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青担忧地看着许怀瑾阵阵地往外吐,他想要帮忙却恨不是大夫,并不能给许怀瑾实质性的帮助。 许怀瑾再次蹲下吐时,阿青实在忍不住上前,扶住许怀瑾纤瘦的手臂,冰冷的触感让阿青如夏日的冰凉泉水洒落心间,让他霎时内心宁静下来。 他稍稍地带着许怀瑾的身体往他身前带,想要感受她的体温,想要让她离他近些再近些。 许怀瑾并不知晓阿青的心思,她吐得差不多,在阿青的搀扶下回房,烧好热水喝下才觉得舒服些。 她要尽快去寻个大夫瞧病,城中许多都识她男装的模样,明日去寻大夫,还是换回女装吧。 天还未明,许怀瑾便穿了身婆子的衣裳出门,觉得实在不妥,又或许是爱美,她直奔衣料店,寻着水色留仙裙买下。 衣料店的掌柜瞧着许怀瑾肤色白嫩,面容娇媚,搭着水色留仙裙犹如仙女下凡,引他的视线黏在她身上许久未移开,付账的时候,掌柜频频抬眸看向许怀瑾。 连账都算错少了好些银两,还献殷勤送许怀瑾美人扇,希望美人能够记住他。 许怀瑾发觉她的姿容有些美得过分,便也收下美人扇遮着脸颊往外走去。 易鹤川快马加鞭地赶到虞城,便听见有人纷纷议论,虞城出了位仙女,眉似新月,眸犹秋波,睫若羽翼,琼鼻皓齿,朱唇明艳,肌肤如雪般柔滑白嫩,让人移不开视线,堪堪只用一支玉簪挽起的黛发,不受拘束散落几支在玉瓷般的美颈后,引得路过的人堪堪看到美颈便想入非非,不敢再窥探雪莹美艳的容貌。 易鹤川将这话听过便略过,谁也没有他心尖尖上的人儿美,哭的时候美眸带水,娇滴滴地柔声喊着让他不要欺负她,将他的心都给柔化了。 在虞城,易鹤川不敢轻举妄动,这里已经被号称易家军的人占领,他来的急带的人不多,如若不是许怀瑾,他深陷此处,就算能逃出去身上会增添许多伤,跟着他来的士卒怕是连性命都保不住。 易鹤川让士卒分散,他则寻间说故事的客栈住下,稍作休息便坐在客栈靠窗的位置,听着说书先生传颂着他的英勇事迹。 “话说那易大将军着实了不得啊!能行军打仗,也能治得了朝纲,去年先帝仙鹤而去,那先帝可是指名道姓要易大将军护着幼帝。” “可这幼帝不懂先帝的心思,还埋怨易大将军夺权,怀恨在心,在大冬日的借着南游的机会,叫易大将军独自去清理山贼窝,害的易大将军险些死掉,若不是易大将军武功盖世,能够扭转乾坤,还真当着了幼帝的道。” “这不,报应来得快,幼帝毫无章法在越州城杀贪官数十,引得贪官报复,将他斩杀于淮中河。” “幼帝兄弟姐妹贬的贬杀得杀,这哪还有人继承皇位,各方势力自然想凭借自己的能力睁得皇位,还是这易大将军好啊,从未放弃过寻找幼帝,伤好之后便立刻镇压**,安抚好受苦受难的老百姓。” “要说这真要人上位,我等人还是更望体谅人间疾苦的易大将军啊。” 易鹤川听着说书先生宣扬他的事迹,帮他收拢人心,他更加确信是许怀瑾的所作所为,除了她没人会无声无息不求回报的为他做到这等地步。 许怀瑾拿着扇子巧遇客栈有说书先生,在将她编好的话本子,便也停下脚步聆听,她慵懒的靠在门前,将手中的美人扇遮住半边脸,只留下那双璀璨动人勾着人魂的眼眸。 路过的人瞧了许怀瑾一眼,便忍不住再瞧一眼,正听得有兴致的顾客听到身后的响动,微皱眉不悦地看向身后,正想提点提点,目光触到许怀瑾那刻,瞬间将刚才的想法抛至脑后。 甚至频频回头,欣赏许怀瑾的美色,真当是落入酒不醉人人自醉的境地。 回头的人过多,引起客栈的骚动,就连台上的说书先生都停下话头,直勾勾地盯着许怀瑾瞧,生怕错过这昙花一现的景色。 易鹤川在楼上也注意到楼下的动静,他正想要起身离开,出去寻许怀瑾,便瞧见楼下身姿妙曼,芊芊红酥手掌着美人扇的美人,柳叶眉轻皱,朱红的唇微微抿起,不喜地轻移脚步往外走。 易鹤川想也未想,直直从二楼的窗户跳下去,落在许怀瑾身前,吓得许怀瑾愣住,他目光灼灼的盯着许怀瑾,深邃的眼眸含满柔情。 在许怀瑾震惊,眼含泪光的潋眸下,易鹤川俯身缓缓凑近许怀瑾,压着她手中的美人扇,吻在她唇上,呼吸难以自持压抑着情绪,声音微颤地向许怀瑾讨着饶。 “之贻,我错了,来的如此晚,你打我骂我,我都由着你。” 围观的人还以为是哪家富家公子轻薄美人,正想着出面解围英雄救美,哪知美人含情凝睇的眼直落泪,撤下挡在两人脸前的美人扇,着着实实地将绛唇压在富家公子唇上,抖着声音撒着娇儿,“你可怎才来,我等了许久许久。” 易鹤川热泪浮现眼眶,搂住许怀瑾往怀里带,两人额头相触,愧疚地直跟许怀瑾道歉,“之贻,都是我不好,以后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绝不会再让你等了。” 许怀瑾泣不成声,她想要责备易鹤川,责备他怎未寻到她,怎能让李浩仪将她掳去,责备他,为何她打着他的名声受兵做善事,他现在才来寻她。 可这些话到最后都抵不住易鹤川小心翼翼,不舍的下重口的亲吻,她抱着易鹤川结实的腰身,放肆地将这段时间受的委屈哭出来。 “我手好疼,指甲也疼,心里也烧得疼,我还以为我熬不过去了。”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易鹤川不想其他窥探许怀瑾的美貌,他拦腰将许怀瑾抱起来,阔步走进客栈,丢给掌柜一片金叶。 掌柜是个懂事人,立刻将门口围观的人清理走,给他们道歉,今儿个要歇业,明日客栈的茶水、酒水免费,还赠送香蚕豆。 围观的人也知这是对有情人,他们这般缠着也没甚意思,都意犹未尽地离开客栈。 易鹤川将许怀瑾抱起刚定下的房间,轻柔地将许怀瑾放在床上,握住她白嫩的玉指,放在唇边缠绵的吻着,好看的星眸溢满柔情。 “之贻是不是这儿疼,我帮之贻亲亲好不好,之贻不哭了,我心疼。” 他握住许怀瑾的手按在跳动的剧烈的胸腔上,声音有些哽咽,“之贻不哭了好不好,我这儿疼的厉害。” 许怀瑾止不住哭,泪水沾湿了枕头,易鹤川没法子,将手指送到许怀瑾嘴边,柔声诱哄这许怀瑾,“之贻,张张嘴,咬我成不成,你如何咬我都不吭声。” 许怀瑾就是哭不说话,易鹤川心口疼得慌,他俯下身,怜惜地吻着许怀瑾的眼泪,将她的泪珠尽数吻进唇上,着实哄不住了,易鹤川干脆压上许怀瑾的唇,将她的哭声吞入腹中,转移她的注意力,让她沉入他的怀中。 衣裳褪去,两具温热的身子相缠,记着许怀瑾手上疼,易鹤川细密的吻落在许怀瑾胜雪的肌肤上,也未忘记查看许怀瑾手上的伤,瞧见右手白嫩的手臂上有道明晃晃的藕粉色烫伤疤痕。 他心阵阵抽痛,握住许怀瑾的手臂,重重地吻在许怀瑾唇上,勾着她的舌缠绵。 刚长出的指甲,掐在易鹤川结实的脊背上,许怀瑾酥麻的身体阵阵发抖,隐隐有细密的汗珠冒出。 易鹤川凑到她耳边,柔声诱哄,“之贻,慢些好不好,隔了许久我怕你受不住。” 许怀瑾如干涸的鱼,张着朱唇呼着气喊着声儿,从未停下过。 易鹤川边弄还边问着许怀瑾的感受,怕她承受不住,再次弄出病来,易鹤川将许怀瑾抱起来,让她坐在他身上,他亲着她的面儿,柔声询问,“之贻,现在可还好?可快了些?” 许怀瑾羞得满脸通红,那里能回答她这话儿,许怀瑾躲在易鹤川肩上不肯说话,易鹤川便缠绵地追着她,亲着肩胛,逼着她说。 许怀瑾羞涩的轻喊着点头,易鹤川便加着速度继续问,许怀瑾有些受不住,攀着他的身体直晃脑袋,易鹤川亲亲她娇艳的朱唇,慢下来些,再次问,“之贻,这样呢?这样可好?你可舒服?” 易鹤川本意是好意,许怀瑾却羞得厉害,觉得易鹤川是故意羞她,她恼羞成怒,不让他快活。 被拧得厉害,他着急地哄着许怀瑾,“之贻,松松,疼。” 许怀瑾不放,整齐的皓齿用力咬在易鹤川肩上,低声骂道:“可还欺负我?” 易鹤川失笑,他将许怀瑾放下,让她躺着,他伸手在许怀瑾唇边逗弄,“刚才叫你咬不咬,现在倒是咬得如此紧,可是舍不得,我陪你玩整夜可好?” 许怀瑾气得要捶他,易鹤川捏着她的手,含笑加快动作疏解出来不再欺着她。 这身子骨如此弱,可不能再闹去大夫那。 易鹤川帮着许怀瑾清理身子的时候发现有血迹,易鹤川心中咯噔一声,怎还会有血迹,此事不是初次才会有? 许怀瑾见他盯着发愣,她羞得满脸通红,问道:“怎了?” 易鹤川抬眸傻愣愣地回道:“有血迹。” 过了会儿,又追问道:“你可是来癸水了?” 许怀瑾也愣住,她憨憨地回道:“我也不知,我这段时间吐得厉害,我还以为是有孕,今日正穿着女装出来寻大夫。” 许怀瑾的话还未说完,易鹤川赶忙为她穿好衣裳,抱着她要走,才发觉自己为穿衣,易鹤川气恼地将许怀瑾放下,手忙脚乱地为自己穿好衣裳,在许怀瑾唇上落下一吻,迅速开门而出,不肖片刻便将不知所云的大夫带到房中,让他瞧病。 大夫后知后觉的回想起易鹤川在路上说的症状,他搭上许怀瑾的脉搏,查看一番,才转身道:“令夫人却是有孕了,孩子还在不必担忧,只是往后别再如此乱来,再伤着胎儿便不可知了。” 大夫给易鹤川开了保胎药,拒绝易鹤川提着他回医馆的要求,并保证会将药送来,才让易鹤川放开他,稳稳当当地走回去。 坐在房内,两人大眼瞪小眼,第一次弄出病来,在床上修养好几日,第三次如此小心,还是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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