,易鹤川手快地将许之贻扯回来,护在怀里待着她往前走,鲜少有怒气地告诫许之贻。 “现在人多,你怀有身孕不可这么莽撞,不让你出来便是怕你收不住,弄出些伤来。” 许之贻歉意的虚心受教,是她未穿过女装,光明正大的出来逛,所以兴奋了些,没怎注意到行人,她乖巧地应道:“好,我知道了,我定会紧紧牵着你的手,不胡乱跑。” 易鹤川摸摸许之贻的脑袋,带着她过去,许之贻敲上狐狸的面具,她往脸上戴了戴,转头看向易鹤川,刚扬起笑,想问易鹤川好看吗? 便见易鹤川戴着獠牙的面具突然转脸看向她,吓得她忍不住轻呼一声,易鹤川痴痴的笑,“这么容易便被吓着了?” 许之贻换掉可爱的狐狸面具,将易鹤川脸上的獠牙面具抢过来戴在脸上,欣喜地说道:“我好喜欢这个面具哦,我要戴着这个面具生下孩子,睡觉都不摘下来。” 易鹤川:... 他觉得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易鹤川强行被许之贻戴上狐狸面具,牵着他继续往前走,观赏乞巧节的展会,许之贻瞧见有人在卖糖葫芦,食欲上来,便央求着易鹤川买了一串。 戴着面具不好吃糖葫芦,许之贻转身看向易鹤川,出言示意道:“将我面具推上去些。” 易鹤川出声说教许之贻,手却还是诚实地将獠牙面具推上去些,露出嘴鼻。 “怎这么贪吃,将面具推上去,你看不见路撞到人可如何是好?” 许之贻紧了紧易鹤川的手,贴在易鹤川身边,咬着手中的糖葫芦,浑然不在意地说道:“有你啊。” 易鹤川嘴角有笑,真不知该拿许之贻如何是好。 獠牙面具比较大,许之贻走几步面具便会掉下来,她稀疏平常的转身要易鹤川弄好,易鹤川也不厌其烦地帮她。 街上的行人看见这对玉人,都忍不住投出羡慕的眼光,现如今如此恩爱的玉人倒是少见,姑娘家敢跟男儿撒娇,男儿也愿意宠溺着姑娘家,细心地照顾。 走到市坊内,更是热闹非凡,稚童手中提着灯笼,撒丫子的四周奔跑,两侧商铺排过去,挂满琉璃灯笼照亮黑暗的大街,远处中央,更是有人摆擂台,挂着七彩的灯笼,等着有人解之谜。 许之贻对这些不甚感兴趣,倒是看着旁边的流浪猫,躲着人到处乱窜,心中心思更甚。 许之贻追着猫儿来到偏僻些的地方,手里拿着剩余的糖葫芦诱哄着猫咪,易鹤川蹲在许之贻身后,看着她耐心地诱引纯白的小猫崽,出言笑道:“猫食肉食鱼,你给它吃糖葫芦,它怎会理你,酸掉牙了。” 易鹤川的话刚落,小猫崽便踩着房屋爬上屋顶消失不见,许之贻站起身,有些埋怨地看向易鹤川,都是他才会将小猫崽吓跑。 易鹤川看着许之贻埋怨的眼光,他觉得有些无辜,他只是在旁边说了些话罢了,又没将猫赶走,这样看着他作甚。 瞧见许之贻殷红的嘴唇边有朱红色的糖渣,他低头吻下去,将许之贻唇边的糖渣皆吞入腹中,他直起身,看着许之贻还是不敢神色地埋怨的看着他。 易鹤川点点许之贻的鼻尖笑道:“怎如此记仇,这猫明明不是我吓跑,你这糖葫芦本就引不来猫。” 许之贻不说话,还是盯着易鹤川看,易鹤川终是服软,轻哄道:“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说话吓跑猫,回宫之后,我让人给你寻几只养着可好?” 许之贻这才没再盯着易鹤川,抬手将要喂猫儿的糖葫芦放在嘴里吃,易鹤川将许之贻手上剩余的签子拿开,将她按在墙壁上吻住她的唇,去捞那糖葫芦吃。 许之贻不给,山楂和糖渣都咬不碎,她没有勇气吞下去,便推着易鹤川的舌出去,牙齿咬合去嚼那山楂和糖渣,易鹤川掐住许之贻的下巴,不让她咬,他挤进许之贻的嘴里,扫荡着酸甜的山楂。 许之贻的唇被易鹤川吻得通红,易鹤川嚼着山楂退出来,还眉头紧皱,评价道:“真酸。” 许之贻掐着易鹤川的腰肉歇气。 “真酸你还要抢!” 易鹤川轻碰上许之贻绯红的唇,笑道:“因为是之贻爱吃。” 许之贻又要上手掐,易鹤川搂住许之贻的腰身不要她乱动,就箍着她笑。 闹累了,易鹤川将面具都拉下来,将脸改好才牵着许之贻走出主街上去。 许之贻不经意扫到猜字谜的地方,有熟悉的身影,她扯扯易鹤川的手,疑惑地问道:“周怡今日也出宫了?” 周怡受伤的那段日子,都是太医院的人在照顾,连易鹤川都是许久才忙中抽空去见周怡,许之贻怕周怡知道她的身份,情绪波动的厉害,伤势更加严重,便只在殿外远远的看她。 她转眸看向易鹤川疑惑地问道:“范寅什么时候跟周怡这么好了?” 易鹤川刚登基政事多,没时间关注周怡,也不知这两人是如何在一起的。 易鹤川摇摇头,倒是想起范寅在成亲时追着他吃的酒,害他晚间都未能尽兴。 若是范寅真跟周怡在一起,那他成亲,他得好好谋划一番。 许之贻不知易鹤川心中所想,正想过去跟范寅到招呼,易鹤川直接将许之贻朝着反方向拉,去逛别的地方。 回宫的时候,许之贻置办了好些物品,她摸摸肚子,好奇地询问易鹤川,“若是生出来是个女儿,你可喜欢?” 易鹤川抱着她,亲亲她的脸颊,应道:“生出个猫我都喜欢。” 许之贻讶异地看向他,眼神中还有些嫌弃。 易鹤川发觉许之贻的眼神不对,正想将刚才的话纠正过来,许之贻便神色莫测地看着他,问道:“你莫不是个猫妖?” 易鹤川一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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